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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霈抬手在她圆滚滚的坚挺乳峰上摸了一把,涎着脸笑嘻嘻道:“又‘饿’了?哥哥不是才刚把你喂饱么?” 闻听张霈调羞之言,单疏影俏脸腾地红了个透,喏喏腻腻了半晌才低声柔语道:“相公,影儿做出这种任性的决定会不会让你很为难?” 话一出口,单婉儿娇躯微微一颤,纤手顺当的动作也僵了僵。 “为难?” 张霈微微一怔,旋又明白过来,不由大笑道:“影儿吾妻,相公是何许人也?封建礼教这些害人的玩意,我从不放在心上,呵呵,相公我还要好好谢谢你呢!” 他凑到单疏影耳边,在她玲珑秀美的耳垂上添了一口,yin笑道:“zuoai做的事,让别人去羡慕吧!” “你坏,你坏……” 单疏影抡起粉拳在张霈胸膛上轻轻捶了一下,神妩情媚,伸手拉起单婉儿的纤手,柔声道:“能与娘和相公永远在一起,影儿觉得这就是世间最幸福的事了,夫妻一体,娘别怪女儿任性,影儿只是希望以后你能比任何时候都快乐。娘,你说是不是?” 单婉儿玉面如霞,耳根通红,羞涩地轻“嗯”了一声,低下臻首,喃喃道:“娘到没什么,只是委屈你了。”“不委屈,不委屈,相公说了,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雨露均沾。”张霈赶紧接过话茬,大包大揽道:“等琉球事了,相公带你们去中原,天大地大,逍遥自在,过那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萧南天的计划很周详,可是实施起来却并不顺利,他机关算尽,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秘营首领尚野竟能在谈应手和莫意闲联手袭杀下逃得性命,这是他事前万万没有想到的。 虽然知道尚野身手不弱,横行琉球,可是他却绝对不会是黑榜高手的对手,事有蹊跷,可是战事瞬息万变,事后追究已经毫无意义。 别人不知道,萧南天确是心知肚明,知根知底,尚野可不止是秘营首领,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贵为尚仁德同父异母的弟弟,琉球中山国的王爷,只因母亲身份卑贱,他才专心武道,不作他想。 尚仁德身前曾留下一道秘旨,若是他身遭不幸,尚野这个他最信任的“兄弟”能凭秘旨接掌皇城雄兵。 装备精良,训练有术的皇城禁卫军在尚野的带领下,顽强抵抗,意志坚决得出乎意料,卫城大军不得不付出大量的死伤才能艰难前进。 不过由于受袭突然,一万多名皇城禁卫并没有第一时间召集齐毕,在皇城中拼死抵抗的只有尚野在内城急召的五千多名轮值军将。 贪生怕死是皇帝的通病,所以皇城内的防御工事布置得异常严密,机关道道,陷阱重重,若非如此,怕是早已沦陷。 兵贵神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举破之。 花花轿子人人抬,说谁都会说,可牛吹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 高举勤王军大旗的卫城大军最初虽然以雷霆万钧之势破了外城,控制了整个首理城,但皇城禁军内卫迅速作出反应,死守不退,借助内城的防御工事和建筑群落抵抗厮杀,让卫城军将损失惨重。 弑君!赵高杀过皇帝,梁冀杀过皇帝,刘裕杀过皇帝,宗爱杀过皇帝,宇文泰杀过皇帝,完颜亮杀过皇帝,特克实杀过皇帝……《史记。 太史公自序》所写的:“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杀皇帝当然主要是为了自己要当皇帝,所以敢于杀皇帝的人一般都是凶残的(历史上,改朝换代而抓住的皇帝一般也都不杀而给以礼遇的)但也并非全部如此。 有的人杀皇帝只是为了看皇帝不顺眼,或者觉得皇帝看自己不顺眼要杀自己了,于是他们杀了皇帝,自己却没有当皇帝的要求和准备。 甚至还有为了私人情怨、个人后事而杀皇帝的。 这样看来,杀皇帝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何况是一个岛国。 世事纷繁,难以一概而论,我们不论谁对谁错,因为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 但尚氏建国百年,统治稳定,明乐安康,积威深厚,萧南天实在不敢想像,若是不能速战速决,尚野如果登高一呼,表明身份,宣读诏书,那些卫城军将会不会倒戈?逼尚仁德让位是最完美的做法,但也是最难以实现的做法,所以萧南天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将他就地格杀,免得多生事端。 杀了尚仁德后,攻打内皇城就成为所有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除了皇城外,萧南天并非高枕无忧,相反,他担忧的事还有很多。 厮斗拼杀并非局限于内皇城中,战火波及广远,整个首理城浓烟滚滚,焰火冲天……如狼似虎的卫城士兵封锁了所有街道,军机处、丞相府更是派重兵把守,还有那些保持中立的文臣武将,虽然萧南天已派出说客去温言慰劝他们了,但迄今为止,所有人都在观望,却无一人给予他正面回应。 这些人,都是老狐狸,没有把握,誓必不会轻易下注。 想到烦厌处,萧南天长叹一声,道:“造反不容易啊!” 三人起床后,穿衣完毕,张霈散去天魔场,外面惨烈之极的杀伐声响隐隐传入耳中。 张霈眉头一皱,低喝道:“谁?” 尚天军答应一声,推门进屋,在外厅静静地候着,神情焦急。 气息沉拙,脚步重轻不一,张霈知道肯定又有麻烦了,不由摇头苦笑道:“哎!天生劳碌命。”单疏影媚媚一笑,紧靠在怀中,轻轻摩擦了几下,声音撩人道:“相公,来日方长,正事要紧。”来日方长?嗯,有道理,下次我一定要“日”很长,张霈saosao一笑,重重在两个大美人香臀上抓了一把。 母女俩“嗯嘤”一声轻吟,娇笑着转身逃开了。 来到前厅,只见尚天军抱拳行礼,道:“少主,属下有要事禀奏。”“禀奏?怎么听着向特务机关汇报情况啊!” 张霈肚中一阵嘀咕,面上却摆出正经神色,笑道:“什么事?” 尚天军将张霈埋头苦干,挥汗如雨的这一个多时辰,皇城大内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虽然不知道尚仁德已遭萧南天毒手,但联系卫城大军攻打皇城的事,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出七七八八。 张霈静静地听他说完,脸色微变,旋又回复如常,沉声道:“你速速召所有人手在此齐集。”“少主明鉴,因为……” 尚天军猛的跪在地上,高声告罪:“因见不着少主,属下自作主张,召集了所有人手,还请少主责罚。”“什么?擅自作主,你真……” 张霈突然眼中金光闪烁,大声说道:“你真是人才啊!” 尚天军一时没反应过来,当知晓张霈并没有责罚他的意思以后,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深吸口气,面色肃然道:“少主可是要带领属下杀出重围?” 杀出重围?我看你是看多了吧!哎!怎么才夸了你一句,你就原形毕露了?张霈心中郁闷,面色却不露丝毫内心想法,伸手扶起尚天军,狞声笑道:“擒贼先擒王,不管谁是谁非,拳头大就是老大,你们好好守住这里,护住掌门和公主周全,我去活动活动筋骨。”杀伐惨烈,血气冲霄。 后宫正院,秦柔正对着一汪清泉,清水翠绿,隐隐散发出清凉之意。 她眉若远山含黛,凤目顾盼流波,身着鹅黄色衣裳,清丽脱俗,粉妆玉琢般可人。 周围灌木花草丛生,百花争相开放,淡香扑鼻,沁人心脾。 丽儿和秀娟俏丽在她身后,神情焦急,欲言又止。 她归拢秀发,用一根玉钗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如云青丝几次转折,最终轻轻披散在肩背处,仿似流瀑。 她平素都是这般自己梳妆,感受着比最华美绸锦还要清凉柔顺的发丝在指缝中流泄,心境明晰清澈如一台明镜,红尘的尘埃于静谧中四散消失,在数年之前,她已心如止水,涟漪不起。 “铿铿锵锵”的声响自身后传来,扰乱了她和煦的心境,恬淡柔和的玉颊露出一丝厌恶之色,秀眉微蹙,转过俏脸,不悦道:“放肆。”神态冷傲无比,声音犹若出谷黄鹂,清脆之极。 丽儿和秀娟抢身站在秦柔身前,娇躯微瑟,神情坚决地看着无礼之极的一众军将。 “末将陈锐见过秦太妃。”浑身浴血的陈锐带着一身杀伐腥气,躬身下跪,恭声见礼。 秦柔挥手让丽儿和秀娟退开,冷冷地望着陈锐,柔柔目光寒如锐利刀锋,久久不言。 “你们好大的胆子。”秦柔声音平静,听不出内心想法,“王上是否已经遇害?” “末将不知。”陈锐自己站起身来,沉声道:“末将无意冒犯秦太妃凤仪,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你奉的陈启泰的命?” 秦柔凤目生寒,一眨不眨地定在陈锐脸上,继续道:“还是萧南天的命?” “无可奉告。”陈锐神色肃然道:“秦太妃不要再问了,末将是不会说的。”“那你来干什么?” 秦柔冷哼一声,娇叱道:“是来杀我吗?” “末将不敢。”陈锐退了一步,嘴上说得客气,手却紧紧按在刀柄上,脸上丝毫笑意,“请秦太妃随在下走一趟。”“如果我说不呢?” 秦柔毫不退让,声冷如冰。 陈锐脸上露出一个可有可无的笑容,微一抬手,空气中突然暴出一阵异响,俏立于秦柔身后的两个侍女惨呼一声,双膝一软,娇躯倒瘫在地上。 她们的柔美的娇躯上绽开几朵娇艳的血花,殷红的液体汩汩涌出。 秦柔轻轻蹲下身来,眼神悲伤的抚着她们尚带余温的身子,抬起臻首,怒道:“乱臣贼子,我不会放过你的。”陈锐微微让开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冷冷道:“秦太妃,请。”秦柔直起娇躯,遥视东方,阳光尽敛,乌云遮天,似乎正炫耀自己的无边威力连红日都不是对手,半晌后收回目光,看着陈锐,决然的摇了摇头,冷声道:“你以为你真能杀得了我?” 陈锐并不想杀秦柔,这么?娇滴滴的大美人,谁下得去手啊,但是违抗军令的事他更是不敢做。 秦柔并不知道陈锐内心的挣扎,就算知道她也不会在意,除了心中的“他”谁还能让她牵挂?轻轻取下束发的玉钗,瞬间,杀气冲天,异气弥漫,陈锐心中陡然升起一种古怪之极的感觉。 气氛身经百战的陈锐骇然的望着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秦柔,竭尽全力才撑住不受控制的微颤身体。 秦柔俏然而立,娇美绝伦,明艳如寒梅怒放,秋波顾盼之间,竟似连整个暗淡的空间亦为之亮丽。 陈锐呼吸慢慢变得喘急粗沉,退,后退。 不止是他,就连站在更远处的弓箭手都因抵受不住那令人恐惧的威势,踉跄后退。 恐怖,太恐怖了。 虽然秦柔看似柔柔弱弱,无力挣抗,但灵魂在对身体发出警告,站在他们面前的绝不是一个任人鱼rou的无依女子,而是绝不可接近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