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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其中一部分就落到了齐王手中。宁越连忙问道:“娘,爹爹有没有查到我落水的其他线索?”苏氏摇头:“你爹为了赈灾的事忙得焦头烂额,落水的事只能暂时搁置。”“跟爹爹说,盯着太后。”宁越面色凝重,“我有预感,这一切都是她的手笔。”苏氏吃了一惊。慈宁宫中,太后打量着孟幼琳,目光幽深:“幼琳,当年皇帝落水是宁越救的?”孟幼琳咬着嘴唇,声音飘忽:“我从来没说过是我救的,是陛下误会了。”太后冷笑一声:“如果不是你故意含糊其辞诱导他,他怎么会以为是你?你竟然连我也瞒着,害得我如此窘迫!”孟幼琳低了头,半晌才说:“陛下不会信她的。”“皇帝正在查,这事瞒不住。”太后的神色恢复了平日的和蔼,轻叹一声,“皇帝跟宁家无论如何都不能和好,少不得,她还是得死。”作者有话要说: 打脸预警,哈哈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云一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不想加班~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53章一天后,第一批赈灾的粮食和衣物、药物在宁溯生的安排下顺利运往岑州,燕准对当年凤池救人的调查也有了眉目,当年的御园管事已经找到,据他回忆,那个喊他救人的女童,耳垂上有一颗米粒大的胭脂痣。燕准面沉如水。胭脂痣,他再熟悉不过,在昭阳宫的枕席之间,他情动时曾吻过无数次,就生在宁越的右耳耳垂上。“跪下。”燕准看着姗姗而来的孟幼琳,头一次有了强烈的厌恶。孟幼琳很快跪在他面前,她苍白的脸上泪珠滚滚而落,哽咽着说道:“陛下,是不是我惹您生气了?”“溧阳县主,好个溧阳县主。”燕准淡淡说道,“冒领别人的功劳,为自己换了这个头衔,这些年你安心吗?”“陛下,我不是有意的。”孟幼琳膝行几步,仰面看着他,眼中全是热泪,“我从来没说过是我救的您,是您误会了,可,可我是那么仰慕陛下,哪怕是误会,我也盼望着能被陛下注意到……”燕准打断了她:“当时你也在,为什么你不救?”“我也去找人了,但是没找到。”孟幼琳试探着抓住了他的衣角,“表哥,你相信我……”燕准把衣角从她手中拽出来,再次打断她的哭诉:“说实话。”“我从来没对表哥说过假话。”孟幼琳哭着摇头,看上去可怜极了。燕准厌恶地皱了眉:“你不肯说,那么我来说,你一向最擅长明哲保身,那时太后进了冷宫,朕是遭先皇厌弃的人,你怕救朕会牵连到你,所以直接走了,对不对?”“不是,我没有!”孟幼琳哭泣着辩白,“表哥,我真的没有,我是那么仰慕您……”燕准轻笑一声。孟幼琳极少见他露出笑容,顿时看得怔了,一颗心砰砰乱跳。然而很快,就听他说道:“褫夺孟幼琳县主封号,即刻驱逐出宫。”“陛下,表哥!”孟幼琳哭着向前,再次伸手想要拉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你答应过我的,就算我做错了事你也会原谅我……”“滚。”燕准躲过,淡淡说道。孟幼琳禁不住颤抖起来,原来他真是这般无情,从前他对她的优容不过是因为顾念凤池的情谊。“陛下息怒!”太后的声音在殿外响起,跟着她快步走进来,拉起了孟幼琳,“皇儿,幼琳做错了事的确该罚,但她无依无靠的,你要是赶她出宫,她可怎么活?而且眼下正有一件喜事,皇儿暂且息怒,等事情毕了再发落也不迟。”她牵着孟幼琳,将脸色苍白的她推到身前,向燕准笑道:“齐王与幼琳一直两情相悦,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我这就做主给他们赐婚,皇儿,等他们成亲了,幼琳自然要搬出慈宁宫,也就不用你撵她了。”孟幼琳拼命摇头,满心期待地看着燕准。他知道她不喜欢齐王的,假如他开口替她说一句话,哪怕只有一句,她就当场反水,把太后的筹划全告诉他。然而燕准根本没看他,他起身离开,淡淡说道:“那就尽快吧,朕不想再看见她。”当天宫中一前一后传出两个消息,其一,溧阳县主孟幼琳因为触怒皇帝,被褫夺县主封号,其二,太后做主,为齐王和孟幼琳赐婚,孟幼琳将成为齐王正妃。等消息传到宁越耳朵里时,小道消息也同时传到,据说皇帝对孟幼琳倾心已久,所以在得知她要嫁齐王时才因爱生恨,突然褫夺了她的县主封号。宁越嗤一声笑出了声,不得不说,这个传言很有想象力,也很符合燕准在人们心中的印象。这下就让他尝尝被人误解、有口难辩的滋味吧。只是,不等她笑容消散,侍女已经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贵妃殿下,陛下亲自来探望您,御驾还有半柱香就要进门!”宁越一个激灵,连忙说道:“快快快,把这些吃的玩的都收起来!”她为了不想回宫,所以一直谎报说自己病重卧床,虽然燕准肯定知道她说的是假话,但她也不能被当面拆穿呀!她连忙让正在唱曲的小戏子退下,跟着从躺得舒服的榻上一骨碌爬起来擦掉脂粉,脱下艳丽的衣裙,换上宽松舒适、适合病人的朴素衣服,又打了一个湿手巾盖在头上,最后弄松了发髻,闭着眼睛躺倒在床上。陛下万岁的呼号声不断从门外传来,宁越正躺的无聊,耳边传来燕准的声音:“贵妃。”燕准慢慢地走了进来。午后的阳光照着她深粉色绣满了蛱蝶的床帐,在她白皙的脸庞上投下一层明媚的淡粉色光晕,为这张娇媚无双的脸增添了几分温婉,燕准的呼吸为之一滞,她,真美。他知道自己不该来,他一直让人盯着她的动静,自然知道她并没有生病,只是装病骗他罢了。她那样娇纵,假如他亲自来看她,她肯定越发得意,今后将更难管束。但是,他又控制不住地想见她,他告诉自己这次来只是为了感谢凤池的援手之德,然而一见到她,他就明白了,他绝不是为了感谢。是几时起,这个让他头疼的女人竟然成了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人?燕准又走近些,慢慢在在她身边坐下,轻声叫道:“爱妃。”宁越慢慢睁开了眼睛,作势要起来:“陛下恕罪,臣妾病得厉害,未能远迎。”燕准满腔的爱意顿时窒住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个女人竟然还在骗他。她看起来那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