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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看我真的高兴了,跟她也熟了,她就让我躺地毯上边往我身上抹油边帮我揉搓。一开始我还真挺不好意思的,可人一坚持又好言好语地一说,我也就算了。搓着搓着,我就开始放松下来。一边听着音乐,一边跟她瞎唠。哎,雪茄,我说你一女的怎么起这么一名啊?因为我劲道啊。雪茄挑着眉。奥。我看了她胳膊一眼,她瘦归瘦可肌rou线条分明,又隐忍的恰到好处,看上去还真是柔中带刚,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我笑:你这折腾我这么长时间了,多咱开始啊?雪茄在我身上用掌刀拍打着:我不知道你是阿蒙什么人,这个我不关心。不过我可告你,我看得出来你有点涩,放不大开,所以才把前面铺垫的长点,好让你放松。刚我看了一下,你身体各方面条件都算不错,呼吸或者动作时骨骼呈现也算上乘。阿蒙还真了解我,知道你这烧疤小子一定会合我的意。下面我要是开始了,咱可先说好两条:一是不要害臊,二是不许乱动。你做得到吗?……,我眨巴了半天眼,咬了咬牙:做的到。脱光了只在腰和屁股间扎了兜裆布,带着英勇就义一样的表情被雪茄扭胳膊扭手的摆着姿势。我也累,雪茄也累。最后怒了:我说了半天你就是不能放松!给她一骂,我就更泄气了。雪茄跟我一人抽了一根烟,看着我那样,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你说我怎么才能让你觉得美吧?美?我想了想:你夸我吧。别人一夸我,我就美得不知道自个姓什么了。你要是能把我夸上天了,我一准觉得全宇宙就我最美。我这本来是一玩话,没想到她还就当真了。喝了一大杯水,然后就开始夸。一开始我还能觉察出来,潜意识里又是想乐又是抵制,还能跟自己说,她这是眩我呢,可慢慢地我就真的开始受用了。浑身上下的骨头一块块地散开,失重,象在太空舱里的宇航员一样往四周飘。哎呀,舒服……哎呀,苏州人讲话,适意的咧……最后变成了一片片的酥糖,打个嚏喷就能飞溅而去……六点整,娜姐准时打电话来了。雪茄按的免提键。我趁机活动了活动身骨,总算熬到头了。开玩笑,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跟被点了xue是的,血都快凝了。这活还真不好干。雪茄,怎么样?不错。雪茄把碳笔夹在耳朵后头,那模样就象个木匠。可她下一句我就听炸了:再续一个晚上吧,到12点。什么?我大吼。还来6个钟头?哈哈哈哈,娜姐在那边大笑了起来:行啊。阿蒙,你早算到了是吧?你说吧,你还有什么要求,我一并都给你办了。爽快。我要老边最新上手的那套效果器,鼓机,合成器,线,外加四个JBL的音箱。咝,雪茄倒吸冷气:你好狠那你!你顶上什么人了?这个你别管,我就问你,我带去的人值不值吧?娜姐笑。值。雪茄的毫不犹豫简直是对我无声的赞美啊,我立刻脸就红了,心里倒挺高兴,原来我这么值钱。……就是太害臊了,不象个爷们。雪茄跟着一句:你看怎么办吧?你把他叫过来,我跟他说。我这才明白雪茄为什么要按免提键,敢情这话都是说给我听的。我拉长了脸瞪着她。她面无表情,然后把话筒拎了起来,递给我:你们说什么我不介意,只要你下面能配合就行了。我接过话筒,使足了力气喂了一声。吵吵什么!娜姐四两拨千斤:王胖子,你给我乖乖地脱光了躺一个晚上,你可别忘了这事是谁给我惹出来的?!!你……我……我激动地都语无伦次了。你什么你?雪茄对你怎么样?这个我倒还真不能昧着良心,闷声闷气地说:她把我从头到脚每一个部位每一块肌rou都夸了一遍。她要是穿上皮围裙,往菜市场一站戗着刀那么一吆喝,一准是个标准的职业小刀手。扑哧,雪茄在旁边听乐了。恩。娜姐好象在那头挺满意:那你还有什么好别扭的呀。为了艺术你就献身吧你。哎,你等会。我一听就急眼了:你说清楚,这献身有好几种献法呢。我为国捐躯行,为艺术……没等我说完,娜姐就抢白我了:怎么着?留着给姓高那小子守节啊?你省省吧。告你,娜姐忽然压低声音:要是雪茄真想怎么样你,你不也还有一招杀手锏呢吗?抱着琴捧宝贝一样地回来了,满怀兴冲冲的喜悦,没手就咣咣咣地踹门了。想起刚才雪茄关了灯,摸黑过来,在我身上一拧,我忽然张嘴来了那么一句。她那表情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到,可浑身的僵直也够我喝一壶的了。娜姐,你是诸葛亮,你是赛孟尝。军功章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门一开,娜姐笑吟吟地站着:回来了。我进了屋就迫不及待地把琴往她跟前一推:幸不辱命啊。先拿回了这个,剩下的雪茄说改天直接拉到仓库去。娜姐接过琴也不看就问我:没失身吧?害,我脸一红,但又忍不住要臭现:你不都教给我了嘛?我可没教你,是你自个悟的,我就知道她要再续钟,到最后一准会把持不住。娜姐笑:只有你这傻瓜才不知道自己去了衣裳有多招人。我又是脸红,只好用哈哈大笑来掩饰:今算知道了。我就告她了呀,可惜我根本不喜欢女的。当啷,里屋一声响,跟着门霍地被打开了,一个人寒着脸站在那,声音都抖:王炮!你,你终于还是承认了!啊?我大吃一惊:陈向阳?你……你怎么会在这?他只死命地瞪着我胸口起伏地不说话。A0CE5A95AEC5E授权转载Chtof惘然我直眨巴眼。他今上欢场找我了,一直耗到这会,真稀罕,回回来都是磨阳闻旭的事,今倒是为了你。娜姐不紧不慢地开腔:我没折,只好带他回来了。奥,我拉了个长音,做恍然大悟状:哎呀,娜姐,不是我批评你,有人找我,你就应该赶紧通知我让我早点回来嘛。我热情地对陈向阳伸手:呵呵,好久不见啊,你好吗?身体好吗?看见他没反应,只好自己左手握右手地上下抖了几下,哈哈笑着:恩,不错,气色不错啊。娜姐,给人沏茶了没有啊?没。娜姐懒洋洋地抱着琴看我表演,似笑非笑地:你猪脑袋,我们陈总是只喝咖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