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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一清二楚。楼子裳轻笑一声,“觅芙……有些话可莫要都学与你家殿下听,不然……”楼子裳想起权枭又要借题发挥,忍不住又太阳xue一跳一跳的。觅芙噗嗤一声笑出来,“少爷,您放心便是。”喜乐在一旁,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但看觅芙笑的花枝招展的,心里一咯噔,这,这不会真的对少爷……?!赶紧夹在他们中间,哼一声,楼子裳和觅芙莫名其妙,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楼子裳好笑的敲敲喜乐脑袋,喜乐一偏头,一行三人笑着去了。醉香楼是京城最大的……妓院,但清倌也是极多,风气极好,老板神秘不见踪影,但估计后台大的很,这么些年无人敢招惹。大齐民风开放,且官员去妓院也是常事,而醉香楼有一极好的地方就是,前院美酒佳人,但你若要谈事或不想找人陪夜,后面自有专门的小楼,若是想要找几个姑娘陪着,那也不是不可,端看个人和……银子。楼子裳带着喜乐,觅芙女子到底不好到这种地方,即使觅芙不在乎,楼子裳却不能就这样损了姑娘家的闺誉。自从觅芙来了之后,喜乐好久没这样一个人陪着楼子裳了,但他虽然有些小在乎也没放在心上,毕竟他知道自己脑子不够用,觅芙能帮少爷的太多,且,少爷对他还是如往常一般好。就是……万一觅芙真对少爷生了情愫呢,按理说少爷这年纪应该有丫头在房中伺候了,但喜乐脑子再笨也知道,那觅芙是肃王的人,而老爷是康王那边的。他这边百般纠结,转眼就到了醉香楼,想必早有人交待过,楼子裳一到就有侍从迎上来,“您可是楼公子?”楼子裳笑笑道,“正是在下。”“肃王殿下早就交待了,请随小的来。”侍从领着楼子裳从侧门而入,此时夜色降临,一切都染上了朦胧之色,这院子极为雅致,曲径通幽,却又不失大气,竹林飒飒,花香阵阵,让人神清气爽。楼子裳轻嗅一口,喜欢极了这里的环境,但他从未忘了……这幽静背后的繁华与龌龊。推开房门,侍从轻声道,“楼公子请。”琴声瑟瑟不绝于耳,曼妙舞姿遮住了他的视线,阵阵幽香传来,楼子裳眉头一皱随即展开,就听权枭轻笑扬声道,“子裳,来了怎么不进来?”他说完打了个手势,歌女立时收了舞姿,立于两侧。视线敞开,楼子裳才算看清了屋中真容,权枭斜躺在宽大金楠木座椅之上,头发之时微微束在脑后,撑着脑袋笑意盈盈的望着这边,眉间风流,边上侍女似是想上前却又是不敢的样子,脸色微红,双眸迷离的看着他。楼子裳第一次没被他迷住,胸中忽然没来由的一阵怒气,恨不得将这个模样的权枭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见。权枭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笑这么欢作甚?!他胸口起伏,淡淡的看了权枭一眼,“子裳见过肃王殿下,见过康王殿下。”权枭在,权钰也坐在了下首,即使权枭二十多年在外未归,但却无人反驳,不提传言圣上的宠爱,只他那战功,只怕也无皇子可比。然皇上……至今没什么封赏,众人都看着呢。权钰心里憋着口气,看着楼子裳的眼神渐渐变了,楼子裳长得是真好,虽没覃垣好看,但也算龙凤之姿,且……细看起来,两人真有点像,那神韵……权枭对楼子裳为质之时不熟悉,只匆匆见过一面,权钰却是与其打交道十来年,两人斗法,三天一小,五天一大,就没歇了去。此时越看,越像!那傲骨风姿,还有偶尔看着他的……隐藏不住的他也看不懂的情绪。权钰像极了贤妃,却是显得阴柔许多,轻声一笑道,“楼公子好大的架子,这可是……晚了吧?”楼子裳看了一眼权钰,看见他那模样就倒胃口,压下心底恨意淡淡道,“确实是子裳晚了,该罚!”权枭面色一淡,懒散的瞥了权钰一眼,对楼子裳道,“过来。”楼子裳知他心中不舒服,暗暗使眼色,轻笑道,“肃王……这是想好了怎么罚吗?”楼子裳为权枭着想,着实不想他在众人面前与权钰对峙起来,毕竟……私下是一回事,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在这种地方,一个不好,那也不是小事。但权枭根本不在乎,唇角微挑,轻啧一声,“罚什么罚?子裳莫不是吃错药了?”楼子裳嘴角一抽,权钰冷笑一声,“三弟这是何意?”权钰这话有些冲,其他人皆垂首好像什么都没听到。权枭理也不理他,微微坐直了身子,睨了楼子裳一眼,“我让你过来,听到没有?”楼子裳无奈暗笑一声,面上却似是有些微微的不情愿,几不可查,权钰看在眼里,很是嘲讽的看了权枭一眼,有些玩味。楼子裳走过去,权枭直接拉着他在自己位子坐下,丝毫不给他挣扎的机会,众人都是一惊,连权钰都瞪大双眼,那座椅极大,就算坐四五个人也是宽松的很,还垫着金丝软垫,舒服的很,楼子裳却无心享受,轻喝道,“王爷,不可!”“乖乖坐着,别恃宠而骄。”权枭淡淡轻哼一声,直接躺在他腿上,腿搭在凳子一边,看起来没规矩的很,束发的丝带被蹭掉在椅子上他也不管,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倒杯酒喝,这醉香楼的桑落本王想的很。”一头墨发铺了满腿,有些向前打在权枭脸上,衬着他的脸……倒是更勾人了些,楼子裳吸口气,淡声道,“王爷稍起,子裳……为您束发,以防压到您,疼的厉害。”权枭看他一眼,忽然轻笑一声,两人独处时这般,子裳……可从没压到他头发的时候。楼子裳耳根有些红,但表情格外的坚定,看着那些丫鬟的眼神,盯着权枭就更紧了些,权枭眉头一挑,翻了个身,头对着楼子裳小腹,瓮声瓮气道,“就这样来吧,本王懒得动。”那唇好巧不巧的贴着楼子裳肚脐,还有缓缓向下的趋势,楼子裳只觉得心头一热,火从心起,暗吸口气,默念坛音大师教于他的清心咒。权枭发质极好,楼子裳手指入他发间缓缓梳理,眼底写满温柔,未免他人发觉异样,楼子裳很快就将他头发束起,权枭一手搭在他腰间,躺直了,楼子裳思索片刻挥手让丫鬟拿来一个软枕放在腿上。权枭身量高,这又不是小榻,定是不太舒服的。他做这一切面色都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