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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阿襄,说什么呢,陆公子今日虽然莽撞了些,却不是你说的那种人。”阮瑜皱起眉头呵斥了阿襄一声。其实说起来也怪不得陆怀玉,全怪她自己认错了人,将陆怀玉认作了宋河,是她主动拉了他的衣袖,他才生出误会的吧……再回想起陆怀玉放在失魂落魄的脸色,阮瑜轻叹了一声,前日阿襄将这玉珏转交给自己时,她还只是奇怪陆怀玉果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想来他们所见的次数也并不是很多,陆怀玉并不见得就对自己情根深种。可是今日见陆怀玉这般,才是彻底信了的。她心想,自己与陆怀玉是不可能的了,只希望他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好姑娘吧。阮瑜脑中思绪万千,又是叹气又是发呆的,丝毫不查身边所发生的事情。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阿襄已经被宋河给支出去了,说是让她给阮瑜熬药。“你唉声叹气的做什么?难不成是舍不得那姓陆的?”宋河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看起来并不好惹的样子。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气呼呼的,带着丝醋意。不过他又在心中庆幸自己今天还好留下来了,才亲眼见到阮瑜的所作所为。她既然能亲手将陆怀玉送的东西还回去,那便说明她对陆怀玉是无意的。既是对陆怀玉无意,那就是对他有意喽?想起这事儿,宋河的心里美得冒泡。但他却不想轻易让阮瑜蒙混过关,他盯着阮瑜看,直看的阮瑜心里发毛,眼神越来越弱,咬着嘴唇吞咽了口唾沫,看起来像只做错事了的鹌鹑。他朝前一步,阮瑜就往后退一步,直到身子挨上了墙壁,退无可退了才停下了步子。她微微抬头仰视着宋河,却不知这个角度的她,眼神湿-漉-漉的看起来更加的诱-人。宋河感觉自己喉间发痒,好像有羽毛轻轻抚过一般,轻轻柔柔痒痒的,滋味曼妙。接着,宋河便伸出了恶魔之爪,落在了阮瑜粉嫩的脸上,然后再轻轻一捏,便将阮瑜的脸蛋捏成了两坨。他咬着牙,凑到阮瑜耳边恶狠狠地问:“方才为何拉姓陆的衣袖,快说,否则我真捏疼你。”宋河下手不重,阮瑜感觉不到多疼,可宋河也说的很清楚,若是她不说清楚他便要用力了!阮瑜咬着唇,心里气宋河这样荒唐,竟然趁着阿襄出去给自己煎药,就这样欺负她!可宋河这样霸道的人,从前也没少欺负她,所以她只能用软糯糯,轻柔柔的嗓音说道:“我并非有意,我认错人了,我以为那是你。”“嗯?”宋河挑挑眉头,又问,“当真?”他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体扑在阮瑜的耳垂上,酥-酥-麻-麻的感觉令阮瑜忍不住颤-栗。她双手死死撑着墙壁才能让自己站直了身子。她点点头:“我在石洞里的时候听见了你在叫我,你让我不要睡,让我快些醒过来。后来我就醒了,见身旁有人,自然就以为是你。”听了阮瑜这话,宋河这才满意了,他勾唇一笑,十分的邪气。“好,那我今日暂且就放过你了。”说罢,宋河并没有立刻松开捏着阮瑜脸蛋的双手,而是伸手在她脸上揉了一把,才彻底松开,还在心中感叹:欸,未来媳妇儿的脸蛋手感还真是相当不错的啊!阮瑜:……见宋河松开了,阮瑜这才松了口气,也是这时才反应过来,不是……她认没认错人,有没有拉陆怀玉的衣袖,又关宋河什么事情?再怎么着也轮不着宋河来说教她吧?之前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因为陆怀玉的到来,看到宋河的时候有些心虚,竟然还没反应过来,就是想着一定要向宋河解释清楚,免得他误会。他这人气性小,保不齐一不小心又要生气了。可如今想来,宋河生不生气,与她有什么干系?她见宋河笑的恶劣,轻轻哼了一声,咬牙道:“什么叫你暂且放过我了?我哪里需要你放过?”话音刚落,宋河便在阮瑜的额头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横眉竖目道:“诶嘿,阮瑜,怎么着?我为了找你不顾自己熬了一天一夜的身子,漫山遍野的找你,为了找你,你快些瞧瞧,我这一双白嫩嫩的手,都快被那些草扎成什么样了?”“你倒好,安然无恙了之后就开始这样对我,你还有没有良心?”宋河一边说着一边将两只手摊开,果然如他所说,他的手上密密麻麻的许多伤口。虽然都不深,但看起来也挺吓人的。阮瑜彻底没话说了,她抓住宋河的手掌,仔细去看他手上的那些小伤口,而后蹙眉道:“这是荨麻草扎的,你被扎了之后有没有清理过伤口?”她这时才想起来那个石洞旁边的确有许多荨麻草,荨麻草是一种药物,但扎人也很疼,而且上面的白刺会因为扎了人而被带下来一直扎在别人身上,必须得把那些刺拔出来才行。宋河摇摇头;“那倒没有,怎么了?”他当时见阮瑜身上guntang,连背上的伤都管不了,哪里还会管这些小伤口?阮瑜抓着他的手掌举起来,在光下细细地看,果然看到上面还有一些密密麻麻的小白刺。她又忍不住看了宋河一眼,见他满脸不解的模样,着实有些被他打败了。这些小白刺一直都在他的手掌上,难道他不会觉得又痒又疼吗?经过阮瑜一问,宋河才说道:“你这么一说,倒是挺疼的。”“……”阮瑜无言,赶紧让宋河坐下,自己则是拿着一根消了毒的银针在窗前揪着照射进来太眼光给他挑掌心的刺。等到刺都挑好了,又拿出来一小罐药膏,打开瓶盖挑出指甲盖大小的乳白色药膏道,“这个药膏你拿回去,每日擦上三次,不出两日就能好了。”宋河却不肯接药膏,他撇撇嘴道:“我自己擦不好,还是每天按时来找你,你来帮我擦吧。”阮瑜瞪大了眼睛看他,觉得他可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像从前那样霸道爱生气了,反而变得无赖了许多?她不管他,将药膏塞在他的怀里,说道:“又不是三岁小孩,有什么可擦不好的?”可宋河却比她霸道多了,他坐在床上离阮瑜很近的地方,目光落在阮瑜身上,又将药膏递回去,咬牙道:“我这双手全都是为你才伤的,我好好的又白又嫩,既能吃饭穿衣又能查案抓人的一双手,如今成了这幅模样,我不过是叫你给我擦擦药罢了,你竟然都不肯,阮瑜,你还有没有良心?宋河垂目,作悲愤状。阮瑜被宋河的话堵了个哑口无言,想要说上几句,却想起当时自己昏迷时,迷迷糊糊地听见宋河一声声的叫着她,他怕她冷,紧紧地搂着她。而且宋河说得对,他的手会这样,的确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