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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端睿皱起眉摇摇头:“我不要嫁他。”承启一挑眉:“为何?”“他和我讲他不会娶妻,我干嘛要自讨没趣?”端睿皱着眉,“不过我也不想他因为我做的错事就被杀头。”“那?”见妹子上钩,承启故意试探的问道。他心中早有打算,却不肯由自己亲口说出,只是不停引诱端睿继续说下去。“我去和父皇和婆婆认错,此事就是因我而起,与王淳无干。”端睿一昂头,眼睛亮晶晶的写满了坚决,颇有些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气魄。承启笑着摇摇头:“傻妹子,你这样说父皇和婆婆哪里会信?只会当你袒护他,到时候不但保不了他的性命,连你也有不是。何况你今日这副模样是许多人都看到的,若没有特别的缘由又岂能说服婆婆?”端睿想了一想,也觉得自己的解释实在苍白无力,只听承启又温言道:“事情经过只有你、我与王淳三人知道,你不如说是去东门外游玩,遇到歹人行凶,恰好有殿前司侍卫路过此处将你救下并送你至东华门,后面的一切便都说得通了。我再帮你从旁边斡旋,想必父皇和婆婆也不会为难你什么。”端睿将这番话又细细推敲了一下,也觉得与自己经历的事情似乎并没多大差别,不过是换了个说法而已,而且也能掩饰今日所有过错,二哥肯帮忙还能省去父皇一顿教训,想了几遍都是有百益无一害,当下便欣然应允道:“那便如此,一言为定!”又不放心的看看王淳,“你记下了?若是对质可不要说错啊!我不想嫁你的!”王淳在一旁哭笑不得的看着兄妹二人从剑拔弩张到其乐融融一副手足情深的和谐模样,见端睿问他,只得迫不得已的点了点头。端睿心满意足的笑得灿烂,承启见目的达到,也心满意足的笑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夜也深了,快叫宫女伺候你梳洗早些休息,明日一早还要去父皇和婆婆宫里认错呢,不然若是让他们先知道了,你又要挨骂。”书房的门随着端睿离去时轻快的脚步咔嗒一声将漫天的星光与月影挡在了外面,承启转过身,对着同样灰头土脸的王淳微微一笑:“现在,该我们来聊聊了。”34.何当共剪西窗烛王淳本能的流了一脖子冷汗,此时他才终于明白,刚才像一名旁观者一样看承启教训端睿的行为有多么愚蠢。他与端睿一起打了架,一起闯过东华门,又一起闯了庆宁宫,承启训端睿训得声色俱厉毫不容情,又怎么可能放过他?承启眯起了眼,如同蛇盯着青蛙一般吐着信子将王淳从头到脚细细打量。这家伙一阵子不见,头脑性情没有丝毫长进,个子却仿佛又高了,肤色也跟着黑了许多。承启的视线落在王淳□的脖子上,看得王淳不自然的吞了口口水。“你既然夜闯禁中,一定有你的理由。”出乎王淳意料,承启并未像训斥端睿那般对待他,反而和颜悦色的拣了张荷叶交椅坐下,又将头舒服的靠在锦垫上,似乎是倦极了般微微合起双眼,等着王淳把这个理由给他讲成一个故事。王淳心里顿时十分纠结。他原本是想正儿八经的来问邺郡君逝世的事情,是愧疚也好,是歉意也罢,在王淳可怜又单纯的想法中,承启再如何冷漠,遇到妻子逝世的事情后或多或少都应会感到悲痛。王淳觉得自己于情于理都应该替他分担这不愉快的情绪,然而在看到这位刚刚经历丧妻之痛的太子殿下如此若无其事的躺在那儿,像之前的那些时候一样把自己摆成一个舒适惬意的姿势等着他过去亲近的时候,王淳心中,与承启有关的温情幻想再一次被现实击了个粉碎。这个人,还真是冷血无情啊!王淳想了一下措辞,试图从另一个角度唤起承启心中的亲情天性。“听说……她为你产下一名郡主?”承启睁开眼,瞟了王淳一眼,方才慢慢抬起手,将注意力转向那双被宫女太监精心伺候的手指上,口中漫不经心的答道:“嗯。”说完便住了口,仿佛那个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孩子还不如一双手来得重要。他这副无所谓的摸样彻底激怒了王淳,若说以前的承启对某些情感仅仅是“不懂”,那么现在的承启几乎可以说已经丧失了天性。王淳深吸口气,强压住心中的不满,继续追问道:“邺郡君她……是早产?”“嗯。”承启淡淡答道,“她不顾祖宗规矩夜闯我的寝宫,却在路上不小心失足跌倒……只能说是她的命数罢。”“命数?”“她既然成了我的妻,应早就明白这个道理。”承启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再美的女子都有容颜衰退的一天,又怎么能期盼恩宠始终如一?何况这原本便是一场政治婚姻。”他有些倦了似的将头歪在枕上,斜着眼睛望向王淳,“你今日闯宫,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事?”王淳点点头:“我以为你会难过。”“难过?”承启扶住额头,有些讽刺般咯咯的笑了起来,“我只是在发愁,她这一去,我又要重新选一名大家闺秀来坐到那个位置上。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想该选哪位朝臣家的女儿。”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那双手,“这些事搅得我寝食难安,哪有难过的心思?”屋子里静的出奇。承启似乎全未察觉二人间的气氛已经开始变得尴尬,只笑道:“你今日一路闯进来,我还以为殿前司那边出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谁想竟是来问一个女人。你是我将来要用的人,如此心软又怎么能成的了大事?”一面说一面微微摇头,似乎觉得王淳的行为十分可笑。“你可还记得最后见我的那一日?”承启的目光终于从自己的手上离开,好整以暇的望向王淳面无表情的脸,“那一日你走得果断干脆,我还当你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这副妇人心肠多少能改一改,谁想还是没有丝毫长进。”话语中竟流露出nongnong的失望。王淳盯着承启,似乎想借助他说话的神情语气判断这番话背后的真实想法。承启与之前相比变化实在太大,王淳几乎要怀疑此时在自己面前的是另一个人,他有些不确定的向前走了几步。承启合上眼:“我的头很痛,你替我按一按。”曾经在两人间出现过无数次的命令,此时却让王淳瞬间感到了心灰意冷。那双带着茧子的手并未像从前一般小心翼翼的伸过来,然后轻柔的帮他缓解头脑的疲惫。四周静悄悄的,承启不耐烦的睁开眼,正看到王淳将佩剑、银鱼袋一件件的解了下来,放在了那张铺着画毡的梨花木大案上。承启一挑眉:“你要做什么?”“辞官。”王淳答得十分干脆,“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