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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重点,因此他两边的膀子极有力量,配合富有活力的腹肌,保证他既能在性事上满足rou体的欲望,也能把喜欢的女人随时抱起来扔上床,为性爱营造情趣的浪漫和刺激。“爸爸……”顾斯人犹豫了一下。“说吧。”顾亦言刚从外面回家,热得很,换上一身白T恤,回过头颇为不耐地催促。“前几天有个朋友打电话给我,说他最近正在找房子,他说,像我们这么大的人很少有在家吃爸妈喝爸妈的。”“不找房子不知道,原来现在稍微好一点的房子租金都很贵,我就想,可能我也应该先搬出去住一段时间,体验一下自己生活,我大学的时候都没有住校,老是觉得自己和其他同龄人相比少了一种经历。正好我这个朋友今天问我愿不愿意和他合租。”不废话,顾亦言走近儿子,顾斯人舔了舔嘴唇抬起脸,努力地镇定。“如果爸爸不同意就算了,我现在就去和他说……”“等等。”顾亦言一声令下,顾斯人背对着他站住了。“我说我反对了吗。”心脏被掐住了,在顾斯人身后,传来他爸爸简短且略带讽刺的声音。“那我现在就去收拾行李……”“急什么。”顾亦言一把将他拽住。“要搬也等过几天,你爷爷下个星期七十大寿,到时候他和你奶奶会回来。”“爷爷奶奶要回来了?”一听说祖父母的事,顾斯人瞬间忘记了其他,他一味惊喜地转过身,被顾亦言捕获住了两只发亮的眸子。“……小兔崽子。”阴沉在眼中一闪而过,顾亦言抬手在儿子屁股上狠狠拍打:“老子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就天天想着要离开我?嗯?!”话音一落,顾斯人就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他本能就想辩解:不是啊,怎么会想离开你,我从来不想离开你。“我只是想先搬出去一段时间试试,我永远是你儿子啊。”他无法说出内心真实的语言,事实,就是他唯一能说的话。顾亦言瞪着他,无可无不可地笑了:“谈女朋友了?宝宝?”“想和女人同居,所以编了套谎话骗你老爸是不是。”他掐住了顾斯人的脸颊,让他细嫩的皮肤迅速涨红。“我没有……没有女人。”“没有就去找一个回来!”顾亦言竟然要他找女朋友,顾斯人心痛了一下,他别开眼睛,顾亦言盯着脸色陡然苍白了一层的儿子,面无表情地把他放开。“这么大人了,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我顾亦言的儿子会没女人喜欢?”“我不像爸爸这么受人欢迎。”事实如此,顾斯人重新站得端端正正,凝视着爸爸,他说。“……自信一点。”顾亦言也盯着他:“你有什么好不自信?我什么没给你?”你不爱我。顾斯人凝视着父亲:我想要的是你,是你和我zuoai啊,你能给我吗?11几天后,顾斯人的爷爷奶奶果真从加拿大飞了回来,顾亦言带着儿子去机场接老人,就在快出市区时,一辆奥迪毫无预警地从巷子里飞出来,幸亏顾亦言反应及时,他一打方向盘,狂踩刹车,前边一个骑自行车的中学生吓得从车上滚了下来,顾亦言的黑色GHOST也撞上了别人的水果摊,人没事,但红澄澄的橙子撞了满天飞,噼里啪啦地跳到了车前盖上。前灯刮坏了,漆也掉了两块,顾亦言铁青着脸下了车,没想到宿醉未醒的奥迪车主认识他,交涉变得没有必要了。顾斯人惊魂未定地坐在车上,冷汗密密麻麻地从他背部不断渗出来。“宝宝,没事吧?别怕。”顾亦言上了车,手刚挂上方向盘,突然被儿子一言不发地攥住了,一股异常尖锐的力量从顾斯人的身体内部爆发出来,和他清丽秀澈的外表截然不符,陷进了顾亦言的骨头里。“爸爸,对不起。”顾斯人莫名其妙地说完,他的手脱力滑开。车里的气氛有些怪异,顾亦言沉默着打开了音响,是顾斯人非常喜欢的,由德国音乐家瓦格纳所创作的歌剧---的序曲部分。据说,瓦格纳的音乐有使人疯魔的力量,就像毒药使聆听者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年轻的游吟骑士唐豪瑟放荡不羁,狂妄傲慢,他厌倦了仙境---荒yin无度的维纳斯堡,欲从rou欲中逃脱,前往人间寻找救赎。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没有树木,只有光秃秃的山。受恋人伊丽莎白的召唤,他来到圣洁的瓦特堡。在这里,人们歌颂爱情的力量,站在一侧的唐豪瑟却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似乎爱情算个狗屁,是凡人愚蠢和执拗的象征。唐豪瑟赞美狂欢的维纳斯,他渴望通宵达旦的rou体盛宴。妖风乍起之中,唐豪瑟再次走向维纳斯的怀抱,就在此时,死去的恋人---伊丽莎白的名字破空而降,震醒了他……13分钟的乐曲并不长,复杂而晦涩的古典音乐已不在它的时代,汽车开上了旷荡的高速公路。顾斯人:“爸爸,你以后还是别自己开车吧,刚才太惊险了。”有人说,开幻影的往往是司机,而GHOST的驾驶座上则常常坐着老板。“一点意外,宝宝吓坏了吧,哈哈。”顾亦言大笑。顾斯人不喜欢父亲这种拿什么事都不当一回事的个性,或许这样的个性有其值得崇拜的一面,在很多时候,顾斯人自己也迷恋顾亦言作为男人的霸道。但顾斯人毕竟不是顾亦言的一个崇拜者,不是他的粉丝,不是他的员工,他是真的关心他,爱他,因此,还有些时候,比如现在,顾斯人甚至宁愿父亲再甘于平凡一点。别那么强大,没有关系的。到了机场,顾亦言下车前吩咐儿子待会别跟爷爷奶奶面前告状,刚才那事就芝麻点大,修车的钱也不是他们出,顾斯人一笑,谁会想到风流成性的顾亦言其实是只连修车费都要计较、一毛不拔的铁公鸡?顾亦言瞪着他:“笑什么?你这么笑真像……”他想说:顾斯人像他妈。顾斯人懵懂地:“像什么?”顾亦言咳嗽一声,手在自己脸上摸了两下:“你爷爷奶奶来了,还不快去给他们提行李?”“爷爷奶奶!”才刚到七十岁,顾斯人的爷爷已经一头华发,这都是从政后期劳心劳力、担惊受怕催生出来的,但尽管如此,他依然英武挺拔,器宇不凡,顾斯人的奶奶则是典型的大家闺秀,秀美温柔、又不失大气,顾斯人常怀疑:不仅自己不是顾亦言的亲儿子,没准顾亦言也是被爷爷奶奶抱来的,否则爷爷这么刚直(老爷子出事是由于政治斗争,不是贪污受贿),奶奶这么贤惠,除非是抱错了,否则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