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族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青春虐恋在线阅读 - 青春虐恋(02)

青春虐恋(02)

    作者:黄石321

    字数:7727

    第二章:次

    这一夜我根本就无法睡觉,躺在休息室的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晚上发生的事。

    对于我这个生瓜蛋子来说这实在是太刺激了,看来我这个医生的心态也放不平稳

    了。

    一宿没睡早上六点多我起来洗漱,没等洗完就听见王欢的病房传出叫骂声,

    我跑过去一看,原来是护工见她醒了想拿点东西喂他,结果她用很难听的话骂人。

    王欢见我进来挑了挑眉毛考虑了一下,转过头继续骂护工。

    护工见到我忙说:「徐大夫,你看这样的我真管不了。」

    我接过饭碗说:「我来吧。」

    护工如获大赦:「那麻烦你了,我去看看别的患者。」

    我坐在床边把饭喂到她嘴边,她含到嘴里呸的一下吐的到处都是。

    我皱起眉:「你怎么都给吐了呀。」

    她慢慢的禁起鼻子,这是爆发的边缘。我慌了正准备道歉,「啊~~~~~~~」

    一声嘹亮的娇咤从她口中爆发了出来。

    这可怎么办,难道现在给她做手法治疗?

    她如同女高音歌唱家练声一样,高八度的嗓音在病房内回转,震的我耳朵嗡

    嗡发响。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的病房位于整条走廊的最里侧,是专门给发病严重有暴

    力倾向的患者准备的,一般情况很少有人走到这来。护工也让我指使走了,只要

    不是打针吃药,应该没人会过来。

    我把凳子搬到床的里侧,把她的身子倾斜过来对着我,这样就算门外有人走

    过也看不到我在做什么。我解开了束缚衣的扣子左手探进去,王欢停止了叫声,

    眼中好像还隐隐就一丝期待。

    左手轻抚着阴蒂,右手拿着汤匙一口一口的喂她饭吃。王欢一口一口乖乖吃

    着饭,跟刚才疯狂的样子真是判若两人。

    一会她的身体不安的扭动了起来,双腿在束缚衣里不停的摩擦。

    怎么了?是希望手指进入身体里吗?

    我试探着把一截手指插入洞口,她喉间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好像是终于如

    释重负的样子。她果然喜欢这样,我把中指尽量插到最深在那团泥泞中来回抽动。

    很快我发现我找到了能让她更放松的位置,在耻骨前方深入一些的地方有一块略

    有粗糙的突起,我手指每次拂过那里时她的身体都发出一丝颤抖,连续摩擦的话

    她就会收紧身体闭上眼睛,牙齿轻轻咬住一小块嘴唇。

    她媚眼如丝的样子让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我想试试一直勾动那里她会不会

    产生高潮。我正准备加快速度的时候外边传来了说话声,上早班的人来了。我连

    忙抽出手把束缚衣整理好。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王欢有些意犹未尽的看着我,这时周沁推门进来查房了。

    「怎么样。」周沁拿着病志进来问我。

    「挺好的,刚吃完饭。」我低着头掩饰着眼中的不安。

    「是挺安静的,刚才还有护工和我说非常狂暴。如果没什么大问题一会就把

    束缚衣给她下了。让她活动活动,方便一下。」

    说完她又看着我:「你也下班吧。」

    我应了一声匆匆退出病房。

    回家以后我确实也是累了,随便冲了个澡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因为脑袋里

    太兴奋睡的不怎么好,翻来覆去全是春梦,一会王欢嘟着小嘴要过来亲我,一会

    王欢那充满雾气的大眼睛又变成了小姑的。

    我正在神魂颠倒的梦境里畅游,一阵电话铃把我惊醒。我很不满的把手机拿

    过来一看是周沁打来的。

    「喂,主任。」

    话筒里传来周沁的声音:「你现在有没有事?没事的话就过医院来一趟。」

    话里虽说是问你有没有时间,但完全是命令的口气。

    「好,主任,我洗把脸马上过去。」刚说完那边传来了嘟嘟声。王芳已经把

    电话挂了。

    「他妈的老虔婆,当我是奴隶啊,刚一个通宵又让我去。」我骂骂咧咧的穿

    好衣服又往医院赶。

    到了医院我径直去了主任办公室,周沁正在屋里喝茶水。

    还没等我开口她就说了:「新来的那个患者又犯病了,护工说只有你能管得

    了她。她刚发病,病情容易反复,你辛苦点多照看一下,等她平稳了多让你休息

    两天。」

    其实我已经猜到是这么回事,在楼下我就听到了王欢的女高音。

    「好的主任,没问题。」

    周沁见我答应了站了起来:「那行,咱们先去看看。」

    进了病房就看见王欢被缚在床上「引颈高歌」。见到我进来还真给我面子不

    喊了。

    周沁好奇的看着我:「见到你还真不叫了,奇怪。」

    我连忙解释:「可能我陪她的时间长一点,对我比较熟悉更有安全感吧。」

    周沁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也许吧。那这两天你就辛苦点。」说完若有所

    思的走了出去。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周沁出去了,我吐了一口气。王欢直勾勾的看着我,不叫也不说话。现在怎

    么办?总不能整天都手法治疗吧。

    我对王欢说:「你不要吵了,我们说说话好不好。」她还是木讷的盯着我没

    有一丝表情。「要不然我给你讲故事?」我又一想我好像也不会什么故事,就记

    得几个小时候听过的童话故事,总不能讲这个吧。

    有办法,我打开微信随便找了几个心灵鸡汤读了起来。念了一会给我自己感

    动的痛哭流涕的,王欢却一点反应没有,不过眼神中多少有了一点神采。

    这样王欢的病情渐渐稳定了下来,手法治疗也只是在她状态不好时用过两次。

    又过了几天她的病情渐渐好转,也断断续续能说一些话,我也再不敢去给她治疗。

    不发病时王欢是一个很安静的女人,跟她聊天偶尔她也会笑一笑,她笑时嘴

    角微微上翘,鼻子上会形成浅浅的几个褶皱,两只眼睛弯成两条月牙,很好看。

    可能我是她的主治医师,陪她的时间也比较多,她还是比较依赖我,只有在

    我面前她偶尔才会露出一点笑容。

    见她病情已经很平稳了我和周沁商量通知她丈夫来看看。

    出乎我意料的是当男人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突然爆发了,先是捂着脸痛哭,

    接着又用头撞墙,我们慌了赶紧给她穿上束缚衣送回病房。

    我拉着她男人到一个角落:「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本来好好的,见到你就

    变成这样了了?」

    男人眼神来回闪烁:「我也不清楚啊。」

    「你不清楚?你们吵架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人还是含含糊糊的不肯说。

    我生气了:「你不说是吧,你就想你老婆一直这样,你让孩子那么小就没了

    妈?你良心过得去吗。」

    男人叹了口气终于说了,王欢父亲也有很严重的精神病。在他们没结婚的时

    候王欢的父亲犯病跑到六楼的天台上,老头站在天台的边缘又蹦又跳,王欢跑上

    去拉他父亲,结果老头没站稳滑了下去,王欢一个女孩怎么拉得住一个大男人,

    一松手人掉下去摔死了。王欢因为这件事自责了好几年,其实那时候可能已经落

    下病根了。

    发病那天早上王欢在男人的手机微信里发现跟别的女人有很暧昧的聊天记录,

    两人就大吵了起来。吵急了男人顺嘴说了一句:「你就作吧,早晚有一天和你爸

    一样作死。」就这一句话成了导火索,女人的神经彻底崩溃了。

    我鄙视的看着这个男人:「她是你老婆,为你生了孩子,你就这么伤害她,

    真行。你先走吧之后有什么情况我会通知你。」

    男人还想说什么,我不耐烦的大喊:「走吧。」男人只好讪讪的离开了医院。

    王欢打了镇静剂昏昏睡去,因为她病情又恶化了王芳让我今晚留下照看。

    晚上九点多我决定最后上王欢那查一下房看看她怎么样了,女人被束缚衣紧

    紧绑在床上,头发纷乱满脸都是流下的泪水。

    我走过去问:「睡不着吗?」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噙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父亲的死亡,男人的出轨,把这个女人脆弱的神经彻底压断了。

    我怜惜的坐在她身旁,轻轻解开束缚衣上的扣子把手伸进去。

    她今天和以前表现的不太一样,没有扭动身体,也没有发出呻吟。只是微微

    颤抖着看着我。我动了一会看她没有变化,把手拿出来心里哂笑,可能已经用不

    着了。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手刚拿出来就见她扭动身体,嘴里发出一些声音。

    「是绑着不舒服吗?」我看她很安静就伸出手把束缚衣解开放她出来。

    刚一解开束缚衣,她突然扑到我身上把我按倒在床上。

    我心里一惊:「糟了,犯病了我太大意了。」

    她扑倒在我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害我的动作,只是把嘴放在我脸上,一会又移

    到了我嘴唇上。

    她怎么亲我?我试着想把她推开,她的一只手却伸到了我胯下。现在正是夏

    天,白大褂里只有一条短裤,被她一抓之下roubang不由自主的立了起来。她娇嫩的

    小手抓着roubang轻轻的搓弄,我哪经历过这个,酥麻的感觉一下一下冲击大脑。现

    在我的就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没有一点思想,趴在床上任王欢摆弄。她的手在短

    裤里揉动了一会我就感觉下身一凉,我的短裤连同内裤一起被她拉到了膝盖下,

    从没用过的小弟弟愤怒的跳动着,她很快脱下自己的病号裤和内裤。

    上帝啊,不会吧。我明明知道这件事不对,但是看见王欢在我面前露出的雪

    白大腿,平坦小腹,还有幽幽森林下那条隐秘的溪谷,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了,

    只有挺立的roubang在跃跃欲试。很快温热的触感就汇聚到了guitou上,慢慢的又软又

    热又湿又紧的感觉顺着guitou向下延伸一直包含了整个yinjing。接着一块带着重量的

    软rou一下一下撞击在了我的大腿和小腹上。yinjing传来的酥麻感觉让我就要爆炸,

    guitou的感觉尤其强烈。每一次抽动guitou都被微微夹紧,一种火山喷发的紧迫感在

    慢慢凝聚,我拼命控制但是根本无济于事,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汇聚到大脑。

    我叫了一声,积攒了二十二年的子孙液顺着管道喷涌而出。一阵巨大的满足

    感充满全身,这一刹那我有点失神。

    我靠,这是怎么回事,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

    不过很快我恢复了神智,飞快的穿上短裤。王欢已经从我身上下来,侧躺在

    我身边,面色潮红,微微的闭着双眼。她的呼吸很均匀仿佛是睡着了。但是下体

    还是赤裸的,裤子内裤扔在一边,两腿之间有白色液体流出来。这一定是我弄的,

    我不好意思的从旁边柜子里扯出几张手纸,小心翼翼的去清理。

    这是我这辈子次这么仔细见到成年女性的身体。她侧身躺着,腿向胸部

    蜷起。滚圆屁股微微向后翘着,两片丰满的yinchun中间缓缓流出一些jingye,刚激情

    过后的xiaoxue还微微张开。透过分开的臀瓣能隐约看到带着褶皱的肛门。

    我笨拙的擦拭着流出的秽物,手指不经意的会碰到臀部和yinchun,接触到身体

    时她的呼吸仿佛有些错乱。收拾干净之后我帮她把裤子穿上,落荒而逃的跑回了

    医生休息室。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我怎么和病人发生了关系?这算不算趁人之危。

    「不,是她主动的。我也只是无力反抗而已。」我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开脱。

    不过刚才的滋味真是让人意犹未尽,话说回来时间是不是短了点。妈的,好

    像没超过二分钟。

    当晚自然又是一夜未眠,自从当了王欢的主管医生,经常会弄得我失眠,时

    间长不要再神经衰弱了。

    早上查房时我都不敢去看王欢的眼睛,她的状态倒是比昨天好很多,安安静

    静的坐在床上。

    此后她的病情一天比一天稳定,慢慢的已经可以和人沟通,我每天都会给她

    念文章,天气好的时候我会陪她到病房外的园子里走一走。

    她很喜欢动物,有一次患者家属来探视带了一条小泰迪狗,她逗弄了那只小

    狗很久,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才是才是女人应该有的状态,相信很快她就

    会恢复过来。我渐渐看的有些发呆。

    她感觉到我在看回过头羞涩的一笑:「看什么。」

    这种小女儿态十足的样子让我的心微微一跳。

    「没什么,你恢复的很好,只是为你高兴。」

    她低下头说:「谢谢你。」

    「谢什么,我是医生你是我的患者这不是我应该做的。」

    她轻轻的哦了一声,感觉情绪有点低落。

    下午周沁找到我说:「你的患者现在状态不错,可以通知她家人来看看。」

    我犹豫着说:「她发病就是因为和丈夫有矛盾,上次来看她就导致了病情严

    重。要不……」

    周沁直接打断了我的话:「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事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

    现在患者恢复的也挺好,没有理由不让家里人见。」

    「这样吧,我去征求下患者意见。」

    周沁有些不高兴:「你是主治医你自己定吧。」

    从周沁办公室出来心想:「这女人的控制欲太强,什么事都要她定,真讨厌。」

    我找到王欢对她说:「你现在恢复的很好,医院想通知你家人来看看你。」

    她想了一下:「通知我妈来就好了,不要告诉别人。」

    我笑着说:「你们毕竟是夫妻,早晚不是还得生活在一起,你还能永远不回

    家咋地。」

    她认真的看着我:「我不回去了怎么样?」

    我怎么感觉这话像是在问我?赶紧打起马虎眼:「别开玩笑了,你不回去能

    去哪儿,你们还有孩子呢。」

    她对我的躲闪很丧气,低声的说:「反正你别让他来。」

    之后她的病情越来越好转,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她母亲来看过几次,男

    人几次给我打电话要过来都被我劝住了。不久医院决定三天后的周日她就可以出

    院。

    她知道消息后却好像有点失落,第二天我去查房时她轻轻的对我说:「我要

    走了。」

    「是啊,恭喜你了,你已经好了。」

    她拂了拂额头上的秀发:「以后你会去看我吗?」

    现在就算再迟钝我也能略微明白她的意思,她长得很漂亮,这些日子我们朝

    夕相对而且还发生过那层关系,要说一点感觉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我很犹豫,她比我大太多了,而且还有家室,我想各方面的阻力都会很大。

    我心里有点乱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能岔开话题:「等以后你又要带孩子又

    得工作,怕是根本没有时间接见我了。对了,不知道后天谁来接你。」

    她眼中充满了失望的神色,她低下头泪水在眼眶中汇集,有一滴轻轻的滴落

    下来。看见她流泪我感到心里有一个地方被触动了,好像有东西在胸口旋转很不

    舒服,我突然想说点什么。

    这时候门外却传来一声清脆的「mama。」

    DI阯ⅤⅤⅤ.с○Μ

    vvv.с○Μ

    一个只有三四岁的小女孩跑了进来搂住王欢的腿呜呜的哭着,王欢蹲下身去

    抱着孩子:「宝贝,你怎么来了。」

    「宝宝想你,一定要见mama。」她丈夫站在门口。

    「老婆我错了,我们回家吧。」

    王欢咬了咬牙轻轻吐出了「不」。

    孩子忽然嚎啕大哭:「mama,我们回家。」

    男人也走进来跪在她面前:「老婆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啊,

    宝宝才这么小,没有你可怎么办啊。」

    王欢抱着孩子哭的满脸是泪,眼神里也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我苦涩的站在一边,这里好像只有我是多余的,我退出了病房回到办公室。

    周六又到我值夜班,昨天以后我没去见王欢,她也没来找过我。今夜应该是

    她在这的最后一晚。我莫名的有些烦躁,心里有些空虚留恋与不舍。

    晚上十点多钟有人敲门,我一看是王欢。

    她对我说:「徐大夫,你可以到我房里来一趟吗?我有点事。」

    我起身跟在她后面进了她的病房。进屋后她转过身注视着我的眼睛轻声说:

    「我明天就走了。」

    「嗯。」我轻轻点头。

    她接着说:「我们以后可能永远也不会再见了。」

    我又轻轻嗯了一声。

    她突然用力扑倒我怀里,把脸埋在我胸口压抑的哭着。我感到胸口有潮湿,

    她的泪水已经浸透了我的衣服。

    我很迷茫,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哭了一会她抬起梨花带雨的脸轻轻对我说:「今夜你再要了我吧。」

    再?上一次她是清醒的!!!

    我无法抗拒她渴求的眼神,任由她关了灯脱下我和她自己的衣服。我伏在她

    温暖滑腻的身体上,什么道德之类的东西全抛在脑后吧,我和她只是彼此需要对

    方的男人和女人。我注视着她透着亮光的双眼,笨拙的扭动下体寻找入口,王欢

    用手牵引着roubang接触到那黏湿的蜜xue。腰部轻轻一挺guitou就被柔软包裹起来,很

    温暖很舒服。我急不可待的继续深入,却好像遇到了阻力,不是很顺畅。

    王欢在我耳边轻声说:「你来回动几下。」

    我来回抽动了几次果然顺畅了很多,roubang挤开层层阻碍进入了最深处。王欢

    在我耳侧轻轻发出腻人的呻吟声,让我感觉从头皮到脚尖的毛孔都张开了。

    从笨拙到顺畅再到熟练,我欣喜很快就掌握了技巧。每一次抽动快感都像波

    浪一样冲遍全身。王欢的呻吟声也更加急促妩媚。

    女人的身体原来这么美妙,虽然这已经是第二次,但是上次太紧张太快了,

    我都没有机会品味就结束了。

    手掌拂上rufang,一种柔软、滑滑腻腻的感觉传了上来。手指轻轻的蠕动,感

    受那团软rou在手掌中化开。

    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张开红嫩的嘴唇吻过来。;

    两片嘴唇刚一接触柔软的香舌就伸进了我口中,我吮吸品尝着它,同时把自己的

    舌头也渡过去,两只舌头在口腔内翻滚。

    胯下、手掌、口中三处柔软汇成一股强大的信息冲击着我,身体不由自主的

    加快了速度。王欢盘起两条腿用力夹住我的腰,每一次冲击她含住我舌头的嘴里

    都会发出含糊的呻吟。

    当时我也不会什么技巧只是疯狂的上下运动就已经让我爽的不得了,这次远

    比次做得好的多,也不过十分钟左右就一泄如注了。

    我趴在她身上直到平静下来以后才留恋的翻过身和她并躺在床上。我们俩赤

    裸的拥在一起小声的说着话,直到她慢慢的呼吸匀称了起来,我才悄悄穿上衣服

    回到办公室。

    第二天上午她男人带着孩子来接她,我一直送到大门口,车开动以后王欢打

    开车窗用力向我挥着手,我感觉想哭,也甩动胳膊直到车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她走了,我现在只能把她变成心底里最美妙的一段回忆。我擦了擦眼角快要

    留下的泪回到科室,在走廊里周沁正在看我。她用是笑非笑还带点讽刺的神情问

    我:「哭了?」

    「没有,方才砂子进眼睛里了。」

    她奇怪的呵呵了两声,走了过去。

    阴阳怪气的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