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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1

    ,又见那莫雷诺嚣张跋扈,那布莱尔英俊温柔,两个人自己看入眼里,都是极其不爽。而且,锡德被莫雷诺抱在怀里,虽然她本性风sao,对莫雷诺是半推半就,但整日里被这等鲁莽丑男给sao扰、给jianyin,想来也是苦多于乐,一时间我心生怜意,便欲给锡德解围。

    眼见那布莱尔腰悬长剑,又号称风雷剑士,想来怕也有点本事,于是我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便想到对策。

    其时布莱尔正欲离去,我突然推开侧门,哈哈大笑,已行入大厅。

    莫雷诺与锡德见我出现,均是一愣。锡德更道:“拉姆扎殿下,你……病体痊愈,不可以随便走动的。”

    我对锡德眨了眨眼睛,见此刻布莱尔已行出厅门,于是故意放大声音,说道:“哈哈哈哈,可笑啊!可笑啊!说什麽‘风雷剑士”布莱尔英俊潇洒、武艺高强,依我看,却不过是个胆小怕事、剑术浅陋的鼠辈!“

    布莱尔闻言,果然站住脚步,回头道:“你……你说什麽?”只见他双目冒火,一脸怒容。

    “难道不是麽?你自以为武功敌不过莫雷诺侯爵,就怕了他了,要把锡德夫人让了给他,是不是?”我理直气壮的道。

    “你……你胡说什麽!”布莱尔瞥了锡德一眼,颓然道:“他们……他们两个已有白首之约,我……我再呆在这里,又有何用?”

    我不理布莱尔,却瞥了莫雷诺一眼,道:“莫雷诺侯爵,你可知道,你最令锡德jiejie倾心的地方,是在哪里?”

    莫雷诺一惊,他看着怀里的锡德,喜道:“夫人也对我倾心?嘿嘿,嘿嘿,具体哪个地方,这……这我也不大清楚了,还请拉姆扎殿下指点。”

    “哼哼,莫雷诺大人,你武功盖世,英明神武,就这一点,已足以让锡德jiejie对你倾心了。说心里话,在这一点上,布莱尔与你相比差得远了,哼哼,难怪锡德jiejie嫁你而不嫁他……”我谄媚说着,同时斜眼瞥着布莱尔。

    莫雷诺大喜,他抠着自己的脑壳,道:“哈哈哈哈,拉姆扎殿下,你真是眼光独到,你所说的,实在是太对了。”他语气嚣张,“太对了”二字,自然也包括我先前所云“布莱尔与你相比差得远了,难怪锡德jiejie嫁你而不嫁他”云云。

    布莱尔身处厅外,听到如此挖苦如此刻薄的言语,如何承受得了,只见他双眉深锁,脸泛黑气,便又回到大厅。

    “莫雷诺先生,”他对莫雷诺行了一礼,道:“在下剑术浅陋,然则听闻先生武技高超,因此……在下斗胆向先生讨教,请先生赐招。”

    他本是出言挑战,可莫雷诺这大傻没什麽学识,还以为布莱尔是真心求教,于是他抠头笑道:“哈哈哈哈,讨教的事,改天再说好了。今天我还要好好疼爱一下我的锡德,嘿嘿,所以没有时间。”

    莫雷诺的无心言语,立时对布莱尔构成极大的侮辱,于是只听噌的一声脆响,布莱尔已拔出剑来,道:“莫雷诺先生,请拔剑吧!否则刀剑无眼,伤了莫怪!”说着,他纵身扑上。

    布莱尔突然出剑,莫雷诺怎能不惊,兼且布莱尔的剑法走的是突剑技的路子,他出剑迅捷,攻势犀利,于是莫雷诺只得放开锡德,他狼狈拔剑,交手不过两合,便已连连败退。

    锡德脱出莫雷诺掌握,立时躲到我身後,我见她腰带虽被扯断,幸好穿的是连体长裙,因此也不至春光外泄,可那裙衫在莫雷诺一番抱挤之下,领口的丝带已经松了,那露出的形态极美的两瓣儿雪梨美乳,直看的我鼻血长流。

    当下莫雷诺与布莱尔刀光剑影,直打得天昏地暗,美人儿锡德吓得花容失色,而我,正好也开始了自己剑术修习的观摩课程。

    布莱尔的突剑技,其间偶尔配合使用“裂风刃”这样的低级风系魔法;莫雷诺使用一把精钢大剑,剑刃上镂有神圣的古代咒符,能给使剑本人带来光系的魔法加护,而且,莫雷诺本人使的是刚剑技,善于防守,弱于进攻。

    布莱尔速度较快,剑术较强,莫雷诺则力量较大,体格较宽,二人打起来,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直打了五百余合,竟是难分胜负。

    就在我看得阿欠连连,瞌睡上脑的时候,突听莫雷诺一声惨呼,却是被布莱尔的利剑刺穿了肩胛,已受重伤,而布莱尔一剑刺出,收身不住,便被莫雷诺右手成拳,重重轰在胸口上,一时间骨骼脆响,布莱尔身子飞出七八英尺,再也爬不起来。

    只是一瞬间,两人竟已两败俱伤。莫雷诺肩插长剑,鲜血洒了一地,这位昔日的猛男此刻跪在地上哀嚎连连,痛得不敢动弹,布莱尔则脸色发黑,静静躺在地上,想来已晕死过去。

    “这……这可怎麽办?”身旁的锡德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唉!比武较技,难免有死有伤的,所以……叫大夫呗!”我无奈的笑了笑,同时伸出手来,捏了捏自己疼痛的脑门。

    第62章、误会

    木制的车轮在石板地上滚动,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我坐在马车里,轻咳不已,身体,仍在高烧。

    “你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该走动的……”锡德拧着一条湿毛巾,搭在我的额头上。

    我说道:“昨晚我彻夜未归,蜜阿姨她们只怕担心坏了。嗯,现在我身子既然能动,还是尽早回去的好。”

    锡德突然有点紧张,道:“也不知莫雷诺他们的伤势怎样,该不会……不会出事吧?”

    我摇头笑道:“放心吧,他们伤势虽然不轻,却还不至送命。”

    锡德瞥了我一眼,道:“说来……还真得谢你,幸亏你突然出现,要不然,莫雷诺他……他……”

    我懒懒一笑,斜眼瞥着锡德,道:“莫雷诺大人贵为侯爵,他剑术高超,还有大片大片的领地,嘿嘿,锡德jiejie,不如你嫁给他吧!婚后,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

    锡德身子一颤,随即俏脸发白,急急摇头道:“不!我不要嫁他,我……我宁愿死,也不要嫁给那个混蛋。”

    “这就奇了,锡德jiejie,你和莫雷诺侯爵都……都那么亲蜜了,却又不愿嫁他,嘿嘿嘿嘿,这是什么道理?”我面带冷笑。

    锡德脸上一红,道:“莫雷诺那种人,便只想得到我的身子,他只知逼迫女人,欺负女人,这种男人,我……我怎能嫁他?”

    我放声笑出来,道:“那么你说说看,自己想嫁那种男人?对了,那个风雷剑士布莱尔看上去不错,他不仅长得俊,剑术又好,人还文质彬彬的,jiejie,你定然很喜欢他了。”

    锡德听见我的言语,一时怅然若失,半晌之后,她轻叹一声,道:“拉姆扎,若在半年以前我听见你这话,心里定然欢喜得紧,当初我见到那人,还以为遇上了一位挚诚君子,值得托付终身,哼哼……哼哼,结果哪知,知人知面不知心……”说着,她美丽的脸上满是戚戚之色。

    我不禁好奇,问道:“怎么?那个布莱尔,有什么问题么?”

    “哼哼……那人看上去文质彬彬,剑术又好,对人又温柔,可是骨子里,却是一个赌徒,一个烟鬼,哼!当初,他住在我家里,吃我的用我的,那也就罢了,可是,他还偷我的钱,去赌!”锡德苦笑着,道:“三个月前,他在赌场里欠了一屁股债,把我两年来积攒的薪俸全豁了出去,可这还不够。有一次……有一次,他……他竟然为了抵债,竟然把我……把我押给别人……充作赌资!”锡德说到这里,已是美目含泪,香肩轻耸。

    我听她言中之意,之前那布莱尔为了抵债,似乎曾将她当作商品,交给债主yin辱,于是我心下大骂,暗道这布莱尔看似玉树临风,实则无情无义,妈的,锡德供他吃供他喝,还供他玩,更让他衣食无忧,他却作出如此禽兽之举。

    于是安慰锡德道:“jiejie不必难过,似这等的畜生,实在该遭天遣,待过得两日我身体好了,再给你讨回公道。”

    “……”锡德低头擦了擦泪水,再抬起头来时,眼睛竟有点发红,道:“也不知我为何这般命苦,遇上的男人一个坏似一个,他们对我甜言蜜语,只为了得到我的身体,却没有一个真心对我好得……”

    我尴尬一笑,道:“锡德jiejie,你结过婚的,是不是?你以前的老公呢,他待你如何?”

    锡德点头道:“先夫待我是不错,可是……可是,前年,他好端端的,便突然过世了。后来,王都风传,说我……说我是克夫的,再后来,就再也没人上门提亲了。”她说着说着,泪又流出。

    我见她哭得厉害,暗忖这女人确也可怜,想来她年纪轻轻,端的命却是苦,嫁了个老公无故早逝,然后,虽然拥有倾城美色,但由于“克夫”传闻而无人敢娶。唉!再看她火辣辣的身材、粉嫩嫩的肌肤,如此美女,又怎能不激起男人的兽欲呢?

    于是,男人们只愿搞她骗她,却不愿娶她疼她。

    我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锡德jiejie,那些流言蜚语,作不得数的,你切不可往心里去。”

    哪知锡德借势扑入我怀里,哭得更凶。

    一时间,我感到怀里的尤物,她胸前那对玉梨可不是盖的,真是又酥又软,又弹又香,妈的!挤的老子好不舒服。

    锡德哭了很久,才坐起身来。她擦着脸颊,很有点不好意思,看着我道:“对不起,拉姆扎殿下,锡德……锡德失态了。也不知为什么,有很多心里话,在你面前的时候,不由自主……就说出来……”

    我叹了口气,说不出话来。

    两人间恢复沉默,好半晌,锡德突然道:“拉姆扎啊,其实……在你心里面,也一定很瞧我不起,是不是?你嘴上虽然不说,可心里面却嫌我yin荡,骂我是臭婊子、死sao货,是不是?”

    我尴尬道:“我……我怎会如此。”

    锡德道:“你不必猩猩作态,那天你那样对我,你心里怎么想,我清楚得很。”

    我苦笑,道:“锡德jiejie,你不要想的太多,你运气不好,遇上的大多是衣冠禽兽,这点我是同情你的。只是……只是,你……你跟那么多男人那么‘要好”,这个……这个事情,我不大能够接受。“

    锡德凄然一笑,道:“哼哼,你果然瞧我不起。”

    我说道:“锡德jiejie,你只要自己过得快活,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

    锡德一愣,良久,她缓缓摇头道:“快活?……我快活么?自从先夫死后,我便再也没有真正的快活过……呵呵……呵呵……”

    我淡然道:“你跟那些衣冠禽兽混在一起,他们在意的只是你的金钱,你的身体。因此,你……你纵然能得到性爱的欢愉,可埋在你的内心深处的,却是无穷无尽的寂寞,是不是?”

    锡德又是一愣,她身子轻轻颤动一下,一时间,表情竟有点发痴。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感到她实在命苦。

    她似乎经历过一段短暂的婚姻,其后丈夫逝去,她孤苦寂寞,无人疼爱,本来也已凄惨,可偏偏一群狂蜂烂蝶,对她诸般sao扰,可怜她天生媚骨,一次次被jian被亵不说,她还无法反抗,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天生媚骨加上风saoyin荡,便找来男人夜夜欢歌,在追求rou欲的同时,堕落在灵魂的黑暗深处……

    唉,所谓天妒红颜,莫非便是如此。

    yin荡的女人可恨,可害她yin荡的男人更可恨。

    妈的,说来老子虽然yin邪,可老子yin则yin矣,恶则恶矣,但是老子干过的女人,哪个不是被自己收得服服帖帖,从身体到心灵,甘愿作我的性奴,嘿嘿。比如说薇薇安,那小蹄子不就是对我因jian生爱么?

    哼哼,似我这种,能从身体到灵魂彻底征服一个女人,那才是真正男人之所为。而回看世间,多的是诸般鼠辈,只懂jian干不解风情,妈的!只懂jianyin之表象,不懂jianyin之真谛的,唉,真是男人之耻啊!

    我如此想着,又重重咳嗽了两声。

    马车继续前行,车厢里略有点颠簸。

    锡德愣愣坐在那里,过了很久,她突然低低的对我说道:“拉姆扎殿下,你知不知道,打从第一眼看见你,你……你的外貌,就让我想起一个人……”

    “嗯,一个人?他是谁?”

    “他是我的表哥,希尔菲斯。纲纷。”

    我大吃一惊:“什么,希尔菲斯。纲纷,纲纷公国的领主?他是你表哥?”

    “是的,表哥年轻的时候,也是长得白白净净的,他样子又文气,英俊极了……”锡德缓缓说着,脸上竟有点发红。

    我突然感到反胃,暗忖希尔菲斯虽然英俊,却是个死屁精,妈的,他那烂货,怎能与老子并列。

    “自小,我就喜欢表哥。那年,春暖花开,我还只十四岁,表哥把我带到花丛里,后来……后来……”锡德说着说着,脸色益发的红润。

    我哈哈一笑,道:“锡德jiejie,那是你的第一次么,呵呵,十四岁啊!你的第一次,可来得真早啊!”

    妈的,老子干过的幼女之中,要数莉莉丝最小,才十三岁。

    锡德羞涩的瞥了我一眼,道:“再后来,我越来越喜欢表哥。只要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他就会脱去我的衣服,然后……然后……”

    我不禁好奇,道:“锡德jiejie,既然当初你这么喜欢希尔菲斯,为什么后来,你们没有在一起?”

    锡德瞥了我一眼,苦苦笑道:“开始,我心里……确实只有一个期盼,就是嫁给表哥,作他的新娘。可是,后来,后来,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她说着说着,脸色突然煞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