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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也塞进去一样,抵着苟梁最深处那一点狠狠地磨着。苟梁被刺激地眼角泄出眼泪来,仰高脖子急喘着:“天纵,天纵你等等……好深,太深了……”皇帝停下挤入的动作,但已经攻占的地方却是分毫不让,没什么诚意地嗯了一声,捏着他的屁股的动作却带着急切,已经是忍到了极限。苟梁缓了一会儿,才慢慢放松开掐紧他手臂的手指和蜷缩起来的脚趾,绷紧的腿肚子,后面被他捏地又重又疼,苟梁看他眼睛里yuhuo中烧的模样,不由笑了一声——“啊,等等,天纵……”他才刚泄出一点笑声,皇帝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插弄。他向来是个勤学好问的人,在第一次偷亲了苟梁之后就准备着这一天了,怕自己没经验出丑,他还问过不止十个内廷的调教官种种细节和技巧,这段时间看过的避火图比奏折还多。可事到临头,什么九浅一深,什么入木三分,通通被他抛在脑后,只能遵循本能蛮横地往里面插,动作又急又狠。“啊,啊哈……”苟梁被他冲撞得整个人都在惶恐,理智被撞得支离破碎,想说什么都说不出口。倒是皇帝还保留着一丝理智,看他眼泪直流语带哭腔样子,十分心疼地亲他的嘴唇,温柔地安抚他:“小坑儿,乖,我快了,就快好了。”苟梁咬他,信了你的邪!肠壁被剧烈的摩擦弄得烧起来,温度越来越高,苟梁热得浑身发软。闯进甬道里的孽障凶性毕露,驯服了奋力咬他的壁rou,便大开大合地开始了征伐,抽出到只剩下头部之后再一整根狠狠地插进去,有时动作太大甚至连guitou都漏了出来,但在xue口还被来得及缩合的时候,再次被狠狠地洞穿。“天纵……不行了,慢一点……啊!”皇帝倾心地吻他,一声接着一声地喊他小坑儿,喘息中带着一点歉意,但动作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cao熟了,皇帝双手掐住他的腰不许他逃,坚硬的腹肌凶悍地撞在他的屁股上,发出剧烈的啪啪声,凶猛得苟梁心尖跟着颤。甬道里的水声更是yin荡得不能入耳,像是激浪拍石一样强烈,苟梁完全听不见自己哭着喊着叫了些什么,只能感受到皇帝越来越激动的抽插。yinjing又射出jingye,濒临高潮的苟梁小死了一回,待眼睛恢复焦距终于有些清醒的时候,整个人被皇帝抱离床被,皇帝伏低身,正将整根塞在里头,每次只抽出一点,开始短促的撞击。他要到极限了。苟梁抱紧他的脖子,实在被欺负得太狠了,想要快些到中场休息的时间,贴在他耳边媚声浪叫着:“天纵,天纵,好舒服……好棒……”皇帝哪里受得了?但心里憋着一股劲,好像现在射了就输给了谁一样,硬撑着不肯射,只管用更快的速度更重的力度让苟梁更舒服。苟梁咬着他的耳朵,重叠的快感让他疯狂,情绪像是崩溃一样,又哭又叫。直到情潮爆发,整个甬道缩紧了,才把皇帝咬得缴械。这一轮情事结束,苟梁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软在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皇帝嬉皮笑脸地亲了他,那股子得意几乎让苟梁恨得咬牙,骂他:“牲口!”他刚才哭得厉害,鼻音又重,声音哑透了,呵斥的话倒像是撒娇似得。皇帝嘴上赔罪,摸着苟梁身体的手却别有居心地摸上了苟梁的花菱。他之前不知道苟梁的性别,请教的都是怎么让男人舒服的造爱法子。不过万变不离其宗,皇帝又一向是举一反三的聪明人,略一摸索就将重新硬起来的大roubang抽出来些许在肠壁上摸索着,不一会儿就抵住了刚才用手指摸到过的雌花入口上。苟梁浑身一抖,吓得求饶:“天纵你等一下,让我歇口气,好累……”“乖,你躺着别动就好。”“别——啊,轻一点!”皇帝见他真的怒了,赶紧封住了他的嘴巴,假装没听过他的阻止,也不许他再说。孽根横在肠xue里坚定地推进了紧窄的花道,第一下就插进了敏感至极的孕腔了。“唔!!!”苟梁整个人都缩了起来,这一次已经xiele一股邪火的皇帝开始卖弄起技巧来,开始了三浅一深的cao弄。苟梁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最后哭着昏睡过去了还逃不出魔爪,几次被皇帝从睡梦中弄醒。到最后他都没脾气了,和皇帝同流合污,直到榨光了自己最后一丝体力,沉沉睡去。第131章葡萄味的帝王攻(10)天光破晓。蕴满内力的手指从发丝里缓缓穿梭而过,头发干透后,从男人怀里转移到床上的苟梁安静地陷入柔软的枕头里,终于没再被人从昏睡中折腾醒,陷入深眠。皇帝坐在床边,也不急着更衣上朝,侧低身专注地看着脸色红润的苟梁手指流连忘返地抚摸着他的睡颜。童艮生带着兢兢业业的郑太医走进大殿,行礼低声说:“陛下,太医到了。”皇帝应了一声,把苟梁的左手从被子里小心地拿出来,露出一截手腕。跪侍龙床前的郑太医眼尖地看到那白皙手腕上滑下的明黄色丝绸,心中一惊,忙把头埋得更低些。他恭切地为苟梁诊脉,但很快他的脸色就变了,额角渗处豆大的冷汗。再三确认,这次没有苟梁刻意引导的郑太医很确切地摸到了双儿情潮被满足后的脉象——这是红尘醉的余毒也无法做到的!“陛下,楚大人这脉象……”迎上皇帝的视线,郑太医电光火石间明白了一个惊人的真相。皇帝道:“此事你知道便好。”若是泄漏出去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皇帝虽然没有表示,郑太医却敏锐地察觉这关系的将不是他一个人的脑袋,而是他九族的性命。郑太医紧着一身皮,连称遵旨。皇帝看着苟梁睡得甜蜜的样子,扬着嘴角低声说:“昨夜朕孟浪了,那处有些伤到,可有妨碍?”郑太医听他一派坦然甚至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满的炫耀的语气,暗想着皇帝陛下二十七年头一回登堂入室,同为男人他深表了解,面上正经地问:“可有出血?”“未曾。”“那便不碍,老臣这就为楚大人开一方消肿润养的……”此时滴漏的声音再次,跪在下首的童艮生硬着头皮提醒:“陛下,卯时一刻了。”卯时正就要上朝,皇帝陛下却还未着冠更衣,再拖下去怕是要误了早朝的时辰。皇帝眼底的浓情蜜意顿了顿,随即亲了亲苟梁的额头,起身道:“方子你仔细着,一应事宜拟折呈上来。”顿了顿,皇帝加了一句:“越详备越好。”随即又着童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