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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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个人正式开始了别别扭扭的轮换生活。 霍娴不懂,像萧肃这样规矩端正的男人,为什么会答应林亿流这么荒谬的要求。 回国后他一门心思的扑在公司,萧伯伯身体越来越差,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他以后都不来学校了,高考完后直接出国。 和霍娴步调一致,这可是他俩很早之前就确定的目标。 入冬了,天暗得早,霍娴钢琴课结束后已经很晚了,林亿流每天都来接她,霍娴拗不过他,就交代他把车停在学校后面的人工湖旁边,那里偏僻,以免被同学看见。 他每天都早早的等在那里,在她扑进他怀里的第一时刻,用自己的大衣将她包住,将她抱入车内。 有时林亿流借着接霍娴的功夫。哄着霍娴在车里翻云覆雨一番,热的霍娴一身汗,软趴趴的倒在他怀里,高潮后yindao剧烈收缩,xiaoxue饥渴的收缩着,此时他全方位的揉捏她的rufang,另一只手时不时探向她的私密地带,当爱液分泌到足以让紧致的逼xue再次接纳他的yinjing时,他会把她按在方向盘上再入一次,不似第一次的拼命掠夺,而且循序渐进的在她的G点周围缓慢厮磨。 霍娴最近在吃短效避孕药调理经期,她夹着浓稠的jingye回家后还要被工作了一天的萧肃如狼似虎般掠夺一翻。 她想,真是够了,这两个男人干脆一起上算了,这样天天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的性爱,非得把她弄散架不可。 两个男人加了微信,分配好了任务,每天接送霍娴。 这天萧肃进行项目招标,抽不开身,发消息让林亿流去学校接霍娴,林亿流站在手术室门口盯着手机愣了片刻,最终还是把手机放下,利索的进了手术室。 奇怪的是今天心里莫名慌张,眼皮也跳个不停,他迟迟没下手术,看着电子时钟上的数字跳到十,他沉着的缝完针,抬手抹掉额角的汗,结束这台复杂的手术。 病人还没脱离危险,随时有可能大出血,他要密切关注着,没办法离开。 霍娴一个人走到黑漆漆的湖边,今天熟悉的暖黄色车灯没有亮起,她以为林亿流路上堵车,想慢慢等着。夜晚气温很低,她用手心捂了捂被冻到发麻的鼻尖,拢紧了衣物,一个人搓着手,凝视着湖面欣赏倒映下来的月亮。 手机突然震动一下,是林亿流的爱哄,他语气温柔的说着对不起,自己实在抽不开身,叫小朋友今天自己多买点好吃的,乖乖打车回家,他给报销,到家了给他报平安。 霍娴知道他肯定又有重症病人急需治疗,她心疼他的疲累,也为他对病人的认真负责而感到欣慰,她想,她所欣赏的,为之动心的,正是这点。 身体很冷,但心却赤热,霍娴正准备打字叫他注意休息,后背被一股重重的力道拍击,她还没来得及尖叫,整个人踉跄着跌入湖里,溅起巨大的水花。 寒冷刺骨的湖水浸湿了全身,每一块皮肤都冻的生疼,霍娴越用力扑腾,凉意越是席卷全身,不断侵入骨髓。厚重的衣物吸饱水后变得沉重无比,身体持续往下沉,她不想坐以待毙,挣扎着朝岸边游去,睁眼是一片黑,周遭黑的骇人,天上姣姣洒下的月光是唯一的光源。 身体已经被冻的失去知觉,耳边是呼呼做响的冷风,霍娴已经没了力气,恍惚着飘在湖中央。 耳边传来几人慌乱的声音,“怎么办,她好像不会游泳,万一真被淹死了怎么办。” “不,不会的,她以前游泳比赛得过冠军,我们只是给她一点教训而已,让她自己游上来。” “她不动了哎,我们快找人救她吧,她要真死了,我们都成杀人犯了。” “快去喊人。” 校园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几个女生抓住了一个路过的男同学,霍娴才得救。 她被拖上岸的时候,浑身一片冰凉,手脚已经丝毫不动弹,陆衣羽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立马吓的缩回手,霍娴已经没有了呼吸……直到救护车的铃声远去,她还怔在原地。 …… 林肆予骑车到医院找林亿流拿钥匙,纯黑色的机车,冷酷帅气,引擎轰鸣声炸响整条街道,为了帅,他不怕冷。 他电话轰炸林亿流,说他上次落东西在他家了,叫林亿流下来给他送钥匙,自己则是保持着帅气坐姿,转着车钥匙等待。 五分钟后,林亿流从大楼走出来,他眉眼是化不开的疲惫,他将钥匙递给林肆予,嘱咐他骑车注意安全。 白大褂兜里电话铃声响起。 林肆予看林亿流接电话后脸色突变,好奇的凑上前去询问,谁知被林亿流一把推开,长腿跨上机车,白大褂往他面前一扔,扭动手柄,准备发动。 “我知道你很着急,但你先别急,戴上头盔。”林肆予将头盔递给他,见他穿的单薄,又将自己新买的潮牌黑色羽绒服脱给他,机车扬长而去,刮起一阵冷风。 林肆予望着他的背影,可恶,这衣服他哥穿着比他更气质。 高架上,喧嚣刺耳的声浪划破夜色,一辆通体暗黑的机车如利剑般射出,与亮银色超跑并驾齐驱,骑手时不时转头望向汽车,匀速驶过隧道,仪表盘上数字猛转,他们奔赴一个共同的目标。 霍娴。 两个男人在ICU门外坐立难安,自责与愧疚铺天盖地的席卷全身,像通电般沿着颤抖的脚底一路往上刺痛心脏,漫长的等待后,霍娴被推了出来,她还没醒,口鼻被插着呼吸机的管子,小脸煞白,头发湿哒哒的黏在两颊,萧肃没忍住,转头抹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