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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因惊奇多看了两眼瑶妃娘娘,就听得萧俞冷冷的声音:“看够了吗?”侍卫慌忙单膝跪下,死死地低下头:“卑职僭越,望陛下恕罪,望娘娘恕罪。”萧俞任他跪着,起身拿过宫人呈上来的帕子,边擦手边问:“让你买的东西呢。”侍卫拿出几个金红色的糖画,有字的有画的,其中还有一串是两个黏在一起的小人。徐幼瑶睁大了眼:“糖画!”侍卫忙低着头呈上去,想他个腰挂长刀的大老粗,和一群小娃娃挤在糖画铺子前,再没什么比这更丢人的事了,现在想起来还浑身别扭。萧俞看着徐幼瑶惊喜满足的模样,心情骤好,唇边便也沾上一丝笑,斜睨着那侍卫:“事办得不错,下去领赏吧。”侍卫心中大喜,朝瑶妃娘娘行了一礼,带上门退下了。徐幼瑶捏着把糖画,仰头看着萧俞,笑得比糖还甜:“是你叫他去买的吗?”下午没吃到糖画,本还有些遗憾。萧俞不置可否,只是笑着抬起她下巴:“叫孤什么。”“夫君~”徐幼瑶娇气地叫了一声,尾音快乐地扬了起来,好似一根羽毛,打着转在他心尖搔了一下。痒意入骨。见他越凑越近,眼底眸光渐暗,意思极其明显了。就是要讨糖吃。徐幼瑶便拿出一根糖画,大方地递给他:“喏,你尝尝。”萧俞动作戛然而止,眼底泛出几分无奈,瞥了眼那一看便甜得齁人的糖画,下意识道:“孤不吃甜食。”“你不吃甜食?”徐幼瑶愣住了,脑子空白了一会儿,竟转不过来,“那…那我的榛子糕……”他原来并不喜欢那些榛子糕吗?萧俞猛然想起这茬,拒绝的话在喉咙滚了一圈,改口道:“孤的意思是……平日里吃得少。”说着接过那串糖画:“这东西,孤喜欢死了。”徐幼瑶松了口气,这才重新展露笑颜,贴心地又往他手里塞了一串:“那陛下多吃点。”萧俞:“……”作者有话要说: 萧俞:孤方才听到有人在狂笑,给孤站出来!!作者:我没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晚点还有一章~——————☆推荐另一个基友的文文(滚来滚去~)已经三十多万字很肥啦,文荒的姐妹可以康康哦~by未降楚禾容色姝丽,又生来天赦入命,早早便被定为未来帝后。谁知上元佳宴,少年天子一眼相中了她那姿色平平的庶妹,不惜背弃婚约,将她赐给了那位传闻中暴戾恣睢的霸王赫绍煊。楚家上下乱作一团,都说霸王如今命悬一线,怕是醒不过来。若是楚禾就这么嫁过去,岂不是要守活寡?只有楚禾一声不吭地接了皇帝给的退婚书,一没哭二没闹,转身就上了那辆送她离京的马车。因为她知道,尽管此时的赫绍煊刚从沙场捡回一条命,可等他醒来以后,将会功高盖主、权势滔天,大半尧国都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所有人都以为她入的是龙潭虎xue,就她那娇花一般的腰身,一折便碎了。他们不知道的是,等那位传闻中的东尧霸王醒来之后,将会嗜她如命,宠她入骨。☆、第二十八章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金色的日光洒进屋内,在地面落下星星点点的光斑。徐幼瑶裹着被子翻了个身,身边已经空了,萧俞早穿戴整体,在窗下勤奋地处理政务。她却还睡得香。徐幼瑶脸一红,颇不好意思地拥被坐了起来,边揉着腰肢下床。宫人见怪不怪,有序上前伺候梳洗更衣。不过吃着糕点看了半册话本,便直接到了午饭时间。谁知一坐到桌前,便捂着嘴巴,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饱嗝。萧俞抓着筷子的手一顿,扬眉看她:“孤叫你别吃那么多了。”“可还吃得下饭?”徐幼瑶羞愧地低下头,舀了一小碗汤,小口喝着。他叹了口气,忽伸手在她平坦柔软的肚子上揉了揉。好似一股热源在肚皮上散开,肚子里的饱胀感奇迹般地舒缓了些。暖暖的,痒痒的,徐幼瑶忍不住弯腰弓着,双眼含笑望着他。脑门却冷不丁被轻弹了一下,便听他缓缓道:“以后一天吃的糕点,不许超过两碟。”好似一声晴空霹雳,徐幼瑶却敢怒不敢言,只得委委屈屈地捏起勺子,继续喝汤。午后,本要去京外避暑山庄,却忽然收到消息,说宁王顾醛自边关回京了。宁王与萧俞关系极好,当初他能从众皇子中杀出一条血路,宁王堪称最大功臣。萧俞登基后,顾醛便荫封加身,成了晋朝唯一的异姓王。登基后没多久,正要肃清朝纲,却恰逢东夷动乱,内忧外患。萧俞不放心其他人,便派遣宁王顾醛去了东境。一去近两年,中间只回京过三次。如今动乱彻底平息,功臣回京,萧俞自是要亲自接风洗尘。徐幼瑶极乖地表示自己可以一个人,看着他上了马车。萧俞叮嘱道:“别乱跑,晚些时候,孤过来接你去游湖。”但在家里终日坐着也无趣,她合上话本,想起出宫时,周贵妃拜托她的事。是请徐幼瑶去帮她看看心上人,如今过得如何。周贵妃的心上人,具体是谁,徐幼瑶不清楚。只知他家里有人犯了大罪,连坐之下,祸及九族。她舍身进宫,堵周家企图攀附的路;而萧俞替她救出心上人。故事初闻便令人心神震撼,像从话本里摘出来似的。只不知,是否如话本那样,最终有个美满欢喜的结局。循着周贵妃给的地方寻过去,便见一处不大的简朴院落,庭院里老树粗壮,枝叶如盖。徐幼瑶掀开侧帘,悄悄往外看,隐约见门口好像站着个穿绿罗裙的年轻女子。心里不免咯噔一下,怕是他另觅新欢了。锄月走过去,和那女子交谈一番,回来如实道:“娘娘,那姑娘说,原先住在这里的男人,三个月前便搬走了。”“她一家是后来的住户。”徐幼瑶立即追问:“搬去哪里了?”“听说只身离开京城,往南边去了。”徐幼瑶神色沮丧,随手放下侧帘,想起周沅君,心里不免有些难受。当她说起自己那位心上人时,眼睛便亮起来,温柔地敛着一种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神采。那大抵就是藏于心底的爱意。马车掉头,缓缓往回走。她想着回宫后要把情况如实告诉周贵妃,真是很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