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雁和甜瓜(三个爹和广的故事,主广孔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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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还是留了下来,而且不全是为了这单生意。 司马家的饭菜可口,给他安排的谒舍都规格很高,软枕绣被,熏的是檀木和龙涎香的合香。 天色已经晚了,他沐浴过后便躺在了床上,屋内灯还没熄,透过窗棂纸远远能看到庭院内错落人影,他家中的奴婢们训练有素,就算挨得屋子近了,也是没有响动的。 但很快,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在窗前经过,似乎是停在了门口。 “咚咚咚”,敲门声一下叠着一下,连间隔都相同,在静谧夜晚十分明显。 广陵王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来,心中有些焦躁。 他到底想要什么? 这句话没法问出口,但偶尔,广陵王也会想,这些年来自己给的承诺已经够多了,但这些他全不要。 便宜的东西最贵,他早该想到的,或者说心知肚明,还是留着他。 现在谈生意也就罢了,深更半夜,还要单独会面,不知道这人安的什么心,他自己也是疯了才会将人放进来。 广陵王一时间不愿开口回话,对方就这样耗着,不出声,也不再敲门。 没一会儿,几声压抑着的低咳就传过来,扰的人心烦意乱。 “有话还请进来说吧。” “吱呀”轻响过后,裹挟着寒气的身影跨进屋内。 来人已经褪去了白日里见面时裹着的裘衣,换了身素净的深蓝色衣裳,腰带束得贴身,掐出一截窄窄的腰身来。 他乖觉地合上房门,用一种很凄然的眼神盯着广陵王瞧,看的人心里毛毛的。 “司马公子深夜前来拜访,不知有何要事?” 广陵王很想说吾的头好痛,现在这副场景跟艳鬼半夜敲门有什么区别? 哦……区别还是有一些的,起码小倩是温香软玉,真想着还阳嫁人的,但他怕这位索命。 但对方又不知道受了哪门子刺激,捂着胸口就剧烈的咳嗽,让人有些怕。 司马懿咳的喘不过气,他手指将左胸前的布料都抓揉的不成样子,嘴唇微动,却喊不出殿下两个字。 广陵王只好伸手扶住他,给他拍背顺气。 “要唤医师过来吗?” 手掌下的身躯颤抖着靠近了自己的怀中,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广陵王的脖颈处。 是咳嗽的太过才掉眼泪?还是真的哭了? 不过总得给人留一些颜面,否则生意就没得做。 这样想着,广陵王单手开了瓷瓶的盖子,略有些艰难的倒出一颗丹药,又盖好瓶子揣到怀里。 “若不愿找医师,便吃些丸药,不然夜里怎么睡得下。” 这话倒透出一些亲昵来,没有喊什么司马公子,靠着他的人听了,一时也忘了咳嗽,只是喘息依旧急促些。 “不妨事……只是旧疾犯了。” 你来的哪门子旧疾…… 广陵王一边腹诽,一边将手中丹药摸索着往他嘴里塞,司马懿没料到这人竟突然给他喂药吃,柔软双唇因为指尖的触碰微张,恰好让他硬塞了进去。 只是用力过猛,连带着两根手指都一并捅进去,触到了柔软湿热的口腔。 “唔……” 被滚圆丹丸抵在舌根,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干呕,但微凉的手指却依旧往里推,司马懿只好微仰起头来,硬生生将那鸽子蛋大小的药咽了下去。 热度很高的口腔随着吞咽的动作收紧,将细长指节裹住吮吸,就算因为姿势问题什么都看不到,广陵王还是觉得热度从手上传递过来,小腹有些发热。 他抽出手指,对方因刺激含不住的津液顺着唇角流出,沾湿了下巴。 “好苦……” 语调像是埋怨又像是撒娇,广陵王看着对方抓住了自己的袖子,面上的表情从之前的冷静变得熟稔亲近。 这样的神情绝不会在司马懿身上出现,可事实就是这样,他放松下来,露出这样柔软的一面,像一只朝人翻肚皮的小狗。 谁能忍住不将手中伸过去摸摸他呢? 但这并不是一只柔弱无害的幼犬,狼和狗的模样很像,可广陵王觉得自己不会再认错,也没有认错过。 “夜已经深了……” 广陵王斟酌着措辞,还想着怎么将人劝走合适一些,不然现在这场面实在有些不好收场。 但他话说到一半,面前俊俏的脸蛋倏忽放大,微凉柔软的触感贴在唇上,让他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人确实生的很好,明明五官生的并不柔和,也算不上艳丽,但偏生合在一处就让人移不开眼睛,尤其是披发的模样,更添了几分的婉约娴静,倒有些嫁为人妻后才有的风韵。 这样说男人的确不合适,但除此之外又找不到更好的形容。 两人的鼻尖磨蹭,脸几乎要贴在一起,不知道是否是紧张的缘故,司马懿的眼眸始终垂着,睫毛抖得像风中的蝴蝶,颤巍巍的。 广陵王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滋味,对方软舌轻叩,想要更深入的纠缠,穰 让自己的口中也染上丹药的苦涩。 脑子很乱,他下意识推开了已经靠过来的司马懿。 “只是普通的铁矿买卖……这样的价码本王无福消受。” 戳人心窝子的话本不必再说,广陵王不想吵架,也不想再纠缠,但话到嘴边却不由自主的带了许多恶意,好像他是一条伺机待动的毒蛇。 刻薄的话本该是一剂猛药,但有时候却适得其反,方才还温顺柔弱的美人一改泫然欲泣的模样,表情透露出广陵王熟悉的痛苦和癫狂。 “……你认不出我吗?我是傅融,我来找你了。” 大家都在装,你突然自爆身份,这是什么道理?难道还嫌弃上次动手留了余地吗? 广陵王心中生出几分火气来,他当然看得出这人情绪不太对,但好像谁就没脾气一样了,“司马公子说笑了,傅融已死,除非招魂问灵,又怎么能回来找我。” “我就是傅融!” 突然拔高的声音让广陵王浑身一哆嗦,他简直要发疯……不对,应该说对方在发疯,他很想马上捂住司马懿这张什么都敢说的嘴,或者干脆将人敲晕了捆起来,总不能让他在这里乱喊乱叫,把他们家的人都招过来吧? 他脑子里快速闪过几种处理方式,又被对方带着哭腔的声音打乱思绪。 “……司马懿曾招灵问米,我上了他的身……所以要回来见你,你难道认不出我吗?” 这话破绽百出,偏偏又诡异的透露出一丝合理。 倘若让不知情的人听到了,还得感念广陵王这位副官其心昭昭。 广陵王都要气笑了,一个个都喜欢跟他玩神神鬼鬼这一套,什么贫道张道陵,我是傅融,他又不是痴儿,要让人这般耍弄。 难道他就没有给过承诺,没有应允他犯错吗?人已经死了,那么前尘往事尽消,又凭什么又找回来呢? 他伸手掐住了司马懿的脖颈,可这人并不挣扎,只是用这种小狗一样的眼神盯着自己看。 广陵王看着对方逐渐涨红的面颊,心中又觉得像是做梦。 他的眼角也是潮红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滴落,砸到广陵王的手腕上,温热的,不像鬼,而是一个真正的人。 广陵王终于还是松了手,任由他软软跌在自己怀中。 “你肯为我死……那就是傅融没错了。” 他抬手轻拍对方不住轻颤的脊背,突然意识到很残酷的现实。 他和傅融之间有了太多的共同回忆,就像用凿子篆刻在金石上的文字,想要抹去单靠时间还是太慢了,唯有剥皮刮骨才能分开,结果就是以为忘了,但自己也难以恢复如初。 不是不原谅他,而是无法原谅他。 在其位谋其政,任其职尽其责。什么是非对错,不过是立场不同罢了。 纵然有千万般为难,纵然世人皆知傅融已死,这个人还是要来见自己,借口拙劣,一如昔年冬雪沾湿他的羽睫,那偷偷的一瞥。 广陵王不会和司马懿有太多的牵扯,但今夜,他只是傅融而已。 他是承这份情的,从前是,现在也一样,所以广陵王用手指擦拭他的眼泪,在傅融瞪着一双朦胧泪眼望过来的时候,微微偏头亲上了他微凉软糯的嘴唇。 傅融有些讶然,没想过对方如此顺理成章的亲过来,但他并没有拒绝的道理,顺从的张开嘴,任由对方勾住自己的舌尖吮吸。 这感觉有点分不清是痒还是快慰,很久没被人碰过的身体好像越发敏感起来,只是亲几下,他都觉得小腹发热,腰腿都快软了。 不知亲了多久,傅融甚至觉得眼前有些发黑,不由得攥紧了对方身上的布料,意识都因为呼吸不畅混沌了几分。 终于被松开双唇,傅融大口的喘息,他想说些什么,但出口的却是断续的咳嗽和不成句子的呜咽。 其实一直以来,他都不是胆子大的人,所以会被困在过去不得解脱,不敢应承广陵王给过的承诺,他很怕一切都是梦,很想回到过去,记忆里他曾经摘取月光一样的荷花,有小狗绕着他蹦跳打转,广陵王会哭会笑会趴在靠在自己怀里睡着,用细白的手指把玩自己的头发。 闭上眼睛好像就能闻到朱栾花和降真香的味道…… 现在好像一场噩梦,他好想醒过来,急急忙忙去赶绣衣楼上午的点卯,但是他更怕这些过去才是真正的梦。 傅融死了,是不是就再也回不去了? 但是这样的话太扫兴,现在每一刻的时间都该被珍惜,他想抱着广陵王,也想和他做些更亲密的事情,让他进入自己,两个人没有距离的贴在一处,连心跳都分不出彼此才行。 他有些急切的去解广陵王身上的衣服,两人都穿的简便,没几下就都被剥得精光,赤条条滚在床榻上。 傅融仍在掉泪,他忍不住哭,但却主动趴在广陵王腿间,舔弄已经微微勃起的阳物,在那处完全硬起来之后,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了进去。 广陵王发出一声闷哼,对方吃的很深,已经抵到了紧窄的喉口,又努力活动舌头舔舐茎身上浮凸的经络,快感促使他想要摆腰抽插,又顾及对方不太擅长用唇舌侍弄,只好托住他的头,小幅度的插弄磨蹭,来缓解一二。 被顶到会厌部分,反胃的感觉让傅融喉咙收缩,他只好摆动头部,让rou茎退出去,只含着圆润饱满的覃状头,用舌尖舔舐顶端小孔,又含着吮吸。 “嗯唔……” 广陵王头皮发麻,只觉得快感如潮难以抗拒,小腹抽搐着射出jingye,半晌才回过神来,觉得十分懊恼。 他修习双修之法数载,虽然不是什么天资卓绝之人,但有仙人亲自教导,总不会差到哪里去,但今日却连抱守元阳这最基础的要求都没做到,脸上有些烧热,垂眸又见傅融喉结滚动,竟是将射入他口中的jingye直吞咽入腹,不过他又不擅长这种事,所以吃的狼狈,唇角溢出yin靡浊液。 傅融缓过神来,有些犹豫,他向来被动,方才情绪上头为广陵王koujiao,现在又面烧耳热,不止该如何是好。 “啊!”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傅融惊呼出声,原来是广陵王见他发呆,伸手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雪白的臀部似乎比往日软了一些,大概是不常在外骑马或跑动所致。打下去rou波颤颤,十分惹眼。 广陵王见他蹙眉,熄了折腾人的心思,覆身过去与他耳鬓厮磨,一双手如灵蛇游动,揉捏抚摸傅融的胸rou和腿根。 雪白的胸rou和锁骨之间有一枚菱形的深红色印子,想来是新长出来的血rou,方才傅融咳嗽的时候就是按着这处不放,这片皮rou就呈现出暧昧的深粉色。 潮湿滚热的吻烙上去,傅融喉咙里泄出低低的泣音,受过箭伤后,一到阴雨天气,他胸口肋骨便密密的痛,一咳嗽也是如此,这片皮肤都连带着敏感的过分,被亲吻舔舐的时候带来细密的酥痒,让他不由自主的颤抖,腰向上拱起,像是主动将乳rou往广陵王口中送一般。 “唔啊……” 嫩红乳尖被牙齿轻咬,傅融只觉得又痛又爽,他想伸手推拒,却连带乳晕和乳rou都被含进嘴里吮吸,腰一软,失了力气,广陵王吸一下,过量的快感就鞭笞在他身上,让傅融跟着颤一颤,夹紧了双腿。 没得到抚慰的另一侧胸膛都觉得空虚,rutou没人触碰,却也硬得像粒珠子。 广陵王用膝盖将傅融忍不住就夹在一起的大腿分开,一只手摸进幽谷之中,按揉在那处已经微微有些反应的rouxue上。 傅融轻喘一声,只觉得浑身都紧张起来,整个后腰都是酥麻的,xue口被yin靡的按揉抠挖,已经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好像能回忆起曾经的快感,战栗着接受这样的侵入。 那布满细密rou褶的xue口已经自发的翕动开合,好像很期待似的,但那只手却撤走了,让他又生出些失望来。 但另一只手却沿着他的脊柱向下摸,肌肤密密的贴合,一阵酥麻从从被抚摸的肌肤传递到全身,让他浑身瘫软,只能任对方摆弄。 突然地,两根沾了药油的手指直直捅进了方才还谄媚勾引的rouxue里,还没等他的身体做出反应,就开始大幅度的抽插,齐根没入又完全拔出,细长的手指次次擦过让他腿软的那个点,敏感的xuerou被毫不怜惜的抠挖,修剪齐整的指甲也成了帮凶,刮在sao点的时候让他忍不住抽搐,明明才进去两根手指,傅融就控制不住挣扎扭动,像是害怕,又像是渴望吃下去更大,更能填满他的东西。 xuerou很紧,就算因为情动分泌出爱液来,但许久都没被插过,现在进三根手指都有些勉强,何况整根吃下去,广陵王便转动手腕,去搔刮碾揉那些一碰就流水的yinrou,傅融吟叫声高高低低的,随着广陵王的动作起伏,rouxue酸麻酥痒,开始的胀痛感不复存在,敏感处再次被碾弄,他绷紧腿根小去了一次,后xue涌出一股腥甜yin液,将xue口rou花都打湿,看起来格外yin靡下流。 他还在张口喘气,平复方才高潮带来的脱力感,但却被掰开了屁股,xue口抵上灼热粗硬的阳物。 “嗯啊……啊……” 突如其来的插入让他有些难以承受,整个人都被插的浑身乱颤,广陵王的roubang尺寸可观,现在整根插进去,rouxue吃的很勉强,xue口的褶皱都被撑开,进出之际xuerou绞紧,带动他的身体也跟着摇晃。 傅融扭着腰要躲,但效果适得其反,他沾染了汗水和情欲的身体在灯火照映下美的像暖玉,惹得广陵王伸手去揉捏亵玩,饱满的胸膛被抓揉,两粒嫩红茱萸俏生生挺立,被揪住拉拽,疼痛之余一股酥麻快感扩散开来。 身下出水越来越多,抽插时除了rou体撞击的啪啪声,还有yin靡水声。 那roubang进出的更加顺畅,恨不得连同囊袋都一同挤进去,也不管傅融是否吃得消。 xuerou叫这样激烈的鞭笞弄得又热又软,湿滑紧窒,酥麻酸软的快感不断堆积,傅融双眼都有些翻白,不受控制的张嘴,好像这样就能让下面的rou嘴进出的顺畅一些,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想让广陵王慢一些, “……啊啊!……好酸……嗯嗯、去……要去了……啊……” 一阵强烈的酸楚从被抵着cao弄的xue心泛起,傅融双腿止不住的抖,小腹抽搐,腿根绷紧,xuerou更是紧紧绞在一起,片刻后才猛然放松,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涔涔的,前面已经xiele,xue心也喷出一股热流,浇在广陵王的roubang前端。 但对方并未射出来,rou根挤满了xue道,堵的严严实实,yin水排不出去,将傅融平坦的小肚撑起一点微妙的弧度来。 “还没开始,你就受不住……” 广陵王抓住他软嫩rou臀掐揉,语气里并没有惋惜,反而带着一些难以察觉到的兴奋,“傅融,我手下没有轻重,不然你自己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