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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美色有两种嘛,那可是让牙神都着迷的。尝尝滋味也不错吧。”虽不至沉迷的程度,但正值壮年的中乡□仍很强。特别是在开始了暗中的买卖之后就变得越发的激烈了。被藏匿在中乡家的第三天,月弥被告知牙神要来把他带走。那天一直到傍晚时分,月弥都被低烧折磨着,卧床不起。由于得到了医生的诊治,而且中乡也让他好好休养,不多久就退了烧,也有了食欲。知道了这个情况,中乡为了告诉他牙神来了的事情,便将月弥召唤到了客厅。厅中摆着酒宴。虽然月弥只是随便穿了件小袖和裤裙,并将头发束在脑后,但以这样清秀姿态平伏在中乡面前的月弥却依然从骨子里散发出妖艳的色香。刚刚逃到这里时就像枯萎的花朵一般面容憔悴,但在得到治疗,而且因为自己被强有力的男人保护着而感到安心,月弥又变回了盛开的娇艳花朵。同席的人只有知情的横内一个。牙神专门等到傍晚的清寂时分,没带随从只身前来。这让中乡家的佣人也一时不知该如何接待他。姑且将牙神让到了带有书院的客厅,但中乡却故意让他等了四个多小时才露面。“真想让你也看看那个男人的脸啊。我跟他说不把你还给他,他的脸马上就变白了,不一会儿又慢慢红了起来,就好像要脑溢血似的。”“不...不要——好可怕......”因恐惧而绷紧了身体的月弥在中乡眼中只是一个弱小的美丽生物。“话说回来,你是怎么和牙神认识的?”一边示意月弥给他倒酒,中乡这样问道。盯着自己的两个男人的眼神分明是在审视自己有没有撒谎,但月弥从容地接受了这种瞪视,并娓娓道出了那套为了应付这种场合的说辞。“几年前,我曾在一家小剧团做演员实习生。突然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很好的角色,可现在想起来那才是祸事的开端......”在此之后因为与当红演员争夺角色,争抢常客的喜爱,差点儿伤了用来吃饭的这张脸。而为了保护脸部,导致右腕被割伤,无法继续演戏了。就从那时开始,每天白天都会受到在这家剧团干活儿的人的□,而晚上还要被迫接客,过着地狱般的生活。从那里逃出来后,父子俩靠卖给夜莺们自制的堕胎药艰难度日,不久又被牙神盯上了。不但被牙神无端责难,还被夺走了身体并且失去了自由,月弥道出了这些过往。“牙神大人把我的老父亲藏在了不知什么地方,不让我见他。我...因为父亲成了人质,所以到现在不管什么责罚都忍受了——...可再这样下去不知会不会被打死......”看着泣不成声的月弥,中乡和横内都显露出相信了他的话的样子。就算是产生怀疑,只要去问问阎魔堂的夜莺们,也就能知道卖堕胎药的月弥的事情了吧。再者,她们中应该还有人记得也能证明半年前左右的那晚,有一个眼光锐利的男人把月弥带到了屋形船中。毕竟在那种地方,小杉左京太绝对是会给人留下印象的。“你对牙神心怀怨恨吧。”月弥一下子抬起头,望向试探自己的中乡。此刻的月弥,内心已被半年前的那个屈辱的夜晚的记忆所支配,忘记了掩饰自己的表情。而这恰巧帮了月弥。可以看出这个男人对于月弥的怀疑已经开始动摇了。“...牙神大人就像鬼一样。每次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就打我泄愤。”“这可不对啊。是牙神的错。像你这样柔弱的花朵应该好好保护才是。”不论这是真心话也好只是戏言也罢,对于月弥来说都无所谓。借着这句话,月弥乘机谄媚地靠向中乡说道:“大人......您会好好爱护月弥吗?”不只是容貌秀丽,月弥身上有一种女人所不具备的魅力。中乡并没有掩饰望向月弥的眼神中的兴致,却取笑了一句“这个嘛,我至今都没有碰过你这样的花朵,所以不知道其中的好处啊。”月弥用能杀死人的媚眼望着不说真话的中乡,但马上花瓣般柔美的嘴角上显现出一个寂寞的微笑。让中乡以为自己在诱惑他,也许还会扑到他怀里,但月弥此时却退后了身子。形状姣好的嘴唇紧闭着的这张脸上还留有刚满十六岁的孩子的稚嫩感觉。从没了精神的月弥身上可以看出他在为自己受到牙神的宠爱而感到羞耻不堪。二在这一夜之后,月弥几乎每天都会被招来陪中乡他们喝酒。有时酒席上还有横内和其他人,也有与中乡独处的时候,但每次都是一有任务大家就立即跑出去,所以没有喝多了的时候。如果中乡再多喝上两杯的话,恐怕早就与月弥有了肌肤之亲。在中乡身边住了半个多月后的一个夜晚,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月弥想要把酒盏还给中乡时,却被中乡拉住了手腕。“到我房中来。”一惊之下,月弥抬眼望向中乡。“我还以为大人您嫌弃我...”中乡似乎也被眼圈渐渐湿润的月弥所动摇,声音中多了一些温柔。“为什么会这么想呢?”“可是...”撒娇似的,月弥的口气中夹杂着一丝嗔怒。“我以为您讨厌这已经被牙神大人弄脏了的身子......”虽然中乡只感到了有主的花朵被自己抢到手中的快乐,但这半个月以来月弥却只被招来陪酒,所以他这么想也没什么奇怪的。中乡笑道:“我是觉得得让你好好休养一下身体。我不是那种会在意牙神怎么样的心胸狭窄的男人。话说回来,你和牙神是怎么做的?”虽然席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但突然间被问到这种事,月弥不禁低下了头。“请您不要问了。那种事...太让人难为情了......”中乡挑起月弥的下巴,让眼圈有些发红的月弥抬起头来,细细打量着这张俊脸。月弥摇着头抵抗着,中乡的口气变成了说服。“我不是说过吗,我没有染指过你这样的花朵。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听中乡这样说月弥放弃了抵抗,用含羞带媚,散发出妖冶光辉的眼眸凝视着中乡。“都是一样的。大人的身体和月弥没有区别…,请您疼爱我的那个地方,您感觉舒服的地方……”“我感觉舒服的地方吗?”月弥贴近了因觉得有趣而重复说出了这句话的中乡。像是要乞求什么而微张的双唇和故意伏下身体的姿态,看起来就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