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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微微低下头,主动覆上bill的双唇。这个吻不热烈却足够缱绻。或许因为月光太清澈,连着这束光下的吻也纯净得不参一点杂念。bill安静而专注的沉浸在这个吻中。原来心跳可以不用快的像加速跑,光是一下一下笃定的在胸口跃动,就已经足够令他的四肢百骸因这跃动而震撼。吹过的风不会再回来,遇见的月光也仅一次。能留在手上的,只有此刻,既然如此,握紧的人就别松手。阿ben恋恋不舍的和bill分开,嘴唇还润泽的泛着光,他问,“阿哥手机没有电了怎么办?”bill回握住他的手,“那就,慢一点走。”月光啊,才是真的有魔法。阿ben洗完澡出来bill正窝在沙发里看自己刚挑好的电影。阿ben走过去,bill腾了个位置给他,阿ben在他旁边坐下,看着没几分钟,阿ben整个人就滑bill胸口上去了。bill皱皱眉,“你别乱动。”阿ben不再滑了,趴在bill胸口看电影,看了一会儿阿ben觉得无聊又去看bill,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凑上去亲bill的下巴。bill被他弄得痒痒的,抬手在阿ben屁股上拍了一掌,“不想看就滚去睡觉。”阿ben略显委屈的看了眼bill,只好又趴回bill的胸口,安静下来。隔了一会儿,bill有些受不了的动动,“你起来,好热。”阿ben不作声,反而变本加厉的两只手都缠在bill腰上。“喂真的好热,你去坐旁边。”bill去捏阿ben的后颈。但是bill完全不理会,固执的不肯放手,“可以把空调调低点。”“那你起来不就得了。”bill虽然是这么说,但另一只手已经拿过了遥控器。“不好……”阿ben吸了吸鼻子“现在放开,以后就没有了。”“什么没有了?”bill问他,顺便调低了空调的温度。“你啊,”阿ben的声音在bill的胸口震动,“你会走掉。”“我要走去哪里?”bill低头看他,屏幕投出的光影在阿ben的睫毛上碎开,阿ben垂下的睫毛显出几分落寞来。“不知道……你在这里就最好。”阿ben抱住bill的手收紧了些,“阿哥你不要走。”bill按下了暂停,阿ben不明所以的抬头,bill与他恍若倒影相望。心底突如其来的悸动让他情难自控。低头吻住阿ben的时候,bill想,也许双胞胎真的存在心电感应吧,不然他的心为什么有一瞬间会那么痛。这是比任何一次都要漫长的开始,他几乎吻过阿ben身上每一寸皮肤,稠密繁复的吻如同一朵朵细碎的火花坠在阿ben的身体上,融进他的血液中,灼人且难耐。这些温度骇人的吻烫得阿ben不得不抓紧他的手来缓解想要逃走的想法,阿ben呜咽着催促他,希望他快结束这细腻到极致的折磨。bill却没有停止他的残忍,仿佛是在标记一样他想让阿ben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他的印记,bill的亲吻柔软得不可思议,他吻过阿ben眼睛时,尝到了潮湿的苦味。这双永远透澈闪亮如星河的眼睛里,又有多少是心底碎片的反射。bill不喜欢他哭,过去到现在,都不喜欢,可是偏偏阿ben的眼泪总是因他而流。bill终于进入他的那刻,阿ben得救般的双腿缠住bill,这过于温柔的缠绵却更让他难过了,他想让bill对他更重一些更狠一些,他希望bill让他更痛一些,如果不这样,好像就不能分辨,现在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灭顶的快感中,阿ben的指尖无措的划过bill性感得致命的脸,眼作刀光唇为锋刃,诱人而危险,明知道逃不过见血的命运,也仍甘心成为这柄刀下的祭品。无论梦境或现实,他都想,仔细记住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平静过后,bill选择继续看完才放了开头的电影,阿ben躺在他腿上,疲惫的有一眼没一眼的打着瞌睡。bill选的文艺片,前面百分之九十五的剧情都淡得和水一样,阿ben还没撑过一半就撑不住的睡着了。这片子bill看过不止一次,前面百分之九十五的平淡剧情在结尾的百分之五揭晓下变作了一场轰烈的爆发,bill现在还记得这部电影第一次看时带给他的冲击。bill的心思在电影的配乐中转了几个圈,又转回到眼前这个趴在自己腿上睡着的人身上。bill抚摸着他头顶的的发旋,想着前几天喝下的那杯水。“所以你把药给他了?”bill冷着声音问学姐。“没,虽然刚开始我以为是你问我要,但我担心你会拿去捉弄别人,给的其实是一瓶普通的水而已,不过阿ben怪怪的,不知道要药来干嘛,就跟你说一声咯,你看好他点啦。”所以真的只是普通的水而已。bill本来只想喝完就告诉阿ben真相,最后却在阿ben期待的目光里闭了嘴。抱住阿ben的那一刻,自己在想什么呢?生气与失望在阿ben的彷徨的目光中化为了妥协,你既然中意,我就大方赠你一场欢喜。阿ben骗他喝下药,他骗阿ben自己起了药物反应。bill拨弄着阿ben翘起的发尖想,所以我和你,这样算不算做扯平?文艺片悠扬的配乐让bill也受感染,迷糊间他又回到了那条铺满桐花的斜坡,阿ben还倒在斜坡下,小bill站在对面冷眼看着他。bill这次却很平静,他站起来,走到斜坡下。阿ben从地上爬起来,抽噎着跟bill道歉,“阿哥对不起,阿哥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这句话阿ben经常挂在嘴边。bill轻轻用拇指拭去他挂在睫毛上的泪水,少年模样的阿ben比成年后的阿ben更纤弱,小小的脸顶着一双蓄满眼泪的眼睛,有些愕然的看着bill的动作。bill看见他受伤的膝盖,苦笑着,“没用的人……其实是我。”没用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