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和郝叔 左京的无奈(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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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祈福 2022年3月12日 字数:28230 第13章·乱 一个人,很难简单的用「坏人」或者「好人」来界定。 先说郝江化这个老东西。 固然他见色起意、忘恩负义,给我们家造成了祸害。 可他前半辈子确实是很老实的一个人,当兵时刻苦训练,打仗时不怕牺牲,可到转业时没有什么关系当了大半辈子工人,连自己家人都养不活。 我的父亲英年早逝,母亲虎狼之年守寡,再加上我好死不死的发现,给了他机会。 平心而论,郝江化发达后不忘乡里人,原本穷乡僻壤无人问津的郝家沟因为他的原因摆脱了贫穷落后的状态也是事实。 因为村里办了学校,原本要走上十几里才能上学的孩子们不用起早贪黑的上学了。 因为村里建了卫生所,村里原本人生了病因为医院太远而被耽误的情况也大大减少了。 更别说修桥铺路,改善环境,建厂招工,解决就业了。 此外种种……对郝家沟的乡亲们来说,虽然还有些人羡慕嫉妒,可郝江化实际上已经是近乎万家生佛的存在,这也就难怪白颖在那边受到爱屋及乌的尊重。 对于郝家沟甚至周边的乡亲们来说,特别是以前上不起学的孩子们心里,郝江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好人。 再说他当上副镇长这两年,在母亲、在徐琳、在岑青菁甚至于徐琳老公刘鑫伟等人丰富人脉的帮助下,通过母亲政府方面的老关系、徐琳的银行系统、岑青菁的海外关系,他分管的招商引资这块成绩喜人,单单龙山镇一年的GDP增长就赶上整个衡山县一个县五年的累计水平,郝江化竞选镇长,不只是嘴上说说认识几个领导就够了的,他是有实实在在抹不去的政绩在手。 要说上面这些跟郝江化完全无关,都是母亲带来的,怕是也并不合适吧?龙山镇两年内甩掉贫困的帽子,镇上人民心里都记功在郝江化头上。 还有温泉山庄,虽说这里是郝江化宠幸白颖及众女的yin窝,可另一方面,自打这里高标准建成后,切切实实的带动了周边的旅游业,原来的穷山沟沟成了远近闻名的旅游胜地。 这里更是接待的县市领导,省里面的领导,以及中央领导。 还有重要企业家,知名人物,影视歌星等等。 这些不止给郝家沟,也给整个镇、整个县打了广告造了势,拓展了旅游资源不说,无形中不知道给本地本土增加了多少机会。 这么一来,郝江化的功过,又如何去评说呢?虽说他好色,收了大一堆女人,连我妻子都没放过,可「英雄难过美人关」 嘛,这毕竟是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打个比方,本地的父老乡亲稚子幼童都说他是个好人,而我信誓旦旦的告诉他们郝江化其实是个表面忠厚暗地里是个阴险狡诈的坏人,大家就说一大堆他修桥铺路造福地方的事来证明他是好人。 让我说说他到底坏在哪里,那我能说的只有:「他cao了我老婆的屄……」 大家再问:「是强jian吗?」 我如果实话实说,那就只能说:「是自愿的……他们通jian。」 估计他们只会觉得是他们的郝镇长魅力太大吧……一地鸡毛!再说白颖。 前面说过,除了这档子事,简直是个完美的妻子。 温柔大方、气质过人,有样貌有身材,要学识有学识,要事业有事业,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家庭背景大的吓人可待人从来都是和和气气,简直挑不出什么毛病。 我工作是很忙,经常加班,白颖缩在医院系统也同样不轻松,值大夜加个班也是经常的事。 只是有了孩子这段时间领导比较照顾,再说还处在哺乳期,时间上安排比较宽松,这也从侧面给了她往返郝家沟的机会。 不过白颖还是很努力很上进,正常产假三个月,可她生育后一个多月,产假还没结束就开始上班了。 这不,不光我辛辛苦苦这几年终于熬到了公司副总的职位,白颖也成了他们医院的副主任医师。 她还一直致力于组建医疗救助帮扶队,定点帮扶贫困地区的老乡们。 当然这专门指的是郝家沟地区。 可她所在的医院远在北京,领导们就算同意成立这样的救助队大家也不愿意跑那么远的地方去,毕竟周边地区也有需要的,所以白颖的申请一直没有批下来。 即使这样,白颖依然兢兢业业,把治病救人、救死扶伤当做自己毕生最爱的事业来对待,对待病人如春风化雨关怀备至,领导、同事、病人、家属,没有不交口称赞的。 她是坏人吗?显然也不能这么说。 可她,伤透了我的心。 ………………母亲想着的是如何避免和化解白颖和其他众女在一起的尴尬,所以找王诗芸几个商量着白颖来郝家沟的时候大家都让一让她。 可郝叔希望的,却是众多美女一起服侍自己。 一来是为满足自己过人的yin欲,毕竟除了母亲郝家沟还没有别的女人能单独承受老家伙一整晚的蹂躏;二来却是为炫耀自己的战绩,这么些个极品美女被自己征服,弄到一起大被同床,摆弄 起来更加有成就感。 自然,白颖这个恩人儿子的老婆,自己现在名义上的儿媳,这样特殊的身份,再加上其深厚的家庭背景,还有出众的容貌、绝佳的气质,这样的女人被自己征服于胯下却不能与外人炫耀一番,每每令老头子扼腕不已。 这种情况下,在郝家大宅自己家里,众女都是自己胯下之臣,大家都心知肚明、知根知底的前提下,白颖想要免俗,几乎成了不可能的事。 所以尽管母亲想尽办法安排几人错开时间,而郝叔则想方设法要把她们凑在一起。 郝叔不参与公司的运营管理,除此之外母亲早就不能违背郝叔的意愿,所以没多久众女就被老头子cao炒成一锅。 接下来,就剩下白颖了。 住在郝家大宅的众女几乎都听过两人的墙角,可除了母亲以外还没有其他人身临其境、亲眼目睹到这个北京来的儿媳光着身子噘着大白腚,被自己cao干的像个婊子似的的yinsao浪样。 在众人面前扒光这个贤淑典雅、容貌过人、一直在人前保持着高贵气质的小少妇,当着众人的面好好caocao她,成了郝叔的一大愿望。 生产后,白颖性欲日渐旺盛,提高了不止一星半点。 本来我就难以满足她,现在更是难以止渴。 去了郝家沟一次被喂的饱饱的,白颖就再也控制不住rou体对郝叔的依赖。 这期间被晾了两个多星期,这在以前是没什么,忍忍就过去了,可现在对白颖来说简直是一种无上的煎熬,那些等待的日子简直度日如年。 一听母亲说可以去了,白颖立刻回家收拾行囊。 这两个多星期白颖旺盛的欲情得不到发泄,我也被折腾的够呛。 本来一两周要一次,这段时间隔三差五就想来。 这段时间我又忙的很,经常出差,一般到家就很疲劳了,很难满足她,这段时间里我们只搞了两次,几乎被她榨干却没怎么满足她。 我满心歉意,还赔罪着说忙过这段时间好好补偿她。 白颖一般乘坐周六早上的飞机,周五上午和母亲通过电话得到消息,白颖马上调了个班,却对我说医院工作安排下午休息。 听她给我电话说母亲邀请去郝家沟,我自然不会有丝毫问题,可上班时间没法开车送她。 就这样,白颖午饭都没顾得上及吃,自己带上孩子打车去了机场,搭乘最近的一次航班直飞长沙。 白颖上飞机前给我道了别,我马上就给母亲那边打了电话,母亲马上安排郝虎接机。 飞机下午四点多在长沙降落,到了郝家沟已是傍晚六点多。 11月初的衡山下,天还有点长,落日的余晖播撒在这片宁静的山村里,迎接着远道而来的「客人」。 郝家大宅里已经准备好晚饭,就等着白颖到家。 车一到大门口,就见母亲带着两个小保姆迎了出来。 孩子们乘车一路颠簸,已经快睡着了。 母亲和白颖两人屏声静息,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来到三楼育婴室。 白颖不干别的,解开上衣先给孩子喂了奶。 很快,两个孩子吃饱喝足就睡下了。 白颖这才发觉自己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十一月初北京微微转凉,衡山脚下依然气候温和。 白颖上着白色罩衫,下着卡其色长裤,脚蹬一双红色镂空小高跟鞋,一副都市丽人范儿。 放下孩子,白颖欲言又止。 两个小保姆察言观色,明白这对婆媳有话要说,赶紧离开回房。 「颖颖,一路辛苦了,中午饭都还没吧?」 母亲首先关切的问候。 「妈,我不累,倒是又来给您添麻烦了。」 白颖赶忙客气的回道。 进门的时候没看到郝叔,这一路上来到喂完奶哄睡孩子都没听到郝叔的声音,白颖正感到奇怪。 似乎是觉察到白颖的关注点,母亲笑了笑,解惑道:「你郝爸爸这几天都在镇上,听京京说你上了飞机,我就给他打过电话了,他忙完应该也快到家了。」 这几天竞选到了冲刺阶段,有时候郝叔就干脆直接睡在镇上。 母亲看白颖有些不好意思,立刻岔开话题,「王诗芸和吴彤还在公司加班,可能要晚一点回来。晓月现在暂时跟着你郝爸爸,帮他处理一下事务,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你郝爸爸有点忙不过来,有些事又不好让外人知晓。等她们回来啊,咱们好好聚聚。」 婆媳俩正聊着,只听到郝叔大嗓门的吆喝声从楼下传了上来,似乎在指示送他回来的郝龙回镇上继续盯着,有情况赶紧汇报云云。 忘记哪位性学专家说过:出轨的女人像处在热恋中,几乎一刻也不想离开jian夫,特别是在rou体上能给予女人愉悦的。 上次在母亲和郝叔的调教下敞开心扉,当着母亲和郝叔的面说着下流话道出了心中隐藏最深的龌龊想法,在彻底放下思想上的包袱后又被郝叔cao出了潮吹。 这种极致愉悦的性高潮性带来的rou体上对老男人的依赖,完全不是小少妇的意志能够抗衡的。 接着和郝叔纵情放纵了几天,小少妇rou体上获取到极大满足,对郝叔的依赖也达到 了顶点。 刚和老男人分开,白颖就觉得就浑身难受,第二个周末母亲一邀请马上就再次赶了过去……似乎就要成了习惯。 回想和老男人媾和的一幕幕,小少妇就心跳加速,就算回想起两人亲热时老男人在耳边说的那一句句粗鲁放肆的下流yin话都让自己身子一阵阵发烫。 正当白颖刚要习惯于这种一周一次的狂欢时,却意外的被晾了两个礼拜。 加上现在这个礼拜,已经事第三个礼拜了,白颖完全是在苦苦等待的煎熬中度过的。 这大半个月的等待,也让白颖对郝叔的渴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这下一听到郝叔的声音,白颖的心顿时不受控制的怦怦直跳,接着裤裆里一阵温热,有东西从两腿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了……白颖有些张惶,下意识低头一看,卡其色长裤的裤裆前端处竟然洇湿了一小片。 天呐,可羞死人了,婆婆还在这里呢……这一下,搞的白颖有些手足无措,她慌慌张张的去夹紧双腿,可哪里能掩饰的住。 母亲看到白颖的异样,顺着白颖的眼神往下一看,心中忍不住发出一阵喟叹。 「自己这个儿媳妇,真的离不开自己老头子了……」 「颖颖,马上就要开饭了啊……」 母亲有些嗔怪,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可看着白颖一脸窘迫,一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样子,再想想这个儿媳妇变成这样也是自己姑息放纵甚至从中推波助澜的结果,也不好说什么。 自己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这个年纪的女人那方面的需求确实旺盛,也怪不得她。 忽然想起了什么般,母亲温言问:「颖颖,这段时间,你和京京没亲热过吗?」 对于母亲问起这种问题,白颖早已见怪不怪,再说这样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有~」 白颖垂首低声应答着。 「几回?」 母亲紧接着问道。 「两……两回。」 白颖不好意思的回答。 「这么少,这都三个星期了。」 母亲略感不平。 「他……他总是很忙,回家也很晚,也很累……」 白颖略显无辜的小声嗫嚅着。 难怪儿媳这样,这放哪个正常的女人身上也不受不了啊。 何况,儿媳的需求那么旺盛。 「都说过他多少次了,事业重要,家庭也同样重要,他就是听不进去。」 母亲倒替白颖有些不值了,花容月貌的这么一个老婆放在家里,不知道多去疼爱,还有什么好说的。 听儿媳的语气,想想也知道,这小两口亲热的不止次数不多,肯定质量也不行。 一边是力不从心,一边又是紧盯着这块肥rou,又能怪得了谁?再说自己又有些不能说的小心思在里面,时时还在一边推波助澜。 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遮掩吧。 还好山高路远,儿子来一次不容易,这地方自己家说了算,也不怕漏出什么。 想到这里,再看看儿媳还是一副紧夹双腿、垂首红脸的窘态,母亲不由的笑了。 放他们去吧,不过,还要好好调笑一下这个「饥渴成灾」 的儿媳……「这么长时间没看见你郝爸爸,想他了吧?」 本来这样的问题也不算什么,可自己刚刚出了丑还被母亲发现,现在这样问让白颖很是无地自容。 小少妇红着脸低着头,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别不好意思了,你郝爸爸可是想死你了,天天把你挂在嘴边上。」 郝叔大嗓门吵吵嚷嚷的喊叫声还不时从楼下传来,不知怎么的,这会儿听到这个老男人的声音总让自己心跳加速、心痒难耐。 「那里……痒了吧?」 这话就有点不正经了。 白颖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听到母亲接着说:「想和我们家老郝……」 母亲故意顿了顿,看着白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一字一顿的说:「cao、屄、了、吧?」……「妈……」 听着婆婆说这样直白到露骨的粗话,小少妇身子颤了一颤,有些急了,可还是只能娇嗔,难以正面去否认。 「你郝爸爸这段时间为了竞选,都好几天没回家了,劲儿……可是憋得足足的。」 小少妇听了,顿时咬着下唇浮想联翩,欲情上脑,浑身发痒,情难自已。 「妈又不是外人,再说你们俩还有什么事是妈不知道的?」 「你跟妈说说,你想不想?」 「……想。」 「想什么?」 「想……cao屄~」 最后两个字就像卡在嗓子眼里,声音几不可闻。 「想什么?妈没听清楚。看你,这里又没有别人,稍微大点声~」 「他现在就在楼下,你要是想,我现在我就下去把他叫上来,你要是不想,我们就先吃了饭等晚上再说……」 这一下,可把白颖急坏了。 「cao屄、cao屄、cao屄,我想cao屄!妈,我想和郝爸爸cao屄,想郝爸爸……你老公……cao我的屄!」 「现在就想!」 无奈之下,白颖半赌气半发泄般小声喊了出来。 「这就对了嘛。」 说着,母亲「噗呲」 一声,笑出声来。 「你坏你坏,让人家说这些……」 白颖顿时不依。 「好了好了,不打趣你了。」 见白颖有些急了,母亲赶紧宽慰道,「京京那样,也是左家对不住你,是个正常的女人也受不了啊。」 「看把我们家颖颖……给渴成这样。」 母亲打趣的话又把白颖臊的不行,脚尖碰在一起无意识的磨蹭着,两腿夹也不是,不夹也不是。 「你也不用有太多负担和顾忌,以后啊,你每个礼拜都来,妈帮你照应着。」 看白颖露出一股要爆发的样子,母亲连忙说:「你等着,妈现在就下去把你郝爸爸叫上来……」 刚挪动了一下脚步,又回头笑着说:「等下你们公媳俩……好好caocao屄。」 「妈……」 自己婆婆提起两人不伦关系这茬,还是挺难为情的。 「刚才还说要妈的男人cao你的屄,怎么这会又不好意思了?妈的男人不就是你的公爹吗?」 「儿媳屄屄痒,想公爹的大粗尘子,公爹jiba硬了,想cao儿媳嫩嫩的小sao屄,天经地义。」 「再说了,唐明皇、朱熹那么些大人物,不都爬灰吗?白居易这样的大诗人还专门作诗歌颂唐明皇爬灰呢,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听听,真是感人至深啊。 几千年了,多少文人墨客传唱他们的爱情故事?其实那,还不就是公媳俩爬灰cao屄?」 「他们这些人爬灰cao屄就能被说成爱情到处传唱,你们俩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爱情,不就是一男一女在一起cao屄吗?」 一番歪理,母亲说的振振有词。 「我下去再嘱咐嘱咐你郝爸爸……」 母亲故意又停了一下,望着白颖调笑着说:「一定把咱们家颖颖的小sao屄屄cao舒服了。」 「放心吧,你郝爸爸那家伙什,比京京的,好使……」 「你郝爸爸可不像京京,他那个东西插进去啊……」 母亲用略显夸张的语气说着,往白颖下身湿了的三角地带瞅了一眼,眼神里不多见的透出一丝促狭的猥琐,「包你舒坦!」 平时母亲端庄正经,可现在只有婆媳两个人的时候,母亲旁若无人的说着粗话,毫不在意话语里的歧义,也不在乎贬低自己的亲生儿子。 白颖让母亲说的yuhuo焚身,满是期待,而且也没有立场再去辩驳什么。 「饭妈让厨房给你们留着,你们在这里脱了裤子好好caocao,完事以后,别忘了去吃。」 说着走出育婴室,出门下楼了。 ……白颖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回首看看摇篮里两个熟睡的孩子,面红耳热之际心中也有些五味杂陈:「白颖,你就真的这么饥渴吗?」 这么想着,小手却不自觉的放在小腹下,轻轻按压着。 不一会儿,外面走廊上传来郝叔的脚步声。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白颖心跳的越来越厉害,下面似乎又在流东西了。 听的脚步声到了厢房门口,白颖赶忙走出育婴房。 「郝爸爸……」 白颖虽然心里火热,可见了面还是想先说上几句场面话,可仅仅只来得及问候了一句,就被老男人上前一步一下子拦腰抱起,紧接着,老男人抱着她大步流星的走进了里屋卧室。 进了屋,郝叔把白颖放到床上,白颖连忙翻身坐了起来。 「郝爸爸……」 自己是很想那事,可真的一见面就干似乎还有点拉不下那个脸,白颖还想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不想让这个老男人觉得自己来就是为了和他cao屄。 可一抬头,就看见老男人已经解开了皮带,已经开始往下脱裤子。 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再说点什么,只见老男人抓着里外裤带往下一脱,一条硬邦邦的大黑rou弹了出来。 那个东西已经充分勃起,高高翘着,伞状guitou外翻,yinjing上青筋环绕,杀气腾腾,热力逼人。 「啊……」 小少妇低低的惊呼一声,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视线聚焦在老男人胯下那随着老男人脱裤的动作晃晃荡荡的大黑rou上,再也无法移开。 老男人飞快的除去下裳,伸手捋了捋大rou,光着下身一抬腿就站到了床上,再往前一凑,一个大黑rou就杵在白颖面前。 一股刚劲的腥臭味扑鼻而来。 和母亲结婚这些年,老男人前半辈子养成的卫生习惯老是改不了:洗澡不勤,内裤也不经常换洗。 刚刚到家这个老家伙在楼下还上了小便,jiba腥臭味里还夹杂着一股尿sao味。 「乖颖颖……」 眼看郝叔撸着jiba逼了上来,看样子是要自己给他做口活。 可这东西上面的气味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爸,你还没洗……」 老男人本身就霸道,又正色急,哪里顾得了许多。 他喘着粗气,不由分说伸出大手一把拢住小少妇往后后仰 着躲闪自己的脑袋,一手扶着jiba对准小少妇那红润的小嘴毫不客气的插了过去。 「喔……」 白颖无奈的朱唇轻启,略略松开牙关,老男人借势往里一杵,一个硕大的rou头子就挤进小少妇檀口之中。 腥臭味立刻充斥小少妇满嘴。 软糯的香舌下意识的就去顶那外来的异物,一接触到guitou,顿时尝到一股怪怪的咸咸味……脑子里来不及分辨,老男人双手一起拢在小少妇脑后,抱着小少妇瑧首就这么抽插起来。 「是他的尿……」 小少妇反应过来,「他在楼下肯定刚尿过,还没擦干净的尿……。」 可老家伙已经不管不顾的抽插了十几下。 腥臭味、尿sao味直冲鼻间,自小就爱洁净的白颖以前哪能忍受这些个。 可不知为何,此刻小少妇却闪出这样一个念头:「这,就是真正男人啊……」 「蛮横、张狂,霸道十足……」 又想到上次郝叔不顾自己的哀求突袭狂舔自己的sao屄,还不顾那里面流出来的自己都嫌恶心的分泌物和汤汤水水一概吮到嘴里,吞咽下肚……仔细想想,如果让自己评判一下难以接受的程度,现在的情况好像还比不上那次。 这老东西能那样对自己,自己,又怎么好意思嫌弃他呢?这个男人这么霸道,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自己身材比这个老男人还要高一些,可在他手上每次都像个布娃娃般被任意揉捏。 总有一种被使用的感觉。 对,就是这样。 这是一种被征服感觉。 整个女体完全被男人掌控,被当成一个物件肆意玩弄。 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让原本个性好强说一不二的白颖却为之心颤。 也许经过数千数万年的父系社会,造成了在每个女人的深层潜意识里,都是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个强壮的征服者,能够完全cao控自己、支配自己的。 在自己男人面前做一个小女人,大概是每个女人的梦想吧?想到这里,小少妇觉得男人下体的异味似乎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取而代之,这根充满腥臭尿sao气的大rou在她嘴里横冲直撞,带给她的却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另类的、下流刺激。 当初老男人舔吃自己流出来的腌臜物为何不觉得脏,反而越吃越兴奋呢?大体是因为自己本身高贵端庄凌然不可侵犯,和在老男人舔弄下高潮失禁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吧?这种反差让男人更有征服欲,把一个高贵的女人搞到失禁更容易让老男人获取心理上的满足。 现在自己呢?舔这个老男人未曾清洁的大jiba,又是一种怎样的心态?自己欺骗老公,背叛老公,千里迢迢的跑来这穷乡僻壤,还不就是为了老东西这条的——「尘子」。 真正男人的「尘子」。 腥臭的气味里,更带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这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能够征服我的真正男人……我的男人。」 「我想要的,就是我男人的这条尘子!」 抬起小手握住rou根部,吐出guitou深深吸了口气,媚眼如丝的横了老男人一眼,檀口微张,嫩舌轻吐,在guitou马眼上舔了两下,含了上去……「嗷……」 老男人舒服的一阵叹息,小少妇主动起来可比自己强迫舒服多了。 白颖向我坦诚这些年来的出轨经过时,我曾经好奇的问过她:为什么要选郝叔这么个又老又丑的?毕竟白颖身边不乏高干子弟、学术大牛、行业新星,很多都是身高体壮、颜值爆表。 白颖的回答让我十分无语,她告诉我说她此生没有一次主动背叛我。 因为我在颜值学历等各个方面就已经算是极其出类拔萃的人了,可我却无法在性上满足她,所以再找这样的也不一定就比我强。 而且虽然出轨背叛了我,她也并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只是机缘巧合之下失身于郝叔,郝叔又恰好能在性上充分满足她,这样当然不会去再找别人了。 在她意识里,一次是错,一百次也是错,既然已经和郝叔有了那层关系,再和他发生多少次关系都是一样的。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郝叔性方面的天赋和能力太强悍了,让白颖实在欲罢不能。 陷入rou欲不能自拔的她没有去深思,相对于出轨,郝叔作为母亲丈夫的身份导致的luanlun,才是令人最难以接受的。 更何况,这个老家伙穷困潦倒时我家两次伸出援助之手,可以说是再造之德也不为过。 这个老东西恬不知耻、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可以说是丧尽天良!……嫩滑的香舌在guitou上一个劲的打着旋儿,不时舔扫着那guitou前端的马眼沟,娇嫩的红唇温柔的含住吞吐,小嘴里不时发出令人听了血脉贲张的湿润喷喷声……老男人无意间发现,小少妇一边忘情舔rou,一只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自己裤裆里,按在两腿之间慢慢的上下移动着。 「sao货!」 老男人大声发出由衷的感叹。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 小少妇听到这种评价,扬起脸来,含羞带臊的看着眼前的老男人,想要为自己辩解一番。 老男人捧着小少妇的脸,看着小少妇欲要开口却衔着jiba不舍得松口的样子,一字一句的再次发出一声感叹:「真是个sao货!」……白颖顿时打消了辩解的想法。 是的,自己不是sao货是什么?不是sao货,又怎么会连着两个多星期,坐立不安的等待这边的消息?不是sao货,又怎么会一得到消息就迫不及待的赶来,连下午班都顾不得上,饭都顾不上吃?不是sao货,怎么会到了这里不顾众人的眼光,就是不下楼去吃饭只为等这个老男人?sao货,这个称谓像一剂助燃剂,小少妇心中燃起的yuhuo猛然高涨。 「是的,我就是个sao货,一心想和郝爸爸cao屄的sao货。」 她感到身子一阵阵发烫,她已经不再羞于面对老男人异样的目光,小手在胯下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快……「颖颖,在摸什么呢?」 「嗯……」 白颖赤红着脸,眼睛水汪汪的看着郝叔,眼神充满了大胆的欲情,张嘴说出了这次到郝家沟的第一句yin话:「摸屄!」 「人家……屄痒痒了。」 「sao货!屄痒痒自己摸舒服吗?有没有爸舔舒服?」 郝叔从小少妇嘴里抽出jiba,轻轻拍了拍小少妇的俏脸,抬脸用下巴对着大床中间向白颖示意道:「sao货!去,把腚噘起来。」 一句句的「sao货」 像一把把干柴,把白颖心中的yuhuo烧的越来越旺。 此刻白颖还未来得及脱衣,小巧的高跟鞋都未曾除下,不过她并没有分说,就这么听话的立刻趴在大床中央,向着郝叔噘起了屁股。 裤裆中央那一团洇湿似乎又扩大了范围,大喇喇的展现在老男人眼前,向老男人诉说着小少妇的饥渴。 「sao货!果然真是个sao货!」 郝叔发出啧啧赞叹。 「想爸爸想的都尿裤子了」 伸手解开小少妇的腰带,抓着裤腰往下一拉,两瓣雪白的大屁股就露了出来。 小巧精致的黑色蕾丝镂空内裤,包裹着小少妇最隐秘的部位。 那里,高堆堆鼓蓬蓬的,丝丝黑毛从内裤两边俏皮的探出眉梢。 再次拉着内裤的裤腰拉下,内裤和外裤都挂在了小少妇腿弯。 神秘的地带水汽氤氲,阴毛被打湿,杂乱无章的黏在两片rou鼓鼓的大yinchun周围,一道通红的罅隙在两片大yinchun中央下散发着濡湿温热的气息。 内裤裆部位置,湿了一大片。 在那通红的罅隙和内裤裆部之间,无数晶莹的丝线沾沾黏黏,牵丝拔线,yin靡之极。 似乎感受到老男人的视线,那里正紧张的张张合合。 「sao货!」 老男人凑上脸去,埋在小少妇雪白两瓣大屁股里,大舌头对准通红腚沟里两片rou唇中间的嫩缝由下而上舔了一下……「啊……」 顿时,小少妇仰起脖颈,深吸一口气,身子打摆子似的一阵颤抖。 再舔……又是一阵颤抖。 老男人干脆两只大手捧住小少妇香喷喷的的两瓣屁股蛋儿,把整张老脸顶在小少妇肥腻丰腴屁股上,鼻子嗅着小少妇腚沟里温热女人的气息,大舌头伸进腚沟里对着那sao屄狗吃面汤一般一阵狂舔。 小少妇腚沟里那些黏煳煳的丝丝线线还有不断涌出的汤汤水水,一点不剩,全部吞吃下肚。 这还不算,老男人又扒开两片大yinchun,露出里面粉嫩的rou芽,舌尖对准那溪水汩汩的甬道死命往里面又吸又探,引得小少妇全身战栗,剧烈颤抖不停。 「他果然一点都不会嫌弃自己……又都吃下去了。」 小少妇想着,腿分的更开,腚也噘的更高了。 「舒服吗?」 「……舒服!」 「哪里舒服?」 「屄,屄舒服……」 小少妇噘着大白腚,仰着头,叹着气,在老男人的卖力舔弄下忘情的说,「sao屄……sao屄舒服!」 「sao货!就知道你是个sao货!回过头来,我要你看着我说。」 「郝爸爸……」 小少妇彻底激发了情欲,她听话的回头看着老男人,小嫩舌伸出,轻舔着上唇,粉面含春,浪态毕露。 身后,老男人从大白腚后面露出半张猥琐的老脸,一边注视着自己,一边还在一下下的舔着自己的sao屄。 在老男人的舔舐和注视下,小少妇红润的小嘴里不时发出声声舒服的叹息,sao哒哒的说出了老男人最爱听的yin话:「啊~我的屄,呵~是我的屄!啊~郝爸爸,是我的屄屄……舒服。」 老男人往后移开脸,往小少妇腚沟一看,只见那被自己扒开的通红美sao屄翕翕合合,嫩rou一个劲的往中间收缩,说不出的yinsao可爱,忍不住低头又在那里舔了一下。 「sao货!说,是左京媳妇的屄!」 话音刚落,小少妇那开开合合的rouxue发出一阵更为急促的收缩。 又提到老公,纵然yuhuo焚身,小少妇也不禁稍微一滞。 不过也 仅仅是一滞,又不是没说过?顷刻间,小少妇很快浪叫起来:「爸……!」 小少妇上下摇晃着屁股,让自己胯间股沟在老男人大舌头上乱蹭着,「是的,是……是左京妻子……是左京妻子的屄……您舔的……就是左京妻子的sao屄!」 「左京妻子的屄,让您舔的好舒服。」 「左京妻子……找您……找您caorou来了。」 话音刚落,身子就又是一阵难以克制的扭动颤抖。 「找我caorou?」 老男人听小少妇主动说出自己想问的,心中一乐,低头猛舔几下,发出直击灵魂的一问:「左京媳妇,大老远从北京过来,就只是为了找郝爸爸caorou?」 「啊……」 正用下流粗话和郝叔对答的白颖,听到这句无视自己伪装一点不给自己留情面的扒皮式问话,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屁股中间那最敏感的私密处一直还在被老男人热热的大舌头舔着,哪里还有心思去斟酌考虑?「啪!」 一个巴掌打在粉臀上,打的那挺翘的屁股凉粉般乱晃。 「说啊……」 「啊~不行了,受不了了……」 「郝爸爸……郝爸爸……」 白颖急急的低声喊道:「左京妻子…啊…左京妻子…啊…就只是为了caorou……」 「左京妻子…sao屄屄痒……想您的……您的rou了……来……就只是想让郝爸爸您用大roucaocaosao屄!啊……杀杀痒!」 说完,小少妇被自己这句yin话刺激的激动不已,又回首看到老男人正挺着大jiba,扒着自己的屁股伸着大舌头狂舔,再也忍不住这种刺激,不由闷哼一声:「来了,我要来了……」 紧接着柳腰粉臀一阵急抖。 老男人立刻张大嘴巴,笼在小少妇屄口位置。 随着小少妇roudong和菊花处括约肌一阵阵节律性的收缩,一股急促的水柱从roudong下方那个更为细小的rou孔中喷薄而出,少部分滋滋有声的喷洒在老男人脸上,倒有大半直接喷射进了老男人的大嘴里……连接着喷了两三下,这才停歇,里面喷出的东西几乎都被老男人用嘴接着,吃下去了。 末了,老男人还砸了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看着老男人又一次咽下自己的yin液,小少妇觉得比什么都刺激,舒爽中又有点感动,差点哭出来。 可老男人又继续舔了上来,又是含吮屄皮,又是吸舔前端的小痘痘,舔的小少妇瘙痒难耐。 「爸,我受不了了,我也要吃你的……」 「吃爸的什么?」 「吃你的……rou,吃你的……尘子!」 「那还用不用去洗洗?」 「……不,不用了。」 「这就对了!爸几天没洗了,刚才又尿了尿,左京媳妇,好好舔,舔干净了爸爸好好caocao你的sao屄!」 郝叔起来,把挂在白颖腿弯的里外裤拉到膝盖以下,攒着堆在脚踝处。 然后反身往白颖身下一趟,一张老脸钻到小少妇胯下,一根混合着尿sao腥臭的大rou直耸耸的就立在了小少妇面前。 那边,老男人捧着小少妇的大屁股继续舔了起来。 这边,小少妇握住这根guntang的老rou,轻轻撸着,细细观察了起来。 真大真粗啊,硬邦邦的,又黑又长。 还有这股腥臭尿sao气……这就是男人的雄性气息啊!这,才是真正男人的rou!rou根部连着黢黑的皱皱的一大坨,鼓鼓囊囊的。 小手轻轻的碰触,揉搓感受着里面两粒硕大的睾丸。 舌尖,舔上了马眼……在上面环扫几下,在yinjing上一寸一寸的舔着,老男人整根大rou的每寸部位都留下小少妇香舌的舔痕,舔完整根大rou,小少妇还捧起老男人黝黑的卵袋,细细的吮舔,还尝试着含进嘴里一粒蛋蛋,吮了好长时间。 ……傍晚王诗芸和吴彤工作结束回到郝家大宅,自然听何晓月悄悄说起大少奶奶到家的情况:「早就到家了,我和老爷回来时就到了,和老爷都在上面,饭都还没吃呢。」 何晓月没敢多说,背着母亲指了指上面。 几个人眼神交流了一下,很有默契的都没有再提这茬。 小天在长沙上学,周末才接回郝家沟。 过了不久也到了家,听说小嫂子来了,立刻吵着要上楼见见,被母亲厉声喝止住了。 「你小嫂子累了,要先休息一下,不要去打扰她。还有,你功课做完了没有?」 一听功课,小天立刻打了焉,老老实实的去吃饭,可还是不老实,问小嫂子吃饭没?「小孩子管那么多干嘛,你小嫂子有的吃,赶紧吃完去做功课。」 在母亲严厉要求下,小天不敢再做声,一脸不高兴的吃了饭,被保姆带回房写作业去了。 殊不知,小天嘴里心心念叨的小嫂子还真在楼上吃东西,不过吃的不是饭菜,是自己老子的大jiba。 就在小天念叨的同时,这个小嫂子正赤身裸体,光着大白腚,含着自己老子的大jiba吃的津津有味,啧啧有声。 而自己老子则仰首躺在小嫂子岔开的大腿之间,对着小嫂子通红的腚沟里那诱人的嫩缝,连吃带舔,忙的不亦乐乎。 小天吃完 回房时,自己老子那根沾满小嫂子口水大黑rou插进了小嫂子的嫩sao屄,开始了旷日持久的活塞运动。 饭后有人还是禁不住好奇心,装作上楼取东西。 一楼二楼听不见丝毫异样,到了三楼,在厢房门口不远的地方,才能隐隐约约听得甜的发腻闷哼哼夹杂着「啪啪啪」 皮rou撞击声一阵阵的从里面传来…………小巧的红色镂空高跟鞋鞋底朝上,尖尖棱棱的小高跟斜斜的指着天,不停的摇曳着划着杂乱无章的弧线。 裹在rou色丝袜里的嫩白小腿,微微打着弯搭在老男人肩头。 下面,丰腴修长的大腿大大张开着,rou丝的暗色蕾丝花边环绕在大腿根处,衬的露在外面的大腿根部分外白腻。 蕾丝花边再往下,就是女人白的晃眼的两瓣大屁股。 老男人黑亮的老屁股压在上面,起起伏伏……一根黝黑粗壮的老rou随着起伏打夯般在那娇嫩红润的花蕊里自上而下捣cao不止。 阴户开合,嫩rou凹陷,yin液四溅。 老男人身下的小少妇躺在那里,双眸紧闭,瑧首乱摇,脸上既痛苦又舒爽的表情。 她带了一副口塞,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些许湿润的哼哼。 她上身罩衫被拉到胸口上方,里面的胸衣早不知道哪去了,一对洁白丰满的奶子高高耸起,随着老男人的撞击颤巍巍的晃着,像是要随时滚下来。 老男人下面cao着sao屄,上面看着人妻这对嫩奶,激动的朝圣般伸出大手轻轻拢住,不住揉捏。 在老男人的持续揉搓下,小少妇rufang顶端那两粒花生米大的奶头子上不时激射出乳白色的琼浆,喜的老男人左一口右一下,忙不迭的轮换着去含人妻的两只奶子,狂吸猛舔,吃的不亦乐乎。 上下敏感点都受到袭击,小少妇被刺激的肥臀急耸,屄儿乱夹,爽的不知道xiele多少次。 ……白颖的危险期才刚过几天,不过在小少妇的默许下,郝叔还是大着胆子痛痛快快的内射了两回……郝叔六点多到家,直到九点多两人才结束活塞运动,下楼吃饭。 两人洗了个澡,白颖换了一身居家的真丝薄睡衣,本就艳丽无双的她此刻看起来容光焕发。 老男人穿件金色睡袍,叼着一只烟斗,一副志满意得的样子。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 成熟的花儿经过老练的匠人浇灌打理,焕发出惊人的魅力。 小少妇再没有在家时的焦灼难过,此刻红光满面,通体舒畅。 在众人的眼光下虽霞飞双颊,嘴角的勾起弧度却暴露了内心的满足。 「颖颖你中午就没吃饭,这会一定要多吃点。」 老家伙吸了口烟,看了一眼低头吃饭的小少妇,「吃好了,爸带你去山庄泡温泉……」 郝叔就是这里的土皇帝,只要郝老爷子和小天郝萱不在面前,他是越来越懒于在众人面前掩饰自己和白颖的关系。 一方面都是自己的女人他不在乎,一方面是盘算着为了把白颖和众女炒成一锅而铺路。 白颖也知道大家都揣着明白当煳涂,事到如今她清楚再装也没用了。 母亲在一边看不过去,旁敲侧击的点了几句,郝叔才有所收敛。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 虽说以前不习惯郝家大宅里郝叔土皇帝的作风,也对这里rou眼可见的等级观念有些看不惯,可恰恰就是这些东西却让白颖现在的尴尬处境减轻到几乎可以无视。 「这里都是我们家的人说了算,你们吃饭都要看我们的脸色,看哪个敢乱说话?」 不经意间,白颖生出了这样的念头。 饭后,白颖强做镇静,没事人一般和王诗芸、何晓月几个东拉西扯、谈天说地,众女紧跟着白颖的话题附和追捧,只是谈论一些穿衣搭配、服饰潮流,别的一点都不去提。 在座的众女各怀鬼胎,不知道的人看起来还一副聊的特别投机、其乐融融的样子。 十点多,大家才纷纷回房,白颖也回到二楼自己房间休息。 到了午夜时分,白颖接到了郝叔的电话,此时她已经休息了两个小时,疲态尽去。 她打扮了一番,换上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看起来更显得气质高雅、仙气十足。 下楼后,她惊讶的发现院子里不只有发动着大奔在等候的郝叔,王诗芸等其他众女竟然都在车旁站着,只有母亲没在。 「你妈睡了,咱们不用打扰她了,她们几个……嘿嘿……来送送……」 冰雪聪明的她知道就算这不是郝叔的指使也相去不远,不过此刻她根本无暇去顾及。 在众女目光下,白颖面红耳赤,咬咬牙,扭着腰支聘聘婷婷的走过去,像个初登花轿的新媳妇般,羞羞答答的提着裙子上了郝叔的车……登车时微微弯腰噘起的盛臀,包裹在洁白的衣裙里,在不盈一握的柳腰衬托下,划出完美的弧线,款款落入车厢,简直风情无限。 大奔驶出郝家大宅,夜色里,直奔温泉山庄而去。 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