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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元宁仰天大笑,“没意思,真没意思。”她笑着笑着,手臂一抬,锋利的剑刃在脖子上轻轻一划,鲜血迸溅,洒了一个御军一头一身。乌行从龙椅上腾的站起,徒劳的伸出手。他一句话未说,眼睁睁看着二公主倒在地上,渐渐停止了抽搐。不知过了多久,乌行沙哑着嗓子开了口,“将两个公主带下去,按亲王礼,厚葬。”一群太监在丁福的带领下涌入大殿。尸体和棺材被运走,鲜血被擦拭干净,就连大殿里的血腥味儿也被熏香混成了奇怪味道。百官埋着头,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简直站在大殿里,他看着乌元琊,乌元琊向他摇摇头。简直心中一沉。月琳说的证据,他已经先一步找到了,就算是月琳已死,他也能扳倒二公主。只是没想到证据还没祭出,二公主就自尽了。只是小乌鸦摇头,看来这幕后之人,是另有他人了,二公主只不过是为人顶罪罢了。那么这个他人,会不会是,阮竞和小乌鸦说过的,三王爷呢。简直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向三王爷那里看去。正在这时,乌行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乌金色卷轴来。“元玳、元宁之死,与朕脱不了干系。朕也知道,这储君之位一日不立,呵呵,大乌就无法安生。罢了,今日就把这储君之位定下了吧。”大殿里此刻,只剩下惊讶了。不止百官惊讶,简直也在惊讶,就连乌行身边的丁福,也惊讶的失态张嘴。趁此机会,简直向三王爷一瞥,就看到三王爷看向龙椅上的人,身体坐的挺直。怕也是十分惊讶吧。简直心里道。似是感受到了简直的目光,三王爷倏然回头,简直立即转脸,看向屋顶。希望没被发现。丁福要去接圣旨,被皇帝避开了。“朕这圣旨写的艰难,就让……礼部尚书来念的。”礼部尚书没想到落了这么个活,他战战兢兢的上前接了圣旨,横向打开。打开之后,礼部尚书回了回头,那个地方,是站着的大乌景王——乌元琊。这下,满朝文武都知道了,那圣旨上写的是谁了。有人放松了肩膀,有人提心吊胆起来,有人事不关己。简直心中又是高兴,又是有些惆怅。尤其是随着圣旨内容被一字一句念出来,他的心也落到了地底。“……威德将军九子,雍和柔顺,性行温良……册封为太子正室,择良辰吉日,完婚……”终于还是,等到了这一天了。简直不等圣旨完毕,看了眼龙椅旁的人,掐着手决,飞出皇宫,回了天长侯府。天长侯府正院上房三间,还有东西厢房各两间。东西厢房长期被李大和楚初霸占,甚至上房也时常被霸占着。简直径直飞入上房,看到李大和楚初又在围着熏炉,磕着瓜子拌嘴。他笑了笑,抓了把瓜子,坐到两人中间。楚初自然是高兴的,跳到简直的背上抱着他的脖子,“真是的,突然消失让人害怕,好不容易没事了,天天在外面都不知道回家。”李大哼哧一句,“他哪里没回家,简爷那是家多。”简直耸耸肩,“我以后,也就没家了。”“谁说没家了?”楚初不解,“这里不就是你的家吗?”“家?”简直抬头打量着不熟悉也不陌生的房间,“房子,只是一个住的地方。记得以前有人说过一句胡‘我心安处是吾乡’。家,应该是一个让人心安的地方。”“那你不心安吗?”楚初不解,皱着眉眼。“心安啊……”简直闭了嘴,看向院门外站着的人。乌元琊一身朝服凌乱,顶冠歪斜,几缕发丝从他头冠中凌乱滑落,趁着面色苍白的人,一身颓唐之气。简直松了瓜子,拿开楚初的胳膊,向院外走去。“你怎么来了?衣服怎么乱了?头发怎么散了?我以为你还要在宫里呆着。我听说,太子都要住在宫里的。”简直将乌元琊的一缕乱发,别到他耳后。乌元琊一把抓住简直的手腕,用力之大,让简直手腕瞬间红了一圈,“你以为,你听说,先生从来就这样,不听人解释吗?”简直扯扯嘴角,“没,你看我不是在这儿等着你吗?”“呵,难道说,要是不想听解释,就直接离开京城,飞走吗?”乌元琊步步紧逼。简直摇摇头。“怎么会?”乌元琊二话不说,扯着简直就往外走。简直也不敢使劲挣脱,他心中的小乌鸦,永远是那个脆弱的瓷娃娃一样的人。楚初追上去拉住简直的另一只手,“你要干什么?”乌元琊冷眼看着楚初,直把人看的退缩了回去。楚初被那一眼惊的寒毛直立,一瞬间想起云鸿戏班被杀掉的场景。他颤抖着往后退,抱着肩膀缩成一团。简直哪里见过小乌鸦这么放冷气的?他生怕小乌鸦气急了动手打人,挡在乌元琊面前,自动揽着人往前走,“有什么事,咱们两个找个地方说,别牵扯别人。”本是乌元琊理亏,这么一闹,倒成了简直的不是了。回了王府,门一关,乌元琊搂住简直,“先生,你别气,我这就进宫把亲事回绝了。当时陛下写圣旨,我只知道他说要封我为储君,不知道他还在圣旨上写了赐婚的旨意。”“哎,”简直伸出了手,把乌元琊往怀里带了带,“你如今虽是半稳了,可终究只是半稳。皇帝既然突然给你赐了这么个婚事,自然有他的考量。所以,还是别做抗旨的事情了,反正你早晚,还是要娶妻生子的。”乌元琊发着抖,“是,我是早晚要娶妻,那也是娶先生,也只能只会是先生。”简直苦笑,“傻瓜,可你当了皇帝后,你得有孩子,你得为皇位平稳来度量后宫的各方势力。”“不,先生,你听我说。”乌元琊抬头,“就算到了那一日,也不过是在院子里添置几个摆设罢了,从头至尾,永远只有我和先生。”看我要的,不是这样的。简直抬头看向房梁。他是男人,他自然了解男人。男人深爱时的永远,深爱时的唯一,又有几分可信。爱情本就是一种激素,消退后,本来细小的磨合会被无限放大,曾经的海誓山盟只会让两人连见面都尴尬。简直闭了闭眼,“小乌鸦,其实,我从未想过我和你之间,能够长长久久。我清楚,横担在我和你之间的,到底是什么。小乌鸦,我喜欢你,就算哪一天我离开了,也会一直喜欢你的。”他本就是个不喜欢抗争的人,即便是十分喜爱的东西,不能得到,他也会撕心裂肺的,不去抗争,不去争抢。乌元琊狠狠抓着简直的衣服,他把脸埋在简直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