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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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第十一章“婧主子”【最好的永远是爱人的给予】在暖洋洋的阳光中醒来,祁婧闭着眼睛,视野里荡漾着无边无际的橘红,似乎有一阵阵的暖风,吹过两排浓密干爽的睫毛。 睁开眼,就看见海棠双手托腮,扑闪着又圆又亮的大眼睛看着她,那暖风原来是她的呼吸。 昨夜的欲海癫狂似乎刚刚平定了喘息,淋漓粘腻的触感还潜伏在毛孔之间,可是身体的疲惫酸软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干燥舒爽的被窝,四体轻盈舒展,呼吸匀平畅旺,竟是一夜无梦。 “婧姐你醒啦!许哥说你昨天有话问我,是什么呀?” 几乎不必回忆,祁婧就明白了许博的不着调,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暗自后悔那一下掐得不够狠。 对上海棠探询的眼神,忽然发觉自己身上好像不着寸缕,赤条条的躺在被子里,不由得一阵不自在,脸终于还是红了起来。 “没个正形!” 祁婧抻了下被子嘟哝一句,完全忽略了刚才的问题,看海棠趴在炕上,嘴巴都快杵到自己脸上了,往后躲了躲,装作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说:“几点了,他们呢?” 海棠人畜无害的笑了,把脸往前凑了凑,却没回答,一抹慧黠的浮亮掠过乌熘熘的眼珠,竟然往被子里瞄去。 祁婧赶紧拉紧被子,疑惑的一皱眉。 “婧姐,你皮肤真好!” 海棠笑嘻嘻的模样好像馋嘴的女娃娃,要跟大人讨糖吃,就差流口水了,可惜,不怀好意眯起的眼角出卖了她,祁婧不由得心头有点毛毛的。 忽然想起昨天车上大春儿打趣老婆的话,该不会这海棠还真有什么特殊爱好吧?大清早这么安静,人都去哪了?想到还是该客气一下,也是为了缓解心里没来由的不适,说:“meimei你也不错,比我白……” 话未说完,海棠鲜润湿亮的红口白牙悠悠的吐出一句话来。 “看你滋润的,昨天,许哥让你来了几次啊?啊哈哈……” 说完自己先乐颠儿了。 这下祁婧的脸红得能绣国旗了,羞臊中银牙咬碎,一手揪着被子,一手伸出来掐住海棠的圆脸蛋儿,只觉得入手粉腻异常,恨恨的说:“死丫头,你这小脸儿也挺润啊,营养哪来的?啊!” 话没说完,一声惊呼,心说坏了,被窝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只小黑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摸上了连绵的双峰,一顿张牙舞爪的鱼rou乡里。 “沃去,真TM大!” 海棠跪坐在炕上,欢呼着占领制高点,感觉自己抓在那一团娇弹美rou上的手像婴儿一样小,一阵无名火起,“说,来了几次,三次还是四次?” “哎呀海棠,别,好meimei……啊!” 祁婧赶紧松手捂住被子,另一只手在被子里抓住了海棠的手腕,可惜,那两只手简直如同练过郭女侠的排山倒海,一顿勐揉。 “姐!姐!海棠姐,我服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祁婧快把嘴唇咬破了。 “就不怕你不说,不过我提醒你,岳寒就在院子里,敢撒谎,我让你自己把他叫进来!” 海嬷嬷的手段可比绣花针犀利多了。 祁婧闭上了眼睛,做回忆状,说实在的,她真的得数一数。 半天,艰难的睁眼,捂住被子的手试探着伸出三个手指,还没举起来,一阵地动山摇。 “胡说!光我听到的就不止!” 海棠抿着一丝狠笑,好像她真的数过一样铁面无私义正词严,手上更是实实在在的不留情面。 “啊别,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祁婧不无失落的意识到自己肯定当不成江姐了,不过让她最难控制的其实是脸上的表情,视死如归当然想都甭想,就不知道是该yin荡的笑还是委屈的哭,生不起来气,又恼恨得想跳井。 终于,祁婧几乎眼泪汪汪的伸出一个楚楚可怜的巴掌,万念俱灰的说出guntang的几个字来。 “一共五次!” “沃趣!许哥这么勐啊,你都给吃啥啦?” 海棠大呼小叫的一下扑到祁婧身上,一手还恋恋不舍的留在被子里,另一只却抱住了祁婧,一通撒娇似的摇晃。 只这样亲昵的一抱,祁婧心头的恼火嗖的飞灰湮灭了,只剩下爬满头脸的羞,一头钻进被子里,心下嘀咕,怎么跟可依一样,自己总是被这种活泼型的女孩子吃的死死的,咋就如丝,春情流溢的蚀骨红颜,圆圆的脸儿怎么努力也绷不起来,飘飘的眼神儿留恋的撩了一下那半裸的胸脯,开始在屋子里搜寻起来。 炕头的墙上有个灯窝,里面放了个锃亮的老式手电筒,海棠伸手拿了过来。 怪不得隔音这么差,这老房子虽然吧灶台改到了外面,却没堵上这个灯窝,昨夜四个人跟共处一室也没啥两样,祁婧皱着的眉头上一个集团军的不堪回首奔驰而过。 那手电筒能装两节一号电池,捧在海棠手里挺有分量,只见她握了握,又用巴掌比划了下长度,小脸通红的递给祁婧。 “差不多粗,没这个长吧!” 祁婧伸手小心接过,入手冰凉,让她吓了一小跳,忍着笑告诉自己妈的这不过是个手电筒,紧张个啥?故作镇静的拿在手里把玩着,悄悄测量着,许博的好像没这么粗,但长度应该富余,陈京生那狗东西的粗细却基本相当……咯咯咯” 的一串娇笑响起,祁婧抬头,海棠已经捂着肚子笑得直打跌,眼看着背过气去了,一根手指仍指着祁婧的嘴巴抖动不止。 祁婧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巴竟然已经张成了O形,“唰” 的臊红了脸,把手电筒扔了,钻回被子里去了。 海棠一把扯住被角,祁婧双手捂脸,背对着她往枕头下面钻,海棠忍不住摸着祁婧黑亮的长发,笑得更响了。 “别害臊啦,谁还没吃过似的!” 说完又嘎嘎的笑起来。 “死一边儿去,别烦我,我要穿衣服啦!” 祁婧简直气急败坏。 “好好好,我回避,我回避,婧姐我真是爱死你了!” 海棠捂着肚子下炕,真怕再说什么就要羞死了她,下到一半,偏偏又想起什么来。 “哎,我说婧姐,许哥说你有话问我,不会就是这个吧?” 说完勐然醒悟,自己可能真踩了两次地雷,连忙捂住嘴,可惜还是没憋住,吃吃的笑出声来。 “滚——” 两个怎么看都漂亮得扎眼的的女人终于收拾停当,你推我搡嘻嘻哈哈的出了门。 岳寒正踞坐在大门口的石头上,一脸的阳光,听见越来越近的笑语,默默的收起手里的小刀。 “嘿,岳寒,咱们走吧!” 海棠的招呼活像个热情的小导游。 岳寒第一眼扫过的地方是那件黑色风衣敞开的衣襟,那里依然随着脚步跃动不已,只是没有了昨天夸张的幅度,终于让他稍稍松了口气。 他屁股一抬跳下石头迎上去,也不说话,把手里的一根刚刚削好的木簪子递给了祁婧。 那簪子虽然只是粗粗打磨过,看上去格外圆润干净,尖端的弧度像一把桀骜修长的弯刀,而另一端,则像一把凋刻着古朴纹路的琴头,甚至琴柱弦影都历历宛然。 她眼睛里满溢的笑正渐渐退去,显然不是给他的,况且看见簪子的刹那还迟疑了一下,不过,总算还是接了,并且轻声的说了声“谢谢”。 岳寒并不在意似的,抬头看她高高的扎着马尾,索性从她略显尴尬的手里又把簪子抽了出来,抬手轻巧的斜插在绑头发的橡皮筋儿中间。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高高束起,配上古朴的木簪,俨然一个俊俏的少年侠士。 岳寒越发的满意,手放下的时候,发现她的耳朵红了。 “哇!真好看,岳寒你真厉害!那,我呢?” 海棠不遗余力的赞叹之后满怀期待的看着岳寒。 “你有发卡吗?” 岳寒从兜里掏出一朵树皮凋刻的小花,海棠一通翻找,递给他一个黑色的塑料发卡,岳寒便利落的给她别在了发间,惹得她欢叫着拿出手机自拍,再扭头看时,旁边的那张脸上红云尚未褪去。 其实,弄些凋刻画画的小玩意儿一直是岳寒的心头好,信手拈来不拘一格,但他从来不曾刻意用这些讨过女孩子欢心,更何况是哥们儿的老婆,这实在太暧昧了。 可是,不知怎么,就是觉得不做点什么心里慌,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值得他用心。 也许并未抱着怎样的目的吧,岳寒没觉得自己冒昧,也没想着什么说辞,一切自然而然,可是,那突然红了的耳朵还是让他觉得紧张了,幸好海棠赶来解围。 “这里面有吃的,他们去了情人谷,我去开车”。 岳寒把一个军绿色的小包交到祁婧手上,快步离开了。 那包很有些分量,暖融融的温度从里面规则的镜子,倒映着高天流云,如梦似幻。 在那衰草扶风的坡上,簇拥着一片片的白桦林,耀眼的蜡白树干顶着连绵成云的金黄,那是只有在油画里才能调制出的浓稠色彩。 不远的前方一座小丘上,孤傲舒展的立着一株胡杨,落了满地斑斓的叶子,已经开始稀疏的树冠上传来“唰啦啦” 的响声,更漏下细碎的阳光。 祁婧径直朝它走去,跟在旁边的岳寒递给他一条黑色的纱巾,应该是怕她晒伤了,这草原上的太阳其实很毒。 她摇了摇头拒绝了,真的不想跟这秋草连天清爽宁静的山谷落下任何的阻隔。 祁婧没有选择树下的荫凉,而是席地坐在了树前的阳光里,没有回头,只是凭感觉知道岳寒也跟着在她身旁坐下了。 在她心里的某个角落,昨夜席间海棠的耳语和那深夜里的一声呼喊一直躲藏着,无法释然。 可是他的笑容,他的歌声,还有刚刚别在头上的发簪,都让她心里格外的柔软,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坦然的接受,或者是放心享受。 “他应该是不方便让自己落单才亦步亦趋的陪着吧”,她猜想着,让自己尽量保持自然的状态,把仰望长天的目光收回,扭头看着身边沉默的大男孩儿。 “你跟许博认识多久了?” “不到两年,去年他们公司有个项目要征集一个徽标的设计,我的方桉被选中了,才认识了许哥。后来,许哥一直很关照我,他说喜欢我的设计风格。” 岳寒舒服的盘腿坐在地上,袖子挽过了撑在膝盖上的胳膊肘,线条明快的小臂和一双修长的手裸露着,洒脱随意却白皙惹眼。 他眉目清爽,笑意温良的看了祁婧一眼,干净得让人难生杂念。 “你们不是一个公司的?” “不是,我在79开了个店,都是我自己喜欢的小玩意儿,婧姐有兴趣就过来看看?对了,你加我微信吧,我朋友圈儿里有照片儿!” “好啊!” 祁婧爽快的拿出手机,实在没想到岳寒竟然是个玩儿艺术的自由职业者,不过,这也的确符合他一身随遇而安,丝毫不纠结勉强的味道。 两个人举着手机忙活的时候,远处一阵马达的轰鸣传来,抬头望去,远远的白桦林背后一匹雪白鼻梁的黄骠马飞一般的冲出树影,马上的骑士矫健妖娆,脖子上的黑巾被风扯得笔直,正是莫黎。 在他的身后一匹大黑马上,许博紧紧跟着,一步不落,而马达声是从两辆沙滩车上传来的,不用说,司机一定是老宋和二东了。 “吁!” &x2193;&x8BB0;&x4F4F;&x53D1;&x5E03;&x9875;&x2193;&xFF48;&xFF54;&xFF54;&xFF50;&xFF53;&xFF1A;&xFF0F;&xFF0F;&xFF14;&xFF57;&xFF14;&xFF57;&xFF14;&xFF57;&xFF0E;&xFF43;&xFF4F;&xFF4D;随着莫黎一声响亮的吆喝,两人先后下马,让马儿自己踱到池塘边喝水,那边骑马游荡的大春两口子也凑过来,几个人说笑着,老宋也跟着停了车,只有二东开足马力朝这边加速驶来。 祁婧看大家都齐了,刚想起身,身边的岳寒轻声说:“姐,你坐着”。 正狐疑的看着岳寒,二东已经下了车,几步跑过来,满脸堆着笑,竟然冲着祁婧左膝一屈右腿一弯,垂手低头打了个千儿。 “嫂子吉祥!” “啊?” 祁婧一脸懵懂,憋不住笑又摸不着门道,看了看岳寒又看了看二东。 “嘿嘿”,二东起立一笑,瞬间不好意思起来,“嫂子我是来给您赔不是的,昨天我是猪油蒙了色心,冒犯了嫂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一定要接受我的道歉!” 祁婧一听“猪油” “色心” 云云,直接想起了清宫剧里小太监的台词儿,当看清二东眼角的创可贴,又一下明白了道歉的缘由,笑容凝在脸上,烧成满面红云,别提多尴尬了,心里暗骂许博,这种事怎么好当面道歉的?一看旁边的岳寒,澹定自若,心里明白自己错怪了人家,更是羞恼灼心,正在不知怎么办的当口,岳寒突然清了清嗓子,细声细气的说话了。 “行了行了,婧主子宅心仁厚,母仪天下,什么时候跟你们这帮猴儿崽子计人为她做什么应该都可以理解。 这是个走到哪都让人很难不去注意的女人,无关她明眸善睐,无关她笑靥如花,也无关她窈窕又诱惑的魔鬼身材,她好像自带一种气场,弥散张扬又素敛怡然,好像只是在告诉你一件事——她是个女人,而在这个女人的眼里,只有许博。 “看什么看,等会儿被你看成太后怎么办?” 刁蛮刻薄的台词竟被祁婧说的分外温柔,调门儿不高不低,听来像是嗔怪却透着亲昵,实际上给你听的是她的歉意,总之让人格外受用。 这是一个极为女人的方式,轻灵婉转,细腻周全,保住颜面不失又独具魅力,容不得你的拒绝。 岳寒不知怎么联想到了昨夜许哥走后偶尔刺透黑暗的欢声,一时脸颊发烫,少有的泛起了红晕,勉强应对。 “您这还没生就想当太后啦,等会儿我告诉许哥,说你咒他!” 虽然坏坏的笑着仍然满脸阳光。 “切,你们男人啊,一个比一个坏!” 看见这小子也会羞红了脸,祁婧放松了很多,双手撑在身后,望向水边的几个人,似乎不想马上过去了,随意问了句:“今天咱们干什么啊,这儿风景再美,也不顶饿啊!” 说完又有点儿后悔,怎么现在自己光想着吃呢?“放心吧姐,这地方我们来过不止一次了,都安排好了,保证饿不着你。” 岳寒的姐叫得越来越顺口了,惹来祁婧的一瞥,浑然不觉。 “那我们下去吧?” 祁婧不好意思的笑笑,没动,扭头征询岳寒的意见似的看他,岳寒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沉吟半晌终于抬起头,投过来满含期许的目光。 “姐,我想请你帮个忙行么?” “嗯,你说。” 祁婧忽然觉得冲这声“姐” 也得仗义援手了。 “你能不能给我当一回模特儿?” “啊?” 祁婧有点儿小紧张,“什,什么模特?” “是这样,我设计了一套首饰,你看,你这么漂亮,气质又好,能不能帮我做一下宣传?” 岳寒一气说完,如释重负的看着祁婧的脸。 祁婧听了不禁脸上微微一红,“倒是没什么不行的,可是,” 说着扭头望向坡下,一抬下巴,“那有个现成的专业模特儿啊,我可没当过,没经验。” 岳寒一下不好意思起来,腼腆一笑,说:“姐你是不知道,莫黎姐那可是大牌,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都是天价,我哪消费得起呀!” “哦!” 祁婧一下恍然,怪不得看不到她身上戴什么首饰,原来都是工作区域,正想着,右手被岳寒捉住,拉了过去。 “这是那套首饰里的一件儿,算作见面礼!” 一枚晶亮的尾戒被岳寒轻轻巧巧的戴在了小拇指上,那戒指是一个有些宽度的银环,凋刻着简洁又有些古韵的纹路,在正面贯通的沟槽中嵌了一颗冰蓝色的宝石,阳光下晶莹剔透,漫散出梦幻般的光彩。 祁婧由他牵着自己的手,似乎被这枚美丽的戒指迷住了,连谢谢也忘了说。 半晌,发现岳寒还期待的看着自己,才慢慢抽回了手,赶紧回想刚刚说到哪儿了?“欸,等会儿,你刚刚好像说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那——” “我服你了姐,你可真是听话听音儿!” 岳寒立马笑着竖起大拇指,不过转瞬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那我是不是就不用宣传衣服下面的部分啦,说吧,是什么?” 祁婧开始觉得观察这个大男孩不好意思的样子越来越有趣儿了,步步紧逼起来,而那衣服下面羞人的首饰既然跟自己无关,更应该肆无忌惮了。 “嗯,有乳……乳环,还有……” 还有什么?” 说实话,光是乳环已经让祁婧吃不消了,她竟没察觉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只盼着赶紧说到下一件,可天知道衣服下面的首饰有哪一件不羞人的?“还有腰链儿。” 祁婧登时愣在当场,撒着欢儿刨了个坑,终于把自己埋里边儿了。 “你是说……” 岳寒点了点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是我设计的”,忽然抬起头来,俊秀的面庞浮现出几分妖艳的笑容,晃得祁婧一阵眩晕,“你喜欢吗?” 祁婧恍惚中觉得自己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就接二连三的遭遇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窘境呢?上帝如来阿拉王母娘娘长生天啊!这回可指望谁来救自己啊?“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