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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喂药洗脑(含开乳孔/割阴蒂包皮等轻微身体改造,慎入)

    

改造喂药洗脑(含开乳孔/割阴蒂包皮等轻微身体改造,慎入)



    前排提示:含轻微身体改造描写,不喜慎看!

    *

    比外间更加阴深幽静戒备森严的刑房深处。

    房中燃着暖香,令人昏昏欲睡。赵思玟玉体横陈被平放在房间正中的石床上,四肢被向左右分开,被鬃毛刷洗过的皮rou还呈现出一种娇美的粉色,柔软稚嫩的胸乳和下阴更是肿胀泛红,浑身上下都布满了被yin虐亵玩的痕迹。

    凌渊打开一个木盒,露出其中由粗到细、长短各异的银针,还有一小盒散发着甜腻香气的雪白脂膏。

    那针尖上泛起的寒茫看得思玟不寒而栗,忍不住颤声问:“你又想干什么?”

    “我一直都想知道,这么好看的奶子,如果被彻底开了乳孔会怎样?”凌渊熟练地捉住思玟胸前两粒小巧奶头,放在指尖搓揉,“sao贱的奶头一碰就立起,露出通红的乳xue……等你怀孕泌乳后,是不是会有源源不断的奶水从乳孔中喷出,rufang像破了一个大洞,不得不用巨大的塞子堵住。你说,云系舟会还喜欢看见那样的你吗?”

    思玟骇得脸上的皮rou都在微微发着抖,她咬紧牙关偏过头去不看那些即将插入她乳孔的刑具,毅然道:“你做梦吧,我死也不会给你生孩子的!”

    凌渊不以为意地一笑,握着思玟rufang的大掌惩罚性地大力一捏,冷冷道:“你以为我在乎你的想法?而且很快你就不会这样想了,很快你连云系舟是谁都不会再记得了。”

    “你什么意——啊呀!”

    电光火石间,凌渊捻起一根粗长的银针,针身在脂膏里滚过一圈,紧接着对准奶头中央若隐若现的细小乳孔迅速刺了进去。

    凌渊下手干脆利索,毫不手软,明显地感受到小奴妻的身体在手中发出阵阵颤栗。奴礼中本就有刺乳针开乳孔这一项。三月前,赵思玟初入凌府为奴时,就被他开了乳孔,只是当时他怜惜思玟身娇体贵,未受过调教,怕她承受不住,因此只用最纤细的金针破开她从未被开发过的乳孔,而今却不一样了。

    他用来刺入思玟奶头的银针足有一寸长,无论是针尖还是针身都较之前那根细小的金针粗了数倍不止。粗长的银针从奶头上方直插入内,转眼间就只剩下一小段犹如花朵般的针柄露在奶尖上。

    “啊——”思玟猛地吃痛,不禁凄苦地惨叫出声。被刺入银针的那粒奶头犹如被锋利的刀片一点一点割下一样,剧痛顺着周身血液直入脑髓。

    “很痛,对不对?”凌渊轻柔一笑,捻着针柄在思玟奶头里旋转一圈,让针身上滑腻的脂膏充分溶入血rou里。

    “别怕,很快就会舒服的。”他说。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思玟果然感觉到一阵酥入骨髓的sao痒伴随着剧痛升腾而起,被贯穿了的乳蕾中仿佛凭空生出数以万计的蚂蚁,一刻不停地啃食噬咬她娇嫩敏感的乳rou。

    悲苦凄厉的惨叫声不知不觉竟化作绵软的呻吟,胸前的sao痒酥麻越发难以忍受,思玟恨不得伸出手去将那粒sao贱的乳珠整粒扯下,弃掷于地,狠狠踏碎了碾烂了才算完。

    凌渊又拿起一根同样粗长的银针,在思玟空茫迷离的眼睛前晃了晃,继而残忍地刺紧另一粒rutou。

    “啊呀……”这次思玟的惨叫声更显绵软婉转,混杂着痛苦和快意的浪潮一遍一遍冲刷她的脑识,身下的rouxue可耻地泌出滑腻的yin汁。

    凌渊一手按着她不断扭动挣扎的细腰,另一手捻着针柄在两粒挺翘嫩乳上旋转捣弄,粗硬的银针很快就把细短的乳孔硬生生撑开原来的一倍大小,待将银针抽出,原先若隐若现小孔已变做两粒rou眼可见的鲜红孔洞。

    “还差点意思。”凌渊又从木盒里取出一对比之前还要粗上一倍的银针,蘸了乳白色的脂膏,趁那两粒乳洞还未闭合之前,执针捅入其中。

    这一次刺进奶珠的银针的直径足有幼童小指的一半粗细,甚至已不能称之为“针”,而更像一对狰狞的短棒。

    冰冷粗硬的针棒挤开柔软细嫩的乳rou,狠狠贯穿整粒奶头,挺翘的奶尖仿佛瞬间涨大一圈,因受痛而剧颤,即将软下的瞬间很快就被凌渊用两枚精致小巧的爪夹夹住根部,迫使它们保持挺立的状态。如此维持数日后再取下,在那秘制脂膏yin药的作用下,原先如同少女般稚弱小巧的rutou会胀大敏感许多,颜色更加鲜艳亮红,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完全挺立翘起,久久不消,犹如熟透了的果实惹人采撷,日后所受孕泌乳,洁白的乳汁妻经由鲜红的奶孔喷涌而出,就是另外一番香艳yin靡的画面了。

    思玟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将会被变成什么模样,她已经痛得连喘息和叫喊都无力发出了,眼前阵阵发白,汗岑岑的脸泛着一层薄红,喉头发出轻微而细碎的嗡鸣。

    “很疼吗?还得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说着,凌渊拨开她身下层层绽放的花瓣,将藏匿其中的娇软花蒂整粒剥出,放在指腹间滚弄揉捏至它完全充血挺立。

    “……嗯……啊呀……”温软有力的大掌一下下抚弄女子敏感软嫩的性器,升腾而来的快感侵入脑识,一时间掩去乳尖灼热的刺痛。思玟不禁吐出小声的呻吟。

    凌渊揉捏着滑腻的嫩rou,指尖在rou粒根部来回打转,自己胯下巨根早已昂扬挺立,欲望勃发,恨不得马上掰开思玟的腿根露出湿润温软的花xue,将自己硬得快要爆炸了的阳具狠狠捅弄进去,直把那口rouxue刺穿捣烂、把zigong硬生生捅破才算满足!

    可是不行。还得再忍忍,他要的是身体和灵魂的彻底臣服,不仅把她的身体调教改造一具yin浪的性器,还要剥离她根深蒂固的尊严和人格,彻底打碎她与生俱来的羞耻之心,让她的世界除了作为夫主的自己外再也没有其他人,这样她就再也不会挣扎、不会抗拒、不会从自己身边逃离……

    下定决心,凌渊把思玟下体柔软的花瓣完全翻开,用两枚小巧的金夹夹紧固定在两旁,迫使藏匿在花瓣深处的小小rou蒂完全暴露在外。

    些微的凉意没能压下花蒂被抚摸揉弄带来的阵阵快意,然而下一瞬,一抹更为冰凉锐利的触感猝不及防抵上了rou蒂根部。

    思玟沉浸在一波一波席卷上头的快感中,xue心花液汩汩泌出,还来不及生出不好的预感,一片刀割般的锐利疼痛就从身下传来。

    “啊啊——”直冲脑髓的快意临近顶峰之时被急风骤雨般的疼痛打散,顷刻间烟消云散再无踪迹,取而代之的是利刃割在rou体上的恐怖痛苦。挺立的rou蒂仿佛被快刀齐根割掉,痛苦非常。思玟亘着脖子,竭力伸头去看自己的下体,视线却被高耸的乳峰挡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

    下面……好疼啊!火辣辣的疼……

    耳中嗡嗡作响,脑中乱成一团乱麻,rou体承受着巨大痛苦,灼热的泪珠从思玟眼角淌下。

    那里……是被割掉了吗……为什么这样疼?

    “别担心,我怎么舍得割它呢?只是给它去了一层薄薄的皮而已……”凌渊仿佛听见她绝望又凄惨的心声,一边抚摸着她滑腻的大腿根一边轻声安抚,同时放下刚刚用来刮破花蒂外皮的刀片,拿起一小柄金夹,一手用指尖抵住花蒂根部,另一手用金夹捻住被划开的阴蒂皮,猛地向下一拉到底,彻底撕下rou粒外层的薄皮,露出皮下鲜红的嫩rou。

    “啊啊啊!好疼啊……你、你杀了我吧!!”虽然凌渊力道把握极好,只剥下一层薄如蝉翼的阴蒂皮,但随之而来的惨烈剧痛还是让思玟再也无法忍受,失声尖叫。鲜红的rouxue乍开乍合,汩汩流出的yin汁混杂着花蒂上沁出的鲜血,在石床上流下一滩嫩粉色的血水。

    凌渊一边为刚褪了皮的rou蒂上药,一边迭声安慰道:“可怜……不过别怕,上了药很快就不疼了。不仅如此,从此以后,你的下体会比从前更加敏感,都不用碰,风一吹就能挺立高潮,恨不得时时张开腿被人cao弄,你说有趣不有趣?嗯?”

    他面容深邃俊美,故意放缓了声音换上一副温和无害的表情时是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

    可惜思玟的意识疼到模糊,眼前一片空白,凌渊的声音传入她耳中已变成意义不明的絮语,凌渊高大俊美的身型更像是逼命的厉鬼,朝她步步逼近。

    她梗着修长脖颈绝望的哀求:“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我怎么忍心杀你呢?”凌渊解开她身上的束缚,揽住她的肩把人搂进怀里。

    “虽然你可能早就不记得自己过去说过的话,但是没有关系,我永远都会记得。”说着,凌渊从怀中摸出一颗雪色的药丸,放在指间摩挲:“左右是你对我说的话,有我一个人记住就够了。”

    思玟根本不听不进他在说什么,身心都再也承受不住可怕的凌虐,本能地哭求道:“求求你了,杀了我吧……”

    凌渊的动作难得的轻柔,还沾着鲜血的手掌小心翼翼捧起她的下巴,在她颊上落下一个亲吻:

    “我知道你很疼,也知道你完全……不喜欢我,就这样强迫你留在我身边,你和我都很痛苦。不过没有关系,我有办法改变的。”

    指间的雪白药丸被递至思玟嘴边,凌渊的声音温和又轻柔,带着深重的蛊惑意味:

    “轮回。”他清晰地吐出两个字,手中略微施力,慢慢捏来思玟紧咬着的牙关:“……空青前辈珍藏的秘药,吞服下去,犹如转世轮回,不仅前尘往事一忘皆空,还能偷梁换柱,彻底改变你的意识和记忆。从此往后,你再也不会恐惧我、厌恶我了,有了我亲自为你编织的新记忆,你会成为一个真正驯顺听话、温和乖巧的小奴妻……”

    犹如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凌渊一袭话入耳,彻底让思玟的神志顿时一阵清明。她惊恐地扭开头,拼死尖叫挣扎起来。

    凌渊岂会让她如愿?铁钳似的双臂瞬间收紧,牢牢把思玟箍在怀中。

    “……别怕,有什么好怕的呢?”他把药噙在齿间,朝思玟一寸一寸靠近,不顾对方的抗拒和逃避,深深吻了过去。在双唇触碰到思玟柔软唇瓣的同时,凌渊舌尖利落一推,把雪色的药丸彻底送入思玟的齿关。

    药丸在柔软的舌腔中化,清甜的香气刹那间夺去最后的神志。赵思玟终于在凌渊的低声絮语中彻底闭上眼睛,坠入黑沉的梦境中。

    紧蹙的眉眼缓缓松开,满面抗拒和挣扎不动声色地烟消云散,凄厉的尖叫声再也无迹可寻,阴森的刑房中只剩下凌渊低沉的轻语。

    “……有什么好怕的呢?从此以后我们就是真正心意相通、你情我愿的夫妻了,像你过去说的那样,永远不会忘记彼此……”

    “你说是不是啊,我可爱的小奴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