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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徐徐,风铃叮咚,这里的摆设斗保持着原来的样子,然而早已物是人非,伊人不在。“过去的事情不能否认,但我可以挽回。”三日月缓声道,“……有些事情我从前不知道,但现在明白了,虽然或许有点迟,但总归还有些希望。”“我爱他。”三日月重复,“即使他没有名字我也爱他。”这座本丸,从前曾经遭遇数任品行不端者,他们爱好不同,有的喜欢折磨三条,有的偏爱粟田口,有的又看中源氏,有的则认为来派的刀剑非常有趣。三日月宗近从第一任开始就活了下来,一直到上一任。他从中掌握了一些有趣的技巧,来应对那些不同的审神者。既然审神者能够用付丧神之间的感情制造事端,那他为什么不能够利用审神者的感情来让自己和同伴们轻松一点呢?爱情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来自大脑皮层分泌的激素,又前往了同灵与rou融为一体的灵魂深处。三日月成功的在上一任审神者身上得到了验证,实验过程非常顺利,实验对象也万般配合,所以在一场战场上的意外夺走审神者的生命之后,三日月甚至是有点惋惜的,毕竟那样听话的审神者还是挺难找的。下一任审神者如期而至,三日月一眼便看出了那人感情上的一片空白。没什么挑战性。他那时候想,然后向审神者出手了。前面进行的很顺利,审神者也表现出喜欢他的苗头,而在这个过程中,三日月不知不觉也投入了进去,不为其他,只因为这个审神者看起来实在是纯白一片。非常有意思。于是三日月投入了更多,甚至找来一些同伴为他制造机会,到后来,他觉得他已经完全成功了。然而就在三日月准备验收成果,去骗取审神者的真实姓名的时候,他失败了。他那个时候信心满满,并且怀着一种隐秘的高兴去询问审神者他的名字,甚至还在幻想着,他得到了审神者的名字后,就好好的跟他在一起吧。但是绝不会出错的感应给了他沉痛一击。审神者告诉他的名字是假的。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喜欢我吗?他不是爱我吗?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名字?三日月开始烦躁起来,甚至出离的愤怒起来,而同时他又感到了一种极特别的惶恐。他发现自己好像不小心投入了太多进去。而这时,那位他认为已经爱上了自己的审神者身边开始陆陆续续出现了其他人,鹤丸国永,长谷部,甚至是江雪左文字和数珠丸,甚至到后来他原先找来的同伴们,一期一振,髭切,明石国行和小狐丸也开始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动摇。三日月这下子是真的开始惶恐了。他不爱我,他只是在骗我?这种怀疑越来越深,三日月开始用各种方法去试探,甚至一些极端方式也不顾后果的一一采用了,得出来的结论仍旧是原来的那个。他不爱我,他只是在骗我。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雪上加霜的事情发生了。随着审神者去参加了一次例会,认识了一个朋友之后,就开始变得越发冷淡起来。三日月又在想了,一向握在手中的东西此刻就要脱离掌控,一时之间,他竟然想不出什么方法来挽回。既然没法从感情来掌控你,那就用原来的方法吧。三日月夺取了掌控着全本丸付丧神的刀铃的神乐铃,封闭了中庭,将审神者囚禁在里面。只要你把名字告诉我,我就放你出去。每当他这么说的时候,审神者总会安静的看他一会儿,然后沉默的闭上眼睛。他得不到他的名字,三日月掌控不了审神者。他得不到他的名字,三日月没办法去喜欢审神者。他不能爱上一个不将名字交给他的审神者,那样太危险了。时间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拖了下去,审神者开始变得愈发沉默寡言,直到有一天,政府派发的文件不知不觉少了两页。直到有一天,审神者挣断了缚在他脚踝的锁链,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药研藤四郎。真正的噩梦开始了。时也是没有名字的,或许之前是有的,但是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改造,他就忘记了他的名字,留下来的只有根深蒂固的编码代号。TWA35,3S级战斗型炼金魔偶,战争兵器。他没有名字。清风徐徐,风铃叮咚,本丸里的景色如同往常一样,三日月的声音在风声中模糊不清。“就算他没有名字,我也爱他。”作者有话要说:爷爷没有安全感,得不到名字就没法去真正的放开心去和时也谈恋爱。然而时也没名字。一个名字引发的悲剧,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要多关爱空巢老人,多给他们点安全感。第18章审神者离职第十八天这边护主三人组正在互怼起内讧,那边三条家的两位dao已经成功接头,并且进行了不可告人的秘密交易。两厢对比之下,差距实在太明显。而被不少人惦记着的时也现在还躺在床上睡大觉,他现在失去了能源核心,分解食物获得驱动力的效率大大降低,不仅产出量少的可怜,连进行原本低难度的完全分解都要颇费一番功夫。真是今非昔比。但时也并不是会伤悲春秋的性格,他更加随遇而安一些,或许可以称之为“无所谓”和“不在乎”。他的感情向来稀薄,全数给予了那些他在乎的人,或许份量不一样重,但绝对纯粹。所以这么想想的话,护主小分队和攻略二人组两边的差距好像又不那么明显了。三日月和今剑碰了头,二人整装待发准备前往罗盘指定的时空,而数珠丸那边,则是面对着空荡荡的桌子脸色发青。岩融顶着一头冷汗,拽着石切丸悄咪咪的往后退,然而还没退两步,就听到笑面青江满含笑意的声音。“石切殿,岩融殿,要去哪儿呀?”喂…青江,同伴爱呢?没有那种东西呦。石切丸僵硬的转过头,脖颈都发出了咯嘣咯嘣的声响,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喂!别打头别打头!”“你们知不知道修大太刀和薙刀很贵的!!”江雪不忍的背过身,声音里充满了悲悯,“费用我出,打死算今剑的。”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过后,石切丸和岩融被拖进了医务室,留下一屋子付丧神面面相觑。宗三左文字忧愁的叹了口气,“那现在怎么办?罗盘没有了,该怎么定位?”莺丸连茶也不喝了,站在角落苦恼的思索,“而且我们还不知道怎么联系药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