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的母亲（06）

    第6章

    2019年12月21日

    男人走后，床底下的我一边看着母亲坐在床上穿衣，一边思索着要怎么样才能离开这个地方。突然，母亲看着镜子轻声的说道：“出来吧！”

    声音不大，但也足以惊吓到我了，登时冒出了冷汗。母亲说完后愣愣的看着镜子没有多馀的动作，而我躲在床底下不敢出来。

    “别藏了。”母亲说：“床底髒，出来吧。”

    见情况不对，我只好爬出来，刚想站起来，想到裤子湿哒哒的可能有些水渍，便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我尴尬的抬着头看着母亲，叫了声“妈”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都没说话，而我大概是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这样看着，或者说打量着自己的母亲。

    母亲大概一米六三上下，在南方而言称得上是尚可的身高，即便是坐在床上，也不觉得矮。也有可能是仰视的原因，我眼裡的母亲有些高大。一百一十斤不到的体重。成熟而不显老态的身体与脸蛋。虽然称不上漂亮，但加上还有着高潮后潮红的脸，还是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

    下体有了反应，平坐的身子突然直了起来，那种与往常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现在我看的的母亲，竟让我有一种惊艳，冲动的想法。

    “你怎么回来？”

    母亲首先打破了冷场。看到我还是傻傻的顶着她，鼻子发出了一个疑问语气的“嗯？”后，我才回过神，尴尬的摸了摸头。

    “有些书早上去上学忘了拿了”我说：“晚自习要用的时候才发现，就回家了。”

    “那拿到了没？”母亲看到我点头后又接着说：“拿到了就快回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到母亲赶我走后急了起来，语气也有些重：“可是，可是，你们……”

    “你先回学校去吧。”母亲有些不耐烦。

    我大声的说到：“我不要！你们等会又要那样了吗？？？”

    “陈晓兵！！！！”母亲的脸由原本高潮未退而潮红变得涨红，音量也提高了不少。就像每次做错事训我的时候一样的态度，我吓了一跳。但是很快的，我也急了起来。

    “我没错！！你不可以这样！！”母亲的激动令我也上了头。身为男子汉的我，眼泪开始滴了下来……

    场面一时有些冷场，母亲的眼眶也跟着红了，她说的话中带着点哽咽：“对不起”

    我想说点什么，可是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母亲说完对不起之后头转过去轻声的抽泣。

    “咚咚！”的一声吓到了两个沉默的人，想来应该是男人去买完东西回来了，没钥匙只能敲门了。

    “快，先藏起来。”母亲抖了一下，看着我小声地说道。

    “哦。”我听完后站起身正准备走出母亲房间，想想不对劲，又躲进了床铺底下。母亲无奈的看着我，不再多说什么，下床往外面走。

    “?嚓”两声，外门和内门打开了，随后门很快的被关上，我听到了母亲略带厚重鼻音的“恩”的声音。

    “别这样。”不知道两人做了什么，母亲说道：“先把东西给我。”

    男人没有说话，客厅裡发生的事情我看不到，即便着急也没用。八十来平方的小三房虽然不大，安静的时候也只能听到一些稍微明显的声音。比如母亲可能是口渴了，杯子被放到九龙壁石桌上。还有不知道是谁拍了一下谁。不过这时候我又听到母亲说了声“不要。”

    母亲接着说：“你先回去吧，我现在身体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吃坏肚子了还是？要不要我去给你买点药？”男人温柔而略带磁性的虚情假意让我作恶，也许，正是这种温柔，才能骗到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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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先回家吧。”应该是因为知道我在场的原因，母亲下了逐客令。

    男人的声音竟听不出有什么遗憾，仍然带着关怀的语气对母亲说：“好的，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我放你一天假吧。”

    放假？这是母亲的上司吗？不然怎么会有权利给母亲放假呢？

    “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而已，母亲回应道：“我晚上早点睡就行了。”

    “那行，我先回去吧，你好好休息。”男人说完应该是马上就起身出门了，我听到门再次打开又关合的声音。想起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我的母亲，静静的躺在父母的床底下，看着木质的床板，傻傻的，什么也不想。

    在客厅的母亲也许是和我有着一样的想法，一个人不知在做什么，整间屋子安静极了。

    我先动了起来，裤裆的湿哒哒有些难受。从床底爬出来后我走了出来，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母亲，母亲也不抬头，一隻手抓着水杯，一隻手靠在沙发边上，愣愣的顶着桌子。我看了母亲几秒，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了身换洗的衣物，转身走向厕所。

    简单的洗了个澡穿上新的衣服，我将换下的衣服拿去阳台的洗手池。期间经过客厅又看了母亲一眼，母亲的动作还是没变，也仍是没理会我。

    将衣服仍到洗手池后我便走到了客厅，然后也不理会母亲，拿起一个杯子倒了杯水，坐到旁边的短沙发上。

    两人互不看对方，都抓着个水杯，你不理我，我不理你。不过，也就只持续了没几分钟，还是我先打破了尴尬。

    “他是谁”刚才的无声环境让我越想越气。

    母亲的回答有些清冷：“不用你cao心，你可以回学校了！”

    “我凭什么不能管！！你这是在出轨！！偷汉子！！”我说：“你这就是在偷情！！！”

    “你！！”母亲用力得放下杯子勐地站起来两步靠近我，举起手作势要打我，我倔强的盯着母亲的脸。而母亲高举的手迟迟没有落下，她气得涨红的脸在这时滴下了两滴泪珠，近距离的我还能看见泪珠从眼睛凝聚，滑下脸庞而形成的泪痕。当然，母亲的眼眶也变得湿润了。

    兴许是母亲的情绪感染了我，我的眼睛也开始难受了起来。母亲将抬起的手放下，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双手捂脸哭泣。

    “我也不想啊。”母亲的话带着哽咽：“你爸那么经常不回来，你又住宿，我能怎么办，那么孤单，家裡就我一个人，空荡荡的，我也不想啊。”

    “那你可以和我说啊”我的声音明显也变了，不知道为什么，自认为男人的我，今天会这么的脆弱。我低声的说：“我可以申请走读啊，家离学校那么近，我也不喜欢天天住在学校啊。”

    母亲听到后，双手放回自己的大腿上看着我说：“你的学业重要！我希望你能成材！”

    “在家裡我也可以认真学习的！”

    “不行。”

    “那你不可以再和那个男人……”刚想说不可以再和那男人偷情的我顿了一下，语气也由生气变成了委屈：“不可以再和那个男人那样了。”

    母亲似乎有些回答不上来，梨花带雨的

    脸也不敢再看我。

    “他是谁。”我打破砂锅问到底。

    母亲沉默了约莫有四五分钟，勐地鼻子一吸，开始诉说起了她的故事。

    原来，那男人果然是母亲的上司，算个小官员。母亲在一家国有的纺织厂的财务处裡上班，厂的位置离家不太远，不过走路也得走个二三十分钟吧。高中毕业的她，家裡帮忙找了关係弄进了纺织厂，而在当时学历不算低的她自然不会去当厂里的工人，十八岁左右一直到现在快二十年了，也勉强混上了财务处副主任一职，而那个男人，则是她的直属上司。应该是叫财务处的处长吧。

    去年九月我升高中，学校要求高中生需要住宿，再加上父亲做生意经常出差。就只剩下母亲一人独自在家。只比母亲大不了几岁的那个男人得知后就开始时不时的给与母亲生活和工作上的关怀和照顾，空虚的母亲因此沦陷。虽然当我问母亲她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时候，母亲闭口不提。而我也算是大概的了解的这些经过。

    没办法去评论究竟谁对谁错的我不知道怎么回应说完故事的母亲，两个人低头又陷入了沉静。

    过了一会儿，我抬起头看着母亲，说道：“妈，我回家住好不好，我陪你。学习方面我会很认真的！”

    母亲并没有马上回答我，良久之后才点了点头，然后说“不早了，今天就别回学校了，在家裡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