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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爱-西幻-神父颜良X魅魔文丑1

    —神性堕落

    文丑时从黑暗中醒来的。

    随着他做起身的动作,金属链条相互碰撞出声响,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铁链束缚在了一块儿,链子似乎是用纯度很高的白银制成,烫红了他手腕一圈的皮肤。脸上也被套上了什么面具,沉重得压着他鼻梁泛酸。

    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这又是什么地方?……

    太多的疑问充斥着文丑的大脑,他在地板上摸索着,试图摸清方位,可四周没有任何东西,他就像是身处一间空房一般。文丑伸手去摸自己的脸,却被绷紧的铁链一把拽了回来,手腕就像是被割伤一般的刺痛,可他还是摸到了面具的轮廓。

    他被带上了止咬器,那些乱咬的疯狗才带的止咬器!

    "醒了?"

    低沉而又磁性的嗓音不知从那里传来,文丑根本无法分辨声音传来的方向,警惕地四处张望着。

    黑暗本就应该是吸血鬼最为舒适的环境,可文丑的眼前确实一片漆黑,不透一丝一毫的光亮。

    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的双眼被滴入了圣水。

    颜良坐在整间房间中唯一的一把椅子上,笔挺的西装、一丝不苟的背头,一身的黑色让他看起来不怒自威。

    那双金黄的眸子睥睨着被铁链锁在地面的男人,木耳领随着他的动作大大地敞开,露出胸前大片的白皙,那张惊艳的面孔让一切都变得不对劲。

    "你是谁?"

    文丑极力回想着昏迷之前发生的一切——

    辉煌的舞厅,香醇的美酒,还有……那个东方面孔的男人,那一身黑衣的打扮,自己本以为是哪家的老爷。

    那个男人,本该是他今晚的猎物!他说他叫……

    "颜良。"

    "颜良……"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说出了同个字节,在空荡荡的房间中激起千层浪。

    颜良从未想过自己的名字从一个男人口中会这么动听,就像是提琴一般悠扬。

    他站起身,一步步踩在木板上走到了文丑的面前蹲下。

    文丑在黑暗之中,听力变得更加灵敏。皮鞋踏地发出的声响越来越近,他知道了颜良的方位,尽管无法看见,却面向了颜良来的方向。

    他听见颜良在自己的面前蹲下身,接下来,火热的触感就这么贴在了他的左肩,那是颜良的手掌。

    "你到底是什么?"

    文丑高昂着下巴强装镇定,尽管他已经将他的身份猜了个大半。

    "我?"

    那火热的手掌从肩头擦着文丑的皮肤缓缓上划,一把握住了他纤细的脖颈,手指缓缓收拢力道。

    "是来审判你的人。"

    话音刚落,文丑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明,他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他是神父。

    没有罗马领,他没有穿教袍,他在晚宴上收起了一切会暴露身份的东西。

    真是个骗子。

    "低劣的魅魔,靠吸食人类精血才能活下去的卑劣玩意。"

    颜良这么说着,他把文丑那双眼中越来越大的敌意看在眼里,只觉得文丑越发像个向自己呲牙的小动物,可惜,这只小猫正被按在自己爪下。

    自己身为神父,作为神的左右手,本该直接将他肃清才是。

    文丑眼睁睁地看着颜良的手撕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胸膛两颗泛着红的rutou就像是等待着人将它们含入口中,神父的指腹抵着那两颗乳尖,力道不轻不重地打着转。

    "唔嗯……"

    yin荡的身体本能地挺着胸迎合着颜良的动作,却博得身上人的一声嗤笑。

    "呵,你就是靠着这些来勾引男人的?"

    "可不止这些,"文丑曲起腿来,用膝盖轻轻蹭着颜良的腰间,下腹部的yin纹微微泛起蓝绿的荧光,"想试试么?"

    一声轻笑掠过文丑的耳旁激起他一阵颤栗,几乎是下一秒,他就被颜良彻底拔了个精光。

    "不知廉耻的东西。"

    颜良压低身形,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荡下烫在文丑的胸口,留下一块红色的十字印痕。

    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口中依旧念念有词,轻诵着圣经压制住文丑来自地狱的力量。

    文丑被锁链禁锢在地面,四肢可活动的范围有限,可他的身子依旧在向上迎合,试图贴向颜良。

    那家伙的外衣真是太过正经了,禁欲的神父就应该被性欲拉下神坛,一身西装就应该被撕碎,整齐的背头就应该被弄乱才对。

    "谁给你的胆子勾引神父?"

    他伸手掐在文丑的脖子上,那纤细的脖颈他一只手就能握住,那双眼睛十分勾人,上翘的眼尾就像是在魅惑所有对视的人。

    文丑依旧笑着,眼神下瞄发现了男人鼓起的下半身,一切尽在不言中。

    神父要保持自身的纯净,他们从来不会碰任何人,更何况自己是个魅魔。

    他挺起腰,分开的双腿磨蹭着颜良的侧腰,一切的动作都是在盛情邀请,身为魅魔,他从来都没有对自己魅惑他人的能力感到任何一丝的不自信。就比如现在,就算是神父也会在自己的挑逗之下勃起,可坏消息是,颜良似乎真的要打破戒律来cao他。

    来自地狱的魅魔该怎样承受天堂堕落的欲望。

    颜良脱下了他的西装外套,解开袖口舒展着双臂,一切都这么从容不迫。

    他看着身下的文丑逐渐发现了事情发展的不对劲,看着这只魅魔眼中的恐慌逐渐放大。

    "不……"

    文丑眼睁睁地看着颜良高高抬头的性器从裤间弹了出来,贴在自己赤裸的下身比十字架圣器更加的烫。

    "居然还是个双性。"

    颜良的话语间尽带着笑意,粗糙的指腹贴在了yinjing下的一小处细缝中, 抵在阴蒂上狠狠碾压着。

    "啊!不要碰那里,呜呜……不要!别这样……"

    浑身上下最为脆弱的地方被这样攻击,文丑夹紧了双腿抗拒着,牵动着锁链发出阵阵刺耳的响声。

    可这样换来的,只有更为粗暴的对待。

    颜良根本就不像想象中不谙世事的神职人员那样,对这样的性事更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他空出一只手来按着文丑的大腿,强迫他分开腿方便自己手指更大力的捣弄。

    "唔……呃啊啊!别插了……好痛……呜……"

    文丑痛苦的呻吟声伴着被丝丝缕缕快感侵入而上扬的尾音,他挣扎着被锁链限制的四肢,只是徒劳。

    随着颜良的手指抽插的速度越发的加快,文丑的yin叫声忽然停顿了下来,随即下腹抽动着,jingye从挺翘的yinjing中射出,下阴潮吹的汁水随着颜良抽动的手指溅了满地。

    颜良轻轻抽出手指,看着满地的狼藉,伸手把还处于高潮余浪中失神的文丑拉了起来,呈现出一种跪趴的姿势。颜良用手托起文丑的下巴,因为有止咬器的作用,文丑根本无法咬下目标种下yin纹的标记,更是无法吸食自己的jingye,可文丑看见他高挺的性器时,依旧贴了上去。

    魅魔对性器会产生的崇拜——那是本能,更是撒旦的诅咒。

    止咬器冰冷的金属贴上自己下身时,颜良向后退了些许,无声地拒绝了文丑的koujiao,只是指着地上腥臊的yin水,看着文丑的眼神十分戏谑。

    "想要吗?"

    即使幅度轻微,他还是看见了文丑点了点头。

    "在我的鞋上射一次,我就干你。"

    话音刚落,文丑浑身一怔,似乎是从没想过这样的话会从一个神父口中说出来那样,他抬起头,那双高潮玩后亮晶晶的双眼满是羞辱。

    颜良站在那里,就像是等这一出好戏,即使文丑久久未动——他在等着文丑迈出第一步。

    "Ave Maria——"

    空灵的唱诗忽然响起,伴随着管风琴在二人的头顶奏响,那是教堂每日必须的圣祈。

    颜良这个疯子,居然干在教堂的地下室做这样肮脏的事。

    文丑动了动跪在地面的膝盖,向前轻轻挪动了半步, 骑坐在了颜良的皮鞋上。

    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文丑闭上双眼认命一般在颜良的鞋面上开始蹭动着,皮革表面几乎是瞬间就被yin水濡湿,发着亮光。

    刚刚经历过射精而疲软的yinjing在文丑的摩擦下又一次抬起了头,又或许是因为圣祈之音在他的头顶盘旋着,他无论怎样努力地像个发了情的公狗一样蹭他的鞋,都没法再达到高潮,几次三番都在濒临高潮之时又觉得空虚,就这么来回几次,一股不知名的委屈涌上心头,眼角挂着似有似无的泪花。

    "呜嗯……颜良……帮帮我……我,射不出来……"

    这样的服软对颜良很是受用,他蹲下身将文丑重新按在地面上,分开了他的双腿,扶着性器就这么cao进了女xue之中。

    "啊啊啊!不要进到那里!不要,不要……呜呜好痛……你出去……呜呜……"

    因为圣器的原因,文丑藏不住自己双性的秘密,他只能被迫用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女xue承受着颜良又热又粗的yinjing。

    即使颜良已经放缓了自己cao干的动作,但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钉入花心,陌生的快感传到了脚趾尖,让文丑根本无力招架。

    他就像是被快感的巨浪拍倒在了沙滩,瘫软在地只是被动地承受着颜良的抽插,承受着颜良在他身上吸出的斑驳吻痕,承受着颜良给他的一切。

    他甚至是忘了拒绝,大张着嘴喘息着,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

    "啊啊……好爽……唔,颜良……cao的好深,好粗……"

    颜良摘下了他脖子上的十字架项链一圈圈地缠绕在了文丑的yinjing上,无法正常射精的疼痛让文丑不断挣扎着,想要摆脱十字架的束缚。

    "解开,颜良……我想射……呜啊!"

    颜良就像是没有听见自己的请求那样,完全抽出性器,再猛地干到最深处,guitou卡在文丑的zigong入口,guntang的jingye就这么射了进去,激得文丑浑身抽动着潮吹了,晶莹的yin水喷了出来,身前的yinjing也颤抖着渗出几滴体液来。

    "真是yin荡。"

    颜良抽出性器,文丑已经爽到双目翻白,喘息未定,文丑的双腿又一次被分开。

    "不……不行了……不要了……"

    颜良置若罔闻,yinjing上全是文丑的yin水,他就着yin水的润滑,再度cao进了文丑的后庭。

    "呜啊!颜良……不要……我不行了……"

    ……

    地下室不分昼夜,只是那天教堂圣洁的唱诗中夹杂着暧昧的喘息,让颜良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