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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撒娇了,那湿乎乎的鼻子时不时在脸颊上碰一下或是蹭一下,还每次在她吃了一口回锅rou的时候伸出都是倒刺的舌头在她唇边舔。作者有话要说: 景越:名副其实?蠢鱼:嗯,奶猫。-小天使在问瑭瑭站哪边,其实答案很简单啊,两边都站,目的是解决男人们的麻烦么~哦吼吼吼~☆、猫诱14这浑身软毛的猫主子主动诱惑起来实在是很勾人。看他那样子,连啃带舔的,苏瑭有点心软,“想吃?”景越“喵”了一声,想啊,又香又软……那双透蓝的眼珠子盯着她的嘴唇一眨不眨,那眼神,简直让人怀疑他想直接把她咬进肚子里去。“景臣哥,rou涮一涮能给小可爱吃么?”苏瑭正儿八经地偏头问坐在主位上的沉稳男人。景越本来没那意思,但一听这么说,立即就觉得自己错过了丰盛的晚餐十分可惜,肚子顿时咕噜咕噜。回锅rou,想吃。这张桌子上,对面的宋渊从坐下开始就食不下咽的厌厌模样,一双原本老实的眼睛吊着眼皮森森地瞪着她肩头上时不时偷香索吻的家伙。就景臣目不斜视。仿佛那种最严厉又最顾及孩子心理健康的家长,毛孩子肯定是要教育的,但不能当着人前。“行。”他这才看过来,眼里含笑,“乱吃东西吃坏肚子,顶多上厕所勤快一点。”肩头小猫一听这话立马惊悚炸毛。那脸上就算隔着毛都看得见满溢而出的拒绝。于是苏瑭在把一片肥瘦相间的回锅rou在温开水里涮了涮又嘟着红唇吹了吹送到小家伙面前的时候,景越立即抬起爪子,软乎乎的rou垫坚决地按在苏瑭手指上,推开。谁要吃这玩意儿!景越最恨的就是现在猫身进入青春期,变身完全无法控制,说来就来说去就去。跟宋渊一样,所有猫族青年都讨厌变成猫身。不仅身高腿长的完美雄躯没了,变成软不拉几一坨毛,而且还要叉腿撒尿,在猫砂里解决人生大事。每次在变成猫身时景越都十分痛苦。哪只猫都嫌弃自己的嗯嗯。那味道次次都让景越怀疑猫生,从小嗯嗯完都是爪子横飞刨得猫砂尘土飞扬,恨不得将那完全不可能是从自己身上出来的罪证毁尸灭迹。宋渊这个时候就会嘲笑他,猫砂盆都用不来。因为小时候每次拧着五官一通折腾之后都是爪子下面的猫砂见底,身后堆成小山几乎溢出猫砂盆,然而该埋住的东西还露着狰狞一角……这个时候老头子就会伸手过来把他兜肚一捞,拍拍爪子里夹着的猫砂拍拍身上的毛,湿纸巾丢在一边让他自己善后,然后才拿猫铲子轻轻把空气污染物彻底掩埋。幸好跟老头子和宋渊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也慢慢习惯了。自己走到湿纸巾面前,尾巴一翘屁股一蹲,有淡淡猫薄荷味道的湿纸巾就凉丝丝地贴上来。后腿翘起前腿杵地,屁股狠扭几下。擦干净屁屁才一只只甩甩爪子,轻快地跑远。正常情况都如此,更不用说小时候淘气偶尔乱吃东西拉肚子……不得不说,景臣这老头子,说话一针见血,把他拿捏得死死的。痛苦回忆让景越老实下来,用猫身吃回锅rou,后果不堪设想。此时美人香唇近在咫尺,饿着就饿着,最近青春期血脉燥得很,变身越来越没有规律,指不定一会儿就又变回去了,这种一亲芳泽的机会,毕竟难得。于是小猫推开了苏瑭的筷子,转脸“嗷呜”一下又重重舔了舔她的嘴角。猩红的舌尖舔完在自己的毛嘴巴边缘一卷,满脸餍足地眯起眼。秀色可餐,故人诚不欺我。……此时已经潜伏进入花园,站在窗口树丛间近距离窥探的晟峯脸上冷若冰霜,内里却血气翻涌。他本来想要直接攻击,但又顾及那女人是个毫不知情的普通人类,正在犹豫间却看到那只已经变身的贼猫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公然调戏人类女人。没了阵法屏蔽,那贱猫变身的sao味无比清晰,就是那天自己追着过去时同样的味道。晟峯聪明如斯,已经把人跟猫一一对上号。没想到潜伏在南电两个多月,目标竟然就一直在隔着一条街的地方嚣张跋扈耀武扬威。今天在校门口,那贱猫见着漂亮女人就没脸没皮地凑上去的样子,从身后偷袭的狂妄,竟然避开自己还击的身手……晟峯幽绿的竖瞳一会儿散大一会儿又扯成一绺竖线。一些成年往事虽然没亲身经历过,却仿佛历历在目。死性不改,这个种族就该被赶尽杀绝挫骨扬灰!骤然勃·发的愤怒让晟峯扣在树杈上的左手利爪狠狠捻碎了粗壮的枝桠,发出“咔”一声嘹亮脆响。饭桌主位上的景臣耳尖一颤,偏头朝窗外看去。先前晟峯破阵的时候动静不大,加上景臣在厨房,抽油烟机和锅里呲呲作响没注意,这会儿却十分敏锐地察觉到异动。窗外黑漆漆,只有地灯打起来的光线照亮了些许枝桠。仿佛刚才那声只是幻觉。景臣收回视线,又吃了两口就放下碗筷,“我吃好了,瑭瑭饭后来一杯红茶怎么样?”宋渊本来一直盯着对面,闻言转脸看他景叔,这桌上菜还没吃多少,怎么就提饭后茶了?景叔是个体面又贴心有礼的人,怎么会在客人没吃好前就放了筷子……古人有“端茶送客”的说法,这是在赶人?他耳力不如景臣,心思也不在周围,没有听见异响,也没有察觉空气里那丝丝缕缕的危险气息。苏瑭也是个心思敏锐的人。“红茶不错,我也吃好了。”她看着男人脸上温和的笑不动声色,只顺着他的意思来。景臣于是推桌站起来,在少男少女的注视下慢慢往厨房走,同时伸手扯着腰后的蝴蝶结。他刚刚为了阻止宋渊瞎凑热闹的举动提前开饭,忘了摘掉猫脸围裙。那动作十分缓慢,脚下踩着木地板,却没发出半点声响。空气里似乎只有围裙系带的蝴蝶结被轻轻拉开时布料磨擦发出的、在安静的环境中被无限放大了的沙沙声。苏瑭很轻地缓缓吸气,同时一把抓住颈窝里的毛团子放在了身前腿上。那是一个保护的姿势。她知道肯定是晟峯已经识破了景猫一家的障眼法,他也许正像昨晚偷窥自己公寓一样,攀附在小洋楼的哪个角落,透过窗角用阴冷的视线虎视眈眈。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