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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觉得盛瑞很有意思,实力不济,心态也不好,说话还犹豫不决,但做起决定却是出奇的果敢,原本他也是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将盛瑞接过来,现在对方自己提了,他便顺水推舟应道:“好。”听到林寻的回答,盛瑞先是欣喜,末了又担心道:“你现在在那边混的怎么样?”林寻看了眼后台走来走去的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过几天我会找人把你带过来,在这之前,不要透露风声。”这次盛瑞的回答倒是很快:“放心好了,我口风向来严实。”林寻摇了摇头,挂断电话。“喂。”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有,就被一道声音叫住,粗犷的嗓音很嘹亮,即便隔着一段距离,林寻都觉得耳膜受不了,他回过头,不意外地看见何飞在冲他吼,“马上就开始了,先进会场。”林寻走过去,何飞戴着一个卷发头套,身上衣服色彩很鲜艳,对他道:“学生因为要表演,都做前五排,同一个节目的坐在一起,一会儿你就跟我们坐一起。”林寻目光重新有了希望:“是不是需要外景?”演不了石头和树,演一条金鱼也行。何飞讪讪笑了一下:“外景不缺。”只是考虑到林寻一个人坐会觉得不舒服,他才有此提议。主持人是一男一女,男的林寻没有见过,女的倒算眼熟,正是星悦,她穿着粉红色的露肩及地长裙,抹着很搭的柔粉色眼影,显得很出彩,拿起麦克风的时候,波浪般的长发被撩到一侧,半遮住有些不自然的左臂。见状林寻道:“你可真不懂得怜香惜玉。”何飞瞪大眼睛:“我可是差点被她打得掉了颗牙,早知道应该多打上几拳。”目睹他懊悔不已的表情,林寻也不再做评价,开始听着漫长的开场词,星悦说完后将话筒交给一位老者,后者说话的时候,台下谈天说笑地自动停止,老者先是总结了期末比试的大致状况,宣布前十名,又说了客套的欢迎词。一阵掌声响起,宣告着一个学期的告终。星悦拿回话筒,表情难得带了些少女的俏皮:“接下来,就是万众期待的文艺汇演。”听到‘万众期待’四个字,林寻冷笑一声,对何飞道:“你是对的。”何飞一头雾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你也应该打掉她一颗牙。”何飞大笑着一拍林寻的肩膀:“你该不会是担心接下来的表演?”“没有。”林寻冷冷回应了声,直起身子,似乎没有再同何飞说话的欲望。……此刻,坐在中间位置的纪樊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不知道公皙沙会表演什么。”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一技之长的人。季子濯:“他会的东西很多。”纪樊嘴都惊得忘记了闭:“这是在闹哪样,不带这么维护一个人的。”“不是维护。”季子濯道:“是事实。”至少剑舞得很美。醉仙楼初遇,林寻的剑法当得上是举世无双。同一时间,另一边,乔一低声道:“少主人倒数第二个上场。”长发男子瞥了眼节目单,目光在节目单最后一行微微停滞了下,“去查一下他的背景。”“他?”乔一一愣,很快明白长发男子在说什么,毕竟林寻和燕景林的出场次序挨得太近,想忽视都难,他颔首道:“明白。”回想两人在演武场上的对决,乔一忍不住低叹一声,莫非真是命中的对手,连表演节目都是一前一后,不过他很快很快又摇了摇头,甩掉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少主人的天赋在沧洱岛都是有目共睹,两人现在看上去是正常交锋的对手,但那少年的身家明显不可能和少主人想比,越到后来,他们间的差距会越大,最后发展为天差地别。“还有,”长发男子将节目单放到一边:“查的时候小心点,不要透露风声。”乔一虽然纳闷他的吩咐,依旧毫不犹豫地选择遵从。A班的话剧是第一个表演,何飞上场的时候,林寻拉了下他的袖子,“多出一块石头也影响不到整场话剧。”这种示弱太刻意了,可关键在于对方的眼神太有杀伤力,活像他不答应就犯了天大的罪过。就在何飞心理防线即将被攻破时,一声咳嗽将他理智拉回笼。康熠汀浑身散发着温和的气息走过来:“类似公皙同学这样有担当,关键时刻顾全大局退出比赛的人,让他演一颗石头岂不是埋汰人?”何飞冲着林寻抱歉笑了笑,和班上其他同学一起走上舞台。周围灯光全灭,只剩下舞台上时而昏黄,时而又随音乐浓烈的打光,话剧内容虽然老套了些,但一看就是用了心的,任何一个场景变化和台词都经过精心修饰,加上又都是俊男美女,没有任何拖沓空洞的场面。连林寻也不得不承认,他要是上去演个石头或是其他什么,有些挺煞风景。表演结束,台下响起热烈的鼓掌和欢呼。因为想汇演结束后拍照,他们下来时并未脱去戏服,黎相雨提着厚重的裙摆走下来,冲林寻眨眨眼:“怎么样,我们表演的还不赖吧。”林寻点头:“我这颗石头的确是多余的。”黎相雨:……特别班除了燕景林,也排的是话剧,虽然形式撞了,但和A班表演的是完全的不同的主题,A班赞颂的是亘古不变的爱情,特别班表演的则是一场王权变动交替的戏剧,场景十分大气恢宏,加上台上配合地放出烟雾,干冰等,使得整个故事更加逼真。其实论情节和台词,不如A班精巧,但就像是看电影,特效总能弥补很多方面的不足。又一次喷放雾气时,何飞兴奋对林寻道:“其实你可以在这里面演石头,绝对不会被发现。”林寻抿了抿嘴,星悦下手还是不够凶猛,怎么能让这人现在还能轻而易举地说话。后面的表演类型涉及的种类就多了,有朗诵,舞蹈,甚至还有人表演魔术,轮到燕景林时,他穿着很正统的服饰,布料完美贴合身材,走上台的时候,毫无意外赢得全院学生的瞩目。俊美,高贵,得体,连里都无法描绘出的天骄。舞台侧面的屏风被挪开,升降台从地下升起,一架钢琴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燕景林坐在凳子上,双手缓缓放在黑白键上的一刹那,时间都要优雅得静止。第一个音符响起,紧接着是能荡涤人灵魂的曲调,伴随着他低低的哼唱,那些台下举着相机拍摄的人,都忘记按下快门。他弹唱的是一首沧洱岛的小曲,曲风有些偏冷,但又有柔和的地方,交叠而奏,仿佛要将倾听者生生揉进那样不可思议的画面。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