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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带你去我常去的店吧。”下午两人去了吴衡所说的店,地处僻静,房门紧闭,根本不像在做生意,推门进去才别有洞天。闻声店主前来招待,吴衡微笑着与他打招呼,说:“带朋友来订做两套西服。”孟城年有些紧张,卡虽然是他哥的,但以后都是要还的啊,这里感觉他根本消费不起。店主先是量了孟城年全身各处的尺寸,之后给了他两本图册,叫他挑选一下颜色和款式。因为这个店主也是年龄与吴衡相仿的人,他的触碰叫孟城年非常紧张。当吴衡从兜里拿出眼睛戴上,凑到他身边看图册的时候,孟城年更是浑身冒汗。“这个怎么样?”孟城年指着一个与他哥常穿样式有些相似的图片问。吴衡摇摇头说:“这个不太适合你,有些老气。”老气,哈哈,他哥老气!孟城年心里正美,突然才纳过闷儿来,这是委婉地说他幼稚呢。两人将两本图册翻穿,都没有吴衡满意的。吴衡对店主说:“先做两套,一套正式的,一套休闲一些,你看着来吧老乔,我相信你的眼光。”店主去库里拿了一套与孟城年尺码相近的棕色西服,叫他先去试试。孟城年在更衣室里捣鼓了半天,红着脸出来,紧张又期待地看向吴衡。吴衡只觉眼前一亮。孟城年底子不错,西服是修身的,更衬得他腿长肩宽,朝气蓬勃,像一棵杨树一样挺拔。转而他又笑了,说:“领带不是这么系的。”吴衡带他到镜前,两人比肩站着,他拆了自己的领带,一步一步地教孟城年怎么系。孟城年悟性高,只学一遍就把几种系法都牢记于心。不经意看到镜子里的两人,孟城年怔住了。吴衡看着他,一如既往地微笑着,如同长辈对后辈一般慈爱。而他看他的眼神却大有不同。谨慎又依赖,剩下的都是狂热的迷恋。他不知道自己一直是这样看着吴衡的。或许他早该承认,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人。如何麻痹自己和逃避问题都是没有用的,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最终什么都得不到。孟城年挪开眼神,说:“我觉得这套就挺好的,不用订做了吧。”“这套也拿下来,先穿着。”孟城年拿着卡去结账,店主说:“你是老吴的朋友,第一次来,这套是我送你的。今后要多关照我的生意啊。”孟城年说:“啊?这不太好吧,你就给我打个折吧。”店主将卡推回去,说:“你要习惯接受别人的馈赠。”孟城年只好勉强收下,也无法分辨这是店主的馈赠,还是来自吴衡的馈赠。到了周末,孟城年约吴衡出来,被他婉拒了。这是他第一次拒绝他周末的邀请。孟城年自己在家无所事事,和他爸赖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问:“爸,我们试试吧。”“试什么?”“试试摸摸小手啊,接吻啊,zuoai啊。”孟爸惊慌地缩到沙发角,冲着在厨房烤蛋糕的孟妈说:“孩儿他妈,你儿子疯了,竟然觊觎我的黄瓜!”孟妈拿着搅拌器出来,看了看那爷儿俩,说:“天真,就你?觊觎也是觊觎你的菊花。”孟城年心想还是老妈懂他,又歪回去继续看电视。看着看着孟城年突然想到不对,吴衡没理由这样含糊地拒绝他,想想已经一个月,应该是到了他和严北见面的时间了。孟城年回屋抄起手机钱包就往外跑,打车去到吴衡家,“砰砰砰”敲门,半天没人应,正想着向他哥问严北地址,院门打开了。吴衡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严北也在。七“你怎么来了?”吴衡问。孟城年看看他,再看看他背后的严北,道:“我有话想跟你说。”吴衡回头看了下严北,而后对他说:“进来说吧。”孟城年走进院门,直直看向吴衡,见他已不是满脸笑意,浑身温文的气质也被严北周身冷冽的气场压制覆盖住了。孟城年鼓足了勇气,说:“我喜欢你,吴衡,我爱你。”吴衡面无表情,只是眼睛瞪大了些。“谢谢你。”他说。“但是抱歉。”“我想听的不是谢谢,或是抱歉。”虽然早就已经知道结局,孟城年还是不想放弃。“虽然我现在没有钱,什么都不懂,但我会很快成长起来的,我家基因好我肯定也会赚钱。我会一直对你好,一直陪伴着你,只要你需要,每天每天我都可以陪在你身边。我会只爱你一个人,一直只有你一个人。”吴衡仍是摇头。“为什么,跟着严北你能得到什么呢?到头来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不然为什么又跟我约会?”“因为……”吴衡说:“你初次直面自己的性向,我想你需要一些陪伴和开解。”“时代已经不一样了,谁还会因为自己喜欢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的啊?你又是在骗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不快乐吗?”“我很快乐。”吴衡说。“是的,我很喜欢你,但那是不一样的。我已经老了,已经没有力气轰轰烈烈地爱一个人,我没有谈恋爱的能力,你应该找一个同龄人,真正地谈一场恋爱试试。”“你是不是觉得我年轻浮躁,会没有长性?不会的,我家人都专情,我相信我自己,你也相信我好不好?离开严北,你会活得更好。你呢?”孟城年转向严北,道:“是你命令他和我交往的吧?那么如果不喜欢他,就不要抓着他不放。”吴衡又挡在孟城年面前,说:“我感激你的心意,但你能不能也考虑一下我的意愿?如果向他要人,严先生会将我给你,但如此一来你就尊重我了吗?不也是将我当作一个物件?”孟城年沉默片刻,摇头说:“不是,我不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试试和别人zuoai吧。”吴衡提议说。孟城年心灰意冷,初夏的空气愈加清冷。这时严北说:“从哪里开始的,就从哪里结束吧。”吴衡咽咽口水,低下了头,跟着严北走向屋中。两人都没有回头看,但果不其然地,孟城年也跟了进来了,一张脸憋得通红。吴衡开始脱衣服,脱鞋,他的裸体刺目得让孟城年无法直视。他拿了润滑剂,趴在床上战战巍巍地为自己润滑扩张,待孟城年走上前来,他便扒下他的运动裤,为他koujiao。恍惚间,孟城年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初识的那一天。吴衡在床上努力地用身体奉承他,那时他还总是介怀他的老,或是质疑他到底能不能干得痛快。而现在不同了。吴衡为他戴上避孕套,由下往上地抬起头来看他,孟城年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严北坐在床头,扯了一把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