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只能是薇儿一人之夫...(四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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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只能是薇儿一人之夫...(四合一)
约摸过了快半个时辰,谢妤薇才唤来兰桃为自己梳洗。
“外头如何了?”
“郡守大人在外头喝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便走了,只留下郡守夫人还在外候着...”
闻言,谢妤薇理了理衣裳,“爹爹身子不适,家中又无男眷,郡守提前离席也是应当。”
“只是小姐...”
兰桃边替谢妤薇梳着发髻一边低声道:“将才我瞧着那郡守夫人同郡守之间,关系并不热络...连带着府上的两位小姐亦是。”
“嗯?那两位小姐在这期间可有怨言?”
闻言,兰桃摇了摇头,“不曾有,两位小姐瞧着年岁都不大,言行间俱是怯懦,似乎...有些惧怕郡守夫人...”
“哦?”
谢妤薇闻声不由得想到了肥脑油肠的青阳郡守,以及那貌美如花的郡守夫人,“青阳郡守也是好福气,一把年纪能娶着如此如花似玉的夫人……”
兰桃不解,“小姐这是何意?”
谢妤薇笑了笑,“晚些时候你就知了。”
驿馆大堂里,郡守夫人端坐在大堂里,哪怕是坐了大半个时辰的冷板凳,杯中的茶水平添了好几壶都未有起身离开之意。
见谢妤薇姗姗来迟,郡守夫人更是忙不迭的起身笑脸相迎,“郡主可是歇息好了?”
谢妤薇微微颔首,“今日受了惊,歇得不怎么安生,劳夫人记挂。”
郡守夫人脸上的笑意不减,“怪只怪那前朝余孽贼心不死!郡主可莫要因那贼人伤了身子...”
话音落下,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动静。
“快快快...”
郡守夫人忙拉着谢妤薇到了边上的桌上,“郡主白日里受了惊,现下定要好生补上一补,咱们青阳郡旁的不多,只是这吃食上尤为的讲究,这醉香楼的酒菜在青阳郡是出了名的难等,今日老妇人也是沾了郡主的光。”
“郡主可得好生尝尝...”
“夫人...这...不合适...”
没等谢妤薇出言拒绝,郡守夫人就已经拉着谢妤薇坐在了主位上。
刚落座,鱼贯而入的一丫鬟便端着一盘盘珍馐佳肴而来。
郡守夫人守在谢妤薇身边,不住的招呼着丫鬟,“快将那道八仙罗参汤放到郡主跟前儿来,郡主白日受了惊,需得好好补补安安神...”
突然谢妤薇不由自主的往二楼的方向瞧了眼,只见晋宁长公主身边的嬷嬷身影在楼上一闪而过。
“郡主,这道金丝血燕最是补气养血…您可要多尝尝……”
谢妤薇坐在主位上,郡守夫人陪在身侧那殷勤的模样,惹得谢妤薇身后的兰桃都频频侧目。
“夫人……您是长辈,您也快些坐下用饭罢……”
“难得同郡主同桌用膳,难免慌乱了些,让郡主见笑了。”
郡守夫人鞍前马后的忙活,谢妤薇也没在出言打断。
只是,在瞧见桌上那道四喜丸子时眸光微动。
恰巧,郡守夫人便将那道菜放置了谢妤薇身前,“郡主这四喜丸子也是醉香楼的招牌菜,家中小儿最是爱吃,还有这鲜笋煨鸡,红烧酱肘,炖的很是软烂入味儿…您都尝尝……”
“有劳夫人了……”
谢妤薇咬了口丸子,再瞧了眼无比殷勤的郡守夫人。
如今桌上算上郡守夫人在内,不过四人用膳,可这席面上却摆满了十余道菜肴。
这还不算上独独为她备着的补品汤水。
青阳郡不过是金州治下最不起眼的州郡,郡守一年的年俸也不过千余两。
今夜的这一桌子酒菜佳肴远远过了青阳郡郡守的年俸。
如此明目张胆的铺张浪费,想来不会是郡守夫人一介女流的主意,更不会是那肥头大耳的青阳郡守,虽只有一面之缘,却也能瞧出那郡守是个阳奉阴违之主,断不会讨好她这么个无权无地位的“郡主”。
郡守夫人如此安排,只能是其背后另有他主。
一顿饭用下来,除了谢妤薇之外,边上陪着的两个小丫头,半句话都不敢多言。
临行前,郡守夫人拉着谢妤薇的手关切道:,“老妇人瞧着郡主面善,心下格外欢喜郡主,若是郡主日后得空,可要多来青阳走走,青阳城除了醉香楼还有许多好吃的好玩儿的……”
谢妤薇手心里凭空多了把小巧玲珑的铜钥,“承夫人喜欢,日后妤薇若是得空定亲自登府拜访夫人……”
“郡主这是哪里的话……”
郡守夫人紧紧拉了拉谢妤薇的手,“老妇人说些不要脸面的话,瞧着郡主便像是瞧着自家姑娘一般,如此伶俐可人儿的姑娘,谁能不喜欢……”
“只有那瞎了眼的,才会不将郡主放在心里。”
闻声,谢妤薇垂了垂首,“承蒙夫人谬赞。”
“只是天色已晚,夜路不甚好走,夫人路上可得慢些……”
“无碍无碍……时辰也不早了,郡主也请早些回去歇着罢……”
郡守夫人拉着谢妤薇的手,又说了几句体己的话,才领着边上闷不啃声的两个姑娘离去。
谢妤薇将人送到驿馆门口,这才发觉夜深了。
“什么时辰了?”
闻言,兰桃上前搀扶过谢妤薇,“小姐,如今已经过了亥时一刻……”
“竟如此晚了,”
谢妤薇捏了捏手心的钥匙,瞧着郡守夫人的马车消失在巷口拐角处,“回去吧……”
“是。”
回房时,谢妤薇瞧见了那一桌子没怎么动过的佳肴,“如此佳肴浪费了属实可惜,让竹苓她们同下面的护卫一起将它分了罢。”
“是……”
*
行至厢房门口,谢妤薇鼻尖微微动了动,脚下步子顿了顿,“想来南歆jiejie已经歇下了,桃jiejie,你也早点歇息去吧。”
“是。”
闻言,兰桃头也没抬的福身退了下去。
谢妤薇看了看漆黑一片的厢房,待人走远后才屏息推门而入。
房间里还有残留的迷香,陈旧的桌案前一道黑影兀自的添着茶。
“小馋猫晚膳用的可合胃口?”
闻声,谢妤薇握着钥匙的手微微紧了几分,“是爹爹?”
黑暗中的男人没有回话。
谢妤薇心中却已经有了答案,郡守夫人是谢舟昱的人。
看到那道四喜丸子时,她心里便有了一丝猜想,直到方才谢舟昱的话,才让她真的确定想法。
没等谢妤薇回神,身子一轻便被人揽进了怀里。
“薇儿还未回答爹爹……”
谢妤薇鼻尖撞在谢舟昱胸前,嗅着男人身上熟悉的脂粉味儿,眸底闪过一抹冷色,将手中的钥匙塞在了谢舟昱腰前,“如此多的美味珍馐,薇儿便是看也看花了眼,又怎会不可口...”
闻声,谢舟昱低头瞧了眼怀中人儿,“薇儿生气了。”
谢妤薇侧过头,看了眼床上彻底昏睡过去的宋南歆,“薇儿怎会同爹爹置气。”
“哦?”
谢舟昱揽在人腰上的手,不由自主的向上攀去,“也不知今日是哪个拈酸吃味儿的小丫头,将爹爹闷在那密不透风的马车里好些个时辰…薇儿可知那人是谁?”
谢妤薇身子僵了僵,咬唇道:“薇儿不知。”
闻声,谢舟昱轻笑一声,大手在人腰间衣带上轻轻一扯,“爹爹那一身的汗味儿连你母亲都无法忍下去,若不是谢府的管事替爹爹梳洗了一番…爹爹怕是无法来见薇儿……”
谢妤薇打还未来得及出声,身子一轻紧接着便被谢舟昱放在了通铺的另一边。
“爹爹……”
“嘘……”
谢舟昱身子轻轻压在谢妤薇身上,大手握着人胸前的乳儿轻轻把玩儿着,“今日之事薇儿做的甚好。”
谢妤薇心知谢舟昱此言指的是今日遇刺之事后,她所做的一切。
“爹爹可会怪薇儿……”
马车上她给晋宁长公主行针之时,谢舟昱可是清醒着的。
“薇儿甚合爹爹之心,爹爹又怎会怪薇儿……”
谢舟昱轻轻揉捏着手中软rou,细吻过谢妤薇眼眉发丝,“爹爹可曾对薇儿说过,薇儿是这世上最懂爹爹心思之人。”
亦是他身与心最为契合之人。
得此女儿,何愁大业不成。
谢妤薇伸手缓缓搂住男人腰身,疑惑道:“爹爹今日…意在青阳郡?”
“知爹爹者,薇儿也。”
谢舟昱侧身在谢妤薇身旁躺下,大手两人揽进怀里,埋头在人脖颈间嗅着谢妤薇身上独有的清香,浮躁了半日多的心神逐渐平稳了下去。
“青阳郡毗邻江州,乃江州北上必经之要道……今日你见着的郡守,乃五年前陛下钦封的青阳郡郡守,此人更是当年的探花郎……”
谢妤薇微微一愣,她怎么也想不到白日里见到的那油头大耳的郡守,会是圣上钦封的探花郎……
“爹爹……”
“嗯?”
谢妤薇咬了咬唇,有些疑惑的问道:“薇儿听闻探花郎不都是才情容貌好看的男子?”
闻言,谢舟昱轻笑一声,半晌后才道:“因为那探花郎并无真才实学,可谓是胸无二两墨之人,不过是被强捧上去的罢了。”
大晋稍有些才气的文人无一不出自江州,北方学子终归是薄弱些,晋元帝为了削弱谢家在文人心中的地位,这些年没少费心思。
前些年更是将钉子放在了谢家眼皮子底下。
青阳郡离江州府城如此近,这颗钉子势必是要除的。
谢妤薇闻言便懂了今日谢舟昱安排的这一切的算计,不论今日杀手行刺的人是谁,青阳郡郡守的日子要到头了。
谢舟昱揽着人的手紧了几分,哑声道:“今日薇儿受了累,早些歇息罢……”
谢妤薇赤着身子往身后人怀里蹭了蹭,“今日母亲可是有言要日夜贴身寸步不离的守着爹爹,若是母亲半夜醒了瞧不见爹爹……到时……唔……”
没等人把话说完,谢舟昱就倾身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儿,“薇儿若是不累,爹爹愿意劳累些……”
“唔……爹爹……别……”
闻言,谢妤薇身子一阵发热,慌忙的推拒着身上的男人,“南歆jiejie……还在边上……”
“薇儿且安心,爹爹下的药绝对能让她一觉睡到天亮……”
“不……嗯……”
谢妤薇胸前的乳粒儿被谢舟昱轻轻捏了捏,身子不由自主的朝人贴紧了几分,“爹爹——”
谢舟昱俯身埋头在人胸前嫩乳上轻轻咬了口乳尖儿,“薇儿的小乳儿似乎比之前大了些许……”
谢妤薇小脸红了红,“爹爹这两月夜夜抚慰它,它自然要报答爹爹……”
“哦?”
谢舟昱一手缓缓向下探去,隔着亵裤抚了抚谢妤薇双腿间的花唇,“那爹爹阳茎日日进去,它可会报答爹爹……”
“唔……”
谢妤薇闭上眼双腿微微分开,轻声道:“爹爹若喜欢进来便——嗯——”
话没说完,身子便一重,谢舟昱guntang的身子便覆了上来。
“白日才让薇儿受了累,今夜爹爹本想着要薇儿好生歇歇——”
谢舟昱边说着边褪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火热的阳茎抵在了谢妤薇两腿间,“谁知薇儿却是这般的想要爹爹……”
“薇儿没,没有……”
谢妤薇红着脸,嘴上虽是这般说,可花xue里阵阵的湿意却不是假的。
“嗯?薇儿不想要?”
谢舟昱轻叹口气,大手在人腰间轻抚好一阵,才道,“既然薇儿不要,那便罢了…爹爹…嘶……”
一道重物落地声,谢舟昱便躺在了床上。
谢妤薇翻身压在谢舟昱身上扯着人衣裳,正色道:“爹爹说过薇儿是妻子,那不论薇儿想不想要,爹爹都只能是薇儿一人之夫。”
“这是自然。”
谢舟昱大手轻抚过谢妤薇娇嫩的身子,“同理薇儿也只能是爹爹一人的妻子。”
话音落下,漆黑的屋内沉默了半晌。
黑暗中,谢舟昱大手扣着谢妤薇后脑重重吻了上去,“薇儿,皇家向来薄情,你母亲此人心无城府,但凡有些心思全写在了脸上,这样的人不值得你为她多伤心神...”
“爹爹?”
谢妤薇没曾想谢舟昱会如此直白且轻蔑的提及晋宁长公主,她以为这十数年多少是有些情分在的,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两女一子,虽然她从未见过那个弟弟。
可观其名,便知谢舟昱对其是抱有极高的期许的才是。
谢翊鸿,翊鸿,谢舟昱原本是想要利用谢翊鸿助他实现他的野心,只是没想到中间出了她这么个变数。
谢舟昱细长的手指温柔的拂过谢妤薇轮廓,温声道:“今日之后就算入了京,你母亲也不过是个空有虚名的长公主罢了,你长姐早年被宠坏了,对执掌中馈之事一无所知,日后的公主府上...自然该我家薇儿当家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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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