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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要不你杀了我,或者放我走?”郝琏辰不直接回答他,只埋在他怀中耍赖“镶玉,你怎样才会原谅我”伊镶玉使劲的推他“你放我走,我就原谅你!”郝琏辰不语良久,翻身起来从一旁的桌上拿出一把匕首放在伊镶玉手中“你知道吗?你上一世的痛,是我以后日日的折磨”说完握着他的手刺进自己的胸口,伊镶玉下意识的推开他手,还是刺了进去,看着满手的鲜血,刺痛了双眼“为什么!你为什么……”郝琏辰慢慢的屈膝跪下“别人都说跪天跪地跪父母,上一世你一心为我,我却弃之不顾,今日为了我一生的良人,你愿意留下吗?”伊镶玉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人,闭上眼不愿他看到自己眼中的情绪“上一世我们都错了,我不该爱上你,你也不该负了我”郝琏辰见他心软,双眼放光的抱住他“我的镶玉不曾错过,都是我的错,我们重来,好不好?”伊镶玉转头望着他,为什么天意如此弄人,深爱的人却是仇人,还让自己经历两世这样难过的境地,这样难决的抉择。第42章郝琏辰知道他在犹豫,“你现在在宫里住下好不好,如果以后你在宫里住腻了,我就出宫陪你好不好?”伊镶玉低头看着他许久不说话,上一世被他骗了,这一世还值得吗?郝琏辰瞪大双眼看着他“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是不是!是不是!”说完摇着伊镶玉的双肩,跟得了糖的小孩一样开心,伊镶玉看他在自己面前手舞足蹈,“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先回紫林宫了”郝琏辰顿时安静了下来“我送你?”伊镶玉看了看他胸口的刀伤和涨的通红的脖子“你先找太医来看看吧!我也不知道李欢沁给你用的是……”伊镶玉低头看他殷切的看着自己,脸稍红了一下“用的是何种药”郝琏辰立马拉着他的手,本想说我只要你治,可是想想他对自己才有一点点变化,不能得寸进尺,改口道“那等太医来,你和他们一同看方子,好不好~”最后一句竟在撒娇,伊镶玉有点恶寒,见他如此,无奈点点头。郝琏辰吩咐福全去叫太医,自己紧紧挨着面前的人坐在榻边,身上虽然难受,可是心中竟是两世来从未有的满足,伊镶玉被他看得不自在,悄悄的往旁移了一点,郝琏辰立马挨上来,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他身体好烫,伊镶玉竟有一丝着急,怎么太医还不来。等福全领着太医竟来,郝琏辰死死的靠在他身上,回头见郝琏辰真的晕了过去,因为他的身体实在太烫了,又是刀伤又是中毒,还说了这么久的话。福全和太医见皇帝晕在伊妃怀里,吓得一身冷汗,皇帝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立马吩咐太监宫女去准备热水,一位太医上前去把脉,一位太医去检查皇帝的伤口,胸口明显是利刃所伤而且皇帝又中的是春药,两位太医对视一眼,谁这么胆大,这是不要九族性命,又转头看抱着皇帝的伊妃,见他面色如常,实在猜不透发生了什么。福全端着热水进来,见伊镶玉放下郝琏辰站到一边,皇上平日对伊妃娘娘心心念念的,现让伊妃照顾皇上,等皇上醒还不知道要多高兴,想完将帕子拧干递到伊镶玉跟前,笑着说道“皇上和伊妃娘娘亲近,龙体尊贵,奴才不敢沾染”伊镶玉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看着福全的谄笑的脸真想问他,那平日郝琏辰的饮食起居,你们不用沾染是怎么伺候的,其实伊镶玉确实是冤枉了福全,郝琏辰平日穿衣洗澡都是自己弄的,曾经有个宫女被指派到皇帝宫中伺候,总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了,皇帝洗澡时打扮得花枝招展去伺候,皇帝当场问她是哪个宫的,如果是承乾宫的为什么连承乾宫的规矩也不懂,随即发落去了杂役房。伊镶玉接过帕子“我知道了,劳烦公公了”福全笑着“不劳烦,不劳烦,奴才就在外殿候着,公子有事吩咐一声即可”伊镶玉看着床上的郝琏辰,似乎是很难受,恍惚的点点头。那些太医见福全对伊镶玉毕恭毕敬,也小心了三分,福全是谁啊!是皇帝的近身侍从,外臣有什么事要通过他传话,一些品级低的妃子见到他也不敢摆架子的,现在他对着一个亡国皇子这么恭敬,自己小心一点总是好的。伊镶玉没想那么多,自己终究还是心软,一点点解开郝琏辰的上衣,精壮的身体却是伤痕斑斑,伊镶玉眼中似有一点晶莹闪过,被长长的睫毛挡住不见,用帕子一点点擦干他胸上的血迹,敷上止血粉,顿时好了许多。那些太医见皇帝身上这么多伤痕都大为感叹,因为这位皇帝是真正的上过战场的,有君如此,何愁乾国不强。见伊妃拿出止血粉给皇帝用药,正想制止,可见药粉一下,顿时不流血了,更加惊叹,这伊妃真是深藏不露,周其复站在太医中,面露疑色,伊妃用药真是高手!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老是让他们滚的同志们,我说他们滚了我还写谁啊!后面仔细一想,此滚非彼“滚”~~邪恶的孩子啊!!!第43章太医院首许太医上前“伊公子,皇上的外伤看似流血多其实并不重,只是……这……”伊镶玉看他犹豫“你但说无妨”许太医点头,磕磕巴巴道“只是皇上中了……中了这……迷情之药”伊镶玉点头“我知道”许太医继续“这迷情之药与平常的药不同,中者不但会情动发热,事后醒来会忘掉一些以前的事,所以这既是药也是毒”说完抬头看了他一眼“臣刚才给皇上把脉,发现皇上服下了解药,这解药解了迷情药的毒,可是还是会……”伊镶玉尴尬,低头不语,许太医看着他以为他害羞了,让众太医退下,低声说道“伊公子,皇上如今昏迷不醒,所以还请伊公子主动一点”说完从袖口中拿出一匣木盒“这是敷伤口用的,用在那处正好”说完飞快的退了下去,殿内只剩下伊镶玉和郝琏辰,看着躺在床上呼吸沉重的男人,伊镶玉气愤的将许太医给的药仍在一边,明明是他欠了自己的,为什么要自己来伺候他。伊镶玉想走,可是心中说不出的感觉让自己难受,床上的男人已经急急的喘气,看得出他很难受,刚才与自己说话的时候就在极力忍耐,伊镶玉俯身摸着他guntang的脸颊,发丝轻抚在男人的脸上,带来一丝心痒的情意和安抚“我总骗自己说,我一点也不爱你了,一点也不想再见你了,可是在梦中,总有一个人坐在那里批着奏章,或皱眉或微笑,原来你的一丝一毫都深深的印在我的心中,就算是要死的那一刻,恨死了你,也不曾忘记过,现在你这幅模样,哪里还有一丝天子的威仪,我该高兴的,任我欺凌”说完抹掉眼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