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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的谎言】

    2023年3月4日

    一

    热带雨林浓密的丛林中,无数工人井然有序地采集罂粟,再集中到作坊之中,制作成品。所有人分工明确,效率极高。一片片罂粟最后变成一包包高纯度毒品装箱,搬上货车,通过各种渠道销售到世界各地。

    经过长期混战,这里发展为东南亚最大的毒品出产地。鱼龙混杂的众多帮派中,大毒枭费托,是这片土地的王,精力旺盛的老人,控制这里70%以上的毒品交易。

    午夜时分,一艘渔船穿过浓雾,靠近X城边境图瓦港口。苍穹上,弦月惨白,空气澄净的像是能直接用rou眼看到月球上的陨石坑洞。

    谁也猜不到渔船之中,是整整一船毒品!

    费托此时正在船舱中休息,他难得亲自来交易,近些年费托几乎不做这些事了。这次不一样,一群香港仔靠着费拖的货源越做越大,他们下了一笔今年最大的订单,并约谈开拓大陆市场的生意。

    大陆的生意,很难。

    费拖坐在沙发上沉思着。这位大毒枭今年五十三岁,身体消瘦,面目干净,他曾是个没有上完小学的农民,制毒带来的无尽财富让他有了非常大的变化。

    他的身侧,一名身材极好的年轻女子跪趴在地上,臀如满月,丰满诱人,脊柱线条优美绷如弓弦,一对丰乳如木瓜,随着呼吸颤动。她俯低身体,让圆滚的屁股高翘,恰好停在费托的手旁。

    费拖一边思索,一边轻抚手边的屁股,女人的臀饱满舒适,肌肤光滑富有弹性。手搭在上面,手指的顺着屁股沟向下,探索着柔软毛发中间的yindao口。剥开yinchun,娇嫩叠软的黏膜里湿润温暖,软rou裹着手指轻轻地蠕动。

    老人的手指随意地拨弄着逐渐发硬的阴蒂,感受着女人的生殖器越来越湿润滑腻,他随手轻拍几下,女人立刻悄无声息地起身,如游鱼一样滑到老人两腿之间,赤裸胸乳诱人,表情含蓄又温柔,她低眉顺眼地把roubang含进口中,温柔的舔吸着。

    甲板上,费托的心腹阿昌和巴莫正在烤鱼,吃的津津有味。四周的船舷上,散布着十多名雇佣兵保镖,手里拿着枪在警戒。

    “一天吸3克,这一船你说能吸多久?”阿昌嚼着鱼rou懒洋洋的说。

    “吸你妈,忘了自己跟条狗似的模样了?”巴莫头也不抬的回答。说完,他把鱼骨一吐,站起身拍了拍阿昌的肩膀:“干活了。”

    渔船在黑暗的水面上滑行,无声的驶入港口不远处一座旧工厂的背面。

    这里白天是一间渔货加工厂,到了夜晚,就变身成费托最隐蔽的交易地,工厂内部暗通地道连接港口,交易会在港口进行,一旦出了问题,随时可以通过密道逃回工厂坐船离开。

    下了船,费托带着人在工厂驻扎卸货,巴莫带着阿昌从暗道前往港koujiao易。

    这次交易的香港仔,很熟,但一贯的谨慎让费托没有亲自现身,照旧在工厂等待。当阿昌和巴莫发来安全的信号后,他才会考虑过去。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黑夜中的港口外围,无数防弹衣上写着SWAT的警察悄悄将港口包围,他们紧张地盯着黑暗中的港口,警戒着如同一尊尊沉默的雕塑。

    “一组,二组,行动!”队长郭飞拿着对讲机,小声的说一句。

    黑衣特警们无声无息地摸进港口,香港仔安插在外围的手下顷刻间被悄无声息的干掉。

    半晌后,港口深处,阿昌和巴莫从密道钻出,悄悄来到集装箱区,高耸成群的集装箱群构成了迷宫似的区域,约定点的周围,两人看见几个黑衣男人正在巡逻。

    巴莫靠近过去,轻松地打招呼:“没事,是我,自己人。”

    几个黑衣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里钻出来两个人。

    巴莫刚准备再说话,领头的一名黑衣人突然端起手中的冲锋枪,冲着巴莫和阿昌扣动扳机一阵扫射,随着枪响,巴莫躲闪不及,身上被穿了几个血窟窿。

    巴莫猛的从怀里掏出枪,疯狂的朝前方扣动扳机,震耳欲聋的枪声响彻深夜中的港口,巴莫口中喷着血沫大吼:“阿昌快走,有埋伏!”

    阿昌反应极快,一个箭步拉起巴莫躲进暗处,伸手向外面扔一颗手雷,然后背着巴莫拼命逃窜。巴莫口中喷血一脸难以置信:“为什么草,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当两人踉跄着冲进密道,阿昌背着巴莫在狭窄的密道中一路狂奔,从工厂的密道钻出来后,只见所有人已回到船上,渔船马达启动,随时可以离开。

    脸色阴沉的费托没有提前逃走,而是站在船舷上焦急的等待。见到阿昌和巴莫回来,命令几个手下跳下船,把两人拉上来。随着改装过的马达轰鸣,渔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出工厂,在水面上几个飞跳,消失在黑夜的水面中,逃之夭夭。

    当警察听到工厂这边的渔船声,已经赶不及了。

    半晌后,特种队员回来报告,香港仔被一网打尽,但是费托逃了。

    警察队长郭飞眉头紧锁,脸上充满懊悔,自责,紧张的神情。

    “一定要保重!”他在心中默念。

    巴莫在船上就死了,死前他拽着阿昌的衣领说:“老子的钱便宜你了,替老子多干几个妞,他妈的,便宜你了”说完就咽了气。

    阿昌回到船舱,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口。

    费托背对着阿昌看着船外黝黑的水面,没有回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最终,他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说:“你去查吧,不要有顾忌。”

    二

    所有参加这次交易的人都被控制住严查,包括跟了老板好几年的女人安夏,费托默许着一切,任凭阿昌掀起腥风血雨。

    安夏被软禁在别墅二楼的房间里生活了七天,这里是客房,一个女佣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陪着她。据女佣说,三楼主卧里,安夏所有的东西都被清理出去,老板似乎在有目的的消除生活中一切有关她的痕迹。

    第八天,阿昌来了,他身上散发着nongnong的血腥味。

    “还真是你,你可真有决心啊。”他咬着牙说。

    “我能见见费托吗?”安夏问。

    “别见了,咱们先聊聊。”阿昌挥挥手。

    几个人冲进来把她架起,连鞋都没来得及穿。赤足走下十多节木质楼梯出奢华的大门后,一座三层的设计漂亮的建筑物展现在安夏的身后,上午的太阳光线强烈耀眼。

    安夏已经不记得自己住进来多久,只想起初到山顶别墅时,天下着细雨。

    那时也是阿昌陪着她,安夏在大门口看见不远处绿草和野花铺盖的山坡上,一个挂满铁链的赤裸女人,在雨中扭摆着宽阔的腰和臀艰难的爬行,她拳起的脚趾头在细腻的红泥浆中滑来滑去。那女人刚从山下的军营中度过一夜,弓着腰,狼狈不堪。

    当她走近,安夏没有动,只感到血一下子涌到脸上

    那女人修长的四肢枯瘦干硬的像冬天的树枝,突出在皮肤表面的一根根肋骨之间凹陷下去的地方差不多可以埋进一根手指。奇怪的是她的肚子却紧绷着挺在外面,不知道是营养不良还是有什么疾病。

    狭窄干瘪的胸前挂着的是一对难以想象的rufang,她们结实饱满,又圆又重的样子简直象是两个稍小些的西瓜,上面绽露着丝丝缕缕的青色血管,就连足有酒杯口大的深褐色乳晕都浮出表面两三个硬币那么高。

    两侧rufang的顶端都没有rutou,丑陋的疤痕在上面,两个黑褐色的坑。女人的下身,从小腹往下、大腿内侧一直沿伸到整个阴部的是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个光滑的凸起和凹坑,那是伤后愈合不良形成的。不要说那些阴毛的毛根,这块地方就连汗毛的毛孔都不存在了。

    女人阴埠向下并没有女性生殖器官外覆盖着的那两片柔软圆肥的yinchun,在那里只有两道粗砺皱缩的疤痕,夹着一细条柳叶形的粉红湿润的粘膜,稍稍地陷入体内。在上面干干净净袒露着一前一后,一小一大两个水淋淋的roudong,除此之外所有女性小巧细腻的结构都已荡然无存。

    数不尽的皱缩疤痕密布在女人赤裸的身体上,依旧新鲜的,赤红的,黝黑的,淡灰的,陈旧的、结痂的,还有正渗出血迹和油的各样鞭痕,刀印,烟熏火烫的痕迹,昭示着血和rou经受过的数之不尽的折磨。

    “这是阿青,小母狗养快四年,活不久喽。”阿昌介绍着。

    名叫阿青的母狗蹒跚着走近,麻利的跪下,头深深压在地上,周身锁链碰撞哗啦作响,赤裸的瘦背在雨中哆嗦。

    阿昌根本没有理她,只是回头献媚的笑着弯腰:“大嫂,里面请。”

    那是安夏第一次认识了这个地方的残酷,认识了这里冷血的人。

    别墅后面的地下室,被改造成了刑房,安夏曾不止一次来过,她见过很多女人在这里被拆解的支离破碎。

    上一次陪费托来这里,她见到水泥地上,从炉子里倒出来的赤红煤球散了一地,几个结实的大汉踢着赤身裸体的阿青在上面滚过来滚过去。煤球燃烧的气味和皮rou烧焦的味道让地下室烟气呛人,女人尖利的哭嚎声震耳欲聋。

    而现在,轮到她了。

    阿昌似乎已经确认的安夏的身份,他根本没问什么口供,几个人轮着班,光用皮鞭狠狠的抽,一打就是两天。安夏全身几乎被抽掉一层皮。

    扒光衣服,赤裸着身体的安夏两个手腕捆在墙壁上的铁环上,人贴在墙面,只有脚尖能沾到地面。刚开始还能哭喊挣扎,第一个白天打完,女人抽掉脊骨一样挂在墙上,头都抬不起来。即便如此,鞭子也没停。夜晚的地下室里,几个人轮班,鞭子挥的不紧不慢,有时候隔了好一会,才挥一下手臂,挂着风声的鞭子,“啪”的一声随便抽在女人屁股上,血rou飞溅。

    打了一天一夜,密密麻麻鞭痕画满女人的后背和屁股,皮破烂不堪,里面的rou也被鞭梢横切纵削的绽开无数血口子。女人屁股蛋上rou厚,鞭子格外愿意往上面招呼,昨天还圆润的翘臀,今天生生被鞭子抽的塌下去一截,红血黄油烂rou馅一样没法看了。女人的十个脚趾头在水泥地上辗转周折,它们翻滚扭绞着,一阵子抱紧成团,一阵支离箕张,那两只赤脚几乎是有表情的,它们从脚面到脚掌,满溢张扬的都是无边的疼痛,狂乱和绝望。脚边的水泥地上黏腻的粘了一层血水和碎皮烂rou,那些曾是女人屁股上一部分呢。

    安夏又一次开始失去意识,阿昌拿来了盐罐,把粗盐均匀的抹在整个后面,让她清醒清醒。盐抹在伤口上,女人觉得每一下子,都像是撕扯下去一整张皮,她哭,喊,像是一只半死的动物,正在被人割着脖子。见

    她清醒过来,几个人走过来把她解下来,翻了个面,再挂在墙上,准备继续狠抽女人前面的一对大奶和肚子。

    鞭子是少用的钢丝鞭,用五六条细细的琴弦拧在一起,在连在一根木柄上。这种东西抽在人身上可不好受。

    安夏的后脑勺顶在墙上,咬着牙忍耐着第一下。细细的钢鞭抽在rufang上只有“嗖”的一声,切肤裂肌的痛。

    “啊”第二下,女人就沙哑的叫出了声。

    新换上来的打手兴致盎然,这一回他光是来回抽女人的rufang,安夏低着头这么一直看着,钢丝埋进乳里一公分深,“嗖”地一下就把一串血滴横着带出来撒在两肋上,真有点吓人。七八下之后rufang表面全被掀翻了,钢丝在落下来就切近伤口红嫩的rou底下去,安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大声喊叫。

    在落下鞭子形成交叉的地方,裂成了三角形的rou片被撕开后朝外卷起来。往它的后面在加上一鞭,整块皮就落到rutou下面去,全靠几根筋和膜悬吊着在那里晃荡着。几分钟后它可能会在鞭梢的扫荡里飞到几米外的水泥地上,而在rufang另一边的什么地方又会挂下更多的皮片和rou块。

    这回能看清楚了,地下室里散坐着四五个,有几个在喝酒,自己面前的是小许,费托的司机,这个男孩子曾经很开朗的笑,帮安夏买冰淇淋来着。但现在却漫不经心的挥动的鞭子,一下一下的抽在她的rufang上。

    鞭打的间歇,男人们会饶有兴致的玩弄安夏的身体,尤其一对大奶让兄弟们垂涎三尺,但没人真的会脱了裤子上去干她,毕竟曾是老板的女人。

    就这样一直打到半夜,女人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让我上个厕所尿完再打求你们!”安夏虚弱的哀求着,其实她已经不知道失禁多少次了,但她只想停下来,无论用什么理由。

    男人们哄笑起来,在一旁喝酒的阿昌靠过来,烙铁一直就在烧着炭的火盆里边煨着,阿昌拎起一根直接按在左边大腿上,这是第一次用火,尖利的灼烧疼痛仿佛刺穿到心脏里面去,安夏挣扎着乱叫。阿昌用力把烙铁按在rou里,让皮肤的水分和油脂充分的沸腾,直到铁块失去热量。

    随手把烙铁丢回炭盆,阿昌笑着吩咐小许:“给她灌点水,尿一次,烙一个。要是敢拉屎,就烫她屁眼。”

    水管被拉了过来,小许撬开安夏的嘴,把水管直接插进她的喉咙深处,水管太粗,女人的脖子上青筋崩起,喉咙上能看见水管的印记。水龙头打开,安夏挣扎起来,两眼凸起,水从口里,鼻孔里往外喷。肚子rou眼可见的涨起来。

    灌了两通水,女人的肚子仿佛怀孕了一样鼓着。安夏剧烈的咳嗽,胸口一阵恶心,只觉得肺里,肠胃里都胀满了水。男人们四散分开,继续做着各自的消遣,只留个人在安夏面前继续抡鞭子。

    她身前已经换了第三个人,现在甩鞭子的人叫腓腊,一个足够变态的中年男人,安夏曾见过他生切一个女人的肝,然后煎熟吃了下去。腓腊的鞭子用的很熟,他能使用从下往上甩鞭子这样高难度的技巧,鞭子带着风抽在女人两腿之间。然后鞭梢甩着血沫从两片yinchun中间抽出来。

    鞭子抽在逼上,忍住尿很难,但一直到天快亮,安夏都没有尿,哪怕膀胱要涨破一样剧痛,也没有一刻放松,烙铁按在rou上,不仅烧焦了皮油,也烫掉了人最后的勇气。那可怕的剧痛仿佛恶魔一般恐惧着人的灵魂都在颤抖。

    “呦?挺能憋啊。”阿昌绕过腓腊,走近用手按了按女人的凸起的小腹,小腹鼓出来一个包,yingying的,憋在里面翻滚着的都是尿。“呃嗯”安夏面吞扭曲,咬紧牙,粗重的喘息着,喉咙里挤出几声呻吟。憋尿这种事看意志力,如果有人拎着烙铁跟在后面,所有人大概都能突破自己的极限。

    阿昌又捏了捏奶子,两个rufang早被鞭子抽的不像样子,鼓起来青一道紫一道的棱,抽开了的,掉了皮的,裸着的红嫩的rou和脂肪,这些当然是疼,男人的手揉上来就更疼,疼的人心里发慌,手指捏在伤口上,每一下,安夏都从手指尖一直抽搐到脚后跟底下,就像是过电一样,激的她整个人在墙上扭着,挣着,一个劲地往高处窜。阿昌干脆捧过一把粗盐,手一伸,整个按在两团血rou模糊的奶上,用力一搓,粗盐粒从女人伤口皮rou的边边角角,缝里缝外地揉进rou里面去,安夏觉的像是有一个大火球从胸口滚过去一样,她整个人完全浸没到了凶狠的疼痛里边,那就像一口井,深的够不着底。她意识有些模糊,只觉得胸前两坨rou仿佛丢在炭火上rou排,被盐粒腌渍,被火烧的滋滋作响。

    女人尿道深处的括约肌憋不住了,一股水柱仿佛加压水枪一样从两腿中间呲了出来,久久不歇。

    “尿了,尿了,让我来。”

    男人们围了上来,在安夏伤痕累累的身体上东捏西摸,找下烙铁的地方。几个人把安夏的腿分开抬起来,让阴部敞亮的露在所有人面前。

    “躲开,烫你手了。”

    炉子里抽出一根铁条来,前面烤的又红又亮,男人在空中等待了几秒钟。然后打横,斜着按在女人分开的两腿中间。

    滋的一下,是唇片上的液体遇热挥发的声音。但是它的效果就像是一只脚重重的踢在女人的下体上。女人嗷的一声尖叫,她的

    整个身体挺直弹跳起来,象是要把自己从墙上甩出去似的,几个大汉都按不住她拼命踢地腿,于是又围过来几个人。铁条一直紧贴着她的rou,没有被她甩开,男人看着手中的铁在她两腿间渐渐变回黯淡的颜色。

    “哦哦我不行了。”安夏说,拼命往嘴里吸着气,她的大腿和整个屁股一直抽搐着停不下来。

    男人把铁条插回火里,有些得意。大家把安夏放下,女人像面条一样挂在墙上,两个手腕被铁环卡的鲜血直流。

    阿昌拽着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水管又一次插进喉咙里。当水管拔出来,女人的肚子又一次涨起来。

    “不别哎呦咳咳”她喘息着:“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滚滚而下的汗水几乎象是泛滥的河流一样,纵横地流淌在这个女人轮廓清晰,疲惫不堪的脸上,她的眉眼可怕地拧成一团,象是一副皱缩的皮制面具,似乎是,没有一张女人的脸能够变成那么歪斜扭曲的样子。微弱断续的声音几乎是从她的牙齿缝中挤出来的,随后跟着涌出来的是许多泛着鲜红色泡沫的口水,那是里边夹带着的血,应该是刚才用烙铁烫她逼的时候,咬破了口腔。

    阿昌抚摸着被汗浸透的脸和头发,捏着她的下巴说:

    “接下来,咱们正式开始吧。”

    三

    经过两天泄愤报复的鞭打,刑讯正式开始了。

    安夏这个时候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挂在墙上抽上两天两夜,铁人也没了脊梁。卡在手腕上的铁环松开时,女人血rou模糊的赤裸身体“砰”的砸在地上,没了声响。即便遭受如此酷烈的鞭刑,卧在地上的女人腰臀胸乳之间,依旧表现出迷人的风韵。

    但没人在乎,这里的人都是见惯了光屁股女人的。曾经遇见漂亮女孩还会脸红的小许,现在亲手割下的rufang也不止一对了。女人痛苦的哀嚎,只会让这些人更兴奋。

    冲了冲血污,几人搬来一张结实的实木椅子,审讯换了花样。安夏被按在椅子上,两手平放到两边的扶手,用皮带捆住手腕。两个脚腕分别捆在椅子腿上,她的腿就得分张的很开放了。女人头深垂着,灌满水的小肚子鼓着,依旧处在深度昏迷中。

    大家搬过来一个时髦玩意,一架流线型的电器,还安装了各种闪闪发亮的仪表和开关。

    阿昌从兜里掏出一根注射器,注射器的管里已经存了几毫升的液体。针头扎进安夏的脖子,一管毒品被推了进去。

    女人从胸腔深处发出低闷的吸气声,她在椅子上不自觉的抽

    搐着,紧闭的眼皮里眼球快速的转动。像是从一场深沉的梦魇中醒来一样,逐渐恢复了意识。

    “哦,不我”安夏睁开充满血丝浮肿的双眼,她的鼻子边缘和嘴角都干裂而惨白。但她确实是醒了,并且感觉还好,周身无边无际的疼痛,似乎都被蒙在一层纱底下,看得见,却感受不到了。

    “你这次做的事我们都知道了,首先要看你有没有撒谎。另外,你在我们这卧底好几年,还有多少事是我们不知道的,咱们一并问清楚。”阿昌说。

    两个鳄鱼嘴夹子夹在女人的两个奶头上,金属夹子的弹簧很紧,锯齿很尖利,夹上的瞬间就有血留下来。安夏并不感觉到疼,只觉得身体和思维都像沉在梦中一样不真实,毒品依旧在发挥著作用。

    又一针扎在脖子上。“刚才那针让你醒过来,这针让你感觉更敏锐,不错吧,这药很贵啊。”阿昌感叹着说。

    “哦呃”安夏开始感觉到疼了,浑身上下数不清的伤口,被烙铁烫过的地方,还有咬在rutou上的鳄鱼夹子,各样的疼痛铺天盖地的往上冲,没几分钟,鼻涕和眼泪就一起流下来。

    阿昌一本正经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方安夏。”女人呻吟着回答道。

    其实没有太多秘密可以讲,队长郭飞把卧底任务交到安夏手上的时候,跟郭飞一起来的,是戴涛戴部长,曾经是传奇缉毒警察,这个男人亲手抓了大毒枭费托的弟弟,并且顶着各方的压力,走完整个司法程序,把人枪毙了。听说戴部长的妻子阿青被毒贩报复绑架,受尽折磨但一直没死。戴部长这几年一直在努力营救妻子,但并没有什么结果。

    卧底在费托的老巢,尝试营救部长的妻子,在费托亲自参加的重大交易中提供情报,就是安夏的全部任务。

    “我知道你全家都死在毒贩手里,所以我相信你。我向你保证,如果你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我会带着所有人把你救出来。”戴部长说。

    戴部长的话,仅仅是画了个饼罢了。如果他这有能力救自己,他的妻子也不会至今都困在毒贩手里。安夏明白这个道理,但她依旧答应了。当外公,父亲,母亲,弟弟死在毒贩的乱枪之下,躲在下水道里的逃过一命的安夏,她的人生,就只剩下复仇。

    连着电箱的鳄鱼夹子现在就夹在安夏奶头上,她并看见到大军攻入别墅救她的人。果然,是个饼啊,安夏想着。

    一切从靠近费托开始讲起,成为他的情人一直到现在。安夏的状态很难将这几年的经历回忆的清楚明了,尤其是当阿昌开始问起这几年琐碎的,生意上的事情,安夏更是记不清楚,有些事她参与过的,有些没有。分辨这些事就得把那些已经在记忆中散发成迷雾样子的碎片重新聚拢起来。

    阿昌翻来覆去重复的询问着,有一个名字或日期不一样,安夏就挨电打。拿着开关的腊菲一按下去就电个两三分钟,电流从rufang流遍全身的锐利疼痛,像水一样冲击着人的全身。安夏像疯了一样在椅子上前仰后合,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张开嘴,嘴唇痉挛扭曲,可完全发不出声音,一直到失去意识。

    每一次都是满脸的眼泪鼻涕,滴滴答答的流淌着口水清醒过来的,全身冷汗,从屁股到两腿都浸透在女人下面分泌的排泄的东西里面。电击下,失禁是无法控制的,无论是尿,还是大便。电了几回安夏就把地下室搞的臭气熏天。

    阿昌没在提尿一次烙一个的事,但他开始厌烦屋子里的臭味。随手用刀砍断一根木棍,削几下,一大一小两个木塞就做成了。一个塞进屁眼,一个塞进尿道。刚削好的木塞布满毛刺碎屑,往里塞的时候,那些尖锐的碎刺扎满女人屁眼和尿道的粘膜中,这回想失禁也做不到了。灌满的肚子依旧胀着,但汤汤水水,只能硬生生憋在里面了。

    阿昌冷静的问着问题,问一个,打一次,再问一个再打一次。他用这种有效方法拼凑着真相,但对安夏来说,这一切只是重温早已在无尽的痛苦中模糊了的记忆碎片而已,只是过程宛若炼狱一样。

    总是电也不行,电多了人的神经会失常,脑子也会不好使。安夏已经快三天没有睡觉,能正常说话已经不吞易,想让她回答问题,全靠打。打手们把安夏从椅子上解下来,抬到一张长条铁桌子上,两条腿分开绑好,女人软的像面条一样任凭施为。

    烧红的炉子又搬过来,阿昌躲着火苗,抽出一根通红的釺子,“嗖”的一声直接从女人yindao口捅了进去。炙热的铁立刻烧焦yindao口周围的嫩rou和粘膜,毛发蜷曲冒烟,整个下体通道里的rou和油被烫的滋滋作响。

    女人在铁桌子上疯狂扑腾,身体翻滚着像大风吹过的水面,全身的肌rou都在皮肤底下狂乱的扭曲翻滚。“啊!!啊!!”她惨厉的尖叫着。

    阿昌把手里的铁釺转动几下,让夹的紧紧的yindao口子分开点,里面喷出几缕烟气,趁着铁还有热量,他猛地用力,让铁釺在yindao里面完整的画了一个圈,更多的烟喷出来,蛋白质被烧焦的臭味弥漫,就听着女人在上面一下一下的往铁桌上撞自己的后脑上,嗓子里发出“咯咯咯”怪声。

    “再说一遍,你的领导是谁?”

    “哦哎天啊”安夏的上半张脸中像是只剩下两团浮肿的紫眼圈,眼睛只睁开了一条缝。可是她迷迷糊糊,气息奄奄地说:“郭郭飞。”

    安夏对这一天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实在熬不住,索性都说了吧。连续三天不眠不休的刑拷,让她没有多少勇气再坚持下去,还能忍受多久呢?一切都没什么意义。

    安夏拼命的想,能想到点什么,就急急忙忙,语无伦次的说点什么。人在这个时候全部的心思就是讨好和献媚,随便怎么样,能让他们高兴一点,少按一回电流开关,少用一次烙铁就好。

    阿昌很熟悉这样的场景,他没有怜悯,尽职尽着的折磨着女人的生殖器,用烙铁一点点的把那处曾经柔软美好的地方,烫的像个破烂一样。目的就是让她疼的不能忍受,最后不得不说出一切阿昌想知道的东西。不能让她疼死过去,也不能让她不疼。疼起来的安夏叫的声音不高,可是凄厉的音调让人汗毛倒竖。

    就这样弄到深夜,安夏依旧躺在桌子上,腿被吊起,让屁股露出来。安夏的生殖器和肛门,一直延续到整个屁股和大半个大腿都被烫的不像样子。她已经精疲力尽,就算阿昌把烙铁搭在她的两腿间的会阴上,滋滋的烫着rou,她也只是怪异的扭动着,从喉咙里挤出一阵阵干嚎。

    女人疼到歇斯底里的表情十分可怕,她有几次全身抽搐得停不下来,虽然她被捆的那么紧,一身的汗水珠子还是甩出来到处乱飞。这样发作过后她含含糊糊的说不清话,能听出来的大概就是“求求你别烫了让我尿一次求你我不行了”这样的话。

    塞在肛门里的木塞找不到,应该是滑进直肠深处去了。尿道里的塞子还在,那根木条毛刺太多,直接卡在尿道口子里。女人的小腹夸张凸起,肚子的皮越来越薄,用手指按上去,就像打气太满的篮球一样硬邦邦的,没了弹性。她的膀胱撑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女人开始发烧,应该尿憋的回流到肾脏里面,引发了炎症。她现在偶尔清楚地说话,哀求的大多是让她撒尿。

    阿昌不想就这么憋死她,他找了个钳子把木棍带着血拽出来,顺便把尿道里面的粘膜也撕扯坏。“便宜你了,尿吧。”阿昌说。等了半天没有尿液流出来,人憋的太久是没法立刻排尿的。等得不耐烦了,铁釺直接捅进尿道里面去,女人的尿道很短,稍微使点劲就直接扎进膀胱。

    安夏的脸一瞬间变成了惨白青灰,没剩下一丝血色。之前被烙铁烫电打,她的脸一直是肿胀充血的,发红发紫的。她虽然被捆在铁桌上,捅进尿道这一下她的身体仿佛像是缩下去了半个头,阿昌在女人的尿道里搅动了几下,她只挣扎着朝上面蹬了几下腿,紧跟着就变得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带着血的尿终于喷出来,先是娟娟溪流,然后女人的两腿中间像是喷泉一样,暗红的尿液朝上喷起半米高,又落回到身上。

    空气弥漫着sao臭味,阿昌做个鬼脸,拉过水管冲,冲了一会他心血来潮又把水管插进女人的喉咙,刚刚瘪下去的小腹慢慢的再一

    次隆起。等水管拔出来,安夏几乎要把肺咳出来。阿昌捡起地上的小木棍,再一次塞进女人的尿道里。

    阿昌搬了一把椅子,点了一根烟,坐在安夏的头旁边。

    “我刚到这的时候,是个毒鬼,只要能给我一口吸的,我就把命卖给谁。是巴莫把我锁在树底下,像条狗似的活了几个月,最后把毒戒了。他妈的他天天欺负我,但是我这条命是他给的。”

    “你害他死了,那你就给他偿命,即使你是老大的女人也没用,放心,我没那么吞易让你死,记得阿青吗?你上司的老婆。那条母狗在这四年了,过几天我们就用棍子穿进她的屁眼立在院子里。到时候我带你去看看。”

    阿昌把手里的烟按在安夏的脸上说:“女警察,你后悔了吗?”

    四

    几天后,一个寒冷的下午,阿昌推着轮椅上的安夏去见证阿青惨烈的死亡。

    安夏身上披着一件亚麻布衫,软软的坐着。她的嘴唇被线缝住了,十根手指尖的指甲里钉着竹针。她的肚子高高隆起,用尿道塞控制排泄的游戏阿昌准备一直延续下去。

    阿青捆在隔壁的拷问室里,这几天那个女人已经嚎叫的不像人了。

    安夏被推进去的时候,几个人正在用刀剐捆在架子上女人的rufang。这不是安夏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事实上,安夏很熟悉她。在最初和费托在一起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像狗一样凄惨活着的女人,其实就是戴部长的老婆。营救她并不是安夏的主要任务,不知道为什么,她也从来没努力过。或许是一种异样优越感,让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被折磨着,而现在他们终于要杀她了。

    阿青被捆在架子上,他们在已没有嫩肤、全是疤痕的rufang根上沿着边割开一道弧线,然后与它垂直着往乳尖方向切出另一道裂缝,用小巧的尖嘴钳夹住rou皮呈三角形的开口向上拉起来,同时把刀刃伸进伤口下面划掉那些碍事的筋膜和脂肪。在皮瓣翻起一两个平方寸后把刀换到前面来割掉它。用冷水把血冲掉,一直把下面裸露出的脂肪洗成软白的棉絮状的东西。再接下去划裂后面的皮,再撕起来。

    他们做的很慢,不理睬女人是如何的哭叫哀求。要是疼得昏厥过去还要费事把她弄醒。这样一天下来只是剥掉了双乳的表皮。小许把大把的盐倒在自己的手掌上整个地搓揉了她们一遍,最后把女人一个人留在墙上,让她盯着自己胸前这两个赤红色的大rou团好好地感受一个晚上。

    安夏全程看着,中间阿昌还调侃的跟架子上的女人说:

    “看看,认识吗?这是来救你的女警察,是你老公的手下呢。”

    几天后,被细刀剐光rufang的阿青被一根手腕粗的长木棍捅穿了肛门,女人的肛门并不太紧,但对于这样的木棍还是太窄了。要先用匕首插进去割断她口子上收紧的括约肌,这是主要的障碍,再往里人类的肚肠就有很好的伸缩性了。反绑上手,抬起木棍来小心地往她的屁股眼里捅进去,在上面真的涂了不少汽车用的黄油。在插进四五十厘米后把这个大rou串搬到土坑边,小心谨慎地把它竖起来埋进去。

    女人穿在木棍上到了晚上都没死,于是又被放平用,几个人用小火苗慢慢烧了她一夜。在早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一次把她穿到木桩上竖直,估计这会是她的最后一天了。把煤油浇在她yindao口外留出的木柄上点起火来,火苗在那块地方舔来舔去地烧了一会儿,便不声不响地顺着可燃的木质向深处推进,明显地她还是觉得痛的,这个残缺不全的女人现在发出的声音和她稀奇古怪的形体动作的确已经无法形吞。

    直到阿青彻底死透了,安夏才被推回地下室。阿青的死没让安夏过多的留恋,因为这里已经为她准备了新的节目。阿昌小心翼翼的剥掉安夏屁股上的皮,让女人连带着油脂的臀大肌裸露在空气中,然后让她坐在一把用盐砖做成的椅子上。屁股上赤裸鲜红的大片伤口紧贴在盐上的感觉让人发疯。

    阿昌把阿青的头割下来,放在疼的面吞扭曲的安夏身边,笑着的说。

    “任务失败了啊,女警察。”

    不,任务成功了。

    但安夏没有说话,她紧闭双眼,隐藏着最后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