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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频道发了一句话:“冬沐。”我:“?”寒初:“你再这样不专心,就不要练了。”虽然隔着一层屏幕和未知距离,我还是被这句话训得面红耳赤,赶紧开麦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不会这样了。”寒初:“嗯,老婆么么哒ヾ(≧≦*)〃~”我:……毛驴:……鹰:……清清:……周围PK群众:……我知道寒初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怕我尴尬才以身卖萌。心里不由多一份信任和欣赏,私聊他:“你被夺舍啦?”[悄悄话]冬沐:“继续练。”(╯‵□′)╯︵翻脸怎么这么快!小队练习得不算太晚,鹰说他要下线了,毛驴有点惊讶,问他为何这么早,只听见鹰在YY意味深长地说:“不比你们朝九晚五,我的事情有点多,要收拾别人任性丢下的摊子。”他的声音虽然温柔,我还是从“任性”里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大婚之日我今天状态不太对,一边惦记着柯涵是不是寒初,一边又想练习PK,还有一边总想着往柯涵那边贴——刚在一起的副作用。这几种情绪混在一起让我有点焦虑,我还是决定不玩了,跟寒初打个招呼,合上电脑长舒一口气,柯涵在电脑上飞速打字,头也不回地问我:“玩完了?”“……”“噢。”他意识到不太对,笑着改口:“练习结束了?效果如何?”“不太好。”我顿了顿,决定说实话:“你在旁边,我有点分心。”“咳——”柯涵指指自己,特别无辜地冲我眨眨眼:“我知道我气场强,坐在这也能干扰你信号?不然我陪你一起玩算了。”“我考虑一下。”我穿了拖鞋往他那边走,他见我起身连忙把电脑拿到一边,这会他电脑的耳机被拉掉了,扬声器里闪过一瞬短暂而悠扬的笛声,与此同时我看到他电脑上的画面一闪而过,像是退了个什么程序,来不及看清就消失了。“你在干嘛?”柯涵耸耸肩:“企划片咯,浏览器应该是闪退了,不弄了,反正我也写好了。”他打开Word保存一下,我扫了一眼,全篇都是企业宣传定位的大致思路,看不懂,最后保存时间在三分钟前。这是否说明柯涵刚刚真的在写企宣?他不是寒初?但是太巧了,柯涵说过他也玩过;我上线的时间寒初都在,同时这恰好是柯涵下班的时间;寒初也是做电视行业的;还有我受伤那几天,柯涵在陪床时一直在玩游戏,而那正是我跟寒初一起玩的时间;这几天柯涵跟我来电视塔值班,寒初就恰恰有特殊情况不能讲话……我承认,虽然这件事还存疑,但亲眼看到柯涵确实没在玩游戏时,那种无法抑制的失望感简直喷涌而出。我承认我想得太简单了,有这些巧合就总想着他们是一个人,而现在结果已经很明显了。所以我是不是该跟寒初说,我现实已经有另一半了?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再等等吧,等我再确定一下,柯涵不是寒初。大概是我表情太过凝重,柯涵意料外地没有动手动脚,他关掉电脑往墙边一撤,腾出一人的地方来,拍拍床让我上去。“算了,我可不想半夜被人发现跟你睡在一张床上,门卫是在这长期值班的,寂寞得很,就缺八卦呢。”柯涵还是保持那个姿势,又拍拍他的床:“他刚还来怂恿我们不要夜巡呢,哪会自己半夜跑出来听墙根。再说,真被发现睡一张床,就说这大夏天的,我们两个人睡觉太冷。”“……你不能这么欺负看门大爷啊。这边还有机器,两个男人一起睡你说冷——”我条件反射地反驳他,突然发现柯涵纯粹是在打嘴炮逗我。他见我懂了,笑眯眯继续勾引:“来嘛,太冷了,要树树抱抱才能睡着~”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捂胸做喷出一口老血状,快手快脚钻进他被窝里。已经快到三伏天了,说是被窝,其实只是随便搭的一条薄被,空调稍微调高点,室内的温度还是很怡人的。柯涵搂着我挤在床上,空间有点捉急,不过他好像也被门卫吓怕了,我俩这rou贴rou的,居然没起一点火星,只是单纯地躺着。他不说话,我趴在他怀里呆得舒服,都快睡着了,忽然听见他叫“树树”。我哼了一声,表示还在线,但懒得说话。他笑了一下,顿了顿开口道:“我——我有点事瞒你。”我听着他胸腔的震动,突然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猛然清醒了,甚至以为他要说游戏的事情,心剧烈地跳起来,还怕他听出我的紧张,把身体往外挪了挪。柯涵以为我生气了,把我搂回来解释:“既然和你在一起,该说的还是要说。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的,现在先坦白一半,这件事跟公司那边的人有关系。”原来不是游戏,我又瘫到他身上:“故意吊人胃口,只要不是原则问题,随你吧。”其实后来想起这一刻,完全可以用同床异梦来形容,只是我没感觉到柯涵看我的目光,更不知道他的难言之隐,他只是沉默着,用手顺我的后背,我一放松更困了,被他顺着顺着,不知何时睡着了。两个男人挤在一张床上的结果就是谁也睡不好,我本来就还有点“初夜后遗症”,这下腰疼算是好不了了。早上起来两人都有自然生理反应,我跟柯涵愉快地打了飞机,起床洗漱,开始难得清闲的值班生活。稍微打扫了消防通道后,我俩回到机房坐在那里闲聊,我突然想起来电显示的事情:“手机拿来。”“干嘛?”柯涵一脸茫然,还是把手机递过来。我找出他电话拨过去,不多时屏幕就亮了,我看了之后差点笑岔气,柯涵给我存的备注是两棵树的图案加老师二字,怪不得他说王之薇那天看到他来电显示,表情怪怪的。“笑什么,这种暗号一般人看不懂,王之薇太聪明了。”“她又不是智障,大哥,这是什么?”我指着树的图案给他看:“树!两个一样的图案是什么?来,跟我一起念,树树——”柯涵撑着下巴看我,一脸甜蜜蜜的微笑:“你叫自己的小名好可爱啊。”“……”就知道你没有正经事!白天的小插曲过去,照样是无聊的夜晚,我庆幸自己带了电脑,不然这荒山野岭的,电视还是只有8个台的那种,晚上机器嗡嗡的吵,没个消遣的电子设备真是不能活。好在这里什么都匮乏,就是电力充足。我今天问了问王之薇在单位的情况,她那边好像有点麻烦,但没有明说。我想她一时间应该能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