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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旁人发现,势必造成混乱。 我对中原城还不熟悉,于是先行勘察了小竹桥的具体位置,再回到别馆,又翻阅起海宁送给的秘笈。 说来海宁的秘笈与自己往日看过的剑谱大大不同,秘笈所载,发现此人思维灵活,善求突破,往往一种剑技的诀窍,一种招术的优劣,他都会作出详尽的记录,而且此人精通刚剑技、破剑技、突剑技三项,且都有深究,实是剑术奇才。 按秘笈所载:刚剑技最为沉厚,长于防守与正面强攻,要求用剑者的臂力与体格,需有多年的用剑功底才能使用,这点明显不符合我的身体状况;突剑技最为迅捷,长于突袭与侧面游斗,要求身体的敏捷性与柔韧性;破剑技最为凶狠,长于实战使用,要求对敌人心理的把握以及出剑的精度。 细思之下,果然发现突剑技与破剑技,较适合自己习练,而且海宁在秘笈上附有如下言句:“大凡突剑技与破剑技,使用者若辅以锋利之剑刃配合,则可事半功倍,以弱胜强耳。”我读过此句,心下大喜,暗忖老子先速成这两门剑术,然后再弄来一把名剑辅助,嘿嘿,到时候,老子岂非也成为剑术高手! 于是洋洋自得,持着金剑泊米纽卡,自练起来。练了不久,已是挥汗如雨,喘息如牛,只得作罢。 用过晚饭,沐浴一番,这才赶往小竹桥而来。 出门看过砂漏,到小竹桥附近,应该还不到八点,其时天气既热,蚊子又多,我为求体面,穿得又不少,接下来的时间,就过得非常痛苦了。 时间过得真慢,蚊子在自己身盯了无数次,天色终于越来越暗。 来往行人越来越少,草从中虫鸣声声入耳,更是惹人烦躁。我站在当地,不停往来路瞥去,只盼看到凤jiejie的身影,可是等到的,却是一次次失望。 等啊,等啊,等到的,只是漆黑的夜晚,闷热的空气,噬血的毒虫……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头晕目眩,几乎晕死过去,一个好心的路人送来水喝,我这才略略清醒,一问时间,竟已是十一点左右。 刹那间我几乎陷入绝望,先前自己还抱着“时间……应该还未到吧,”、“现在应该还早吧,”、“凤jiejie,可能正在赶往这里的路上。”等等天真的想法…… 可是此刻,时间一分一秒的已过去,她……会来么? 想去凤jiejie府上,却又害怕路上与她错过,于是,我傻子一般,呆呆候在那里…… 中原皇宫。 诺大的厅堂里,只坐着鲁菲斯与凤两人。 鲁菲斯坐在王座上,凤立于一旁,两人默然不语,气氛异常沉闷。 鲁菲斯长叹了一口气,伤感的看着身边的凤,缓缓说道:“菲娜,过了这么多年,你……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你……你就连跟我多说一句话……也不肯么?” 凤静立原地,眼观鼻,鼻关心,就如同女神的雕像一般,而此刻的女神雕像,已经失去生命的气息。 “菲娜,因为你母亲的事,你……你一直在恨我,是不是?你……永远也不肯承认我这个父亲,是不是?咳……咳咳……”鲁菲斯一脸的沧桑,动情的看着身旁的美丽女郎,一时间竟然痴了。 凤仍是静立不语。 鲁菲斯突然流泪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唉……当年,我……我也没想到你母亲出手那么快,当时她背对着我,拿着匕首,唉,等到我醒悟过来,你母亲已经死了……唉……唉……” 凤抬起头来,冷漠的瞥了鲁菲斯一眼。 “唉,当初,我鬼迷心窍,为了登上王位,我害死了你母亲,还差点害死了你,若不是霍基临时把你掉包,菲娜,我差点失去你这个唯一的女儿啊……呜呜呜呜……”半老的鲁菲斯说着说着,突然呜呜痛哭起来。 凤轻轻的咬着嘴唇,她心里很乱,她曾经恨过眼前的男人,可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他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啊。于是,很久很久之后,她渐渐淡漠了,她已不再恨他,但是,她更无法原谅他。 七岁那年,她被带入皇宫后的修道院,鲁菲斯倾尽各种手段,用奇品珍玩、绝顶美味,试图讨好她的欢心,可是,她拒绝了,她从此变得自闭,拒绝与鲁菲斯说话,拒绝对任何人吐露自己的心声…… 当这一切成为习惯与自然,她的情感,便被深深的封存,她的身体,便化为美丽的人偶,她,已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被封印的美丽天使…… 被封印的天使……在静静的等候,等候着某一天,封印解除的时刻…… 凤默然听着老男的忏悔,这些在她耳里,却有点象魔鬼在吟唱赞美诗。 这个可悲的男人,他为了登上王位,竟然忍心杀死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女儿,害死自己的妻子。 到现在,几乎每个月都会有那么一天,鲁菲斯会把自己召入宫里,然后没完没了的对自己哭诉他的罪行,没完没了的进行忏悔。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还有,这个月的忏悔与哭诉,为何就独独定在今天呢? 此时凤一改往日从容,竟有点急躁起来。 那个人,还在小竹桥等待自己…… 于是她屈膝跪下,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道:“陛下,如果没什么其他事的话,凤先行告退了。” 鲁菲斯大惊,这位昔日的枭雄,突然翻下王位,连滚带爬的来到凤身前,他双膝跪地,哭道:“菲娜,我的菲娜啊!求求你原谅你罪孽深重的父亲吧,我错了,当年,我是真的错了……呜呜呜呜……” 凤皱了皱眉,她站起身子,转身正要离去,突然鲁菲斯从身后扑了上来,隔着薄薄的裙子, 抱住了她修长的腿。 “不!不!菲娜,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你的父亲。这么多年来,只要我一合上眼睛,就看见你母亲临死时的脸,是她……她在诅咒我,诅咒我……”鲁菲斯泪水纵横,此时的他,早已没了平时坐镇中原的豪迈,也失去了往日骄傲高贵的霸气,此刻的他,只是一个受诅咒的男人,一个卑微的可怜虫。 凤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低低的道:“陛下请放手,陛下自重。” “不!菲娜,你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父亲……你不能这样……”鲁菲斯紧紧抱住凤的双腿,让她无法离去,他继续哭道:“菲娜,你知道吗?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我的王位,我的财富,将来,他们都是你的。菲娜,我求求你原谅我……等下个月祭天仪式一结束,我就召告天下,坦明你的身世……菲娜,你是我的女儿,是阿尔维斯未来的女皇……呜呜呜呜……我要补偿你,补偿你!” 昔日恬淡的凤此刻心焦如焚,可她双腿被鲁菲斯抱住,已是无法移动,想伸手推开那痛苦的父亲,却又不忍,于是她撇开了脸,咬着嘴唇一语不发,而她身下的鲁菲斯跪在地上,却是哭得一塌糊涂…… 于是这对奇异的父女维持着这种姿势,很久很久…… 也不知过了多久,鲁菲斯哭得倦了,终于沉睡过去,梦里兀自大喊:“不…… 琴瑟,不……你……你不要过来……不要!……啊~“ 凤艰难的挣脱鲁菲斯铁箍一般的双臂,然后喊来侍女,把国王睡着的身体移回了寝宫。 出得皇宫时候,她腰酸腿软,疲惫欲死,本欲下令去小竹桥,可上到马车便沉沉睡去,结果车夫糊里糊涂的,便把她送回凤府。 此时已到后半夜,凤换好衣服,便欲出门,突然天空下起暴雨,凤心里益发焦急。 “小姐,您就不用担心了,”尤茜看着瓢泼般的雨帘,道:“现在这么晚,雨又这么大,拉姆扎殿下可能早就回府了,小姐,我看约会的事,您明天再向拉姆扎殿下解释好了。” 凤愣了一愣,正要说话,突然身子一晃,接着她以手支额,娇躯竟摇摇欲坠。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 久久的闷热之后,是倾盆大雨。 本已神志不清了,可是冰凉的雨水冲打在自己身上,却带来一阵阵快意…… 雨中,桥上,独我一人。 凤jiejie……你在哪里? 为什么……为什么不来? 身体的热量,在不断向体外流失,此刻,我感到自己已陷入精疲力竭的边缘。 久久的等,久久的等,一个人……一个人…… 好难过,好寂寞…… 雨,再下大点就好了,那样就能把自己吞噬,那样就能把自己淹没…… 我突然感到呼吸困难,鼻腔进水,便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身体开始发热,头脑剧痛。 早站得酸软的双腿,似乎已无法支撑自己的力量…… 身子越来越轻,越来越轻,终于,我感觉自己彻底失重了…… 接着,“扑通”一声之后,我感到自己的脸贴入了冰冷的水里,然后,从鼻孔到口腔,我便尝到了泥水的味道。 第61章、风sao尤物 头好痛,全身湿漉漉的,似乎掉进水里的感觉,身体,好冷…… 周围一片黑暗,呼吸越来越困难,难受……非常难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似乎听见女人的说话声,还有马车车轮的滚动声,再後来,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一股浓郁的芳香扑鼻,我重重咳嗽了两下,睁开眼来。 第一眼看到的,是精致的蓝底罗帐,其上绣有黄色的菊花,手工十分精致。 我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全身骨头都被尽数拆去一般,又痛又麻。 身上很干,全身上下只穿着薄薄的睡袍,似乎被人擦拭过,然後换上了干衣。 身上的被褥又软又香,一试便知是极品的天鹅绒,我艰难的支起身子,发现此刻自己所处,是一间豪华的卧室。 地上铺着绣有“白花争艳”图的精致毛毯,房间一侧摆着边角镶有银饰的红木衣柜,床头两只镂空的黄金香炉里,燃起蔼蔼白烟,小巧别致的梳妆台上,红色半透明水晶灯罩里,散发出一缕缕温和的光线。 这是哪里?好像是一间贵族女子的闺房呢。 怎麽会……怎麽会来到这里? 我感到自己浑身烫得惊人,咽喉剧痛,胸口闷塞,于是,又重重咳嗽两下。 “吱呀”,木门的打开声过後,一个女子行入了房来。 “你……你醒啦……”她语带喜气,急急的行到床边,搀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瞥了她一眼,一瞬间,自己竟然痴住了。然来眼前女子容貌之美,竟是除凤与笛利塔尔之外,自己从未见过的。 她穿着精致的白色绸袍,金发肌肤下,瓜子脸,丹凤眼,樱唇红润,细鼻悬丹,那五官之精致,实在与笛利塔尔有一拼,而且她身材十分丰腴,搂住我的时候,一对梨形的美乳贴着我的臂膀,十分柔软,我不禁低头一瞥,只见她那白皙的乳rou,在低开的领口下跃跃欲出,那深深的乳沟,能让男人产生一种甘愿深埋其间、窒息而死的快感。 好乖乖,这女子不过叁十的年纪,容貌美则美矣,难得的是眉目之间,自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风sao媚意,而她那丰腴身子所散发出来的浓郁香气,实是熏人欲醉。 此刻我浑身发烫,似乎还发着高烧,然而,在被眼前这撩人尤物贴上身来时,我仍是心笙猛摇,下体发硬。 “请……请问,小姐, 你……你是?”看着眼前女子似曾相识的俏脸,我不禁疑惑了。 那女子微微一愣,她皱了皱眉,幽怨的道:“殿下,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前日才见过面的,这就把人家忘了?” 我微微一愣,瞥见这女子眼睑鼻翼外,自带有一层淡淡的桃红色,能将她的风sao韵味更添浓叁分,刹那间我脑海里灵光闪现,恍然大悟道:“你……你是锡德夫人?”随即环顾左右,道:“这是你的地方?我……我怎会在你这里?” “算你还有记性,”锡德见我记起了她,秀脸立露喜色,道:“昨天臣妾出城拜祭亡夫,回来路上遇上大雨,然後……就在……就在路旁的小庙里……躲……躲了躲。”她说到“躲”字时,不自然的顿了一顿,随即她瞥了我一眼,脸上刷的发红,好容易咬了咬牙,这才接着说道:“後来……後来就在小竹桥上,发现了殿下,当时殿下的样子好怕人,脸色白白的,就那样倒在水滩里……”说到这里,锡德一脸的惊悸。 “……嗯……”我点了点头,并没有注意到锡德不自然的神色。 其实昨夜锡德在进城之前,却还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锡德坐在马车里,自家的马夫正在驱车,突然天降暴雨,淋得那马夫浑身湿透,那马夫满心抱怨,便要躲入车厢避雨,结果被锡德的贴身侍女琳达斥责。 这夜也是合当出事。 那马夫心地本就yin邪,平日里里外外,他伺候着锡德这位风sao入骨的美貌尤物,见自己的女主人与各个男人勾搭成jian,马夫心里,早有yin亵染指之意。 可锡德是堂堂子爵夫人,身份高贵,又是美貌至极,唉,人家哪里便看得上自己这个身份卑微、容貌丑陋的马夫呢!于是,每次看到自己的女主人,年轻的马夫只能暗自隐忍,大口大口的,将口水往肚里吞。 而且锡德的侍女琳达素来脾气泼辣,她仗着受自己女主人的疼爱,肆无忌惮的责骂下人。因此,年轻的马夫在锡德家干活不久,却没少受琳达的气。 却说锡德固然美貌,那侍女琳达,却也生得十分娇美,平日里与锡德为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