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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提还击了。他只能用手尽量护住自己的头脸重要部位。另一方面,失去理智的沈胜武可不管底下rou垫的感受,一个左勾拳直接打掉了刚子的俩颗门牙,血一下从口腔喷涌而出,溅了一脸。“唔!”刚子用手捂住满嘴的血,眼里有着痛苦、不可置信,更多的则是不甘心……沈胜武站起身来,一双眼闪烁着阴晦的目光,丝毫没有不忍。他甚至又伸一大脚丫子踩上对方本就血rou模糊的脸,还嫌不够地用脚使劲碾了碾,直觉把对方的五官踏平整了为止。第二十八章“唔唔...”脸面被对方用脚无情的践踏,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这对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极抹不开脸的事儿。何况还是被自己平日里就看不惯眼的瘪独子,沈胜武!全身上下的骨头咯咯响着,脸上更是痛到麻痹。刚子俩手指头死命地绞着沈胜武踩在他脸上的那条腿的裤管,垂命的力道几尽要把那块布料深深扯下来。最后,他还是抵挡不了汹涌如潮水袭来般的痛楚,压抑地他简直喘不过气来,也不知昏了还是死了,刚子头一歪彻底不动弹了。这时候沈胜武才把脚从对方脸上挪开。瞧一眼对方似臭虫般瘫痪在地上的模样,沈胜武不但没有怜悯,反而极其不屑地冲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妈逼的..敢动老子的人!其实沈胜武的想法极其简单,无非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要是炸事儿,明明白白冲老子来,老子半句话没有,不论输赢,心里都得觉着对方是条好汉,够种!可要是你在咱沈爷背后搞事儿,给爷爷下绊子,动了老子的人,那就没得话说!我叫你个瘪孙子怎么死,你就得怎么死!没话说!这口恶气出得痛快,沈胜武也无暇再在臭虫们身上浪费时间,不用说,他心里头最着急的还是璞玉的情况。捡起地上的匕首,三两下解了璞玉手脚上的束缚,又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衫包裹住对方几近赤裸的身躯,沈胜武紧紧搂过还没从恶梦里完全解脱出来的璞玉,心里是说不出的心疼。“宝贝儿,没事了…我来救你了…”沈胜武搂紧怀里仍在瑟瑟发抖的人,一遍遍地轻声安慰着。说不愧疚是假的,要不是自己的失误,刚子那孙子也不能盯上璞玉。瞅着此刻满身伤痕的璞玉,沈胜武真是想自掴俩巴掌!早知如此,他就是装孙子向刚子认怂,也不愿意璞玉受这份苦!另一方面,璞玉直到被沈胜武抱进怀里,接触到对方温热的体温,鼻尖是对方熟悉的气味,心里眼里那份恐惧才算真正落下。“胜武,胜武...”他用俩条胳膊紧紧地抡上对方的脖颈,像条白色鲶鱼死命贴近着对方,恨不得整个人挂在对方怀里。他是真怕了…怕地要命...怕沈胜武不出现...怕对方真的不要他了…“胜武,胜武..我好怕..”头倚在对方宽阔的肩膀,他低声抽泣着,止不住身子本能的颤抖..“宝贝儿,宝贝儿不哭..我这不是来了嘛……”侧头吻着怀里人柔软的发顶,沈胜武心疼坏了。认识璞小儿大半年了,哪曾见过对方如此脆弱无助的模样,想来这次是真把人吓坏了……璞玉仍在怀里断断续续地哭着,沈胜武这平时说一不二的糙爷们竟也就极具耐心地哄着。正当俩人搂在一起那当会,璞玉歪头在沈胜武肩上,眼眶里仍不受控制地蕴积泪水。透过朦胧的水雾,眼帘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晃动。也难怪璞玉会迟疑,被沈胜武折磨的面目全非,满身满脸都是血rou模糊的刚子哪来叫个人样!说是具尸体,还比较让人信服。也就是璞玉迟疑的那么一刻,那人鬼莫辨的刚子抄起地上那半截被沈胜武丢弃的木头,便似疯狗般朝背对着他的沈胜武袭去!璞玉甚至来不及惊呼,他本能地想要反转身体,想为沈胜武当下这致命的一击,可显然沈胜武也察觉到了不对,以庞大的身躯按住璞玉,让他动弹不得。当然沈胜武也没灵敏到能成功躲过对方这一击,在本能反应下,他只能稍稍侧身避开,可断了截的木头远比整根的木头要来的锋利致命的多。尖锐的剖面还是深深扎入了他的肩胛骨附近,刺穿血rou的声音听起来尤为突兀。沈胜武面部青筋暴出,眼眶微突,却还是生生受下了这一击。他抄起手边的匕首,反手一击,扎进了对方的腰腹!刚子被这一刀逼得放开了手,连连退步,最后支撑不住般狼狈地跌坐在地。血液的铜臭味儿翻上喉间,刚子控制不住地呕出血来。可就算这样,他还是张着嘴大笑着,好似能杀不了沈胜武,就是让对方受点伤,自己也算赢了对方一遭!只是到后来他就笑不动了,因为血浆子就像洪水般争先恐后地涌出口鼻,最后他手脚抽搐了下,摊在地上彻底不动弹了。再说沈胜武这边,解决了这不知死活的瘪独子,沈胜武才放下心来。对方会突然反击,沈胜武意外归意外,受了点伤他倒也没觉得什么,他甚至直接用完好的左手伸到身后,直接把插在自己肩头的那截木桩子拔了出来!可璞玉就不一样了!他是真被吓了一跳。再见沈胜武如此草率地拔出身体里的那截木头,更是吓傻了!第二十九章“你疯了吗?!”他没想到沈胜武竟这般不顾自己的伤口,要知道硬生生从受创的血rou里拔出利器,稍有不慎便会导致大出血!来不及责骂对方,璞玉赶紧上前拉过对方受伤的胳膊,碗口大的伤口便赫然出现在眼前,淌着血翻出的红色皮rou边还沾黏着血木头碎屑。璞玉盯着看了眼,嘴唇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下。“没多大事儿..”看见对方的表情,沈胜武虽心里欣喜璞玉的反应,却也不想让对方过分担心自个儿。于是像平常一样曲着食指揩了揩对方此刻显得僵硬的白脸皮儿,语气也尽量放轻松。“这还没事儿?!那棍子就差把你捅个穿了!”璞玉难掩急色的蹙着眉,这话听起来好似在埋怨沈胜武,实际上是在控诉侩子手。想来能让一个彬彬有礼的书生深恶痛绝,这人也就是真的该死了。嘴里不饶人,手上却是撕了衣角的布条,麻利地帮对方绑了伤口止血。绑伤口时,沈胜武假模假样的叫了几声,也没换来璞玉的同情心。简单处理好伤口,俩人便出了山洞,毕竟沈胜武杀了人,这地儿说什么都不宜久留。可惜的是,无论是璞玉来时坐的马车,还是沈胜武尾随而来驾的马,一律都已不知行踪。他们也无法知道璞家是否得到消息?什么时候会来救他?天色渐渐晚了下来,这荒郊野外的,离乡里至少有几百里地!没有办法,俩人只能徒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