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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其实这两盆植物都没画进去,林沐是逗严峻上瘾,他求他画幅肖像,他就想借机逗逗他。严峻对林沐是一点儿辙都没有,外表强大的汉子遇到内心强悍的真爷们,输的光溜溜。严峻一直认为自己被坑了,被林沐的暖男外表给蒙蔽了。当初犯花痴的追人家,追到手才知道,他根本不是林沐的对手。林沐一瞪眼,严峻就怂了。哎!谁让这就是爱呢。“林老师,能快点儿不,下午咱们还得去给作品打分……”严峻又找了个正儿八经的借口,主要是他再这么抬胳膊扭胯的待下去,估计要疯。“好了,穿衣服去吧。”林沐笑了笑,在一块布上抹了抹画笔,收拾画具准备去清洗。严峻像被解放一样,立刻放松僵麻的身体活动了活动,到床边儿去穿衣服。他扒了扒衣服,皱了皱眉,朝钻进洗手间里的林沐喊:“哎我裤衩呢?”“你最后脱的放哪儿了?”林沐从洗手间里提醒他一句。严峻抓抓耳朵想了想,“最后你给我拿走了呀。”“哦,那就在画架旁边儿,你找找看。”林沐说。严峻郁闷的走到画架附近,低头四处瞅了瞅,忽然瞅见一团深蓝色的布料上,抹了许多油画颜料。“我……”严峻特别的想蹦起来抓狂,一想到为人师表又强忍住没蹦成,“林老师,你毁我三条裤衩了!”林沐从洗手间里纳闷的探出头来,眨了眨眼,一脸波澜不惊的说:“哦,那明天我再去给你买一条。”严峻超级闹心,一直到下午坐在大办公室里给考生们的作品评分,都时不时追忆一下那条被林沐糟蹋了的新裤衩。林沐却悠闲坦然的端坐在椅子上,像朵娴静的暖棕水莲,脸上挂着一抹淡然的浅笑。大办公室里还有几位南英美院的教授导师,大家逐一欣赏着考生们的作品,自认为公平公正的给出合理的分数。今年的考生有点儿多,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才全部评完。“今年考生的水平,比往常年要高啊。”有个老教授欣喜的赞叹一句。“是啊。”一女教授笑着回复,“可惜咱英美名额有限,要不真想多录取几个。”林沐又扫了一眼那些被判完分数的考生作品,不疾不徐的问了句:“分数还是再重新打一遍吧?”“啊?”老教授有点儿纳闷,疑惑的说:“林老师对大家评的分数有看法?”“没有。”林沐低头笑了笑,忽然又问:“南英市有几个名额?”严峻直起身看向他,皱了下眉。他很清楚林沐这是怎么了,忍不住胳膊肘碰了碰他,“林老师,南英市历来只有8个名额。”林沐没吱声,朝他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出去说话。严峻在大办公室外面点了根烟咬在嘴上,侧脸瞅着林沐,“他分数不高,你是在替他担心吧?”林沐收敛起笑容,平静的看向严峻。“梁越也是你的学生,他水平到底怎么样你心里有数,难道你就不替他担心吗?”“担心有用吗?”严峻见怪不怪的吐出口烟,“没发挥好吧,运气这东西没法说,你看那个苑阳不就没事。”林沐没吱声,只是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睛。“挺可惜的。”严峻捏了捏手里的烟,低头瞅了眼掉落的烟灰,“他专业分确实不高,如果文化分再低,是有点儿悬。”林沐很是担心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学习成绩怎么样,早知道那时候就问问他了。”严峻瞪着眼瞅了林沐老半天,“林沐,你就这么喜欢他?”“别开玩笑。”林沐指了指旁边的垃圾筒,示意严峻把烟掐了,“我真的觉得挺可惜的。”严峻掐灭烟,想了想,“你还有李新泽电话吗,要不给他打电话问问梁越文化成绩怎么样?”“也是,我都忘了李新泽这茬儿。”林沐舒心的一笑,掏出手机给李新泽拨通了电话。严峻在一旁瞅着他,听不见电话里李新泽说的什么,只能听到林沐嗯嗯啊啊的回应了几声。“怎么样?”严峻见林沐挂了电话,紧忙问了句。林沐平静的看了严峻三秒,忽然抱住他脖子,在他嘴上猛亲一口,笑着说:“这下放心了,李新泽说梁越的文化成绩是三中普高的学霸水平!”……陈醒走了。这个和他们一起称兄道弟的好朋友,临走前竟然没跟他们打电话。而是发了一条相同的信息,大致意思是,他要带着李非出去闯一闯。苑阳和梁越收到信息的时候,俩人刚放学回到家不久,正在聚精会神的复习着功课。这条信息让他们同时蹿起来,手忙脚乱的开始换衣服,打算去送送陈醒和李非。“苑阳,上次我拿回来的烟你放哪儿了?”梁越边穿外套,边朝外走。“在冰箱顶上呢。”苑阳回一声,拉上外套拉链,又从衣架上摘了条厚围巾,这才出了卧室。梁越从冰箱顶上把那几条烟拿下来,招呼苑阳,“快点儿,别晚了再赶不上。”“来了。”苑阳奔到梁越跟前,把围巾套在梁越脖子上,架着他的肩朝外走,“他跟李非的电话都关机了,咱们去哪儿找他们?”“先去琴行看看吧。”梁越提议说。俩人风驰电掣的赶到琴行的时候,天刚刚擦完黑。这条本来行人就不多的街上,霓虹灯也少的屈指可数。轨迹琴行这家在整条街算得上最干净最洋气的店面,黑着灯,卷闸门上挂着一把陌生的铁锁。不是他们来晚了,是陈醒并没打算让他们送。发出那条信息的时候,高铁刚好启动。李非扒着车窗朝外看着来往的旅客,“陈醒,你说梁越他们会来送咱们吗?”陈醒把胳膊肘搭在李非肩上,也朝外看了一眼,笑了声说:“会的,不过咱们跟他们碰不上面了。”李非很是不解,转过脸来纳闷的问陈醒,“你为什么不提前跟他们说,咱们还能再见一面。”为什么?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陈醒笑了笑,收回胳膊靠在了座位上,“不为什么,不喜欢那种分别的感觉吧。”“也是。”李非点点头,“万一再弄得哭唧唧的,多丢脸了。”“也就你会哭。”陈醒宠溺的揉了把李非的脑瓜顶,“人家苑阳和梁越才不会哭。”“哎!”李非不高兴的把他手扔去一边儿,“我就这么一说,我意思是真挺舍不得他们的。”“是啊,舍不得。”陈醒感叹一句,靠回座位上,闭上了那双帅气的深邃眼眸。陈醒,是苑阳在低潮时期结交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