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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七这些年进步十分神速,遇事冷静自持,的确不错。“不,”陆长寅摇头。图宴困惑一秒,忽然明白过来,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夫人?”“她是个很聪慧的人,图宴,我信她。”“大人,她只是一个闺阁女子……”“图宴,你忘了,”陆长寅轻摇头,“在逃荒的时候,她敢从商队手中抢药,一个弱女子在面对十余人的情况下能顺利抢到药,靠的不是蛮力,是头脑。”“她心思敏感,路过青州不过几日,就能发现青州的不对劲,那么多人去青州,有谁怀疑过?”“衢州棉花一事也是她的主意,不是她,我们不可能拿下衢州的棉麻,北地严寒,一旦到了冬日,江南切断供应,我们的人可能衣不蔽体。”“她想要苏绣成为天下第一绣,做慈善,捐赠读书人,买清誉。门口挂巨画,赚够了噱头,如今苏绣已经名声鹊起。”“你还认为她是普通的闺阁女子么?”陆长寅不紧不慢,一件一件说来,黑眸中隐隐有些骄傲的光芒。“你信不信,她已经猜出来,我让她去青州是为什么了。”她一直都聪慧,怎么可能会信他说让她去青州治眼睛这样拙劣的谎言。但她没有反驳,也没有说不去,因为她已经猜到了他会做什么。图宴心头震动,久久说不出话,到最后才认输地开口,“属下明白了。”走的时候,他忽然转过身,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大人……明日去赴宴,您这里需要用脂粉遮一下么?”说话的时候,他声音里隐隐带着点笑意。陆长寅身形微愣,伸手碰了碰,感受到浅浅的牙印,想起小姑娘娇羞又大胆的模样,又嘴角蓦然牵起浅浅的弧度。“不必了。”他道。这是她给他留的印记,没什么好丢人的。图宴嘴角噙笑,退了出去。很快,陆长寅脖子上那一圈红印牙痕引起轩然大波。上至朝中大臣,下至平头百姓,都对他脖子上的吻痕议论纷纷。下朝后,阮雲盯着他脖子上的痕迹眯了眯眼,目露嘲讽,“看来传言是真的了,陆大人真是走了桃花运,不知道那舞女能好看到什么样,让陆大人甘愿如此。”如今朝外中野都在传陆大人又新收了个琴女进府,虽说也没什么名分,就当个乐姬养着,但都认为陆大人宠那琴女宠得过分,连在脖子上留印记这样的行径都默许了。这可是有伤男人体面的。陆长寅听他阴阳怪气的语调,知道他是误会了,只淡笑不语。陆长寅心疼呦呦,不欲与陆长寅再交谈,只甩袖大步离开。陆长寅还有几日就启程去江南了,还有些事打算和阮呦商量,便去了盛府。只是没想到阮呦和他闹脾气了。小姑娘别过身子不理他。“呦呦?”陆长寅将她身子掰正,面对着自己,“怎么了?”阮呦抿唇,“都说你收了个新宠?还是会弹琴的。”陆长寅唇角微弯,黝黑的长眸淬满点点笑意,“嗯?所以呢?”阮呦见他一点也不心虚,生气地鼓起腮帮,“阿奴哥哥是不是嫌我不会弹琴?”她神色失落,微垂着眼眸,眼睫毛轻轻颤着,软软的声音里委屈的意味十足。“你要是嫌弃,就别来找我了……”小姑娘越说越气,可怜巴巴的,连着眼眶都快红了。陆长寅蓦然笑出声,将人抱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埋头吸了一口气,磁懒懒的嗓音就在耳垂边,“呦呦做事不认账。”阮呦被他的温热的呼吸弄得很痒,忍不住躲。陆长寅却紧紧地束缚着她,不让她避开,两人的气息交融,他道,“你说,在我脖子上留下牙印的是哪个坏姑娘?”“嗯?”“呦呦要是不记得了,不如我帮你回忆起来?”他说着,咬了一下那白生生的耳垂。阮呦呜一声,羞得埋在他怀里。“想起来了?”他浅浅地亲着阮呦的耳后根,嗓音微哑,逼迫着她承认。阮呦哪里会还想不起来。她自然也知道,他不是个滥情的人。只是听见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了,心底不舒服罢了,阿奴哥哥只能是她的阿奴哥哥。这样想着,她伸手摸着陆长寅的喉结,鼓鼓的,她记得旁边有颗痣,红红的,像朱砂,很漂亮,尤其在他吞咽的时候,那颗痣像烈火一般烧起来,明艳灼目,总是会吸引着她的目光。阮呦咬了上去。“阿奴哥哥是我的。”小姑娘的话稚气又霸道,声音软糯糯的,听得人心尖发软。陆长寅再忍不住,闷闷的笑声从胸口震开。他点头,说,“好。”“我过三日会下江南,呦呦,明日你就启程去青州吧。”陆长寅道。阮呦愣住,想不到这般快,没有拒绝,只问他,“阿奴哥哥,青州的人都怎么样?”陆长寅的手抚着她的青丝,嘴角淡笑,“他们都很好。”“呦呦,他们一直想见你,青州的人都会欢迎你去。”“他们?”阮呦有些紧张,抓着裙摆,“他们,都是阿奴哥哥的人吗?”“是。”陆长寅回答。阮呦又想起白日和谢娉婷商量的事,忐忑地问他,“阿奴哥哥,我和谢jiejie以苏绣阁的名义在城外设粥棚给那些难民,我做得对吗?”她怕她的善心会给他添了麻烦。她知道,他想让天下乱起来,她现在这样的行为,等于在帮着皇帝。但外面的百姓,是无辜的。一如当初逃荒的他们,也是无辜的,都是手无寸铁,为了活命苦苦挣扎的百姓。陆长寅笑了,轻挠她的鼻尖,“呦呦,万事有我。”阮呦的心事一下就解开了,知道接下来会分开很长一段时间,她紧紧抱着他,满是不舍,“阿奴哥哥,你一定要遵守约定。”“我看见光明的时候,你一定要第一个出现。”“我答应你。”陆长寅贴着她的耳朵。到了夜里,酒七来了,换上了当初李氏和陈娘子给她做的衣裳,没有穿暗卫特有的黑衣的她看起来就像个寻寻常常的女子。恬枝正在收拾着阮呦的东西,陆长寅派来的人也在外面清点着当初的嫁妆,那些嫁妆看红了不少人的眼睛,要想顺利转移到青州,只怕路途不会平静。“夫人不用担心,有我在,没人能碰得了你。”酒七安慰着有些紧张的阮呦。阮呦笑了笑,“哥哥那儿呢?”“公子身边有大人的人护着,他们比我厉害。”酒七道。“那就好。”阮呦靠在床边,想着明日的行程,还是有些不安。“明日去将谢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