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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敢辜负陛下所托。”王淳在心中苦笑,什么兄弟情谊骨rou亲情,承启心中有的始终还是君臣,一番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前面的却都只是铺垫,自己去陕西的目的不是那么的光明正大,而是去做为承启的耳目去防范他的同胞弟弟!这个环抱着自己的人,这个曾经在自己怀中耍赖的人,一度熟悉又一度陌生。王淳忽然很想问问他,承启,你要的究竟是什么?这天下这王权,与你心中压抑了这许多年的情感相比,孰轻孰重?即便是耳鬓厮磨,这个人也是高高在上若即若离。大约哪一日就会从怀中消失了……王淳将目光投向御书房的门外。今日承启接到银台司急奏后就诏他进来,庆州兵哗变的事情并没有瞒他,显然从那时起便已经在心中打定了主意。自己进来后,门外执勤的便换上了其它的侍卫,自己去了陕西后,保护他的人亦会顺理成章的换上别的翊卫郎。到了那个时候,你会不会想我?有些发狠的咬着承启的耳垂,听到他痛得哼了一声却出奇的没有将自己推开,王淳一面酸涩的想着,一面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齿印。会再有宫嫔侍奉吧?会再有孺人伺候吧?会有那些如花美眷陪着你度过这似水华年吧?你可以给她们恩宠,却吝于再给我多一刻时间……51.庆州哗变杨衡正兀自想着心事,忽然就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一个太监尖细的声音在背后响了起来:“杨大人请转来!”二人皆是一惊,不由对望一眼,张公公连忙向后走了几步,急急迎上那名不知轻重的太监,做出一副严厉的模样训斥道:“何事要这么大呼小叫的?宫里的规矩都忘了?”那太监被他一番抢白心中满是委屈,却也不敢多分辩什么,只得低了头道:“杨大人刚出御书房不久,官家就命杨大人转回哩,为着何事小的却是不知道的。”张公公无法,与杨衡行了个礼,悄悄使了个眼色,自去了。杨衡心中也是惴惴,却也不得不随着那名出来传话的太监转回到御书房中。御书房里还是方才见过的那几名官员,只是气氛却与先前大不一样。原本守在御书房门口的那名高个子侍卫也站了进来,门口换了别的侍卫站岗执勤。杨衡想起刚才张公公说过的话,不由多留意了此人几眼,但从那张无表情的面容和高大的身躯上,除了能看出此人武功不差外就再也看不出其它了。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有两名官员几乎是小跑着闯进了御书房,额上还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杨衡偷眼打量,这两人却都是见过的,一个是枢密副使吴均,另一个他叫不出名字,却知道也是本朝的武将之一,看服饰却是四品官员的模样。承启见人都到齐了,方缓缓开口道:“刚才接到银台司八百里急奏,庆州兵哗变,兵部职方司员外郎孙舫战死,抚宁诸堡全部沦陷。安抚使韩魁闻得此事已急命韩驰、赵瞻二人率三万兵马守御西北防线,以防西北大雍趁火打劫,这才勉强控制住局面。只是环庆一路是我永平朝咽喉之地,此事不宜久议。诸卿且看王舫之后,谁可当此重任?”此事来得十分突然,一时间所有人都不由噤声,御书房里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吴均咳嗽了一声,打破了御书房内的静寂。“臣以为,孙舫之子孙撼随乃父守御西北多年,西北边事他自是了如指掌,可当此大任,安抚使韩魁亦可任,赵瞻亦可倚重。”吕宗贤闻言当即反对:“韩魁在西北军中颇有威名,大雍君臣对他颇为忌惮,他若去了谁来守御西北防线?且东北贺兰族对我朝一直虎视眈眈,难保大雍不会借此事从中作梗,孙撼虽随乃父征战多年,然而毕竟年轻,环庆一事事关重大,人选不可不慎啊!”一席话说得承启微微点头,目光又投向了枢密副使吴均。吴均微一沉吟,他心中倒是有个人选,只是……此人的名字在脑中转了数次,终于,吴均一咬牙,开口道:“陛下,且看庆国公如何?”“啊?!”承启闻言不由一惊,“承康?!”再紧急的军情,此时也要搁置下来了。摒退了众人,承启皱着眉毛,独自坐在御书桌前对着那散发着淡淡甜香的龙诞烛发呆。再没想到,吴均居然会提议承康。自己这个亲弟的本事他心中是有数的,承康自小亦是个聪明少年,只是幼年时心思全不在正事上才显得顽劣异常,但懂事后的读书文字却比那个不成器的承煦要高明的多。自打自己登基改元号后,承康亦按照宗室的规矩外放至陕西路任节度使,这一两年历练下来对西北军情自是再熟悉不过,只怕韩魁闻得庆州哗变后不急于收复庆州,反而派遣重兵守御西北防线这一策略便是出自他的手笔。庆州哗变的事情可惧的是事发突然,却不是庆州兵壮,只要时间充裕,随便派个将领便可平定军士叛乱。此事可惧之处仅仅是乱兵抢劫屠杀百姓以及大雍的趁火打劫,后者自不必说,前者么……大约在消息传到时便已经结束了。韩魁是安抚使,若庆州百姓被屠他亦罪责不浅,绝对做不出这种快刀斩乱麻的事情。只有承康这个置身局外的旁观者才能如此清晰的选择最大的利益,并且凭借自己的身份对韩魁施以压力。只是西北军事交给承康,也放心,也不放心。西北一线说到底也只是守御,想必不会有太多战事,不放心的却是宗室带兵实为本朝大忌,前朝的藩镇割据之乱不可不虑啊……思来想去,一抬眼,一个人影被烛光映着,投在了御书房的桌前。承启眉毛动了动,承康也许是可以用的,藩镇之祸只要想得周到,也是有法子可以避免的……诺大的御书房里,只有承启与王淳君臣二人,连常常在一旁伺候的张公公也被承启摒退了。承启的目光凝视着王淳,声音温和:“庆州兵哗变的事情,你今天也听到了。你可还记得朕……”说到此处顿了顿,才继续道:“可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吗?”王淳心中已隐隐觉出些什么,此时却只得答道:“记得。”承启微微一笑,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静默着抬起头,目光越过御书房的窗棂望向那黑漆漆的夜空,目光中流露出无限的热切与憧憬,“你可知道,崇政殿曾经改过一次名字……在太祖皇帝时,此殿本名简贤讲武殿,太祖皇帝的意思是只要能统一四海就不能不简贤讲武,先帝则认为这个名字杀伐气太重,治国如修身,才将它改名为崇政殿。”“只是如今庆州哗变猝不及防,孙舫已经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