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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偶撞破的性事

    这道稚嫩甜美的女声,旅行者听着熟悉至极。

    在前一段无尽下坠着的梦里,似乎也是她帮助自己脱离了溺水的险境……

    “我……唔!”

    不等旅行者认真去思考她那番话的可信度,半塞在rouxue里的冰冷异物活动着、瞬间在少女手下推进些许,“噗嗤”一声挤出滩混着水元素微粒的yin液,腿间随之浸出显眼水渍,一滴滴聚集在了中心,不住往下滑落。

    [就像之前那样,有什么感受都要说出来……]

    对方毫无征兆地将那根假yinjing送进了深处,没有任何外物支撑,旅行者只得捂住嘴忍住将要出口的惊叫,再度并紧发颤的双腿,第一时间望去了还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少年。

    自称是“吟游诗人”的吟游诗人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水柱表面的凸起一层层扫过了光滑rou壁后抽出,牵扯出的一滩滩温热yin液尽数附着在了贴身内裤与长裤上,跟随旅行者不稳的呼吸颤动愈流愈多,缓慢滑过大腿内侧时的触感湿粘。

    少女等待不到回答后,握住了那根假yinjing又是一顶,“逼迫”旅行者做出选择。

    “呜……我可以……我都可以……”

    不论那道声音从何而来,声音的主人又在何方……

    至少它现在就在这里。

    旅行者动作别扭地张开腿,一边观察着四周状况一边讨好般夹住了那物行走,假yinjing既粗又长,它前后倾斜着时表面那一颗颗凸起磨得rou壁几欲发软,yin水顺着长裤裤管流了一地也丝毫不顾,紧紧咬着唇将力气集中,哼声痛苦至极。

    “啊啊~请你、请换个地方……”

    先前由不认识的兰那罗与吟游诗人种下的一排排毗波耶随风摇晃,旅行者不知不觉夹着xue里的那根水柱走近过去,发觉眼前浓烈的艳紫色与墨青色正交相融合着。

    像是两团浓稠的墨汁,在旅行者眼里,它们一时间变得极为刺眼。

    这里的景物与不远处分界线似的草木格格不入。

    仿佛是……

    旅行者斟酌着合适的词语,意外想到了“分界线”一词。

    [这些花,是你种下的那一片吗?]

    少女询问着,声调轻缓柔软,“在你醒来之前,在你醒来之后……都是由谁种下?”

    “种下……”

    旅行者竭力忽视掉身下的快感,盯住了这片颜色浓烈的苗圃出神。

    放在rouxue里的假yinjing小幅度抽动着,继一回无意识的高潮过后越发变得润滑顺畅,在不自觉分开的双腿里大开大合地撑出末端粗圆形状,又陡然消失、沉入依旧湿软紧致的xue口,顺着身体主人踉跄的动作顶进深处。

    她留给旅行者思考的时间极久。

    然而那双琥珀色眼眸里映出的仍然是这片如同劣质造景的天地,呆滞而无神。

    没有答案。

    “是……我?……”

    [是吗?]

    少女没有说出对与错。

    以奇异姿势分开双腿的旅者身形一晃,继那句尚未得到真正判定的答案后毫无征兆坐倒在地,长裤绷紧,臀瓣间时有时无的形状也有了大致描绘。

    空气中“源水的曲调”带来的潮湿气息自主凝结成一颗颗水元素微粒,掉落在意欲爬起的旅行者身旁,不再像先前那样无主地堆积成团,聚沙成塔般融合起来。

    从元素微粒,再到元素团……

    她没有说出答案的正确与否。

    “呼……”

    躺倒在地时旅行者双手攥得紧紧,察觉到那根roubang的存在后痛呼一声,不顾后果地伸出手,隔着布料就要将其扯出,却也因为长裤阻碍无法真正握住沾满yin水的水柱,无助地哭泣出声。

    这最初的挣扎过后,换来的是更重的cao弄行为。

    含在xue里的假yinjing没有如对方一起沉寂下去,反而在旅行者手指刚刚触碰到柔韧的末端后就再度滑入深处,落空的手做了助力向下按去,抵在被填满的xue口边缘,颤抖不止。

    [你在想的事情,是什么呢?]

    “……”

    旅行者偏过头,滚热泪水尽顺着白净脸颊滑落。

    这次再听见对方的问话时,旅行者没有第一时间作出回答,只是并紧了双腿、蜷缩起发抖的身子,频繁吸着气,低声呜咽起来。

    自称吟游诗人的少年还在沉睡,似乎只要旅行者伸出手就能将其唤醒。

    ……

    自己在想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旅行者看着那片融合了大半的花草愣神,过不多久眼睛就像是受到灼烧一般痛得闭起,从眼尾流出guntang的泪,语调急促,“我在想……”

    [嗯,你说……]

    少女的动作轻柔,仔细绕过了夹在腿缝里的布料,将长裤脱下。

    处于思考状态的旅行者没有反抗,反而大张开了双腿,任着那被水元素化形的假yinjing插得透红软烂的xue口暴露在空气中,语气平静。

    “我喜欢被这么做……”

    一道雷光划过,微风带来远方低垂着的阴云。

    那道不知从何处升起的黑烟颜色逐渐淡下来,赶在消失前终于触摸到了乌云的边。

    毗波耶剧烈晃动着,脆弱的花苞与茎身迅速分离,被卷入暗沉沉的高空。

    “没有人种下过花。”

    “我希望它能够再用一点劲,嗯~插得更深一点……”

    [当然可以。]

    她笑着,如愿将沾满yin水的yinjing从中抽出。

    “呃呜…好粗……”

    在另一人惊疑不定的呼声下,旅行者眯起眼,露出沉醉表情。

    ……

    即便是重来一次、两次,少年也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

    为满足御舆长正锻刀爱好而染上祟神的那些工人,工序失误带来的重大事故,还是就算没有他也会因为不设防而死在流寇手下的男孩……

    他漫无目的地游荡着,抱有一丝希望等待旅者出现。

    也是在这一天,没有按照原定流程参加祭典的人偶见到了桂木的去处。

    失败的刀会被丢入炉中融解,“失败”的边界却难以判定。

    人偶本身是失败的造物,却因着创造者一点愧疚的心获得了不属于他的权利,由此逃脱掉被销毁的下场,从无心的容器再到参与进人世间、混入平凡人的生活。

    因私自收留戴罪的人偶,桂木被幕府军顺道捉回,恰逢御舆长正预备试验那柄大踏鞴长正的锋锐程度,他理所当然地成了“试刀石”的替代。

    在这把刀初锻成的那夜,人偶还曾与桂木一起为其舞剑庆祝,如今却也将死在它的诞生上。

    “念在你与那人偶曾有着些友情,今日先借你试斩这剑,待日后捉回他……”

    刀起刀落几回,十中七八能够斩中骨rou而一刀两断,业物的评定也有了初步结果。

    他亲眼见证着照顾过自己、亲如家人的青年死去,却无法阻止其发展。

    “这把刀,可惜了。”

    亲自行刑的目付叹息着,唤人清理掉事后散落一地的碎块,语气惋惜至极。

    饱饮人血后的刀纹路奇异,被他随意丢回随从手中。

    现场留下来的众人心知肚明,这把刀或许无法留得名正言顺。

    见此,人偶迷惘着,仓惶转过身、逃离这里。

    他循着指引拨开迷雾,走进一片长满枯草的荒废园圃,鼻间的血腥气终于淡去。

    旅者的下一次出现……

    人偶预备打断这场无果的梦、提前醒来,却忽然听见了熟悉之人的呼声。

    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

    叫他捏碎了手中采摘下的唯一一朵盛放的花,掌心鲜血淋漓也难以顾及。

    ……

    “啊啊~好快……呃!”

    一双冰凉的手伸来,遮住旅行者的视线。

    少女低低哼唱着未知的歌谣,不成词句却也悦耳动听,纯粹干净。

    自被那根假yinjingjianyin得懂了趣味后,旅行者也摒弃了那点儿残余的羞耻心,大敞着双腿接纳下吸收干净水元素微粒变得愈发粗壮的柱身,一进一出间,平坦肚腹似乎都被它填入得满当,鼓出个显眼形状,双手也落在了小腹上欲盖弥彰般捂住,揉弄起来。

    “肚子……呜啊……”

    假yinjing大小有了显著增长后,yin水也尽被它那大致上椭圆的顶端一推到底,难以顺畅流出,淡蓝色表面隐隐浸入了yin液湿滑光润的色泽,往下滴出道细腻银丝,堵在了抽搐着半闭合的通红xue口边缘磨蹭几下后复又送入。

    躺在地上的金发旅者忙乱着去捂被顶出凸起形状的小腹,抬起的洁白双腿远远望去时就像是被他人揽住了往前压去,越发衬得浸泡在yin水里左右挪移着的臀rou诱人到了极点。

    “慢点……唔……要被cao死了……”

    从这种种表现来看,仿佛正有个隐匿身形的人在侵犯着旅者。

    ……

    几乎是在听见旅行者声音的一瞬间,人偶就摸见了道无形的障壁,牢牢阻开他探寻的手。

    荒废的苗圃重回生机,从他所站着的地方开始有了明确的分界线。

    水墨般的灰白,与内里yin艳的色彩……

    “……”

    人偶放下手,茫然唤了旅行者一声。

    看着面前发生着的事,他这一回竟想不出劝慰自己的话。

    那根不属于旅者的丝带,那点手背上的吻痕……

    他似乎总得不到任何回应。

    就连幻化出自欺欺人的梦境里,也会发生今天这样预料之外的事情。

    一只团雀飞来,突兀停在了少年要触碰障壁又收回的手中。

    “……走开。”

    毛茸茸的小生物叽叽喳喳蹦跳着,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下挥拍惊走,而后扑扇着翅膀停留在远处的枝杈上,混入惨白的背景里消失无踪影。

    梦境的主人凝视着那道旅者的身影,集中起精神。

    人偶深吸口气,伸出手掌虚虚触摸起这道透明障壁。

    “哈……”

    他压抑着莫名雀跃激动的心,“碰”到了尚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旅者。

    一片黑暗里,少年的手抚过纤细脆弱的脖颈、被泪水沾湿的滚热脸颊、随着呼吸变化剧烈起伏着的胸口、被填入的假yinjing塞满的小腹……

    那湿滑黏腻的rouxue被强硬掰开,从紧绷着的边缘挤出一缕缕水液,落回他的手里。

    直到人偶将留在里面的水元素化形物抽出,方才接到被堵在里面的液体。

    除了情动的yin水,又有着……

    他人射在里面的jingye。

    旅行者粗喘着气,入目仍然是一片无法捉摸的漆黑。

    在被做到高潮后那根假yinjing就迅速抽了出去,徒留难以被补足的空虚。

    [下一次,也要像这样做……好吗?]

    “我会的……唔……”

    少女真切地满足了旅行者的欲望后,离开得不知不觉。

    覆在双眼上的手没有离开,反倒捂得愈发得紧。

    旅行者无力支着双腿缓神的间隙,另一异物突兀沉入敏感的xue口,搅开冰凉水液后迅速占据了全部空间,直送到底,随即泄愤般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半分情意不留。

    “啊啊~你是……”

    不同于假yinjing的冰冷,这根roubang热得过分。旅行者感知不到他人气息,仍然认为这是少女的帮助,双手发力带动着臀rou贴近过去,头脑受了困意侵袭,再度昏沉起来,任对方扯着双腿cao干,“好喜欢……我……”

    那股困意再度带着旅行者坠落,脱离这片潮湿的草地。

    ……

    “还记得吗,这是你第一百六十八次想要取走我的神之心。”

    “被cao控的花神诞祭……不止有你做了那个梦……”

    这一回,旅行者听见了不一样的声音。

    “哈,从未参与过那场战争,才会心疼你的子民?……”

    再睁开眼时,手脚仿佛都被弹性极好的蛛丝绑缚住,牢牢悬在高处无法挣动,离地更是有着不小距离,显得地面上的女孩儿娇小至极。

    耳边的声音纷乱而嘈杂。

    建筑垮塌,鸣声嗡嗡作响……旅行者强撑起精神,看向那道男声来源。

    同样是熟悉的人。

    “只可惜,你的子民们似乎并不承认你……”

    在旅行者眼里,紫发少年如今的状态极为奇异。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这边视线,同下方的女孩“辩论”时,少年不落痕迹地朝旅行者这边看一眼,旋即收回目光,笑得肆意,“与其让它在你的手上被掩藏光芒,倒不如……”

    “咳……我……”

    气氛酝酿得危险的时刻,旅行者清清嗓子,尴尬地咳嗽一声,就此打断了两人间的交流。

    绑缚在身的蛛丝在这时突然抽走,在少年玩味的目光下,旅行者瞬间失去了短暂且来之不易的平衡,直直往下坠落着。

    “旅者自愿进入了你的梦,那么……现在梦醒了。”

    白发女孩身躯看着娇小,却及时用温和的元素力接住了向下掉落的旅行者。

    双方对视时,那双翠绿眼眸里微微有了些亮光,“你还好吗?”

    “……”

    旅行者看看对方不到自己腰间的身高,又回忆着那道引导的女声,对比过后一时间脸色不免有些奇怪,疑惑出声道:“你是……?”

    “一个欺骗了所有人的神明罢了。”

    坐在机甲上的少年冷声答道,话语准确传入了下方两人耳中。

    “既然是旅行者你自己参与进来,那么,来吧,于此见证魔神战争的一角……”

    ……

    rouxue里残存的快感提醒着旅行者,记忆里那一切至少是真实发生过的。

    然而,在询问女孩这些事件的起因时,旅行者却从她那里得到了不一样的回答。

    又是一样难以理解的回答。

    “你是说,我帮助过你从那里‘清醒’吗?”

    在少年口中名为“布耶尔”的神明抿唇笑着,没有应下,“就连我,也无法保证这一切是否都是一场梦境,我们是否又在新一轮的梦里。”

    “循环往复的花神诞祭,日复一日的苏醒、昏睡……唯有表现在人体上的负面作用,提醒我们‘这场觉睡得太久了呀’……”

    “你的伙伴派蒙,也在尝试将你喊醒。”

    “……”

    旅行者盯着她的表情,眼前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石砖表面冰冷坚硬,远处高大的人形机甲踩踏着地面、随着距离拉近发出阵阵震颤声,这一次,旅行者没有像之前那样昏睡过去。

    [你认识他,对吗?]

    手掌被女孩带动着攥紧后,旅行者也完全脱了力,大口喘着气,浑身衣衫汗湿得彻底。

    一枚类似棋子样的物品被握住。

    它的触感温润,仿佛一颗跳动着的“心”。

    “我……”

    也是这时,女孩上前挡住了旅行者看向远方的视线,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