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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们现在就走?反正门没锁,我也没被锁了。”海伦提议。阿尔瓦否决:“你不是说会有人来给你当说客吗?虽然因为你的超能力太普通还没轮到你,但迟早会有人来的。那我们不就暴露了?”“你说的对……那怎么干才好?”两人里稍微强上一点的阿尔瓦拍板:“等那个说客进来的时候你把她打晕,然后我们再走,这样就没人发现你不见了。”海伦:“有道理。那你干嘛?”“我躲在角落里休息一会,三楼好高爬得好累。”“……好。”阿尔瓦说到做到,马上去门后找了块干净的地,盘腿坐下,用手撑着脸颊,犯起了困。海伦手忙脚乱地把绳索复原成原来的样子,再把能抑制能力的高级金属环虚拷在手腕上。开始静静地等了起来。阿尔瓦刚放松下来,就感到了一丝不对,太阳xue附近像是被人□□了一根极细的针,并没有感到多深刻的疼痛,但只要稍微动弹一下,就会牵动到它,一种酸胀感在头皮扩散开。仿佛是连锁反应,胸口也开始发闷,他只好轻轻地深呼吸,让氧气更多的进入他报废了一半的肺,但这毫无用处,平常不过的空气好像变成了石墙,挤压着他的胸腔,让他感觉窒息。阿尔瓦皱了下眉,算了下时间,发现已经到了正午时刻,他离开家前吃的药已经过了十二小时,正在慢慢失去效力。胸闷的症状倒没有多不舒服——这是他平时的常态——但由于止疼药的失效,使用超能力带来的头疼让他难受极了。早知道药效会过,我就不这么潇洒地使用能力了……阿尔瓦在心里骂道。但现在想什么都于事无补了,他也只能用手扶着额头,忍受着愈演愈烈的疼痛——□□太阳xue的细针开始在他脑子里捣乱,恨不得来个天翻地覆,把他的脑浆搅成泥浆。视野的外围一圈甚至泛起一层淡淡的红光,四射的亮点占据了他所见的景象,阿尔瓦干脆闭了上眼睛,但这让来自头部的疼痛更加分明了。不知过了多久,在恍惚中,他似乎感觉到了身旁有什么动静,但他没法做出任何反应,只是模模糊糊地往角落躲一点,咬紧牙齿,用全身力气忍住可能从牙关里泄露的任何声音。海伦三两下打晕了进来的劝说员——她在制裁局里是数一数二的近战能手,打一个没用的心灵系一点问题也没有——走到阿尔瓦面前,踢了踢他:“你不会睡着了吧,太过分了!还好本姑娘厉害,我们走吧。”阿尔瓦直接一头栽倒在地,海伦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差劲得吓人,眉头紧锁,冷汗把睫毛都打湿了。“你怎么啦?别吓我啊!”海伦手足无措,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只凑近了问。阿尔瓦从唇缝里漏出几句几乎听不到的□□,手指无力地在地上虚虚地抓了几下。他不是因为意志坚强才不呼痛,而是因为连出声的力气都没了。怎么办该怎么办?海伦快急哭了,她茫然地翻找着自己的口袋,但她的衣服在被抓捕的时候经过检查,有用的东西根本不可能留下来,身上残留着的只有几张被水泡烂的纸巾,还有几颗糖……不对!这不是糖!!海伦猛然翻开兜,这是他们局里医院特制的,长得像糖一样的止疼药!别问她为什么会随身带这种东西,女生进入青春期后总是要认识一位每个月要见上一次的好朋友。虽然不知道阿尔瓦犯的是什么病——海伦觉得他整个人包括脑子都有病——但给痛得打滚的人喂止疼药总是没错的。她毫不怜惜地掰开阿尔瓦的嘴巴,以她的力气一根手指就能压制住阿尔瓦的全力挣扎,把几颗药全倒了进去,也不管会不会呛到人,强硬地拍他的后背,让他把这点药全都吞下去。大概一刻钟后,阿尔瓦逐渐平息下来,他有些痛苦地睁开一只眼睛,觉得视线还是有些模糊。“你总算正常了,我们快走吧!”海伦欣喜地说。阿尔瓦:“……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会吗?”“你刚刚就说去休息,结果就犯病了,我怎么敢再让你休息。”海伦心有戚戚。“你的逻辑推理能力我给满分。”阿尔瓦艰难地爬起来,伸伸胳膊踢了踢腿,让自己稍微恢复一点精神:“话说你给我吃什么了?”“我治痛经的药。”“……当我没问。”尽管有了偏门止疼药的帮忙,让阿尔瓦不至于显得太惨,但由于药效的褪去,胸口的闷沉仍如影随形,大概因为透支得有点厉害,他还有一点耳鸣。“我们走吧,去把你队长找到就撤退。”阿尔瓦说,推开了门。必须撤退,他急需一张床让他躺着,最好再给他一个呼吸机,他连吸气都觉得累。“哦,好。”海伦开始缩头缩脑地跟着他,被踹了一脚后,又拙劣地模仿起动作自然到不行的阿尔瓦。好在现在走廊上没人经过。他们经过了好几个房间,这次换耳聪目明的海伦贴在门上偷听,但都没听到什么动静。到了拐角的一个房间,海伦刚把耳朵贴在门上,就被吓得退后了一步,她悄悄摸摸地对阿尔瓦做口型:“有人在哭。”像是给她助威一样,一声激烈的哭叫透过门扉直直地传进了阿尔瓦的耳朵,连他这样的耳力都听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位年轻的姑娘的声音:“我求你,你别说了!”海伦皱起了眉,重新凑到门前,认真地听着。房内好像有两个人,另一位是个男人,他不顾姑娘的求饶,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你在害怕真相。但真相并不可怖,只有血淋淋地撕开的和平的假面,你才能获得真正的平静。”女孩只是哭着。男人继续说:“我了解你,你有着卓越的天赋,你的基因就决定了你与众不同,你应该把其他人踩在脚下——”“不!我……我从没这么想过……我只是……”“我说过我了解你,我知道你是一个多么宽厚的好孩子,只想和朋友们过平静的生活,但有人看不惯你的温柔,所以摧毁了这一切。”男人的声音堪称柔和,带了一丝怜悯。“没有谁!是我……全都是我做的!”女孩突然歇斯底里起来。“哦?那你说说看,你都做了些什么?”男人轻轻地笑了一声,像在对一个孩子。“我……我能力不足,我……太过自信……是我杀了他们。”女孩大口地喘气:“要不是我执意移动他们……他们怎么会遇上空间扭曲,那东西多么罕见,一百年都不一定能撞上一次!”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像一根绷到极致的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