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发烧的话cao起来肯定热乎乎的很爽/温度计插xue/手铐强制
不知道是泳池的水温不够高,还是他们做的太久太激烈,虽然B先生兴奋又满足,但是孟宴臣夜里却发起烧来。 “好娇气的猫咪。”他嘀咕了一句,把自家的布偶招了过来,轻巧地跳上大床,好奇地观察着多出来的陌生人。 “认识一下,咱们以后的床搭子,孟宴臣。”B先生把猫捞过来,举着它的前爪,一本正经地放到孟宴臣手里,按了按猫咪的rou垫。 布偶的性格是出了名的温柔黏人,漂亮乖巧,就像精心打扮过的小公主,天蓝色的眼睛如水天一色,清澈透明。 孟宴臣睡得很浅,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和猫咪的蓝眼睛一对上,就怔住了。 B先生随手撕了一张退烧贴,吧唧贴在孟宴臣额头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把猫和人都按在怀里,咕哝道:“鸡都没叫呢,再睡会儿。” 孟宴臣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经历了难以描述的一天,其实心底并不安稳,只是倦极了,酸疼的身体需要休息,也就没有逞强,只是奇怪于这人过于自然亲近的动作。 男人的手臂伸过来,搭在他腰间,不轻不重的力道,但让孟宴臣感觉很别扭。 他不喜欢被不熟的人碰。——很不喜欢。 社交场合的握手,都是点到为止。哪怕是很多年的朋友,孟宴臣也不适应对方把手搭在自己肩膀或者腰上这些地方。 他忍了两秒,还是把B先生的手给移开了。 被男人压住的猫猫从他怀里钻出来,抖了抖凌乱的长毛,撒娇似的咪咪叫着,甜甜的像棉花糖。 孟宴臣的心顿时被击中了。 好可爱。他的注意力立刻从B先生转移到布偶猫身上来,不由自主地轻轻摸了摸猫咪的毛。 蓝眼睛的漂亮猫咪顺从地任他摸,发出小声的呼噜声,迈出两步,圆圆的脑袋拱了拱被子的边缘。 孟宴臣受宠若惊,试探性地掀开了被子,猫猫就钻进了他的被窝,调转方向,脑袋蹭蹭他的手,安心地躺下来,睡在他臂弯里。 恒温26度的空调,远不如一只暖融融的猫猫来得舒适,孟宴臣不安的心瞬间得到了猫咪的抚慰,抱着这可爱的床搭子,睡了个回笼觉。 “叛徒!我养了你三年,一见面就跟别人跑了。就算他长得好看,你也不能抛下我,钻进他被窝啊!我的心都碎了,你知道吗?” 太阳照进卧室的时候,孟宴臣听到了某人吃醋的碎碎念。 布偶专心地吃着猫粮,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这个场面温馨中透出点搞笑,但是孟宴臣实在笑不出来。 他听到了直升机由远及近的声音,降落的地点就是这座蝴蝶岛。他还困在这纸醉金迷的销金窟里,如同蝴蝶困在蛛网里,不知该如何逃出生天。 “早安,亲爱的金丝雀。先吃早餐还是先洗漱?”B先生笑眯眯。 他好像没有限制孟宴臣行动的意思,但是直到现在,孟宴臣连他的名字和身份都不知道。 他忍着不适,沉默地去洗漱换衣服,回来的时候,B先生向他招手。 “餐厅在这边……牛奶,麦片,还有我做的三明治,尝尝看合口吗?” 这人的态度如此自然,差点让孟宴臣以为他们是同居许久的恋人。 他默不作声地坐下来,在即将挨到椅面的时候放缓速度,尽量以不那么别扭的姿势坐稳。 后xue钝钝的痛楚忽然明显起来,迫使孟宴臣想起昨天都发生了什么。他们从水里做到岸上,幕天席地,激情交欢,放肆而热烈。 他最初紧张而抗拒,但被吻得久了,做得狠了,意识不清的时候便混乱不堪,逐渐失去理智,在情欲的裹挟里陷落。 孟宴臣对自己轻易迷失自我觉得茫然,腰酸背痛的余韵时刻提醒着他发生的一切,理智回神的时候,他甚至有点不可置信。 原来他是这样的人吗?所谓的理性与克制,居然如此不堪一击,脆弱得像一张纸一样。 “不好吃吗?”B先生盯着他恹恹的脸,纳闷道,“麦片是你收购的那个品牌。——我以为你会喜欢。” 这个人果然调查过他,连这也知道。孟宴臣小时候和meimei都很喜欢这个麦片,后来发现这牌子快要倒闭了,他出手收购了工厂,把它盘活了,扭亏为盈。 这种童年的喜欢,已经变成了成年的习惯。只是在这种场合,被人旧事重提,实在无法感觉欢喜。 “你是真的把我当成金丝雀在养吗?”孟宴臣询问道。 “不可以吗?”B先生不置可否,“像你这样矜贵的瓷器,不精心饲养的话,会碎掉的吧?” 孟宴臣很淡地笑了一下,带着点不屑和自嘲:“那你这个投入和回报,可不成正比。” “千金难买我愿意。”B先生坐没坐相,随意地向后仰着,像小孩子一样玩着椅子,晃晃悠悠地咬着三明治。 孟宴臣来餐厅的路上,观察了一下四周,大致确定B先生是个随性而为的人。 比如说客厅的墙上堂而皇之地挂着鹿头和几支猎枪(他可以确定是真枪),但猎枪下面就是棕色的猫爬架和花里胡哨的逗猫棒。 猎枪和猫爬架,这两种画风迥然不同的东西,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就可以窥见B先生性情的一角了。 孟宴臣舀了几勺麦片,倒进牛奶里,没什么胃口,但还是坚持把牛奶喝完了,其他的食物则一动没动。 “你不怕我在牛奶里下药吗?”B先生问。 “没有这个必要。”孟宴臣沉着道,“我人都在你手里。” “这句话我爱听。”B先生翘起嘴角,“要不要一起看电影?” “没兴趣。”孟宴臣原路返回,准备回卧室继续休息。 他无精打采地拖着步子,四肢沉沉的,莫名有点发冷。路过猫咪的时候有心和它互动一下,但弯腰蹲下来这个动作做起来都吃力,浑身不舒服,又不想惊扰它,就遗憾地收回了手。 猫猫察觉到了他的靠近,从自助饮水器里抬起头,舔了舔爪子,亮晶晶地回望他,油光水滑的大尾巴轻轻一扫,绕过孟宴臣的脚面。 “喵~” 他们对视了一小会,体贴的猫猫跳上了床,走到孟宴臣的枕头边,蹲坐下来。 一人一猫的温馨时刻,没有持续多久,就被B先生打破了。 他拿着根温度计,不怀好意地凑过来,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地笑:“来脱个裤子,量个体温吧?” “量体温为什么要脱裤子?”孟宴臣已经预料到对方想干点什么,毕竟灼热的目光有所欲求,落在他腰臀的视线昭然若揭。 但他依然表示了抗拒。 “因为我想。”B先生大大方方地承认,“我这人吧,别的爱好没有,就是比较好男色,尤其是你这种。你越是不情愿,我越感兴趣。所以说,要想让我尽快丧失兴趣,你最好配合一点,乖乖地让我玩。等我玩够了就放你走。怎么样?” “……有时限吗?” “没有。看你表现。”B先生摊手,“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激情这种东西是很容易退却的。也许明天我就喜新厌旧,看到了新的帅哥美人,对他一见钟情,然后就把你抛之脑后,丢出蝴蝶岛了。” 最好如此。孟宴臣不耐烦应付同性的索求无度,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到现在都没有问过我的名字。一点兴趣都没有吗?”B先生疑问。 “想说的话你自己会介绍的。”孟宴臣不卑不亢。 “也是。”B先生好脾气地笑,“我姓白,‘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白;名为‘奕秋’,‘惟弈秋之为听’的‘奕秋’。你还记得吗?”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白”…… “惟弈秋之为听”的“奕秋”…… 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孟宴臣久远的记忆,他突然想起,他认识这个B先生。 ——在很多很多年前。 “你是白奕秋?” “嗯哼。”B先生笑弯了眼睛,“太好了,你还记得我。” “很难不记得。”孟宴臣收敛眼里的震惊,平静道,“毕竟你十岁的时候就把自己的弟弟推下水,淹死了他。” 白奕秋的笑容逐渐消失。“我得提醒你,在我的地盘上激怒我,不是一个明智的行为。” “当然。你也可以把我沉进水里。”孟宴臣无动于衷,连心跳都没有快上一拍。 “那倒不会。”白奕秋道,“我没有jian尸的癖好。” 他欺身而上,在剑拔弩张的氛围里,手腕一抖,指尖勾着袖子里滑出的手铐,咔擦一声,就把孟宴臣的左手按住,铐在床头。 整件事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一两秒钟,孟宴臣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失去了一半的自由。 “乖,我只是想在你身上找点乐子,别惹我生气。——除非你想一直被铐在床上。”白奕秋笑盈盈地威胁道。 孟宴臣危机感大作,绷紧了身体,这才意识到对方和自己巨大的武力差距。 危险的男人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又笑起来,神色里多出几分男人都懂的暧昧。 “我发现,你穿白色也挺好看的,又纯又欲。”白奕秋的目光如有实质,从孟宴臣的脸上慢慢下滑,连同他的双手,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裳,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他的身体。 孟宴臣并不喜欢自己像商品一样,被人这样赤裸裸地玩赏。但他竭力保持冷静,说服自己不要在意。 白奕秋的手从孟宴臣的锁骨,一路摸到了他的腰,扒掉裤子,露出饱经摧残的屁股。 孟宴臣的肤色在男性中算是很白的,于是某人激动时留下的指印和掐痕,也就很明显,乱七八糟的,触目惊心。 “我没怎么用力……都怪你皮肤太白了。”白奕秋咳了声,无赖地推卸责任。 孟宴臣:“……” 臀rou青青紫紫的痕迹下面,xue口有一点红肿,还没有消退。 “先量个体温,等会我帮你上点药。”白奕秋正色道,忽略他快要流口水的表情,听起来挺正经的。 ——如果他不是罪魁祸首的话。 孟宴臣很无语地看着他。他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荒谬,脱离了他所有的认知,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能逼迫自己接受和习惯。 他习惯了逼迫自己,来习惯一切。 冰凉透明的水银温度计,从白奕秋手里,戳入幽深紧致的股缝间。 这东西很细,本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一凉,微微的怪异更多的是来自视觉。 孟宴臣眼睁睁地看着白奕秋把温度计插了进去,那种感觉,就像放任对方入侵自己的私密处,毫无安全和隐私感。 而且,他明知道,所谓测温和上药,不过是对方的幌子,很容易擦枪走火,发展成他不愿面对的场面。 他明明知道,可是却无力挣扎和阻止。 发烧带来的体温升高,让孟宴臣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连说话都费力。脸颊上的绯色晕开柔软朦胧的气韵,像是笼罩了什么滤镜,削弱了惯有的清冷疏离,拉近了他们的距离。 温度计整根推了进去,凉丝丝的,只剩下银色的小尾巴,既色情又可爱。触感光滑细腻,给里面热乎乎的肠道降了降温,激得孟宴臣一哆嗦。 他有心想忽略体内的温度计,但这奇异的存在感和温度差,还是微妙得难以形容。 他脸上的温度更高了,羞耻心作祟,连后背都紧张得渗出汗珠来。 “药膏的话,你想要有香味的还是无味的?我推荐这款,乳白色的,很滋润,没什么味道,抹开很匀,刺激性也很小,就是用着有点凉,掺了薄荷进去……这个也不错,黄芩的药性很温和……那个有玫瑰精油,你大概不喜欢这么浓的香气,但是按摩效果超棒……”白奕秋掌心摆开几个小盒子,如数家珍地介绍道。 孟宴臣打量着他发光的眼睛,蓦然产生了一个猜测。 “这些……是你做的?” “bingo!”白奕秋笑容可掬,“我为你做的。” 这一句话,把孟宴臣的思绪拉扯到另一个他之前从来没有想过的方向。 然而他没有时间细想,因为白奕秋硬了。 “啊,不好意思,看着你就是很容易有反应。”男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拔出温度计的动作都慢吞吞的,胯间的性器一柱擎天,明晃晃地顶着裤裆,只要不瞎都看得出来。 “38.5℃,需要及时降温。”白奕秋兴冲冲地提议,“你看,里面那么深,手指肯定够不到,我用更粗更长的东西帮你上药,保证没有一点遗漏的地方。” “……昨天才刚做过。”孟宴臣马上意识到他想干点什么,试图讲道理,“我还在发烧。” “我在帮你上药和降温啊。”白奕秋理直气壮地回答,随即话音一转,嘿嘿笑道,“发烧的话肠道里面很热——cao起来肯定很爽很舒服。” 用yinjing上药,用zuoai降温吗?这是何等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