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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走到,那两人跳上车,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开车冲了出去,差点儿与开进来的一辆私家车刮擦到。丛深脸色难看地走过来,拿出手机给经纪人打电话说明情况,还把车牌报了过去。其实他和姜知序吃饭被偷拍到照片,照理不是什么要紧事,他们俩革命友情,私底下吃顿饭一起玩玩没什么,顶多再传一次绯闻上一次热搜。不过上次丛深前女友在微博上诋毁姜知序闹得动静挺大,未免再惹出事非,丛深让他的经纪人找狗仔交涉,花点钱解决那是最好不过。“别担心,我们俩清清白白,又没亲密举动,被拍无所谓啦。”姜知序仍坐在台阶上,非常想得开地安慰道。丛深摆摆手,说:“我没关系,我怕你家那位会介意。”话一说出口,他一愣,好像之前她说过要离婚了哦,悄悄地看看姜知序,背后是餐厅侧门出入口,几缕光线直射出来笼住了她的身影,也照亮她脸上的表情。她喝了不少酒,脸颊通红,眼底微湿,他就知道她心里不舒服,他默默地叹口气,没有再说话。-停车场来往的行人慢慢地多起来,但因为两人穿得普通,脸上该戴的该遮的全都有,所以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姜知序支着脑袋打瞌睡,丛深张望着进来的车子。小田来得很快车子迅速地停在两人面前。丛深想过来扶她起来,却被她一把拒绝,身子微晃着站起来,她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我可能喝得有点多,不过不影响我过去。”她喃喃道,她觉得脑袋发涨沉重,全身上下晕乎乎,关节甚至泛起一丝酸痛感。她摸了一把额头,好像是有点烫,她裹紧了身上的大衣,和身后的男人挥挥手,加快脚步走进车库。到家后,姜知序不太舒服,随便洗了个澡就往床上躺着了。睡得昏昏沉沉之际,她接到隋灿的电话。她吃力地睁开眼睛,房间里漆黑一片,窗帘紧紧地合着看不出外面的天色。点开手机,上面显示早上八点,她一惊,但也来不及多想,接听那通电话。方一接通,隋灿的大嗓门冲进她的耳膜,她把手机挪开了些,听见她在那一头说着:“昨天你和丛深喝酒被拍啦啊?狗仔把照片发给展原,让他开个价,哎他们怎么不发给我找我要钱啊?”姜知序迷迷糊糊地啊了声,隐隐觉得不大对劲。这剧本走弯了吧?正常不是该找照片中的两位当事人吗?找别家经纪公司要钱是什么cao作?她还不一定会签辰易呢。她躺在床上,耳边是隋灿叨叨不停的声音,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然而只是昙花一现,怎么抓都抓不住那些预示不对劲的碎片。隋灿还在那一头吧啦吧啦说着:“小于那边也知道你和丛深被拍的事了,不是我说哦,你和小于这个关键时刻,你怎么大晚上还和你的绯闻男友去喝酒呢?小于指不定心里对你有些想法……”姜知序被吵得脑袋疼,“灿灿,我有点难过。”隋灿立刻停住嘴,那头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低声说话的动静。姜知序没在意,又添了句,“我发烧了,身体有点难过。”电话另一头的隋灿和展原不约而同地望向于维星,他靠在沙发上,支着脑袋微微低垂,黑色短发垂落,间杂几缕蓝色发丝正好遮挡住视野,那张英俊的脸庞藏在阴影之下,谁都看不见脸上显露的情绪。第十七章姜知序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直到家里来人,隋灿到她房间帮她收拾去医院的东西,她才醒过来。她估摸着自己烧成三十八九度,全身酸疼泛冷,脑袋沉重,喉咙隐隐发疼,意识像脚步一样似乎有些悬浮。她被隋灿扶着出了卧室,看见客厅外坐着的展原有些惊讶。“早上我在辰易,听说你发烧,展原跟着也过来了,他开车送我们去医院。”隋灿解释道,说完和展原交换了个眼神。展原立刻走过来,关切地询问道:“还行吗?如果不能走的话我来背你。”姜知序摇摇头,靠在隋灿身上慢吞吞地往外走。好在她人比较瘦,隋灿扶得动她,展原接过隋灿身上的包,走在后面解释了几句:“我怕再被拍到什么照片,对你影响不好,我就没让维星过来。”她嗯了声,再无别的反应。车上展原告诉她照片的事,偷拍的狗仔把她和丛深的照片发到展原的邮箱,直接让他开个价。那边发过来的照片大部分很正常,只有几张由于角度问题,看起来有些暧昧,他们正是凭着这几张才敢找上辰易。只是为什么找上辰易,这是一个值得细究的问题。姜知序靠在座椅上,捧着保温杯,小口地喝着,温热的白开水滚过喉咙,带来了一些舒服和缓解。她放下杯子,有些疑惑地问:“他们为什么发给展哥你?我又不是辰易的签约艺人啊,找乐维要钱才是正确cao作。”展原早先和隋灿讨论过,两人对视一眼后,展原分析说:“一可能是他们知道你和乐维期满要签约新东家,所以找上辰易敲一笔。”“二呢?”“二是,他们可能知道你和维星的关系了。我收到照片后联系过丛深的经纪人,她说丛深和她说过,但他们没有收到照片,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昨天晚上的车子,车子是一位名叫王岳祥的男人,他名下还有一家文化传播公司,我搜索微博,这家公司注册了一个娱乐营销号。”展原说完,车内一片沉默,前排周炎正在开车,目光不经意掠过后视镜,微微闪动重新落回到前方的路况。两个经纪人面目严肃,无一不在盯着姜知序。她和于维星隐婚的事若是被曝光在阳光底下,对她绝不是好事,而对于维星的发展来说,也有巨大的影响,尽管于维星不在意这些。姜知序跟着他们严肃了会儿,低下头又喝了口热水,车内的热空调和怀中的热水丝毫没有消除她的寒意,她仿佛始终少穿了一件衣服,上下牙齿轻微地打颤。她平平淡淡地哦了声,便没有再开口。隋灿安慰道:“不管是不是,你不用胡思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