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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冲着能随便动拳头吗?”士官长也开始卷袖子了。“赫尔辛军士长!”上校喝住士官长,“按照你们刚才说的话来判断,这的确不是调戏军属。”色狼听见上校帮他说话,顿时点头如捣蒜:“听见没?听见没?听见你们的长官说的话没?”“在酒里下迷药,这不是调戏,而是意图强jian未遂。”上校毫不留情地给了色狼当头一棒。“既然未遂,那就是什么都没做。”色狼还不死心地强词夺理,“他们打我可是切切实实地打了!看看看,这些伤口可不是什么‘未遂’!你不能不处罚他们!”“确实。”上校看了一眼军需长,“麦霍夫中校……”“人不是他一个人揍的。”士官长打断上校,“我也揍了,要罚一起罚。”军需长感激地看了士官长一眼。“就算要坐牢,我也不会放你一个人去受欺负。”士官长顺便给了酒吧老板一个宽慰的笑,“放心,艾利奥特,有我在,安德烈到哪儿都吃不了亏。”“我原本只想罚麦霍夫中校禁闭一星期,”上校托了托眼镜,“既然如此,麦霍夫中校,赫尔辛军士长,你们一人禁闭三天半。”“三天半?”色狼发出一声怪叫,“他们把我打成这样,才关三天半?”“一个人打的,禁闭七天,两个人就各禁闭三天半,七个人就每个人禁闭一天,我算错了吗?”上校扫视了一圈酒吧里的其他人,“还有哪个一起动了手的?自己站出来。”这下穿军装的都举手了。“你们确实都动过手了?”于是为了证明自己确实动手了,这次色狼是被一群穿军装的按在地上重新揍到话都说不出。“看起来确实都动过手了。”上校叫过参谋长,“十七团一共有多少人?”“报告团长,一千九百八十七人。”上校掏出portal上的计算机算了算:“每个人禁闭五分钟多一点。刚才的人数把我算进去了吗?”“没有。”“好吧。”上校也解开袖扣,“这次确实我们自己也存在过失,整个十七团每个人禁闭五分钟。如果对此有任何异议,第十九宪兵团的马团长就在水州总院,待会儿我们就会送你过去见他。”色狼最后看到的是上校的拳头在他的视线中快速放大,随即人事不省。第73章第二十章报告团长:最后一根稻草3十七团的新营地建了一个多月,已经初具规模,但是上校没有想到自己在办公室接待的第一个客人会是酒吧老板,更没想到他会递给自己一份离婚申请。“麦霍夫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上校没记错的话,他和酒吧老板不存在婚姻关系,他现在待的地方也不是公所的婚姻登记处。“请帮我交给安德烈。”酒吧老板说得小心翼翼,好像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让他痛不欲生,“所有的内容我都填好了,只需要他签一个字就行。”上校抄着手,一点都没有接过来的意思:“麦霍夫中校做了什么?以至于你要提出离婚。他出轨?”“没有。”“家暴?”“没有!”“犯罪?”“当然没有!”“有什么不良嗜好?”“抽烟不算的话,没有。”“那是染上了什么严重的疾病?”“都不是。”听上校越猜越离谱,酒吧老板不得不打断他,“是我不能继续连累他。”“连累?”上校不解地歪过头。“团座……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吧?”酒吧老板苦笑。“不难猜。”上校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麦霍夫中校知道吗?”“知道。”酒吧老板捂住口鼻,竭力把眼泪憋回去,“他知道我最不堪的一切,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嗯哼?”上校玩弄着手腕上的portal。“可是我不能再连累他了。”“是为了上次在酒吧里的事?”上校终于明白过来了,“我只关了他五分钟禁闭。”反而是对酒吧老板图谋不轨的色狼送进水州总院后,遇上马团长,然后的下场就……希望他喜欢马团长家祖传的“黄埔十道菜”。“我以前做过生意的人走了这一个,还会有下一个。这一次是五分钟禁闭,下一次会是什么?”酒吧老板整个人都在颤抖,“不如趁早了断,别让我的过去再让他蒙羞。”“麦霍夫先生,你名下的游轮其实是整个十七团一起凑份子买的吧?甚至你现在的酒吧、情趣酒店、快餐店都是靠麦霍夫中校的投资建起来的。”上校一手支颌,靠在椅背上,看酒吧老板的眼神像看撒谎的小孩,“虽然有些事完全合法,你们配偶间的私事,也轮不到我这个外人插嘴,这样通过离婚过河拆桥,有点……”上校犹豫了半天,都没想出什么比较委婉的措辞。酒吧老板没想到上校会把他想得如此不堪:“离婚后,当然是我净身出户,决不会趁机侵吞应该属于安德烈和十七团兄弟的财产。”“帝国军法严令禁止军人通过任何方式参与投资牟利。为了杜绝军人与经商的人假结婚,然后通过离婚后均分财产来分红,钻法律的空子,帝国军法明文规定军人一旦与非军籍配偶离婚,一律是军人净身出户,没有商量的余地。”上校给了酒吧老板当头一棒。酒吧老板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法律规定:“离婚后,我会把名下的财产以馈赠的形式给安德烈,不会让他吃亏。”“帝国军人收受价值一百帝国元以上的礼物,即视为受贿。如果你真的这么做,麦霍夫中校就不只是净身出户的问题,还可能因为受贿被判刑。”如此说来,就只剩一条路可走了。酒吧老板苦笑:“帝国军法没有规定军人不能继承配偶遗产吧?”“没有。不过如果我是检察官,可能会更倾向于相信‘麦霍夫中校长期冷□□配偶,导致配偶自杀,谋财害命’的故事。”上校指了指自己的左手手腕,“到时候麦霍夫中校就不是坐几年牢,而是无期徒刑不得保释了。”酒吧老板连忙捂住自己手腕上曾经自杀的痕迹:“这不是安德烈逼的。”“希望不是。”上校定定地看着酒吧老板,“既然怕‘连累’,或许让麦霍夫中校退伍,是个更好的选择。毕竟这里是军队,不是收容所,我们需要的是能保家卫国的军人,不是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的废物。”“不!”酒吧老板急了,“安德烈从没做错过什么。他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人,好到我永远都配不上。”酒吧老板抚摸着手上的结婚戒指,想起曾经与军需长的种种甜蜜,生怕继续回想下去,会提不起和他离婚的勇气,却听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