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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穿衣,束上高冠。许是天渐渐变热的缘故,穿着宫服的诃子额上及脖颈处都冒出了不少的汗珠。剔透的汗珠自诃子白质的皮肤内渗出,越发显得晶莹剔透。泽珠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诃子露在衣襟外被汗珠布满的皮肤。起初他还并未曾在意,心中只道:“都说那些喜好玩乐的王孙公子好养娈童,如今看来要是这娈童都如眼前这个奴才一般,倒也能想得通了。这个年龄的身形,果真与那女子并无不同,却是又有另外一番趣味。”却不想看着看着泽珠的下腹突地袭上一股sao热,不仅烦躁起来,眉头一皱,衣袍一甩。诃子一个不稳摔倒在地,撞翻了身后正燃着的青铜香炉,也弄脏了头一次穿上身的新服。诃子一惊,忙跪在地上叩首,因为发不出声,自然没有什么“奴才该死!”“请主子恕罪!”“饶命!”之类的话。“席宴完了之后,自己去暴室领罚。”泽珠再一甩衣袍,依旧是那种不带起伏的语调。事后吗?那还是可以去了!诃子心中一喜,原以为这回定是不能跟着泽珠去接见来使,暗自松了一口气。“还不快去!”泽珠盯着依旧跪在地上的诃子,竟然难得放高了嗓音。诃子赶忙起身,急急退了下去,回屋换衣。这边老宫人袁德却并未察觉泽珠的异样,只当是泽珠故意演得一场戏,于是配合泽珠的“戏”佯装献媚道:“这奴才已经十四,已到了为殿下侍寝的年纪。”闻言,泽珠忽地转过身,双目圆睁着瞪向袁德。袁德一愣,赶忙低头,不知自己是不是那里说错了话。随即又一想,三殿下处事一向谨慎小心,许是这也是三殿下演得戏。便又暗自松了一口气,摸着胸口心道:“这戏也未免太真了点!”第4章第四章接见使臣的席宴上,坐在泽王一旁的王太子泽熙接受番邦来使的祝贺。三王子泽珠因受泽王宠爱,虽不是嫡长子却也坐在了泽王另一侧,地位不言而喻地高出其他王子许多。诃子立在泽珠身后,看着一个个毕恭毕敬穿着异国服饰向泽珠敬酒的外族使臣,不仅心中感叹:“这便是强国的力量,能让他国惧怕。即便各国都谋有私心并非出自真心拥戴,但也不得不忌惮泽国的强国之威。”分神间,诃子忽地想起不喜饮酒的泽珠,今日似乎喝得太多了。刚一意识到这个有别于往日的异样,诃子转眼看向泽珠,却不想泽珠也正斜眼看着他,那双眼里的怒意是在明了不过。诃子心中一惊,暗叫不好,怎么就一时疏忽了?赶忙低下头接过泽珠手里的空杯,却只往里面添了半杯的酒。泽珠看着诃子慌忙递上的酒杯,冷声道:“满上。”诃子闻言抬头,虽不能发声,但那双眼里的自责和懊恼却让泽珠都看清了。泽珠眼内一冷,随即便自己拿起桌上的酒壶将酒杯蘸满。再转回头已经换上朝堂假面,对着又一位上前祝贺的外族使臣,将杯中的酒仰头一饮而尽。另一边,二王子泽仁将泽珠今日一反常态之举看在眼里,又看了看那诃子,目中闪过一抹异色。席宴散过之后,太子殿里又聚着不少人。“据三哥身旁的宫人说,早上三哥对那个叫诃子的哑奴动了心思,恐怕今夜要招他来侍寝!”五王子泽明眼中露出yin邪的笑意,“原来三哥不是不喜女色圈养娈童,而是有恋残之癖!”坐在对面的泽仁手里捧着一本书册,翻过一页道:“这明着的东西,不足为信。”“二哥就是多虑,我和七弟曾不知送了多少美女娈童给三哥,都被三哥拒之门外。那哑奴听说一入宫便跟着三哥,怎么早不见三哥对他动了心思,偏偏等这人哑了才……嗯你说是不是啊七弟?”五皇子□□着,对身旁的七王子泽明挤了挤眼。“怪不得今日席宴上,三哥这般一反常态!前些日子我还听说那哑奴为救一名宫人,在三哥面前默写出稀世古籍,一向严厉的三哥竟果真绕了那宫人。也难怪,三哥向来酷爱古籍藏本,如今得了这么一个宝贝岂有放过之理?就是平日里再怎么冷静自制,到了真遇上喜欢的可就……”七皇子泽治接话道,面上也跟泽明一般露出yin邪之色。“五弟说的是,我也是如此想得。”太子泽熙憋了一眼泽仁,“那奴才本喝了七弟的毒酒,听说差点被泽珠送出宫去,却不想泽珠那日正要去父王寝宫问安恰巧又遇上这奴才,一闻这奴才已经哑了,这才突然改了注意将人留了下来。泽珠向来喜静,连院中鸟雀叫声吵了些都要恼!”“若果真如此,倒也好办了。”泽仁依旧盯着面前书册,丝毫不见有任何欢喜之色,心道,“恋残之癖,亏得想得出来!一个堂堂太子竟也这般简单就相信了!”诃子自暴室回来,脚下虽有些不稳,但比不得小时候第一次受罚时那般痛不可忍。毕竟自己这六年来也习惯了,人也长大了,再不是小时那般弱不禁风。又因为自己是泽珠身边一直跟着的贴身奴才,那暴室里行刑官多少会有所顾忌,手下留些情面。诃子跪在泽珠面前,正等着泽珠发话,好回自己的屋里休息。泽珠虽不算个喜怒无常的主子,就是常常爱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让别人猜不出他的喜怒。泽珠自小就没了娘,却深得泽王的喜爱,时不时就被泽王带在身边接见满朝文武,受百官朝拜。自十八岁起代替泽王出战,屡屡平息边关战事,展露将才之能开始,泽珠在泽王面前的受宠也就越发明显。朝中人人都暗暗揣测,这太子之位恐怕是要换人。当年泽王会立长子泽熙为太子,不过是看丞相在朝中势力庞大,如今泽珠因屡次获得战功,明年待泽珠娶了卫尉之女,早晚能与丞相的势力平分秋色。泽珠说要他演一场戏,不知这戏是要如何演?又是演给谁看?又会何时开场?还是早已开场了?诃子跪在地上已快有半个时辰,耳边时不时传来泽珠翻过书页的声响。诃子不敢抬头,他是明白泽珠的性子的,所以只能跪着等着泽珠发话。诃子跪在那里,望着眼前地砖,人有点昏昏欲睡,只好偷偷又用一只手掐着另一只手臂上的嫩rou。突地,耳边传来泽珠站起身时推开椅子的响动。一双黑靴随着那红袍金边的衣摆跃过诃子身侧,诃子低着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不知道今日泽珠到底为何事不快?诃子却不知,此刻泽珠的不快正是因他而起。泽珠向来自制,行事极为小心,喜怒也不常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