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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这个名宇是我赋予你的。”阿泰尔轻轻叹息,某种意义上代表了泰瑞尔是他的人。阿泰尔语气轻松,微笑着说道:“但是你变得比以前更为柔软,我指的是情感,这很迷人,又残忍冷酷,又柔软脆弱,这在以前只能出现在梦里。”“你变得比以前更唠叨了,阿泰尔。”手指触碰着书桌上的书本,铭尘一边细致地寻找暗门开关,一边说道。他淡淡看了眼旁边的阿泰尔:“你保留住了你的主意识,但还是被另外一个人的记忆甚至是意识所影响。”“你发现了。”阿泰尔苦笑着说道,“不过也是,你毕竟是我亲手教出来的人,聪明得让人爱不释手,既然如此,为什么愿意陪我来执行这个危险的任务?”“这是我欠你的。”眼神闪烁,铭尘沉声道。他欠了阿泰尔一条命。“听起来像是从今以后我们就两不相欠,再也不会有任何联系,你的话让我感到恐慌,铭尘。”手指摸到了一个小瓷瓶,阿泰尔低沉着声音缓缓扭动小瓷瓶,“一个人的欲望是无穷尽的,更为可怕的是两个人的欲望交叠在一起,你明白这种感觉吗?”伴随着轻微的咔哒声,书桌后的门缓缓打开,耳麦里同时传来了何文宣急促的声音:“是陷阱——”耳麦里传来的声音瞬间中断了,铭尘眉头一皱瞬间压低了身体,一旁的阿泰尔拉住了他的手把人拽到了自己的身后,两个人迅速寻找掩体躲在了书桌的背后。奇怪的是暗门打开之后什么都没有,暗门背后是另外一个房间,空空荡荡的并没有任何人出现。“文宣?”铭尘压低了声音,通讯器里并没有传来何文宣的任何声音,“他们被人发现了?”“放心,有奥沙利文在,”阿泰尔沉声道,“我们得加快动作,不过你不用担心。”阿泰尔微笑着对铭尘说道:“我吩咐过奥沙利文不会杀了何文宣。”一根细细的银针在阿泰尔的两指间刺进了铭尘的后颈里,一把握住了铭尘手里的枪,一颗子弹从阿泰尔身侧擦了过去,阿泰尔紧紧扣住铭尘另一只拿着刀片的手的手腕。“你似乎忘记了你所掌握的一切杀人技能都是我教的,铭尘。”“你的体能恢复得不错。”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铭尘看起来并不是特别惊讶,或者这个男人已经习惯了在任何突发情况下都能维持自己的冷静,“菲利普斯怎么办?”阿泰尔笑了:“亲爱的,你才是猎物。”至于菲利普斯,阿泰尔拿掉了铭尘手里的枪和刀片,轻轻搂住渐渐瘫软下来的男人把人抱了起来,房间的门开了,有保镖走了进来,他们走到了阿泰尔的身旁和身后。“陛下。”并且跪了下来。第一百六十九章大结局(上)被子弹打坏的笔记本电脑透着烧焦的焦臭味儿,大荧幕里仍然上演着尚未完结的爱情电影,遭遇背叛的女人在雨中与男主争吵、哭泣、撕打。“身手不错。”奥沙利文微微眯了眯眼,眼睛上的疤痕随之抽动。房门紧闭的私人电影院里,何文宣和奥沙利文用枪互相指着对方,冰冷的枪口瞄准了心脏与额头,僵持的氛围下谁也没有退让的意思。“谢谢夸奖。”眼角余光瞥了眼已经被打坏的笔记本电脑,何文宣微微抿起嘴唇,冷静的说道,“你们和菲利普斯合作了?”“这我不能告诉你。”“你刚刚可以直接打死我。”而不是率先把笔记本电脑打坏。何文宣取出了手枪里的弹夹丢到了一边,直勾勾地注视着奥沙利文,一边卷起了自己的袖子:“这样可不是办法。”微微挑眉,奥沙利文蓦地一下就笑了起来,嘲讽意味十足,这个看起来斯文至极的年轻男人是在主动向他下战书不成?如果拒绝了的话就太说不过去了。在何文宣的注视下,心高气傲的奥沙利文同样把弹夹从手枪里取出来丢到了墙角,冷冰冰的手枪摔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左右扭了扭脖子,手指的骨节发出咯咯咯的牙酸声。“我不会把你打死的。”奥沙利文挑衅似地扬了扬一边的嘴角。缓缓一个深呼吸,何文宣冷沉下了眼色,冰冷的气势暗中涌动:“同样的话送给你。”……“你醒过来的时间要比我预想中的快。”长长一个呼吸之后,铭尘才慢慢睁开了眼睛,他试着动了一下,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脚腕的地方也被金属枷锁锁住。铭尘躺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昏黄的暖光下是坐在床边椅子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微笑着打量他的阿泰尔。透明的冰块混着酒液在水晶杯里轻轻晃动,冰块碰撞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浓烈醇香的液体灌入口中,裹进舌尖细细品尝,喉结上下滑动悉数流入胃里。犹如吞了一团火一般,胃里开始烧灼起来,阿泰尔满足而惬意地深深呼出一口气。“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在你手上和腿上戴上那些小玩意儿,这对我们来讲是好事,我不想和你打架,铭尘。”阿泰尔微笑着望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的男人,并没有上前制止对方,“你知道我并不想伤害你。”靠坐在床上,两条腿并拢在一起,铭尘抬头朝房间里的挂钟看了一眼,从他昏迷到现在应该是过了半个小时。他扫了一眼,房间里只有他和阿泰尔两个人,除此之外并没有看到第三个人。他眨了眨眼睛,眼睛里的摄像镜片应该已经被取出来了,包括之前何文宣给他们每个人配备的通讯器,现在应该已经被扔进了大海里。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手指相互触碰,手指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铭尘的视线落在了桌子上,喝了半瓶的威士忌旁有一枚在灯光下发着光的戒指,阿泰尔把他身上的武器搜走了,连带着把戒指也取了下来。至少没有丢进大海里。铭尘一张口就是令人讶异的话:“阿泰尔,还是何鸿雪?”舌尖舔了舔下嘴唇,铭尘微微扬起下颚,阿泰尔仍然是一副稳如泰山的姿态,手里握着酒杯微笑地看着他,眼底看不出一丝破绽。这是属于阿泰尔的灵魂,只是在这一片深沉如海的眼底却蕴藏着火焰,燃烧着压抑不住的欲望。是阿泰尔又不是阿泰尔,是何鸿雪又不是何鸿雪。要彻底压制另一个人的意识并不容易,他是得益于“铭尘”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