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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我还像小弗雷德一样叫你一声老板。”他摇了摇头,“好吧,那我就默认你选择了A。我也有我的底线,格里芬先生,等你做到了与未婚妻斩断关系,我才会考虑与你复合。”“我可以立刻与黛碧解除婚约,我也答应你以后不会再与她有感情身体的纠葛,但我不能跟她切断联系。”腓特烈眉毛微挑。格里芬回答了他的疑惑:“她是赖安·西塞罗的手下,我需要策反她,作为获取西塞罗情报的切入口。”腓特烈恍然大悟,起了兴趣:“我觉得我们可以做一笔生意——”格里芬忽然欺身近前,用自己的嘴堵住了腓特烈的嘴,趁着对方张口的时候朝里探入舌头。嘴里被金发男人的舌头一通乱搅,腓特烈差点一时喘不过气。他将那条外来的舌头硬从自己嘴里推了出去,旋身将格里芬一把推到床柱,一手握着格里芬的后脑,狠狠吻住那两片不安分的嘴唇,舌头反侵入向他热情敞开的口腔。他们变换着角度、断断续续吻了不知有多久。腓特烈敏锐地察觉到有一只手正顺着自己的后背绕到下腹。他捉住那只四处撩拨的手,脑袋后撤,离了格里芬的薄唇,冲金发男人露出抹半戏谑半挑衅地笑:“我总让你太轻易地得到我,darling,这回可没这种好事了。你就是欲|火焚身地要自燃了,也得在碰我前跟黛博拉分手。”“分手得当面提。”格里芬看着他,意有所指地说,腓特烈对他委婉的指责仅一挑唇角,无动于衷。“我会将解除婚约列为回到纽约后的第一要务。但现在,”格里芬抬起左腿,贴着腓特烈的长腿徐徐挪动,直到大腿挂在了腓特烈的腰髋,用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暗示性地前后磨蹭,“我要你。”格里芬在腓特烈正要张嘴开口前,抢先说:“我为你准备了礼物……一件足够展示我的诚意的礼物。”腓特烈想到了与格里芬就黛博拉的真实身份对峙的那天,格里芬相同的说辞。“哦?”他做出好奇的表情,“是什么?”格里芬抱着他的肩背,将嘴唇抵在他的耳边,压低了嗓音轻声道:“你得进得够深……才可以拿到。”腓特烈下腹一紧,一股燥热从与格里芬身体接触的地方席卷了全身。“你——”格里芬的那句话让他惊疑不定。“标记我。”格里芬干脆利落地说道,注视着眼含疑虑的黑发人,“我已经准备好了,”他用保证的语气说,“心理上,身体上。爸爸也同意了,我告诉他,你是值得的。”腓特烈倍感震惊地看着他。“这足够证明我的真诚了吧?”格里芬抚着面前人的脸颊,绿眼幽深地望进腓特烈的眼底,“作为交换,向我展示你的真心,TENTH。”腓特烈怔怔地盯着他,烦乱的心思在脑袋里千回百转。他思考了很多,思量了良久,最后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托着格里芬的臀部将人猛地抱起,禁锢在怀中。“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么,格里芬先生,无论你是否真做好了准备,不管你日后会否后悔,我不会留给你一条退路。”他抱着格里芬倒进床榻,扬着嘴角,笑眯眯地柔声警告:“小心点,先生,如果未来你再打算对我不忠,我会把你锁在花园的那座铁笼子里,日日夜夜地干你。”格里芬拉下他的头,阖起眼吻住了他的嘴唇:“为什么不先实践下呢?”——“这是戈登留下的?”腓特烈抚了抚怀里人脖颈处的淤青。格里芬困乏地枕着他的臂膀,咕哝着应了声。“莽撞——”腓特烈冷声批评他,“愚蠢至极!还有脚上那伤——你竟然蠢到拿自己的性命跟我赌博!”格里芬充耳不闻,自顾自懒洋洋地动了动腰胯,将体内刚泄过又半硬起的那根含得更深。初次打开的地方被再度进入,他舒服地低吟一声,双腿紧紧缠住腓特烈的后腰。室内满是两人信息素交融的味道。格里芬面容恬静,却讨好地探出舌头,合着体内器物进出的慵懒频率,有一下没一下舔着黑发男人的嘴唇。腓特烈心软地哼了声,将说教的念头暂时抛出脑袋,就着相连的姿势翻到格里芬身上,专心致志大开大合地驰骋。——五次之后,格里芬终于累的再也挪不动一根骨头,生|殖腔高|潮远比前|列腺高|潮更让他感到精疲力竭。他阖着眼,将脑袋埋在黑发男人的胸膛。腓特烈搂抱着他,面朝窗户轻声哼着一首他从未听过的歌谣。入耳的旋律优美,哼唱者的嗓音却沙哑粗糙。格里芬抬起手,摸到了身前人的喉咙,指尖感触到的震动停了下来。“威廉告诉我,戈登的同盟之一是TENTH。”腓特烈“嗯哼”了声,示意他继续往下说。“所以我以为你知道他设计谋杀我的事。”格里芬定定看着眼前人喉部的疤痕,“威廉给了我暗示,我知道危险会来自乔治,但并不清楚他将于哪一天动手。车祸发生的那天早上,黛博拉一反常态,连打了几通电话,编造借口说她被临时安排了出差,要求我一定得跟她外出用餐作为送行,我就猜到,乔治会在当晚行动。”“我想过提醒你。”他抬起头,望向腓特烈平静的金瞳,“可一转念,想到你是TENTH,指不定亲自参与了暗杀我的设计,却从未想过对我提点一句,我就……”格里芬长长地停顿,喉结干涩地滚动,“我应该告诉你的。我不知道你毫不知情——”“好了,我清楚了。”腓特烈打断他,拇指带了些力气摁在格里芬的两片嘴唇上,阻止它们再度张开,将格里芬未尽的话语堵在了嘴里,“你的做法无可非议,我不怪你。总之现在戈登在我手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眯起的金目里透出了些血腥的愉悦,“我可以慢慢复仇。”“不过,老板,”他恢复了弗雷德的语气,冲格里芬低落地说,“你可得对我好点,我的心脏已经承受不起更多的折腾了。”格里芬目睹了他转瞬间变换的神态,抬手在他的面颊用力掐了一把。腓特烈任他胡闹,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像是正在盘算什么主意。“我们该讨论下苏玛的分配。”“我不认为苏玛现在的分配有任何问题。”格里芬不用一秒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原本,希斯培鲁就是我的地方。”“听听,多大的口气。”腓特烈半是蔑然半是喜爱地嘲道,“过去是过去,希望这位先生能着眼现在,看清楚他自己的处境。”“你是指,苏玛目前被美军占领的处境?”格里芬悠悠然反问。腓特烈软下了语气,“让我们交易。”他提议道,“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