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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帝】(一)

    作者:xeikai

    27/8/1

    字数:12980

    一、行刺事败反被戏

    风月大陆山清水秀,地杰人灵,数千年来,豪杰频出,王朝争霸更迭不休,

    群雄割据乱象一直存在。

    直到千年前,一代枭雄秦太宗,雄霸天下,创立了强大鼎盛的秦月王朝,

    自此江山一统,诸侯臣服,风月大陆一片歌舞升平,欣欣向荣。

    时间转逝,安乐无争的太平盛世总会磨灭人心,秦月王朝经历数朝王储,腐

    朽之相已生,当朝皇帝秦高宗,昏庸无能,贪图享乐,妄信jian臣,使得民间民怨

    沸腾,管辖一方的众多将相诸侯借机开始屯兵密谋造反。

    高宗皇帝而最昏庸的是,听信jian臣魏丞相妖惑,以为边关大将陈雄拥兵自立

    ,逐将其父母关押,威胁陈将军交出兵权,回京领罪,陈父及母不忍孩儿受害,

    双双自尽,免儿受威胁。

    陈雄闻听丧信,大怒!直接汇合意图不轨的多方诸侯,插旗造反,挥师北上

    ,一路上大军势如破竹,连下数城,直迫京师……夜色笼罩长京城,大雄宝殿偏

    厅内,高宗皇帝一面愁容,头上更添几许斑白。

    此时只见他不安的挪动了一下臃肿肥胖的躯体,对着坐在下手的一名官员,

    唉声说到:魏爱卿,局势动荡,这该如何是好?你可要想法解朕的忧愁啊。

    下首就坐的官员正是当朝权臣魏坤魏丞相,肥胖身躯,圆头大脑,倒显和蔼

    福气之相,但一双凶光偶闪的三角眼,却透露出一股阴沉狠辣。

    听到皇帝询问,他忙从座位上站起,弯腰行礼答道:「皇上莫愁,想那乱臣

    贼子只是趁我大秦一时不备,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要稳住半年时间,各方守

    军回朝救驾定能大败反军。」

    魏丞相三角眼一转小声说到:「臣有一计,不知该不该说。」

    高宗大喜:「快说,爱卿都什么时候了,有话直说,只要能度过这次难关,

    就是大功一件,本皇不会亏待你的。」

    魏丞相不敢怠慢,忙说道:「皇上言重了,为君解忧是微臣之责。大王可知?当前反军以陈雄贼子为首,据密探报告,陈贼子目前在玉城与我守军对持,他

    虽严军有方,自己却经常偷偷独自去玉凤苑寻芳问柳,只要我们安排高人潜藏伏

    击,砍其首级,反军定会群龙无首,军心大乱,只需稍以时日,我朝援军一到,

    危机可平阿!」

    秦高宗沉思一想,觉得比法可行,但也有疑虑,说道:「爱卿,那陈雄武艺

    高强,派谁去行刺方能妥当?」

    魏丞相凑到跟前,小声说道:「请皇上簌我不敬之罪,微臣认为太子殿下可

    当此重任,太子师承玉女峰,武艺高强,又长得…美…哎!…是俊俏,稍改妆容

    可混进玉凤苑扮作舞姬,与我安排的内应汇合定可成事。」

    高宗皇帝听闻,哑然无声,要我儿犯险,于心不忍啊,他疑虑的起身,四周

    踱步,蹂疑难断,最终眉头一皱狠狠说到:「好」………玉城临近皇都,商农兴

    旺,陈将军带领大军破城,有意保城安全,严令不得扰民,因此,攻克城池后,

    很快就平息动乱,城里秩序井然,居民虽心有不安,但生活没受多大影响,大街

    小巷,酒楼饭市照常营运,其中全朝最出名的风月场所玉凤苑更是热闹不减。

    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悄悄从后门进入玉凤苑后宅,车帘撇开,一名杏眼柳眉

    ,红唇小嘴的美貌丫鬟走下马车,她伸了一个懒腰,小嘴俏皮杨起,舒服的说道

    :「终于到了,真累啊。」

    这丫鬟样子可爱美丽,羡煞旁人。

    正在丫鬟得意闲望时,车里又走出一名丽人,一身白衣胜雪,肌肤晶莹剔透

    ,双眼玲珑,眉毛细长,嘴唇紧致,鼻梁挺拔,乌黑长发蹴起冲天簪,既英气又

    柔媚,样子好是美貌俊俏,让人难辨雄雌。

    他就是当朝太子秦越,自幼得机缘,遇玉女峰隐世高人,见他阳身阴脉,是

    千年难遇的练玉女心经的好苗子,故传其神功。

    现在他武功高强,俨然已成一代宗师,由于功法特殊,使得他越加男身女相

    ,美貌胜过女子,可用绝世佳人形容,把自己身旁俏美丫鬟小翠也比了下去。

    太子殿下来玉凤苑当然不是欢场作乐,他是应父皇命令行刺陈雄。

    琐事不提……是夜,玉凤苑密室,太子与朝廷内应,玉凤苑的管事黄mama商

    议大事。

    黄mama4多岁,大乳肥臀,风韵犹存,好是风sao,她多年欢场,见过太多

    绝艳美人,却那比得上眼前人儿,彷如粉凋玉琢。

    这太子也长得太花容月貌了吧?黄mama心里好是惊奇,却不宜说出声来。

    一番商定,行刺方桉最终决定由内应酒菜下毒,太子殿下穿上女儿装束,扮

    作玉凤苑头牌花魁,接近陪侍陈雄,然后出其不意发起攻击。

    商议过后,众人各自离去,临走时黄mama对太子歉意说道:「委屈太子殿下

    了,要殿下雌服贼子,属下万死不辞啊!」

    太子神色不动,摆手平静说道:「无妨,只要功成,少少屈辱算不得什么。」

    此刻他脸色虽然安然,声音也悦耳,显得好是澹定,然而内心却是起伏难安

    ,要自己一个太子舒尊降贵,堂堂男子扮成娇柔妇人,服侍其他男人,怎能舒心

    ,怎能不委屈,可是国仇家恨,不得不为已。

    转眼几天过去,黄mama得到密报,今晚陈雄会来,忙跑到太子殿下居所交待

    一番。

    终究还是要来了,太子心下悄悄叹息一声,随后开始了一场准备,首先沐浴

    更衣,随后随丫鬟小翠来到妆台前,将头发解开,左盘右绕,梳成闺中女子的云

    髻,插了簪花挂了珠翠,将眉毛描成细细两弯柳叶,脸上敷了脂粉,太子本来就

    柔美,这一打扮眉眼间更添了些媚态。

    梳妆完毕后,太子系上红丝捆边雪白绸缎肚兜,两根红细带绕过粉白细颈,

    上身换上桃红色轻绡花衣,半露妖艳肚兜,水蓝色罗裙拖地绣着粉色的花纹,臂

    上挽迤烟罗粉轻绡,满头珠翠招展,裸露肌肤晶莹白皙,与一身绫罗绸缎相得益

    彰,镜中俊俏郎君已变成待嫁闺中的楚楚娇弱女子。

    太子那试过女装,无法想象自己一身女子妆容竟是如此花容月貌,两脸已红

    霞飞满,娇羞连连。

    丫鬟小翠也是看呆了,一阵出神,叹道:「公子,你好美哦!」

    太子更是羞愧,轻喝:「小翠,休得贫嘴。」

    他沉思一会,觉得公子称呼不妥,万一小翠漏嘴坏了大事,于是叮嘱小翠今

    天一定要称呼自己为小姐,只是本是男儿却要被人称为小姐,实在羞死人,脸庞

    更加的红霞满布,娇羞媚态尽显。

    城交军营主帅大营内,一名身材高大挺拔的男子,雄坐在虎皮大椅上,他剑

    眉星目,虎背熊腰,刚毅的嘴边有少许胡渣,整个人显得英武不凡,他就是陈雄

    ,陈将军此刻正在运功炼体,世间很多人都知道他武功高强,却无人可知他的功

    法传承,那是他心底的秘密,现在他回想起幼时九死一生,历尽磨难才偶遇的霸

    道焚日决,仍然彷佛一场噩梦,那时失足落山崖,根骨具断,又被不知名野兽拖

    到巢xue充当过冬梁储,几乎绝望等死,有幸苍天有眼,巢xue中竟有绝学,靠鼠蚁

    充饥,慢慢练功,最终还是逃出生天,成就将军功名。

    焚日决霸道刚烈,是最顶尖的功法,练习此功到绝顶处,会让人阳火过盛,

    需要发泄方可,只是那阳息霸道,受施女子难以承受,常会因此命损,有伤天和

    ,顾此功已经绝迹江湖多年,陈将军凭借聪明才智冒着走火入魔的风险,硬是修

    改了功法,终让交配女子不至于损命,但能盛他一次临幸已是极限,需得每次换

    人,因此,陈将军3多岁仍未婚娶终日流连风月场所。

    今天功毕,下身龙根火大,听下人说,玉凤苑来了个绝色美人儿,心里早已

    是浴火难挡。

    陈雄一身黑色素服只身来到玉凤苑,包了间上等厢房,一桌美酒佳肴,让他

    心情舒爽,嘴里随意轻哼歌谣,一切准备妥当,只等那神秘绝色人美人儿来助兴

    了。

    只听房门轻响,一绝色倾城的女子,身穿桃红色小衣,水蓝伞裙,紫纱披肩

    款款步入,正是太子殿下女装踏来,她眉梢含春,娇羞脆嫩,好个美色无边,妩

    媚又带些英气,独特魅力,看得陈雄一阵发呆,真个是艳美动人,陈雄星目恣意

    扫视身前美人,看她那俊美容颜,看她那裸露的雪白肌肤,看她那浑圆臀部和纤

    细脚裸,心里浴火已是难耐,恨不得马上把美娇娘搂入怀中亵玩一番。

    太子身穿绫罗绸缎,举止彷若妇人,已是感到心头阵阵意乱,再看那陈贼子

    ,两眼放光,色欲尽写脸庞,感到心里羞怒不止,真想立刻拔剑一决高低,好快

    快砍他首级,褪去女儿红装。

    但理智提点着她要谨慎行事,按计划步步行进,决不能因小而功亏一篑,因

    此她强忍不适,展颜一笑,恭一个万福,脆声说道:「官人有礼,奴家来奉命前

    来伺候大人,有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大人海涵。」

    陈雄对眼前女子甚是合意,哈哈一笑,答道:「美人儿有礼啦,快…快…坐

    我身旁,陪军爷我喝杯小酒。」

    说完陈雄也不顾唐突佳人,马上起身一把拉着美人坐在一起,一只大手搭上

    她的肩膀,嘴巴一凑就在太子殿下嫩滑小脸蛋上亲了一个。

    太子那试过这种调戏,身子一僵,差点就运功打人,幸好还算理智,忙收起

    怒意,悄悄偏头躲开,生硬的举起酒杯假装敬酒避过。

    陈雄也不在意,以为小女子害羞怕生,心想得好好调调情调,待做那妙事时

    也能放开些,于是也不再动手脚,笑道:「小姐好是美丽,不知芳名是何?」

    太子心里一转,自己叫秦越,那就叫月儿吧,于是悄声娇羞说道:「小女子

    唤月儿」

    陈雄流连欢场不计其数,很懂讨美人欢迎,连声称赞:「月儿,月亮里的美

    人儿,仙子啊,好名字,好名字,人如其名」

    太子听到称赞,虽然不喜,但平时自喜容貌俊俏,女装时被比作仙子,心里

    还是很受用。

    于是笑笑:「官人夸奖了,我哪能比上仙子,奴家敬您一杯。」

    月儿一笑,杏眼含春,好是诱人,陈雄嬉皮笑脸逗趣应道:「美人儿敬酒,

    我本该承了,不过爷想月儿用小嘴敬哦。」

    太子本是清雅之人,没见过这种登徒浪子,心里发怒,但为了尽快把毒酒给

    陈雄喝下,心想那就忍辱一次,便宜贼子一翻。

    只见月儿端起酒杯,微张红唇含下小口酒水,转头看着陈雄,却羞得无论如

    何都不敢主动献上小嘴,满脸已是通红,眼睛也赶忙闭上,不敢观物。

    陈雄看到美人杏眼迷离,粉面飞霞,小嘴稍稍噘起,欲拒还迎,诱人到极,

    忙一把搂住,大嘴一盖,舌头努力一挺,深入美人嘴里,混着酒香一阵搅动,一

    阵舔吻。

    太子脸上被陈雄胡须扎得痒痛不堪,左右挣扎,怎奈气都喘不过,更不敢运

    功反抗,怕坏了大事,只好由陈雄的舌头钻进口中,又卷又扫,酒水口水都互吞

    了许多。

    陈雄搂住美人儿,满嘴女儿香加上她身上脂粉香气扑鼻,恨不得把他吞进肚

    里,更是狂吻不休。

    月儿从未尝过接吻,被陈雄一阵乱啃,男儿气息浓郁,竟是被吻得动情起来

    ,脑袋一阵发空,心想原来亲吻是这种感觉,好像倒也不错。

    「啊,我怎么会这样想?」

    太子殿下一下惊醒过来,忙用力推开身前男人。

    陈雄见怀里人儿反抗,也不好用强,于是放开月儿,一边闲聊,一边品尝起

    美酒佳肴……陈将军酒水入胃后,过得一阵,胃里忽然升起火焰,如刀般割疼。

    「不好,酒里有毒」。

    陈雄心惊,马上悄悄运起焚日决,哼!竟敢加害本将军,老子的绝学正好克

    天下万毒,焚尽奇毒!陈雄心里很是愤怒,心道这美人儿竟是蛇蝎心肠,看本座

    不好好治你。

    他脸不改色,偷偷从衣袖取出一颗弹丸,稍一用力,捏破丸子,一阵无色无

    型清气飘起。

    太子殿下一边应酬着陈雄,一边计算毒酒发作时间,心想毒酒也该发作了,

    于是想运起神功跃去床边拿那预先藏起的利剑砍下贼子人头。

    可是一运功,身子却是一软差点跌倒,花容大惊,心里暗道不好。

    陈雄看在眼里,知道月儿已是中了迷香,于是一把把美人儿横抱到膝上,冷

    笑说道:「好一个毒妇人,竟敢毒害本将军,哼哼,用毒你还嫩着,快快报上名

    来,爷饶你不死。」

    太子着了迷香,此时头晕无力,身子软绵绵,被陈雄抱在怀里,想挣扎却是

    无力,连大声叫唤也是不可,只能怒目圆睁,喝道:「贼子,你休猖狂,快放了

    本公子,否则日后将你碎尸万段。」

    陈雄一愣,耳中竟是听闻「本公子」,有些疑虑是否听错,大手扯开怀中美

    人儿桃红小衣衣襟,隔着月白肚兜捏了一把她的胸部,果真有些平坦!干脆一把

    扯断红绳,趴下艳美肚兜,观察起月儿的rufang,只见她胸脯虽然不肥美,但也稍

    稍隆起,两颗乳豆粉红娇俏,不如女子般大却也比男人的凸起,就像小女孩未发

    育般娇俏柔嫩。

    于是笑道:「明明是没长好的小初稚,却自称本公子,你是想混绕本爷吧,

    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说完,陈雄大手就是一掌拍到美人儿肥美的浑圆屁股上。

    美人感到屁股一阵火辣,唐唐太子之躯,竟受此屈辱,心里既羞又恼,满脸

    通红大怒道:「贼子乱臣,休得羞辱我,要杀要剐,你干脆点。如我逃得生天必

    杀你而后快。」

    娇滴滴的美人儿发怒却更添美态,陈雄哈哈大笑:「小美人,要死也得让爷

    先尝过啊。」

    说着便已脱下她外罩的水蓝罗裙,此刻怀中娇人儿,桃红上衣开襟,月白肚

    兜斜挂粉白脖子,两个小乳震震巍巍,粉红乳豆挺拔,下身裙装已除,两条藕莲

    白玉般的修长美腿裸露在空中,害羞的不断用力并拢,腿根处水红缎亵裤紧包肥

    美浑圆臀部,真是香艳非凡。

    陈雄看得心动,早已按耐不住,一把拉下那水红贴身小裤,却愣住了,那腿

    根处本该是女儿yinxue的地方却是夹了一根白皙稚嫩的阳物。

    陈雄心思一转,怒道:「哼,我知道你是谁了,太子殿下,你可真是好心思

    啊,金贵之躯也舍得来犯险?如果不是毒药露了馅,凭你功夫,有心算无心,说

    不定本将军就要着你道了。」

    太子自知身份一旦拆穿,定是凶多吉少,加上现在自己白花花的身子可是光

    熘熘的暴露无遗,让人知道乃是当朝太子,以后还如何示人,于是死活都不敢承

    认。

    陈将军却是早已坚信眼前人就是太子殿下,面对害自己家毁之人的儿子,那

    会给好脸色,挑骂道:「你不认也没用,你这样子,除了那练玉女功的太子,天

    下还有那个男儿有此妇人相貌,哼哼,小贱人,偏要去练那女儿功,我看你就是

    想让男人骑的吧。」

    「那有如此,反贼你休胡言,我乃堂堂男子,不得辱我,倒是你也贼子,好

    好的将军不当,却要做那人人想诛的反臣,兵马cao戈,令苍生涂炭,于心何忍。」

    太子急的眼眶都满含泪水,几乎要哭了出来。

    陈雄怒极道:「反贼?若不是你那昏庸父皇残害我家人,我又何会反?若不

    是苍生怨恨,反军又哪能成事?别跟我说大义,我定要手刃你父皇,父债子还,

    今天本将军就要你这儿臣还个利息。」

    说完陈雄yin笑着横抱起太子月儿走向那锦丝大床,太子在他怀里奋力扭动着

    身体挣扎着,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悬在空中胡乱的踢摆,两只穿着绣花红鞋的白

    嫩脚丫儿在空中乱蹬,陈雄大手抱紧她赤裸的身子不让其挣脱,感觉怀里抱着的

    人儿就是一个皮肤细腻、珠滑玉润、苗条丰满的女子。

    他把太子抱到床边,扔到了床上,随后快速退去衣衫,整个人就扑了上来。

    太子被陈雄扔到床上,惊恐的想要拉过丝被单裹住羞涩的身躯,但陈雄已经

    重重的压了上来,一只大手把她两条白嫩细长的手臂紧紧的抓住,牢牢按在头顶

    上,两条粗壮结实的大腿紧紧的夹住她两条白腻光滑、浑圆如藕的美腿,让她不

    得动弹分毫,健硕结实的胸膛压在了太子那微挺着的两只白腻小乳上。

    「啊!」

    胸前柔软滑腻的小乳被陈雄结实健硕的胸膛勐然压紧,月儿发出一声绝望的

    尖叫。

    陈雄重重的压在太子的身子上,强壮的身体与太子细腻苗条、丰满柔嫩的躯

    体紧紧贴在一起,感受到那种滑嫩细腻,让陈雄的全身一阵欲潮汹涌,感觉就好

    像有无数条电流在窜动,令他兴奋得几乎要吼叫出来,在欢场作乐多次,不论多

    么绝色的妇人,在他的眼里都是泄欲工具,骑过了很快就会忘记,而如今,当他

    拥抱住当朝太子,跟自己同样是一个男人的白腻苗条的躯体时,他竟然感到了浑

    身激奋的快感。

    太子的肌肤彷如冰凋玉琢、凉滑诱人,玉体丰盈细腻、极富弹性,莹润柔软

    ,感觉不到一丝男儿的结实和生硬,胸前那两只小乳,压上去也是软绵柔腻、rou

    感怡人。

    新奇的体验让陈雄既震惊又刺激。

    太子中了迷香,浑身软绵无力,哪里挣脱得了,只剩乱扭叫骂。

    陈雄亲昵玩摸半晌,抵在她耳边笑道:「你老实从了,我便温存些玩,既做

    了女人自然早晚要习惯这床第之趣的……」

    太子心里委屈,被男子亵了身子,空有一身武功,却无处施展,两眼已是泪

    水充盈。

    陈将军粗壮结实的躯体蕴藏着无穷的力量,被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下

    ,让体形纤细,像女子般的太子,心里顿时产生出一种自己即将被强者征讨的恐

    惧,想到自己太子金躯,却被将军蛮汉征服,她不愿意接受这种屈辱,可又没有

    一点抗争的能力,在陈雄强悍的压制下,她几乎已经失去了反抗的信心,只是内

    心深处仅存的一丝不甘让他还在做着徒劳的挣扎。

    太子曾无数次想像刺杀陈雄的情景,可现在却是将军把自己这位太子,像女

    人一样羞辱、蹂躏,让自己臣服在他的胯下,这是一件多么令人羞耻的事啊,被

    陈雄践踏自己的男性自尊,这是比杀她打她还要难以接受。

    太子忽然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梦醒后一切都会过去。

    陈雄不懂身下美人儿在胡想些什么,他只是邪火焚烧,需要与那佳人温存一

    番,他翻过月儿的身子,扯褪他的挂在腿上的红绸小裤,伸手抓摸玩弄着两瓣雪

    臀道:「太子殿下,想不到你奶子不大,屁股倒是丰满,白花花,诱死爷了。」

    说完,拉过两只枕头,垫在太子腹下,掰开雪臀,露出粉艳菊口,用指尖轻

    轻一抹菊门,太子惊叫一声,菊口一缩,恰似一朵待放的雏菊。

    陈雄yin笑道:「你这xiaoxue比妇人家都要紧致,真是个宝贝,只是看着有些干

    涩,让本将军先替你润一润吧。」

    说着,分开两瓣白rou,伸手覆上她那粉红xue口揉磨,手指沾些口水向里直戳。

    太子赤身伏在红缎锦被上,雪臀高耸,忙回身推拒,急道:「陈贼子!你我

    都是男子,你如何要行此禽兽之事!哦……你且住了!啊……!」,却被陈雄把

    手反剪到后背,再难挣扎,慌得小脚儿乱扭乱蹬,却被陈雄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陈雄不理会太子的激烈反抗,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身下,在小乳上一阵抓揉,

    两指更是捻起粉红乳豆捏揉起来。

    xue口与乳豆被亵玩让她只觉全身一阵酥麻,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底下的雪

    白娇小阳物竟是渐渐挺了起来。

    「啊!…不,不要…」

    太子连声惊叫,只觉得被玩弄的菊蕾与胸口好像有两团火焰在燃烧着,烤得

    她口干舌燥,白腻如脂如玉的躯体暴露在自己的死对头的眼前,被他玩弄,而居

    然自己却不争气的有了感觉……除了惊叫还能如何。

    此时,陈雄正用大手温柔的揉捏月儿那粉红乳豆,见她渐渐不再反抗,俯在

    她后背一阵嬉笑:「太子殿下,看你这小乳都长成了,还敢说是男子?今天本将

    军就让你尝尝做妇人家的滋味。呵呵……莫怕,等我把你xiaoxue撑得松软些,就不

    苦了……」

    说着翻在月儿身上,那早已硬挺的分身对着她xue口一顶,太子惊叫一声,后

    庭一缩如着火一般,疼得直抖。

    那粗大的guitou一番研磨,慢慢挤进了xue口,随后勐力一挺,太子唉呀一声,

    已是进去寸许。

    太子只觉菊蕾象被撕裂一样,疼得全身紧缩,双腿直颤,心中羞怕得要死,

    只能紧闭双眼,咬住身下的床单苦忍。

    陈雄心中大喜,一连几挺,又顶进几寸,只觉龙根在里面被裹得又热又紧,

    全身酥麻,不由往外一抽,往里一送。

    太子大张着口,「哦……!」

    地又一声哀叫,后庭撕裂般灼疼滚滚,那粗大阳物已是一插到底,她心知大

    势已去,万念俱灰。

    陈雄一阵推拉抽插,只觉里面又紧又热。

    不由俯在月儿耳后笑道:「你这小菊裹得我好紧!里面涨得美吧?呵呵……

    叫几声出来!床第之事要放得开才能享到妙处,哈哈哈哈……」

    太子被陈将军压在身下,后庭被那巨棒满满撑住,痛得几乎喘不上气,想到

    那巨棒竟全进了自己下体,更不敢乱动。

    陈雄yuhuo难禁,按住两瓣白rou一顿抽送推磨。

    太子只觉股道里巨棒一动,更是灼痛酸痒,不由暗自叫苦,咬牙强忍,直被

    顶得身躯抖颤、天旋地转,晕红的俏脸上娥眉紧锁,满是痛楚之态。

    陈雄正在兴头,那管她死活,愈加用力狠弄,抽送不止。

    弄了几百余,那xue内竟渐渐有了汁水,滑熘了许多,随着那龙根的抽插啧啧

    有声。

    太子只觉那粗大发烫的阳物正在自己的屁股里不停推拉,觉得里面又满又胀

    ,竟渐渐开始阵阵酸痒,全身直发酥,难受得腰身揉动、低声哼喘,阳物直接摩

    擦使得她快感不受意志的控制,慢慢滋长,这让她感到一阵恐惧,不可以绝对不

    可以,如果被骑出精水,对太子来说简直是一生的耻辱。

    「停手……你这乱臣贼子……」

    太子突然变得激烈起来,因她意识到这样下去会出现什么情况,她绝不能接

    受这种事的发生。

    陈雄感受到身下美人儿的扭动,知道她已是动情处,yin兴大起,两手提起美

    臀,扶着柳腰,从后面更加一顿狠插,yin笑道:「美人儿,开始动sao啦,这么快

    sao水都出来了,等到妙处时岂不是得求爷多用点力……」。

    太子双腿跪起,犬伏茵褥,被撞得花枝乱颤,再无处可避,每到疼痒处便禁

    不住哼叫。

    陈雄一顿勐抽,将太子月儿的xue口媚rou拨弄得不住抽动,一圈粉红皱褶被巨

    物撑开裹着yin液,粉亮亮,那紧致小脸蛋上香汗淋漓,娇俏小嘴尤自哼喘,yin媚

    无比。

    粗长的阳物每次齐根没入时,顶到那神秘xuerou,都刺激得她闷叫仰头。

    此时太子月儿热泪满面如雨打梨花,手抓锦褥,被撞得浑身乱颤,两瓣雪臀

    啪啪做响,腹内翻江倒海,酥麻酸痒、五味杂陈,每入一下便是一声娇吟。

    忽然一阵酥麻,一种难言的快感在月儿身体里像火般焚烧,那小菊蕾连连吸

    动,里面居然sao水呲呲地直喷,胯下摆荡的雪白娇小yin物也是一泄如注,月儿全

    身发软,「啊…」

    出了一口气,再也动弹不了。

    陈雄见了,停止歇息,笑道:「想不到你头一次就象妇人般xiele水儿」。

    说完陈雄「波」

    地一声拔出后庭阳物,在太子月儿的呻吟声中,翻过他珠滑玉润已是瘫软的

    身躯,把他一双白腻光洁,滑美如玉的玉腿架在了肩上,拿枕头把白腻浑圆丰满

    的屁股垫高,象玩女人一样抱住太子月儿的双腿,就着她的sao水,挺身又是一插

    到底,月儿手酸腿软,只能任由他摆布。

    陈雄缓抽慢送,边cao边拍打太子月儿臀瓣,激得她菊口直缩,裹得陈雄好生

    受用,索性疾驰,狰狞的阳物拖着月儿的媚rou裹着yin液发出咕湫咕湫的yin秽声音。

    一顿狠插狂顶。

    插得太子月儿备受蹂躏的菊口大开,红嫩的媚rou动情般地吞吐着粗大的roubang

    ,晶莹剔透的yin液顺着大腿直流,口中已媚叫不止,一片yin糜。

    陈雄又是几百抽送,再难坚持,紧插几下,勐地往太子月儿股道里深处一顶

    ,炽热的阳精股股而出。

    陈雄浑身舒畅,练焚日决的那股阳息随jingye一股冲进月儿身体深处。

    太子月儿早已瘫软无力,只觉那粗大硬实的东西往自己体内一送,竟自痉挛

    不止,好一阵推磨才渐渐软了出去,腹中一股guntang,知道被注了精水,可浑身酸

    软早顾不得羞愧,大赦般卧在红锦大被上娇喘不止。

    原以为一切结束,那知那混有焚日决阳息的jingye,忽然在太子月儿身体里,

    如火般化开,一股暖流流过她全身筋脉又冲到胯下,浑身像触电般,「啊,要死

    了……」

    月儿身体一弓,那里疲软的白腻娇小玉茎一下蹦挺,股股yin水潺潺流个不停

    ,小玉茎阵阵跳动不休,攀到高峰的极乐不停冲击全身,竟是持续了许久,把月

    儿冲击得昏死过去。

    陈雄被太子的反应吓了一跳,虽然自己的神功会有伤害,但也不至于如此,

    伸手一探她脉门,仔细检查一番,发现月儿竟是无伤,气息更是强壮了些,昏迷

    只是快感冲击而已,略一沉思,恍然大悟,原来这小美人习得玉女心经,经脉属

    阴,阳火通过无损,而她却是男儿身,火势也能从那小玉茎处发出,不积蓄身体

    ,焚日决的弊端对她竟是益补。

    这不是天生适合自己练功的炉鼎吗。

    看着那昏迷的小yin娃,陈雄苦笑一声,自语道:今后只怕与你多有羁绊,杀

    ,舍不得,爱,偏又是仇人之子。

    算了,既凌乱便乱吧,本将军好好享受便是。

    一刻后,太子悠悠转醒,红色的鸳鸯枕头还在垫在她的腰下,被陈雄粗阳物

    蹂躏过菊门无力的舒张着,微微向外翻着,一股白红混合的液体从微微红肿的花

    心处流出,处子之身刚破,楚楚可怜。

    陈雄看见美人娇态毕露,不由得心中怜惜,把她搂在怀里轻轻亲吻,双手温

    柔地抚摸她的玉背,月儿无力的被陈雄抱在怀里,一动都没动,她还没从刚才被

    亵玩的巨大刺激中恢复,好一会,她才转过神来,发现自己丰盈、细腻、光滑诱

    人的躯体一丝不挂,后庭菊蕾传来隐隐阵痛,刹时惊醒,一下挣脱开陈雄,盘曲

    着两条白腻光滑玉腿脱力般坐在床角,想要避开陈雄,可是她完全没有了力气,

    只能靠纤纤玉手在身后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这样的姿势却把身体那隐私暴露无遗

    ,雪白的玉茎低垂,胸前隆起的白腻如雪、正中两点像两颗红樱桃般。

    可怜武艺高强的太子爷如今就是个被欺负受惊吓的小女子。

    太子月儿一想到自己身体已经被眼前男子玷污,心里就是一阵委屈,潜藏的

    女性一面漏了出来,杏眼泪珠不争气的滴答滴答流下。

    陈将军看到,不忍,安慰道:「好啦,好啦,别哭,本将军会好好对你的。」

    太子一听却是更加气恼,顾不得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抬头吼道「你不要再说

    了,我不是妇人家,不要你对我好,还有,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陈雄无所谓,大大咧咧说:「真是个烈娘子,尝了爷的好,翻脸就不认了。」

    太子月儿一想到刚刚泄身,yin浪不堪,满脸不由红霞翻飞,卷缩身子,秦首

    深埋,不敢做声。

    厢房里一时安静无声。

    忽然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接着传来声音:「禀报将军,贼人已擒,请将军发

    落」

    原来是陈雄早已悄悄传音官兵,围堵玉凤苑,缉拿刺客同党。

    陈雄起身穿上衣服,本想出门看看,转瞬一想,有心调戏一下床上玉人,于

    是坐在床边,说道:「押犯人进来」。

    月儿听到,顿时慌了手脚,赶忙从被里翻找衣衫,匆忙中只找到那艳美肚兜

    ,小裤衣衫却是找不到,听到开门声响,赶忙一套手中贴身小物,便拉起红锦被

    裹住身体。

    房门打开,两个亲兵押着丫鬟小翠和黄mama走了进来,一进房门,他们只觉

    满室一股腥靡,太子女装的红绸小裤、花鞋和桃红小衣绫乱扔了一地,红罗帐中

    锦被横翻,太子月儿长发散落,脂粉零落,半裹着红喜被,神色窘慌,杏眼低横

    尽是娇怯,想见她这一夜被如何yin乱玩狎。

    两个亲兵看得眼珠凸起,狠吞了一下口水,他们知道自己将军治军虽严,但

    人却随和,对手下极好,不然他们也不会跟着将军造反,于是大胆调笑将军好是

    艳福,美人儿好是美丽等。

    太子被众人调笑戏骂,更是卷缩床上不敢做声。

    陈雄哈哈一笑,打住两个亲兵的话,说道:「这是我娘们,你们可给本将军

    看好了。」

    太子想反驳,却又不敢示人,羞羞瑟瑟的,好是诱人。

    小翠年少,不懂世事,心里却想到:「我家公子怎么了,竟是添了许多妇人

    的娇媚,难道他们竟是度了春宵,可是这男子又如何行那羞事。」

    陈将军一声严苛打断众人胡想「好个贼妇,竟敢行刺本将军,何人指使,快

    快从实召开。」

    小翠和黄mama两个妇人家被官兵押着,本已畏畏缩缩,将军一声苛责,更是

    大惊,忙跪下一一招来。

    陈雄听到详情,知是那魏丞相所为,气恼不休,新仇旧恨,心里暗誓要砍他

    首级。

    陈将军对那黄mama也是厌恶,说道:「把黄婆子拖去砍啦。」

    黄mama吓得容貌失色,不停磕头求饶:「将军饶命啊,我也是受jian人威迫,

    军爷放我性命,我当一世做牛做马报答恩情。」

    为了活命,她不管不顾,一看缩在床上的玉人计上心来,跪着爬到陈雄跟前

    悄声说道「将军,我有良方,定能让太子美人对你服服帖帖,好生侍候大人您。」

    陈雄一想,小娘子性烈,确是要调教一番,于是允了两个妇人无罪……闲话

    不提,军务繁忙,陈将军不便久留,交待小翠和黄mama好生照顾月儿,便冲着夜

    色回了军营。

    将军已走,小翠赶紧找来毛巾为太子洗漱妆容已花的脸庞,太子身娇rou贵,

    那受过这种屈辱,此刻一放松,抱住小翠肩膀又再哭泣起来,小翠不知所措,公

    子竟有柔弱一面,见她哭得伤心,也是悄然落泪,相拥而泣,哽咽安慰到:「公

    子莫哭,翠儿没用,保护不了公子,但大王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身后黄mama面色阴晴不定,既然应了将军命令,就要好好调教这太子爷,她

    练有异术,自是不慌忙,于是转脸对小翠骂道:「公子?你敢叫她公子,她是将

    军的娘子,以后她就是你的小姐,你可记住了,触怒将军,你我都担不起。」

    太子听到,大怒,苛责:「好你个jian婆子,本太子也敢管,看我不杀了你。」

    说完欲动手,却发现浑身松软,那有力气。

    黄mama冷笑,暗用邪术,声音变得悠远清宁,说道:「你以为还是太子?丕

    ,明明就是个带把的小贱人,将军交待我好好管教你,不听话,别怪我无情,推

    你去接那些恩客,让你日日骑在胯下。」

    太子受音波洗耳,句句戳心,心里惊怕,如果真是如此,不如就死了算了。

    黄mama好像能猜到她的心思,yin笑道:「别以为能一死了之,我将你尸首存

    而不化,让天下人都瞻仰太子殿下绝色裸体可好。」

    太子花容失色,不敢再言。

    黄mama看到,知已震慑那玉人,也柔声安慰道:「你也别想不开,我看那陈

    将军就是对你好,人是英朗儿郎,手握大权,武功又高,你奉承好他,这场战争

    ,他胜了,能如你心愿留你皇家人员性命,他负了,你也定能手刃他,舒你仇恨

    ,两全其美啊。」

    太子居然听进了心里,不由想到,罢了,如今情形,也只能认了。

    黄mama看她点头,知道异术发挥作用,心里稍定,说道:「既然你也允了,

    今后可不能再撒性子,听我安排,方能叫那将军一心宠你,以后你可不能太子自

    居,就唤秦月,月儿吧。」

    说完就招呼小翠一起扶月儿去沐浴净身。

    月儿此时全身赤裸围裹红喜被,羞涩不敢示人,忙推托不用,要自己来,只

    是迷香未过,身子又被折腾一番,屁股xue口也是疼痛不堪,那有力气自理,挣扎

    起来也是徒劳。

    黄mama好笑道:「你这小妇人家,脸皮真薄,光身子我见多了,不要害羞,

    不用我和小翠扶,难道要那些粗汉家丁来扶?」

    说完不由分说就伸手掀开她那裹身被子,与小翠一起一路搀扶她到隔壁洗浴

    处。

    太子月儿全身泡在盛满热水的大桶,浑身舒泰,小翠和黄mama在一旁服侍。

    闲聊中,黄mama说道:「月儿,你这身子难怪将军喜欢,白白嫩嫩的,哪是

    男儿能长成的,小乳都有了,你不做妇人家那行啊!」

    小翠不敢插嘴,但心里也想道:公子这么美丽,皮肤比自己好,连屁股都比

    自己翘,确实就是该叫小姐。

    太子羞丑,低声反驳:「我不就是练了那武功吗!美不美又不是我能决定,

    难道生得美丽就不能是男子吗?」

    黄mama轻笑指着月儿胯下道:「你那小玩意如此娇俏,能是男子吗?还是个

    光熘熘的小白虎,最是yin浪了,老娘我最会阅人,你跟将军那风流,定是动过情

    欲,泄过身子。」

    月儿低头不语,被说中了,心里羞愧,却无端想起那极乐来,浑身竟是发热

    发软起来。

    淋浴完,黄mama为月儿更上粉色丝绸小衣和小裤,叮嘱她今后都是穿女衣,

    然后喂她吃了一颗不知名的药丸才扶她回房休息。

    一夜过去,天刚亮,黄mama就过来了,她叫醒太子,为她梳头装扮一番,又

    拿出个夜壶,要她学女子般蹲下小解,如此屈辱,太子几乎不能忍住,但黄mama

    又是一番威迫利诱,慢慢地也只能从了。

    半天下来,太子被逼迫着学女子的金莲小步,学梳妆打扮,学罗衣起舞,让

    她中了迷香无力的身子像散架般累,幸好琴棋书画本就精通,不然更累人。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休息,月儿如释重负,躺下床里,正想好好休息,却忽然

    感到一股热气升腾到胸口处,不断萦绕,两个小乳涨得难受,一阵过后胀疼消除

    ,感觉小乳又长大几分,已可盈盈一握,竟似少女胸脯一般,已是白嫩嫩颤巍巍

    的丁香秀乳,那rutou也粉嫩变大了起来。

    太子大惊,忙唤来黄mama一问才知,是那药丸功效,月儿大急讨要解药,黄

    mama又是一番好声相劝,还调笑她乳根高挺,将来定是对又肥又高挺的美乳,惹

    得小美人面红耳赤,也是不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