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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了。”陆陵游点了点头,像接了个出不得半分差错的任务一般,他凝重地朝浴.室看了一圈,然后脚步沉重往里走去。薛靳想着陆陵游大概学得差不多了,便转身走了出去,关上了那扇磨砂玻璃门。他打开电视,有些无聊地换着台,从前面换到了后面,然后倒着又换了一轮。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流声,薛靳侧过看了一眼,心里想着的全是之前看到的那肌rou密覆的胴体,他垂下了眼眸微扬起唇角。电视上长达十来分钟的广告已经播完,薛靳忍不住又回头朝浴.室看了一眼,然后坐了起来,他交叠着双腿倚靠在床头上。明明才是二月初,天气还有些凉,薛靳却浑身燥热起来,他拿着电视的遥控器,从数字一按到了十,又从十按到一。陆陵游还没有出来,薛靳随手把遥控器往旁一扔,然后翻身下床从烟盒里拿了一根烟,他没有把烟点燃,只是把烟叼在嘴里过一把瘾。薛靳赤着脚站在地上,他脱去了上衣,劲瘦却不显孱弱的身体紧紧贴在墙上,汲取着墙壁的一丝凉意。他修长好看的手指夹着烟,微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简直引人犯罪。然而陆陵游还是没有出来,薛靳坐立不安地在房内来回走动着,他抓了抓发,眼尾微微挑起,问道:“陆陵游?”水声还没有停,薛靳却已经等烦了,他挑高了眉,又问了一声:“陆陵游?”陆陵游在里面提高了声音回了一声:“我这就出来!”而后只听见一声巨响,浴.室内传出了更大的水流声。紧接着浴.室的门被狠狠撞了几下,门把手发出咔咔的声响。薛靳惊愕地看向浴.室门,他一拍脑袋想着那古董一定是不知道怎么开门,于是赶紧说道:“你让开,我给你开门。”他话音刚落,浴.室的门便被陆陵游一掌拍碎了。好大的破坏力……薛靳走了过去,看着浴.室内洒了满地的沐浴露洗发露和坏掉的喷头,忽然说不出话来,这整个浴.室就像一个灾难现场似的。陆陵游光着身站在门口,浑身肌rou线条流畅得很,身上沾着的水珠缓缓落下。薛靳看了好几秒,暗暗地咽了一口唾沫。就连楼下磕着瓜子的李奶奶都听见了这声响,她在楼下问道:“小伙子,这是怎么了!”薛靳连忙走出去,冲着楼下喊了一句:“没什么!”而后他马上走回房里关上了房门,他看着端端正正站在浴.室门口低着头的陆陵游忽然有些生不起气来,那模样像极了被罚站的小学生。薛靳揉了揉眉心,问道:“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陆陵游低着头,周身被低气压环绕着,他沉声说了一句:“请上仙责罚。”薛靳哭笑不得,他忍着笑意怒斥道:“你毁坏的可是千年的法器,你以为光责罚就够了吗,这辈子你就给我做牛做马吧,你这一世都还不清。”陆陵游惊愕地抬头看向薛靳,他紧抿着唇没有说话,忽然单膝跪下,一副决然赴死的模样。薛靳走上前推了推陆陵游,他像是被烫到一般,将陆陵游往旁拨了一下便马上收回了手,他走进浴.室里面,从架子上把衣服拿了下来,心想,这古董一定连衣服都不会穿吧。于是他站在陆陵游前面,微微将眼神偏开不去看对方,然后把崭新的内裤打开,说道:“抬脚,好了,另外一只。”薛靳是弯着腰的,他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那在黑色草丛里匍匐着的巨物。他给陆陵游穿好了内.裤之后,又帮对方把上衣和裤子给穿上了,他可以肯定的是,这捡回来的绝对是个九级生活残疾,比带小孩还难,最重要的是,对方脑回路还跟一般人不太一样。陆陵游紧抿着唇,他低头看着薛靳泛红的耳根,忽然有种莫名的感觉,然而对方可是高贵无比的上仙,冒犯不得。于是两个人各怀心思,艰难地完成了此次穿衣任务。薛靳在给陆陵游穿好了衣服之后,有些崩溃地朝浴.室里面看去,这才住第一天就便成这副样子了,以后还得了?希望别被李奶奶给赶出去了,他可不想再花时间找一个住的地方。陆陵游抱着那把通体漆黑的长剑走到近床的墙角处,他紧靠着墙站着,然后闭上了双眼。薛靳看他那样子觉得有点有趣,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陆陵游说道:“睡觉。”不愧是古董,这么站着也能睡着,古人潜力实在太大,怎么越进化就越比不得从前了呢,薛靳暗暗想。他朝陆陵游看了一眼,然后说道:“我关灯了。”没有得到回应,陆陵游似乎已经睡着了。薛靳躺在床.上扯了扯被子,这人也许不是来自宣朝,而是来自石器时代。薛靳的睡眠一向很浅,稍有动静就能让他从睡梦中醒来。第二日,薛靳是被陆陵游拔剑的声音吵醒的,他睁开双眼便已经清醒得很,刚一睁开眼便看见陆陵游正在舞剑,那剑法有形而不带剑气。陆陵游察觉到薛靳醒了过来,他便马上停了下来,将剑收回剑鞘中,说道:“上仙,你醒了。”薛靳撑起上半身朝窗外看去,一看外面还是漆黑一片,于是又浑身懈力一般倒在床.上,他微微蹙着眉问:“现在是什么时候?”“寅时,我往常都是这时候起来练剑的,奈何这地方太小了施展不开。”陆陵游那冷峻的面目上多了一分遗憾的表情。薛靳感觉太阳xue跳了跳,他缓缓呼出一口气,他说道:“要练剑你滚出去练剑。”他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别因为一个古董就坏了大好的心情。陆陵游对着薛靳抱了一下拳,于是便拿着剑往外走去,他抓着门把往里拉扯着,像昨晚对待浴.室的门一样,正当他将内里聚于掌心时,薛靳冷着脸喊了一声:“你给我住手。”薛靳翻身下床去给陆陵游开了门,然后又爬回床.上去了,他把被子扯高掩住了脸,只露出一点额头,心里像被人活活打了一拳似的,他这是捡了个什么怪胎回来。等到天边微明的时候,薛靳在床.上翻了几个身才起来洗漱。他换好了衣服打着哈欠走下楼,这日子舒坦得让他有些疲.软,都快忘了以前那把命攥在手心,随时都会吃刀子吃子弹的日子了。他在下楼时便听见李奶奶那爽朗的笑声,也不知道她在跟谁说话,说得可起劲了。走下楼梯后,薛靳一转头便看见了与李奶奶相向而坐的陆陵游。陆陵游把及腰的长发用一根绿色的缎带束了起来,露出一张英气逼人的俊脸。李奶奶磕着瓜子一边说道:“现在年轻人很少有起来晨练的了,昨天我还以为这是你女朋友呢,原来是兄弟啊,这兄弟就好比手足,有事直说就好,别动不动就打起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