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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在窗下叫唤,说什么那人往花海跑去了,而花海浩大无比,他说你们只有两个人,人手不够叫我们过去帮忙。听他说的挺急,我们就没多想,从屋子跃下后,就往花海去了。”沈清书道:“我们速度挺快,见报信的人没追上来,也只当他年纪还小修为不足,没有多想。而大师兄因为我们走的匆忙,就将他留在原地,等我们到了花海,发现众多恶人在那烤rou喝酒,才突然发觉被人骗了。”“发现被骗以后,师兄就立即召唤大师兄,可结果,竟然是召唤失败!”此话一出,不止江殊殷一人,就连余司闰都瞪大了眼睛。召唤失败,花惜言仅凭一人之力驱使了毕擎苍的尸体多年,甚至在西极之地也是瞒天过海,从未让人发现毕擎苍是个死人,是具白梅老鬼时代遗留下的驱尸。也是到了此次江殊殷进了沈清书的幻境,看到了他的过去,也知道了花惜言两人的身份,花惜言才跟大家说了实话。毕擎苍的尸体,千年来从未出现过意外,更是从未发生过召唤失败的例子。因而当召唤失败的那一刻,花惜言就知道,这次闯进西极的骷髅人只怕他的目的就是毕擎苍!沈子珺不明白:“大师叔已经死了,现在不过是具驱壳而已,那骷髅人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才要将他盗走?”不止他不明白,其他几人也想不通。余司闰道:“天下能够驱动尸体鬼怪的,唯有苗疆驱尸一脉,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不过也可能有例外。”几人都看向他,余司闰接着道:“比如祖师爷他所炼制的驱尸就完全不同了,有自己的意识不说,只要谁知道口诀,就能驱动。”江殊殷道:“那你的意思,这骷髅人要么是极地宫的弟子,要么是知道驱动的口诀?”余司闰扶着轮椅的扶手,轻轻点头:“正是。”他刚说完,花惜言就否决道:“千年来除了我,再无第二人知道口诀。”白亦冰微微一动:“如果是白梅老鬼本人呢?”花惜言眼睛忽睁,沈清书就道:“他虽知道口诀,但他已经死了,是我亲手杀的。即便没有毁去他的魂魄,但现在千年已过,他的魂魄要么已经投胎转世,要么已经成为鬼魂野鬼。”白亦冰思索着他的话,迟疑了许久,才委婉道:“想必浅阳尊你也听说过,炼魂一脉的确能将他招回来。”听到这句话,沈清书微微握了拳头,江殊殷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一手忽地握紧了他:“不会的。不救医说过,炼魂一脉曾经召唤过他,但他……不愿回来。”当他说到“不愿回来”四字时,蓦然感到沈清书的手轻轻一颤,花惜言也将头低了一分。这是个很沉重的问题。至少,在场的就有两位不愿提及。幸甚大家都是聪明人,知道此事再说下去就无比尴尬了,便都能很体谅的终结了这个话题。江殊殷是方才那个话题终结后第一个说话的,通常他都是人群中调开尴尬话题,换到下一个问题的人。当然,他也很善于调换。“话就不要多说了,这里是西极,量那人应该也跑不远。”开了头,几人果然都看向他,他后退几步,对一个小守卫道:“你去告诉大伙,有个不怕死的在西极偷了东西,如有发现,把那杂种绑了来!”小守卫用力点点头,一手扶了头上的帽子,往外冲了出去。几人默默看了他的背影,江殊殷不知想到什么,原本高扬的唇角渐渐没了幅度。与他一样,余司闰和白亦冰以及花惜言都白了脸。沉默了一阵,还是江殊殷率先开了口:“不好,传送阵!”第155章居然是他西极和坠云山相隔了千山万水,但在两者之中,有一处传送阵。江殊殷道:“在有传送阵的基础上,再傻的人都不会选择用传送符,反正他的目的是带着毕擎苍逃出西极,至于逃到哪里,那就是后话了。”马不停蹄赶到西极的传送阵,果然如他们所想的一样,传送阵已经被人用过了。启动传送阵,需要五块高阶灵石,这五块灵石一旦装上,大阵会立即运转,将人送到目的地。高阶灵石内蕴含极高的灵力,可替代人体内的灵力,作于瞬间传送以此保住自身战斗力。然而这样神奇的灵石,放眼整个修真界也是有市无价,且若作于传送通常都是一次性,这不禁叫踩着灵石碎片的江殊殷怒极反笑:“这小子不仅胆子肥,如今看来还蛮有钱的啊。”余司闰缓缓催动着轮椅:“敢来西极偷东西,胆子大是一点,身上有高阶灵石也不奇怪。”白亦冰默默跟着他,听他说了这句话,眼睛随意看了满地的灵石碎片,抬眼道:“追不追?”江殊殷摇摇头,捡起一块碎片随手抛了抛:“罢了。他逃出西极,难说去到坠云山下又立即使用一次传送符,那样的话即便我们追过去,抓到他的几率也不大。”事已至此,再急也无可奈何。花惜言自责的长长一叹:“如今正道要与我们交战,实在不宜再出西极。”江殊殷扔下手中的灵石碎片,伸手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小师叔不必担心,我们西极恶人众多,他即敢出去,那我也敢调集全天下的恶人追捕他。反正这张网一撒下去,这条鱼迟早要被捞起来。”他这话听起来虽自负的很,却偏偏西极还真就能如此做。而对于他如此自负的一句话,沈子珺冷冷一哼,不做多言,沈清书淡淡看他一眼,若有所思一阵,突然道:“这么说,你在正道的眼线很多了?”场面突然一度安静。余司闰和白亦冰倒没什么,江殊殷和花惜言则是突然很尴尬的咳嗽起来。知道花惜言实在不知辩解,江殊殷只好一脸正经的道:“师父!你从前常常教导我的,知彼知己百战百胜!另外,我安插的眼线,其实也没有很多。”沈清书没说话,沈子珺的冷哼声又大一分。几人沉默一会,沈清书又淡淡道:“说吧,你在坠云山安了几人。”“……”无辜的看向沈清书,沈清书面色坚定,一点都没有改口的意思。转向沈子珺,沈子珺压根没有理他的意思。求助花惜言三人,那三人不知何时并排站在一起,齐齐看向别处。这一瞬间,江殊殷突然知道生无可恋是个什么滋味。刚刚张了口,沈清书的声音就冷不丁插进来:“别告诉我没有,这种话你觉得可信吗?”江殊殷一手拍向自己的脑门,心中道:不愧是师父……无奈的举手道:“好吧,我老实说,只有……两个。”沈清书看他:“只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