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75)与守林人和陨星在林中的交欢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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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自己的责任呢,都是因为他们要反抗的责任,这是自作自受!」 疯癫的话语,带来了极度的愤怒,化作极度的恐惧。恐惧带来的沉默,伴随 着恐惧,像恐惧一样在人群中扩张。 「我的……丈夫……!」 打破沉寂的,是一名艾拉菲亚女性的哭喊声。她那有些单薄瘦弱的身躯,慢 慢推开拥挤的人群,不顾一切地向着高台的方向跑去。在那里,她的丈夫,守林 人组织的民兵,已经不成人形。 ——这是那孩子的母亲,那男人是那孩子的父亲。从极端的恐惧与恶心中勉 强回过神来,几乎已经抓不住手中的弩炮,陨星勉强将视线重新投到高台上。就 在那里,一名士兵一下子就将艾拉菲亚女人摔倒,扔到了沃龙佐夫的面前。 「你这个……魔王——!」 「哎哟,真是个标致的女人呢。」 他饶有兴趣地凝望着那个还在不断挣扎与唾沫的艾拉菲亚女人,猥琐的胖脸 上浮现出扭曲的笑容,那副样子叫人不由得联想到一块恶 性畸变的rou瘤。 「不过你的丈夫,肯定不会看到接下来的这一幕吧?」 沃龙佐夫直接一拳打在艾拉菲亚女人的脸上,然后直接把她按在高台上,三 两下便撕开了身上的衣服,将肥胖的身体压了上去,伴随着布料的飞舞,一声声 公鸭嗓子的喘息与女人的哀嚎声回荡在广场的中心。眼前的yin行让所有的人都目 光凝滞,而一边那个艾拉菲亚女人丈夫的血rou则让他们呆立。两分钟后,伴随着 那个乌萨斯男人一声畅快的长吟,他从艾拉菲亚女人的身上挪开了身子,提起裤 子后,从士兵的手中行云流水般地接过长刀,重重地砍了下去。 飞溅的鲜血撒到沃龙佐夫的嘴边,被他如血魔一样享受般地用舌头舔掉。他 将艾拉菲亚女人的尸体一脚踹到一边,伸手抓起她灰色的长发,提起那血腥的头 颅。泪痕与嘶吼的样子似乎还残留在脸上,与血水混在一起。乌萨斯男人玩乐般 地将刀剑插进眼眶,将不甘的绿色双眼剖去,然后割下舌头,割开面皮……苍白 的脸很快只剩下了一片血污,头颅随后被狠狠地抛入人群中。 克伦基镇的镇民们已经彻底吓呆了,只像是许多被提起了脖子的鸡鸭一样, 静静地站在原地,甚至连呕吐与昏厥的声音也不再有。在阴暗处怔怔地目睹了这 一切的陨星,仿佛浑身的鲜血都被凝固,发抖的力量也被无情地泯灭。 沃龙佐夫的表情因为激动与兴奋而扭曲,他抬头望天,发出一阵叫人毛骨悚 然的狞笑,继而狠狠地顶住了台下的人群,瞳孔凝聚成两个小点,泛黄的眼球上 满是血丝。 「士兵们!」猝不及防地,他发出一声大吼,「将全部的男性送去矿场当奴 工,日夜工作到身体腐朽;将全部的女性送去娼馆做妓女,任由你们尽情享用; 将全部无用的老人全部杀掉,然后用他们的骨血,点燃大火,将克伦基镇从地图 上抹平!这是因为我爱着他们,才给他们的待遇!而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他 们咎由自取!」 扑通…… 这句话让陨星已经无法意识到远处发生了什么,只听到双腿瘫软在地的一声 闷响。她只希望,自己经历的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只是,在双月的光芒下,鼻腔中的血腥味与远处的火光,都是那么真实、 「克伦基镇被毁灭了……而我什么都没有做到。此时此刻,除了几个侥幸逃 出来的民兵之外,或许已经没有人幸存,被尽数屠灭」 看着默默地将她讲述的一切都记录下来的我,陨星脸上的神情满是哀痛: 「伴随着第十三集团军的进军,乌萨斯与卡西米尔边境也无法藏匿下去。我孤身 一人藏匿在森林里,栖身于荒野中。结果,没过多久,第十三集团军为了搜捕游 击队,竟开始放火烧山。在混乱之中,我再一次仓皇逃窜……在离开森林前,我 发现了这个孩子。」 她指了指躺在草席上艾拉菲亚少女,低声道:「我听说,这个孩子,把我们 并肩作战过的组织名,家乡的守林人,当成自己新的代号,从故乡毁灭的那 一天开始,就孤身一人带着弩,在森林中猎杀乌萨斯人。也许,这孩子的时间, 在故乡被毁灭之时就已经停止了……只是,当我再一次看到她的时候,这孩子为 了复仇,已经伤痕累累。于是,同样不知道应该去哪里的我,便带上了这个孩子 四处逃窜,不知不觉就走出了森林。」 「结果,天色已晚,灰暗不清,我只看到一片灯火辉煌的军营。」说到这里, 陨星深深地叹了口气,「无水无粮,缺医少药,武器破碎,伤痕累累,意识恍惚 ……我已经无暇思考这是哪一方的部队,只想着哪怕是成为阶下囚,或许也胜过 倒毙在荒野之上,就这么来到了这片营地附近。接下来的事情……少校阁下应该 也知道了。」 「听到这些实在是令人悲痛。」我有些感伤地低声道。虽然名义上卡西米尔 人与家乡军的游击队是我所属的乌萨斯军的敌人,但此时听到一个祥和的村庄就 这么被毁灭,即便已经经历过无数的惨剧,却还是让我难免唏嘘。 「少校阁下。」陨星端正了一下身姿,十分郑重地看着我,「……为什么要 救我?即便不对我们加以酷刑,您原本也可以就这么袖手旁观,对我们不管不顾。」 「别看我带着这么光鲜的军衔,但我其实和你一样,都只是想要吃饱饭的佣 兵,被贵族和资本家踢着屁股走上战场。」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统治者携万 民于水火,加富贵于己身。既同处于水火中,又何必互相倾轧?所以,或许这就 是我愿意收留你们的原因,就这么暂时待在我身边吧。」 「是……十分感谢您。」 陨 星用有些复杂的神情看了看我,随后缓缓地起身,慢慢地走到了我的身边。 这个时候的我,才得以仔细端详这个萨卡兹女人的面容。她头顶着象征萨卡兹一 族的双角,带着一头淡金色的长发,在身后绑成一股长长的鞭子,由一个有些陈 旧的蝴蝶结发卡束在一起。有些尖尖的耳朵被柔顺的金色发丝所掩映,一对新月 眉下是金色的双眼。似乎是因为卡西米尔有些湿冷的天气,她穿着一身灰色的毛 衣,双手裹着长长的黑皮手套,但是却丝毫掩盖不住她十分丰满的身材,胸前的 两团柔软实在是过于瞩目,叫人无法挪开视线,只能慢慢地将目光向下挪去—— 显得苗条的腰身被轻便的短裙所包裹,裙摆下则是白皙绵软的大腿根部;再往下 一点,便是半透明的黑色丝袜,紧紧地勒住了修长的双腿,在营帐内的光线下隐 隐透出rou色的反光;最后,这双腿则被黑色的短靴所收结。 不得不说,尽管才认识不久,但是如果抛开我们此时的身份,面冷心热、温 柔善良又相貌美丽的陨星,可能会让我一见钟情。这么想着,我便不由自主地凝 望着这个萨卡兹女人,那视线让她白皙的脸庞上泛起一抹红晕,不禁低声开口道: 「为了报答您的收留,少校阁下……那孩子还没有康复。但是,既然要我陪在您 身边,那今夜,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在想什么?我像是那种把你救下来只为了身体的人吗?」意识到自己刚 才的话或许有歧义,我不由失笑,「我并不喜欢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只是同 为士兵,同样参加着不情不愿的战争,将你们救下来,也只能算是略尽人事、略 表寸心罢。」 说到这里,我慢慢地从椅子上起身,看向了那名躺在床上艾拉菲亚少女: 「你刚才提到了那孩子,她现在伤势怎么样?」 「刚才经过紧急处理,已经稳定下来了,暂时没有性命之虞。只是之前受伤 过重,如果不尽快治疗的话……」 「交给我吧。」 在陨星惊讶的目光中,我慢慢地起身,从营帐角落中的一个铁箱子里,取出 了一根试管。暗红的液体在其中荡漾跳跃,好似冬日茅屋中跃动的火焰,又如隐 匿黑暗中漫舞的精灵。 「这是我用源石技艺和一些特殊法术制造的恢复药剂,能够极大地治愈使用 者的内外伤,唯一的代价是感染或者轻微加剧矿石病——不过这仅仅是直接口服 或注射的情况,如果在服用时以适当的医疗法术加以调和,虽然效果会十分缓慢, 但不会有后遗症。当然,作为开发者的我理所当然会这种医疗法术。」 「这……这种药,很贵的吧?」惊讶地看着我手上并不算十分熟练的动作, 萨卡兹女人惊讶道。 「和你的这位朋友的命相比怎么样?」 我向她摇了摇头——当然,其实主要是因为制造这种药剂对我来说几乎无成 本,因为这种药剂主要的原材料只是我的血而已。特殊的血脉与体质让我的血液 在经过调和后得以拥有强效的治疗效果,所以此时自然也不必吝啬:「药剂廉价, 但人命关天啊。」 虽然并非是专业的医师,但是我也基本掌握基础的医学与急救知识。我轻轻 地拔开试管塞,从铁盒中取出注射针管,又从一边的医药箱中取出酒精棉作了消 毒,然后将针头试剂瓶将那暗红色的药液吸入,垂直向上驱出空气,接着便将针 头以斜面刺入艾拉菲亚少女的手背,将药液注入。拔出针头后,我慢慢地坐到草 席边,在陨星的注视下合上了双眼,缓缓发动自己的血法术,调和注射到艾拉菲 亚少女中的药剂——我的这一项血法术除去愈合身体上的伤痕之外,也会同时治 疗心灵上的创口。而代价则是,施术者的我会透过表象,感受到她内心惨烈的记 忆,并在瞬间承担在精神上同等的痛苦。这种治疗方式风险极大,若是没有精神 上的准备,甚至可能会因为丧失理智而陷入临时疯狂。 然而这个时候的我却根本无法在乎这么多。伴随着意识慢慢地远去,我的眼 前渐渐化作一片漆黑。自己就这样,缓缓沉入了短暂的梦中。 空洞,痛苦。 黑暗的森林中,徒留下脚步的响声,那是现在这个唯一的「守林人」所留下 的。在她的身后,是燃烧的克伦基镇,是她的故乡。 乌萨斯人对卡西米尔全面开战,第十三集团军的黑色大军淹没了这片森林, 原本繁华的小镇沦为废墟中的坟冢。双手沾满卡西米尔人鲜血的乌萨斯士兵和军 官,脸上带着崩坏的狞笑,在大地上留下一串血色的足迹,高举着所「荣耀」的 旗帜,犹如地狱中走出的魔王一般,尽情蹂躏毫无反抗能力的弱者。 从森林中狩猎归来,她远远地看到有些瘦弱的父亲挥舞着刀剑宁死不屈,最 后被几个乌萨斯大汉一拳撂倒;藏匿在阴暗的角落里,她无助而震惊地看着慈祥 的母亲被魔王般的乌萨斯军官蹂躏,又被一刀终结了生命。 上苍为暴虐所震怒,为悲惨而落泪。乌云荫蔽的双月,倾盆的大雨瓢泼而下, 仿佛想要熄去毁灭的火焰,冲刷污秽的血污。 绿色的眼眸中只剩下恐惧与空洞,眼角的泪水与雨水交融。她只是抱着那一 把狩猎的时候带走的弩,在恍惚中逃离了故乡。穿过崎岖的山路,穿过茂密的森 林,穿过潺潺的溪水,感觉不到沉重的呼吸,感觉不到疲乏的脚步。目睹了难以 想象的暴行,少女的灵魂仿佛已经永远留在了克伦基镇,只剩下雨水中枯槁的身 体。 亲人已经不在,朋友已经死去。如今的她,仅仅只是空洞地活着。在寂寞中, 求生的本能让艾拉菲亚少女不敢于走出森林,只能在林木间穿行着,用森林之后 嗣的狩猎技巧勉强果腹。在深山丛林中一处已经被人遗忘的洞xue中,她在这里暂 时安居,既无亲友,也无祈愿,甚至几乎忘却了思考与回忆,有的只是夜幕降临 后无边的黑暗,与手中那把紧握着的弩。在那场毁灭之后,艾拉菲亚少女的世界 里,便只有黑暗,与仅仅只是活下去的生物本能……甚至,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 还能像现在这样活下去,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在这个黑暗、寒冷而狭窄的世界忍 受着失去一切的痛苦。内心已经被残酷的现实击穿了一个空洞的艾拉菲亚少女就 只是在孤苦伶仃的寂寞中,日复一日地在进食之后,像是失了魂一样,蹲坐在林 中山洞的黑暗角落里。 只是,在那么一天——「救,救救我……求求,求求您了……」 微弱而颤抖的声音,使内心空洞的艾拉菲亚少女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眼。就像 是被那声音所邀请着一般,她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山洞外面,窥视着似乎已经开始 变得陌生的世界。而她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同为艾拉菲亚一族的,小小的女孩 子。她披着一身单薄的布衣,身上满是依稀可见的伤痕。 「求求您,求求您了……请救救我吧……」 她似乎已经耗尽了气力,缓缓地爬行着,像是机械一般重复着这句话,两行 泪水从她的脸颊上簌然而下。少女睁大了双眼,怔怔地望着这一切,她认出这个 孩子曾经和自己一起安居在克伦基镇,内心空洞的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 如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思。 「孩子,你遭遇了什么?」 ——仅仅是这么一句话,明明只需要这么一声的询问,但是少女却像是丧失 了语言能力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从喉咙中挤出一两声空洞的呜咽声音。 而那个孩子,就像是没有听到这微小的声音一样,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请救 救我,请发发慈悲吧,请您发发慈悲吧……」 「慈悲,慈悲……」 少女重复着这个词,仿佛这样能够拉近自己与那个女孩之间的距离,仿佛自 己内心那在鲜血与火光中撕裂开来的巨大空洞就能被填满。 想要安慰她,想要为她擦拭脸上的泪水。然而,内心空洞的少女又在害怕, 在害怕中踌躇着不知道是否应该向那个女孩迈出脚步。因为故乡被毁灭的这短短 的几天,在黑暗与孤独中度过的这几天,让她对于世界,对于属于自己故乡的过 去,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恐惧。只要能继续这样浑浑噩噩地活下去,自己便不再奢 求什么,哪怕这意味着忘却过去的亲友,哪怕是无法再遇到任何人,哪怕无法再 和任何人说话,哪怕无法再和任何人一起欢笑,在这片幽暗的森林中结束自己的 一生,似乎也无所谓。 「请发发慈悲吧,发发慈悲吧……我讨厌,我讨厌那样啊……」 然而,那个女孩,那个曾经同镇的女孩,那个曾经在街头向少女问好的女孩, 那个微笑着给少女送上野果的女孩,却顽强地在地面上爬行着,一步一步地接近 了似乎想要抗拒她接近的少女。女孩的脸上,满是悲伤的泪水,而她身上的伤口, 也越来越清晰:那是极其严重的伤。这个可怜的女孩眼睑已经肿了起来,脸上有 着让人看着心疼的紫色瘀斑,身上的布衣几乎看不出那还是一件衣服,更像是几 根随便遮掩身体的破布条。她浑身上下不少地方都被打上了钉子,汩汩地溢出暗 红色的黑血,锋利的刃器与长鞭在身体上留下道道疤痕,甚至还残留着源石虫所 留下的黏液。大概只有十来岁、本该散发着孩子般天真的面容,在残酷的虐待与 饥饿中看起来变得像七八岁一样,小腿与大腿瘦削得就像是两根排骨,臀部 满是 溃烂的疮,散发着令人掩鼻的恶臭气息。从脸颊到胸前,从双手到小腹,从跨间 到小腿,几乎没有一处不被玷污了黏稠浑浊的体液,写上乌萨斯语中最下流的凌 辱字句。女孩的双眼,就好像是星火的余烬般摇曳,仿佛下一刻,她就会伴随着 一阵风飘去。 「不要,不要啊,我不要再待在那种地方了……!」 她呜咽地哭诉着自己的过去,用手脚迷茫地摸索着前进的道路。少女不知道 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么伤痕累累。但是内心缺了一块的她就像是被 长钉钉入了大地一样,无法上前传递自己的安慰,无法为女孩擦去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 在错愕之中,少女怔怔地伫立在原地。而那个满身血痕的孩子,抬起的手却 慢慢地垂落在地面,她无力地倒在了这片承载苦难的大地之上。 许久,缓缓地重新找回了意识,少女慢慢地走上前,女孩的双眼大大地睁开 着,眼神中满是这个年龄的孩子不该有的恐惧与惊恐。少女慢慢地蹲下来,为这 个可怜的生命合上了双眼——无法明白这个孩子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她的内心变 得不安了起来。内心因前几日的惨剧而被割开的空洞和裂缝,在此刻变得越来越 大。 天空中下起了雨,她将那孩子抱进了自己居住数日的洞xue里,让这可怜的魂 灵得以暂时免于雨水的打扰。明明内心还在抗拒着回到外面的世界,但是慢慢地 合上女孩的双眼,少女在那个时候已经下定决心,要到外面去,回到文明的世界。 那孩子已经不在了,所以自己也就无法安慰她了;那孩子已经不在了,所以 自己也就无法为她擦去眼泪了。如今的自己,是无法再给他任何的帮助罢。但即 便如此,即便明白自己可能会面对什么,但是少女还是想要知道,那孩子遭遇了 什么,以及那重复的话语间所包含的意义。不然,她将会永远无法安宁。 或许也唯有这样,重新面对自己在这几日一直逃避的过去,才能填补自己内 心的空洞。 艾拉菲亚少女跟随着女孩的踪迹——并不难找,因为尽管已经被一场阵雨所 冲刷,但她爬过来的一路上,仍旧都是污秽的血迹——慢慢地走出了森林,来到 了一处人们聚集的地方。就在森林边缘的不远处,那是一处灯火通明的聚居区。 这里悬挂着无数的照明灯,使得空气在满溢的亮光中显得格外沉闷厚重。大量的 人们,主要是乌萨斯人,一边注意着脚下,一边行色匆匆地穿行在聚居区的街道 之上。 艾拉菲亚少女乔装打扮,十分轻易地混入了这片守备并不严密的居民区。这 里与她从小生活长大的克伦基镇截然不同,是现代文明完全覆盖的地方。在森林 之外,这里是乌萨斯与卡西米尔边境上因为战乱而显得有些荒凉的移动居民区, 只有数量不多的住民。而如今,大批的乌萨斯军队正占领驻扎在这里,当地的住 民则颤颤巍巍地避开那些黑色士兵的视线,以免自己在下一秒就成为一顿拳打脚 踢的取乐对象。 「那孩子就是从这里逃出来的……」 猎人敏锐的感官,让艾拉菲亚少女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一点,因为那孩子的身 上,散发着与这里几乎完全相同的腐坏气息。而嗅着这样的气息,她的脚步,最 终停在了一座建筑物的门前。 「就是,这里……」 在乌萨斯的大军进入卡西米尔后,这片占领区内的聚居地成为了安全的后方 驻地,而众多的士兵,则为了寻求一夜欢愉而聚集在了这里……通俗了当地说, 这里就是所谓的慰安所,专门供这些侵略者享受。只是,艾拉菲亚少女完全不知 道,也没有理由知道这栋建筑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建造,仅仅是像被什么推着一样, 隐藏身影偷偷摸了进去。 刚刚溜进这栋建筑物,她便感受到那股腐坏的气味变得浓烈了起来。完全不 清楚情况的艾拉菲亚少女,就这么在这腐坏的气味中隐藏身形前进,穿过了许许 多多的空房,室内徒留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却不见一人;她躲开了许许多多在 走廊中经过的男人,他们行色匆匆,却不知何往。伴随着她的深入,恶臭的血腥 味也变得越来越浓烈。 最终,在廊道的深处,艾拉菲亚少女最终明白了,这里是用来作什么的建筑。 这里便是慰安所,仅仅是为了满足某些令人作呕的男性而设立的慰安所。被 抓来的女性里,有年龄看起啦是应该还在上学的孩子,有已经弯腰驼背的老妇, 有未经人事的少女,也有名花有主的人妻。然而在这里,她们仅仅是供人类男性 发泄欲望的工具。来自乌萨斯的暴虐入侵 者,通过做出种种令人愕然的暴行来满 足的自己的愿望。他们将半大的女孩丢进源石虫堆,在谈天中看着瘦小的身躯被 虫潮吞没;他们将钢钉与铁环打入少女的身躯,听着那凄惨的叫声中变本加厉; 他们当着被抓来的丈夫的面侵犯新婚的妻子,在哀求与怒骂声中肆意大笑;他们 甚至不放过垂垂老矣的寡妇,只为满足自己猎奇的求知欲。 人是一种永远也无法获得满足的生物。这些乌萨斯人明明是侵略他国、掠夺 民脂的入侵者,却仿佛还是无法获得满足,厌倦了劫掠财富、屠杀平民的「军旅 生活」,而是更进一步,在这样为他们提供欢愉的场所,尽情地满足他们那些正 常人难以理解的欲望。几乎没有什么人能够承担住剧烈的摧残,被抢掠而来的女 人们往往过不了多久就无法承受这样的折磨,选择以死亡来终结痛苦,但这些乌 萨斯人们还是乐此不疲。 ——对于曾经的克伦基镇和森林就是整个世界的艾拉菲亚少女来说,这一切 都完全无法理解,她无法理解这栋建筑里每个晚上反复上演的丑恶与暴虐究竟是 什么,为了什么。她只能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将一切让她感到不快的事物映入 眼帘。 最终,她在一个房间前,停下了脚步。 屋内的动静让艾拉菲亚少女忍不住偷偷向内望去,而亲眼看到的那一幕,让 她瞪大了眼睛。 她看到的,是来自克伦基镇的另一个孩子,与自己在山洞外见到的那个女孩 差不多的年龄。而在装饰简陋的房间里,正四溢着几个男人的笑声。其中,带头 的便是林恩。沃龙佐夫,少女的杀父杀母仇人,他们正围在那个女孩的周围,用 又黑又丑陋的生殖器,插入女孩身上那本不应该承受这一切的洞口。四散的体液 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男人们在灯光下蠕动的身影就好像是一锅腐坏的白米粥, 将那个可怜的孩子按在坚硬的床板上,沃龙佐夫在正面狠狠地摆动着那肥硕的腰 肢冲撞着女孩小小的跨间,兴奋地咆哮着;一个男人毫不留情地骑在她的脑袋上 将自己的男根自上而下刺进嘴里,愉悦地合上双眼;另一个男人则兴奋地看着这 一切,在床边用手撸动着自己的下身,还有一个则一手拿上带着倒刺的长鞭狠狠 地拍打着女孩的身体,留下一道道飞溅的血痕。而那瘦弱的身体,此时已经被各 种各样的绳钉所穿刺,又涂满了属于雄性的浓稠体液,被溢出黑血染成一片令人 恍惚的淡红。 「哈哈,哈哈……这妞的下面真紧啊,干得老子真爽,等下她没死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