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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球鞋。陈任之的嘴角不觉翘起来,眼里只有那个追风少年。张越正带着球奔跑,曹元坐在cao场边上跟孙熙然说着话,陈任之走过去的时候曹元正穿着一双袜子,脱下来的鞋随手放在一边。“任之。”孙熙然首先看到了他。陈任之点点头,坐到了孙熙然旁边,张越带着球慢慢往这边走来,他席地而坐,嫌恶地拎起曹元的鞋扔到了一边。“一会儿被人捡走了。”曹元有些不满,想起身把鞋捡回来。“放心吧,今天好多平时踢球的都跑去篮球场了,cao场上这几个都是熟人。”张越用手撩了撩自己头发上的汗。“任之,你要不要上场踢两脚。”张越看了眼陈任之,他只穿着一件短袖,上面的号码已经有些发旧。陈任之摇了摇头,“我去饭堂,你们要吃什么?”“一杯八宝稀饭,一个菜夹馍,不要海蜇,其他都要。”曹元迫不及待地开口。孙熙然瞥了一眼曹元,对陈任之说道“我一会儿跟王馨瑶一块去吃,你不用管。”王馨瑶就是上次情人节碰到的那位姑娘,学文科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孙熙然偷偷拿下了。陈任之又看向张越,张越一直在注视着他。“我不想吃东西,买瓶矿泉水就行。”陈任之点了点头,拿了饭卡就向饭堂走去。从饭堂买完饭回来,坐在教室里,陈任之的右眼皮突然跳了跳,他抬头看了眼自己旁边的墙壁,墙上贴的是前段时间大家做的手抄报,映入眼帘的是关于运动常识的科普。直到上了晚自习,却只有孙熙然一个人回来。陈任之瞥了眼自己身后的两个空位,有些心虚地看了老师一眼,唯恐老师突然想起来查人。第一节晚自习下的时候曹元跟张越还没有回来,此时的陈任之已经从着急变成了担忧。他给曹元打电话没有人接,给张越打电话也没有人接。陈任之决定去cao场看看。cao场旁的路灯像是个摆设,亮度对于诺大的cao场来说只能算是杯水车薪。陈任之在cao场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那两人,只有逃课出来在cao场遛弯的情侣或者零零散散几个女生。连篮球场也找过一遍后,陈任之已经心急如焚。手机铃声像是一根救命稻草,陈任之此时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听到张越声音的瞬间,陈任之一时间愣住了。“我跟曹元在医院。”张越的声音很平静。“曹元怎么了?”陈任之的声音有些颤抖,张越的声音让他心里的石头落地,但同时又想到自己此时的想法居然是幸好张越没事,又觉得自己对曹元有些自私。这种想法让他更紧张起来。“曹元没事,”张越轻笑,“是我,我踢球的时候摔了一跤,膝盖脱臼了。”他的声音淡淡的,但说出来的话却十分令人心安。“怎么会摔脱臼了?”陈任之略带心疼地问道。张越笑出了声,似乎能想象到陈任之此时的样子,他柔声解释道:“在门框那摔了一下,小腿刚好摔到门框那里了,小时候就有过脱臼,不碍事。”“我晚上去你家吧。”陈任之突然出声,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张越万万没想到摔了一跤竟然能摔出这等事来,有些喜出望外地问了一句:“你说真的?”陈任之点了点头,尽管没有人能看到,上课铃声早已经响起,他还站在cao场的角落里,散步的情侣已经第三次从他身边走过。“我不去你家谁早上把你扶下楼坐车啊。”陈任之回道。第三节晚自习的时候曹元跟张越终于回来,张越是被曹元搀扶着走进来的,他一只腿跛着,上面是石膏与纱布,看起来格外笨重。班主任从曹元那儿得知了消息,前来看望了一番,搞得张越像一只在动物园被参观的珍稀动物。曹元从下午到现在还没吃过一顿饭,此时已经是饥肠辘辘,不顾还在上课就拿过陈任之帮忙捎的饭吃起来。教室里的灯管突然坏了一支,不过不影响整体的照明效果,班长嚷嚷着去后勤处找水电工前来修理,看自习的老师示意下课再去。张越的腿一直搭在桌子沿上借着力,陈任之转过头去,皱着眉头问道:“疼不疼啊?”张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疼。”他的手里拿着一支笔,桌上的书还没翻开。回家路。晚风吹来,有一丝凉意,张越已经穿上了一件外套,他光明正大地在路上跟陈任之勾肩搭背,公交车驶过一趟又一趟。学校旁边的小区外正在新建着类似于娱乐场所之类的楼,工地上的吊射灯将这一片地方照得通亮,陈任之可以清楚看到张越满足的面庞,轻轻环着他的腰的手。“累不累?”陈任之开口,他捏了捏张越搭在他肩上的手,张越的手心有些出汗。“不累,”张越抓住陈任之的手,笑了笑,“你看见刚才过去那几辆车没?要是听你说的坐车回去,会挤死,而且就几站路,划不来让人让座。”“对了,今晚楼管查宿怎么办?”张越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工地上的声音有些刺耳,陈任之佯装苦闷地想了想,张越注视着他,他突然笑了:“曹元有个同学,他们楼管查宿比较早,等他们楼管查完了他再来我们宿舍,呆到厕所,楼管来查宿的时候应一声就行。”“那怎么行,总不能每次来你都在上厕所吧。”“什么每次,我就去你家一天,今晚你就给你爸打电话,明天把你接过去。”陈任之突然停下来,张越差点一个趔趄,他赶紧扶住。张越住的小区离一中初中部很近,旁边就是初中部的家属院,当初为了上学方便选的。院子里重的花花草草在夜晚隐去了模样,越接近张越的家陈任之反倒越紧张起来。这是一栋看起来近几年新建的楼,比陈任之家的房洋气很多,张越掏出钥匙来开了楼口的门。电梯的数字还停在十五楼,张越按了向上键,两个人站在楼梯口等着。张越轻轻把头靠在陈任之肩上,显示器上的数字变得很慢。张越住在六楼,陈任之把他搀进电梯后两个人相对无言。狭小的空间下总是很尴尬。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在这么小的空间里独处,陈任之觉得自己有些热,张越搭在他肩上的手似乎也出了很多汗。张越此时有些懊恼自己的公寓有两间卧室。两个人进去后张越才发现玄关处只放了一双拖鞋,他看了陈任之一眼:“要不你穿我的拖鞋吧,我可以光着脚。”陈任之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这是一间很干净通亮的公寓,张越打开的灯是暖黄色的,为房间添了一丝暖意,客厅的沙发上堆着几件衣服,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