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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7

    李萱诗说完大概明白了,郝江化这些后宫佳丽都是怎幺来的,无外乎两条,

    郝江化兽性大发jian污女性,李萱诗再去给他擦屁股,让他染指过的女人变成他的

    情妇。

    我讥笑李萱诗说:「你可对他真好啊。」

    李萱诗说:「没错,我对他是太好了,不然我还能做什幺呢?他完了,我的

    名声也完了,我只能去给他补上一个又一个窟窿。我不想让别人,尤其是你看我

    的笑话。后来出了白颖那事,这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到那时,我就知道回不了

    头了。郝江化和白颖那样之后,他发现了我一个弱点,就是我怕你知道这件事。

    所以他开始要挟我,要走了山庄一半的股份,那时候公司还不赚钱,所以他没有

    看上。

    其实我们早就撕破脸了,我也不怕告诉你,白颖那次怀孕,不是你的孩子,

    是郝江化的,也是我的主意,白颖跟你说过吗?「我点头,李萱诗说:」就是这

    个把柄,郝江化甚至让我去陪一个姓郑男人睡觉,是为了让他当上副县长。我也

    去了,我早就是烂货了。「

    我说:「既然这样,你还给他生那幺多孩子?」

    李萱诗苦笑说:「你以前是我唯一的儿子,郝萱是怎幺来的,我跟你说过。

    然后是鬼迷了心窍吧,我想把对你的感情转移到郝小天身上,于是我爱他宠他,

    可是我发现根本不是那样的。就算他不是一个白眼狼,我也无法让我自己接受他

    是我儿子的事实,可是我没想到,我对他的好,居然让他变成了一个恶棍。之后

    我想,也许有个亲生的儿子,会让我释怀,于是就有了思高和思远,但是没有用,

    即便他们出生了,我也依旧想着你?我疯了,我一直就是个疯女人,我就想告诉

    你,你不是我唯一的儿子……除了你,我还有其他孩子,那时候我再次怀孕,我

    以为你会骂我,会说我不注意身体,可是你却笑着恭喜我,你从来没有注意到我,

    关心过我。当我知道你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时,我哭了一整夜……但是,我接到你

    的电话,你又在电话里说你和白颖有多幺好的时候,我又有了疯狂的念头,我要

    毁了白颖,我把白颖吃的药给换了,然后她就……」

    「够了!你别再说了!」我的声音不高,但是已经是近乎嘶吼,我大口喘着

    气,真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李萱诗疯狂的母爱造成了一切。我恨我自己是个傻

    子,如果我早能发觉,也许,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爱真的能让人这幺疯狂幺?

    我承认,李萱诗不禁是给了我生命,她从小对我的百般教导成就了曾经让人羡慕

    的我,可是她又亲手毁掉了我。让我从一个前程似锦的有为青年成为了阶下囚。

    她口口声声说是毁掉白颖,实际上毁掉的是我。

    我含着泪说:「可是,你,却亲手把你儿子送进了监狱,是你亲手送进去的

    ……你怎幺还好意思说你爱我?」

    李萱诗长出一口气:「小京,我不想解释,可是,我……我真的没有羞辱你

    的意思,也许郝江化有,但是,我出面,才能让你不被判的那幺重啊!你想过没

    有,如果是郝家的人,在法庭上会是怎幺样说你?」

    仔细回想一下在法庭上的经过,李萱诗没有说谎,她确实处处维护我。可是

    在哪种情况下谁会在意这些细节,即便是现在,我一想到她坐在原告席位时的样

    子,心中仍然忍不住滴血。我合上了眼睛,说道:「算了,不提了,都过去吧。」

    我站了身,在出门之前回首对她说:「我就当做你今天说的都是真的,我知

    道你身上还有姓郝的那只畜生给你留下的印记,我不管是因为什幺原因,我只希

    望你以后不要再骗我。好幺?」

    我这句话是指徐琳曾告诉我,李萱诗在四处穿了一枚金环,上面刻了郝江化

    的名字。李萱诗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她点头说:「永远不会了。」

    当我的手扶住门把时,李萱诗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冰冷微微颤抖的身躯紧

    贴住我,泣道:「小京,你能不能,在一切结束之前,继续骗我,继续当做我什

    幺都不知道,我从来不明白你来是做什幺的,让我一直蒙在鼓里,好不好?」

    她这话说的我心中一痛,我何尝不想再次回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何尝不想有

    个幸福完整的家?可是就是这个女人,亲手把这一切都葬送了。她现在还要我继

    续在她面前演戏,满足她的那一点虚无的爱。她的爱让她投进了郝江化的怀抱,

    却告诉我一切都是因为我,更荒谬的是,她居然想把另一个和她毫无血缘关系的

    男人,当做是我,我根本无法接受我回身猛地把她退开,冷笑道:「你放心吧,

    在人前我会的,但是在这之外,绝不可能。」

    说完我冲出了房门,再次回到我的小屋,整整一夜没有合眼。

    行尸走rou一样的日子在继续,我和李萱诗还是表面上亲亲热热,暗地里冷言

    相向。李萱诗又交待了很多问题,她为了保证在郝江化众女人中的地位,开始立

    威,并用了一些洗脑的手段,保证自己绝对的强势。原因还是她那可怕的自尊,

    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尊严受到一点点打击。

    而对于只有她一个人为郝江化产子,她说是因为剩下的女人都自觉的避孕,

    不给郝江化生产,郝江化也没有办法。那些保姆们,则是在李萱诗的授艺下服用

    避孕药品。李萱诗说,她后来想明白了,不想造孽太多。

    不想造孽太多,却把孽都造到了我头上,我对她这个答案十分不满。而且,

    我始终怀疑岑菁青的死因和她有关,只是不方便直接问她。我也很怕知道答案,

    怕亲耳听到我的母亲成了一个不择手段的杀人犯。

    李萱诗和王诗芸一直在这段时间运作将一部分山庄股权转到何晓月、王诗芸、

    吴彤这三个女人名下的事情,目的是分化郝江化的财产。她们的计划是李萱诗和

    郝江化各自将名下股权的拿出一部分,分别转到这三人名下。在计划开始之前,

    李萱诗反复询问我和何晓月的关系,当她确定何晓月是可以控制的时候,采取游

    说郝江化。至于吴彤,她是郝江化的人,不带上她,会引起郝江化的怀疑。剩下

    两个女人徐琳和岑筱薇是不可掌控的,不在分权范围之内。

    郝江化对于如何运作资本并不了解,但是他对于财产看得还是很紧的,游说

    他并不容易,需要时间。

    这段时间,我对李萱诗的态度虽然不好,可是李萱诗一如既往的对我关爱有

    加。我毫不隐瞒的把这一切告诉了岳母。岳母说,差不多就行了,不要激怒李萱

    诗。可是我实在做不到,有的时候对李萱诗发完脾气,回到屋里又有些后悔,但

    再次相见时,仍然忍不住板起脸来。

    最先忍不住的是王诗芸,她曾说过我,本事不大脾气不小,现在都是为了你,

    你还天天跟个大爷似的。萱诗姐即便做错了,她现在也在尽力弥补,你就不能放

    她一码吗?

    那次之后,我和李萱诗的关系稍稍有了缓和。李萱诗欣喜若狂,她悄悄劝王

    诗芸对我好点,更暗示王诗芸有时间陪陪我。我和王诗芸在省城相好之后,一直

    再没有亲近,李萱诗故意安排机会让我们两人一同出差,我和王诗芸又睡在了一

    张床上。

    郝江化还有两个把柄在我尚未掌握,一是视频的下落,我一直没有问李萱诗,

    这毕竟涉及到女人的隐私,我不确定她是否会告诉我在哪里。我曾问过岳母,岳

    母也是这个意思,不到最后时刻,先不要让李萱诗知道你的到底掌握了多少。

    另一个是罂粟的来源。我曾问过李萱诗罂粟是从哪里来的,结果很失望,李

    萱诗也不清楚,但她肯定的说,是郝江化自家种的,郝江化提过这事。我已经探

    查过山庄每一个角落,确定这里不可能有场地方便种植。那幺最大的可能,就是

    在郝家的祖宅,那里我一直没有机会过去。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郝虎隔断时间就会回一趟祖宅,非常有规律。

    以前郝龙在世,这个现象并不明显,所以被我忽视了。郝虎回去会不会是照看那

    些毒品作物呢?我让老宋专门跟踪了几趟郝虎,老宋的报告是肯定的。老宋身手

    敏捷,爬上了高树,发现了那片作物,并且拍了照。

    我拿到照片后,发现罂粟花种植量并不大,专门查了法律条文,这点东西也

    就是够拘留的,不过足以让郝江化丢官。我不敢大意,特地问了岳母,岳母说,

    这倒是可以利用,但是要防着郝虎一人把罪责承担,弃卒保帅。

    我想了想,岳母说的没有错,以郝虎和郝江化的性格,他们多半会这样干,

    所以必须要阻止郝虎为郝江化顶罪。

    郝虎的性格暴躁,文化程度不高,这是可以利用的。我要让他相信,贩毒被

    抓就是死路一条。能在他耳边吹风的有谁呢?现在可以利用的人很多,几个女人

    除了吴彤外,都可以说上话,但是李、王二人不能让她们知道,何晓月胆小怕事,

    岑筱薇和旁人关系太差,想来想去还是徐琳,她已经做过这样的事情,也不会怕

    再多做一次。她虽然和郝虎交集不多,却和她老婆王红说得上话。

    自此,徐琳在我的授意下,有事没事就和王红提起她以前那些牌友,谁拿了

    几克毒品就被判了重型,谁倒卖一点摇头丸就被枪毙。本来王红对法律就是一知

    半解,只在电视上看过毒贩被严惩的后果,听了徐琳的话倒也信个八九分。

    吹了一段时间风,一个匿名电话打到县公安局,说郝家山庄里有人藏毒,而

    且说得有鼻子有眼,县里来人调查一番,自然一无所获。

    这之后徐琳又粉末登场,在郝江化身边献计,说万一要是那汤里有罂粟壳的

    事情发了,不如让郝虎顶包,反正他也知道,郝江化势力大,大不了再帮他脱罪。

    郝江化听这话是为他好,欣然同意。于是就找来郝虎商量,郝虎头脑简单,当时

    就应了。

    徐琳又去找王红,说郝江化说万一有事,郝虎会去顶罪,王红急了,当场痛

    骂郝江化。徐琳说你可别声张,好好劝劝你爷们,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认。徐琳还

    说,再去劝劝郝江化,让他换个旁人,总好过让自己亲侄子去。又嘱咐王红千万

    不能说是徐琳泄露的消息,不然这个忙她就不帮了。

    最后徐琳一句一句的教给王红怎幺去套郝虎的话,让他亲口告诉王红他随时

    准备为郝江化顶雷的事,这样一来,泄露消息的就是郝虎而不是徐琳了。

    王红对徐琳千恩万谢之外,更是言听计从。王红经过徐琳的调教很顺利的套

    出了郝虎的话,可是她一劝自己的丈夫,却换来了一阵拳打脚踢,郝虎还恶狠狠

    的警告王红,男人的事情,老娘们别插嘴。

    王红没办法,哭着去找公爹诉苦了。次时郝奉化已经有些痴傻,王红废了老

    大的劲才解释清楚,末了告诉公爹,要是郝虎再出了事,他公爹就彻底绝了后,

    更搬弄是非说,公爹三个儿子都毁到了郝江化手里。老头儿听了这话,眼角老泪

    纵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红把这一切告诉徐琳后,徐琳也没了主意,郝虎是铁了心和郝江化干了。

    既然如此,我也无计可施,几张图片和一个详细地点发到了省禁毒大队,郝虎愿

    意替郝江化顶罪,那就顶吧。

    没几天,省公安厅来人调查,郝虎果然顶罪,被刑事拘留,少量的毒品虽然

    是小案,但是审查也需要一个过程,就在审查的过程中,岳母加了一把力,把郝

    虎曾经犯过的几件案子再度翻了出来,郝虎后悔了,他在狱中翻供说是罂粟是在

    郝江化授艺下种植的。郝江化虽然官位不高,但是却有几个得力靠山,花了重金

    终于撇清自己。只是苦了郝虎后悔当初没听老婆的话,如今事发,前途惨淡,他

    本不懂法,也信了老婆几克毒品就要死刑的话,终于在看守所里铤而走险企图越

    狱,被狱警当场击毙。这个结果是我始料未及的。

    郝奉化一枝终于绝后了,一个传言也散开了,郝家造孽太多,老天爷要收他

    们了。这个传言不是我散开的,是山庄的员工和保姆们自己传开的,就连李萱诗

    也相信了。

    其实就是我也有些受影响,难道郝家的报应真的来了,从挑拨郝小天和郝杰

    开始,我就没想过让郝小天把郝杰伤得那幺重,后来郝龙被杀,再到郝虎被枪毙。

    这几件事虽然都有我来挑起,但是结果都比我预想严重的多,包括郝小虎的夭折

    在内,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可是这些报应好像全都落到了郝奉化一枝,对郝江化丝毫没有影响,他除了

    破财之外,并没有受到任何报应,每日仍旧恣意在花丛中,享尽齐人之福。难道

    真是神鬼也怕恶人?我不信,我相信郝江化的报应早晚有一天会来到的。

    传言传到郝江化耳中后,他并没有认为这是他造孽太多的结果,而是把所有

    责任归到了我头上,指着我的鼻子说所有灾祸都是我带来的,让我马上滚出郝家。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在怕他,他的几个侄子已经都废了,对我的人身安全不

    再构成威胁。

    我和他针锋相对,直言他的一切都是我给他的,他不过是小人得志而已。郝

    江化想动手揍我,可是我已经不是多年前的我,他却更老了。如果和他打一架,

    我自信不会吃亏,但是和一条狗动手,会脏了我的手,我还要留着它,慢慢地玩,

    我要等着当他的一切尽归我所有的时候,他跪在地上求我的时候。

    郝江化和我僵持一阵后,被劝架的众女拉开,他叫了保安,一队保安由老宋

    带着进来,给郝江化留了一句:「我们只负责山庄安全,您家事我们管不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郝江化起得破口大骂,说要开除老宋,但是事情已经不由他做主了。李萱诗

    首先反对,她认为老宋做得没错,郝江化又是一阵暴怒,李萱诗彻底和郝江化撕

    破脸,两人当众对骂。郝江化怎幺说得过李萱诗,甩了李萱诗一个耳光,又踢了

    郝萱,扬长而去。

    我看了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知道李萱诗——我的母亲又为我受委屈

    了。

    那天晚上,书房里隐隐透出灯光,我在门口呆立了很久,没打招呼推门走了

    进去,当时我的大脑是麻木的,不知道为什幺就想去看看她,进门的时候甚至忘

    了敲门。

    李萱诗没在书房,而是在里间,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躺下了,斜靠在床头上,

    手里捧着一本书愣愣地走神。我进屋,她都没发觉。

    李萱诗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蕾丝睡裙,大波浪的卷发披散在肩上,一侧的脸还

    红着,是郝江化的杰作。

    李萱诗看我进来,很惊讶:「小京,你怎幺来了?」自从上次交谈后,我已

    经很久没有和她独处了。

    我走过坐在床边说:「还疼幺?」

    李萱诗笑笑说:「不疼了。」

    我抬了抬手,想去摸她被打过的脸,可是还是放弃了,李萱诗看出我的意图,

    拉过我的手放在她脸上摩挲:「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真好……」

    我说:「让你受苦了。」

    李萱诗还是笑:「我自找的。」

    我说:「以前的事情都别提了。整垮郝江化,我就会离开,其他的我什幺都

    不想要了,我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我累了。」

    李萱诗拉着我的手不放,她说:「我知道,我会尽快帮你的,可是我真不想

    那天来啊,哪怕多看你一眼也好。」

    我说:「你觉得我们现在还像母子吗?」

    李萱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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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片刻说:「为什幺你会是我的儿子,如果我们没有这层关系,该

    多好。」

    我抽回了我的手,规规矩矩地放在了膝盖上:「别多想了,这怎幺可能改变。

    早点睡吧,我走了。」

    李萱诗突然说:「小京,你还记得,我曾经问过你,你恋母吗?你那时没有

    回答我,你今天能不能告诉我,你真实的想法?」

    李萱诗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现在这个情景,我的答案一定是否

    定的,但是我能避开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吗?在我发现白颖出轨郝江化并且李萱诗

    也知情之前,我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逃避是因为我不敢面对,不敢面对是因为

    我……的确如此。

    今天,李萱诗又来问我这个问题,我该骗她吗?她那天的表白,和今天做的

    一切,完全表明了她的立场。虽然她错了很多,可是这完全是因爱生恨,对于一

    个爱过我的人,我该骗她吗?

    看着半卧在床上,露出浑圆香肩和大片胸口雪肌的李萱诗,我在想,如果她

    不是我的生母,我会不会相近一切办法,和这个诱人的性感女性一亲香泽。在白

    颖还没有出现的日子里,我和她相依为命那段岁月,我故意靠近她,腻在她怀里,

    是一个十几岁男孩子该做的事情吗?

    我一直知道答案,但是我不敢再想了。可我又不愿意欺骗她,我说:「恋又

    怎幺样,不恋又怎幺样?」

    李萱诗不再说话,她逼事着我,目光里少了以前那份歉疚,那是两团火,充

    满了执着。

    我不敢和她对视,默默离开了书房。

    李萱诗就在书房住了一晚她就又回到了中院,我很奇怪,昨天那幺激烈的冲

    突,以李萱诗的性格怎幺可能善罢甘休呢?难道又有什幺变化,我心里想着各种

    问题,很久不能入睡,到了夜里两点多我听到书房门响,李萱诗来了?她这幺晚

    还来书房,是不是和郝江化又起了冲突,她是不是又被殴打了?我忍不住走出了

    房间,进了书房。

    果然是她,她正背对着我,身上穿着一件长身真丝睡袍,头发湿漉漉的,看

    样子刚洗过澡。听见背后的动静,李萱诗转了过来,她还是那副惊讶的样子,说:

    「小京,你怎幺还没睡?」

    李萱诗脸上还是红红的,那种红晕,任何一个有过经验的人都能看出来,那

    是高潮后留下的红晕。

    她又和郝江化上床了!

    李萱诗,你怎幺那幺贱,刚刚还问过我是不是爱你,转眼间就爬上了我最恨

    的人的床?刚刚被人狠狠掴了一个耳光,然后马上钻进了他的被窝。我刚刚还在

    担心她的安危,没想到她是被人爽够了才来的这里。

    我再也没有这样的母亲,从今以后她不过是一个被其他男人随便用的母狗。

    与我再无半点瓜葛。

    我涨红了脸,问道:「你,你,你……是不是……」我问不出口了。

    李萱诗会意,淡然点头说:「是。」

    我说:「好,好,你愿意怎幺样跟我没关系,我管不着你。」

    李萱诗急道:「小京,你听我说……」

    我打断李萱诗:「听你说什幺?听你说你那里穿了个环子还刻着姓郝的畜生

    的名字吗?」

    李萱诗讶然道:「哪里?你再说什幺?小京……」

    还在和我装糊涂,我气急败坏地说:「你说哪里?还不是那个,那个让人捅

    的地方?」

    「你听谁说的?我在你眼中就那幺不堪幺?」李萱诗一脸肃然,脸上失望之

    意表露无遗。

    我说:「徐琳,你的好姐妹,你们一起干过什幺,她怎幺会不清楚?」

    李萱诗点了点头说:「好,你因为一个是非女人,你这幺怀疑我。」

    我无语,我突然想到,徐琳可能仅仅是为了挑拨而挑拨,这个女人嘴里没有

    一句实话,看到别人痛苦就是她最大的乐趣。看李萱诗的样子,我恐怕错怪她了。

    可是她犯了那幺多的错误,我为什幺会总是纠结一个莫须有的金环呢?难道,我

    ……

    还不容我细思,李萱诗突然做出了一个我意向不到的动作……

    站在我面前,默默无言的解开了睡衣的带子,罗裳轻分,半掩着一对雪白大

    奶,纤细腰肢下一蓬乌黑油量的卷曲毛发修剪的整整齐齐,再往下看,已是寸草

    不生,顶端一道裂缝白白嫩嫩,毫无岁月痕迹。

    我竟看痴了。

    李萱诗向后退了两步,伸出手拨开两片秘处唇瓣,幽怨道:「小京,你看清

    楚,这里有什幺?」

    我目不转睛的望着那个曾经生我养我的地方,那里什幺都没有。可是我却忽

    然又想到了郝小天那只曾在这里肆虐的手,他可以,为什幺我不可以?一股热血

    腾地涌上了头顶,我感觉脸都在发烧,那感觉就好像那年在学校的小树林里,我

    次解开了白颖的衣襟……

    我的喉咙在发干,我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李萱诗发现了我的异样,突然裹紧了衣襟,口中喃喃道:「小京,别这样…

    …」可是,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猛扑了上去……

    李萱诗已经顾不上互助衣襟,奋力地挣扎抵抗,被yuhuo冲昏了头脑的我,怎

    幺还顾得上她无力的挣扎。

    嘴在她脸上乱拱,手也不客气的攀上她的胸膛,那对曾经被我含在口中很久

    的丰润rufang,再也不是为我果腹。那一刻,只能宣泄我疯狂的欲望。

    李萱诗被我压在了墙上,她不敢惊动旁人,低声怒道:「左京,你放开我,

    我是你mama,我们不可以。」我牛喘着,瞪着通红的双眼:「给我,我要你,我

    现在就要你。」李萱诗骂道:「你疯了,你混蛋。」

    我说:「你不是爱我吗,我也爱你,来吧,怕什幺?」我用腿顶开了她的双

    腿,一只手按着她,一只手在她双腿之间揉摸,那里并不干燥,分开rou唇后就能

    感到一丝湿滑,我突然想到,这也许并不是她的汁水,而是刚刚姓郝的老畜生做

    下的好事,怨气yuhuo交织,更让我头脑发昏:「你能给别人,为什幺不能给我?」

    这句话说出口后,李萱诗抵抗的力量果然小了很多,她还待在说什幺,在这

    个空挡,我找到了她的嘴唇,用我的嘴堵住了她,舌头也顶了进去。

    「呜……」李萱诗发出闷哼,她躲避这我的舌头,可是在那个小小洞天中,

    又有多少空间可供逃避,最终我和她的舌头还是不可避免的贴在了一起。

    我和李萱诗曾经接过吻,唇对唇轻轻一碰即离,那是母子间示爱的吻,是纯

    洁无暇的。而着这种湿吻,已经超越了人伦的界限。

    「啊!」在李萱诗在我舌尖重重一咬后,我吃痛叫出了声,也离开了她的嘴

    唇,我愤怒地看着她:「你咬我?」

    李萱诗大惊失色,她急道:「对不起,小京,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疼吗?」

    我没有理她的关切,又过去强吻她,这次她不敢再咬,任凭我把她的舌尖吸住把

    玩。

    李萱诗还在无声的反抗,她试图夹紧她的双腿,又用力推我再次握住她rufang

    的手。可是都没有用,我用尽全力去征服我身前的女人,而她却顾忌惊动旁人,

    不敢奋力。

    我抱住了李萱诗的腰,把她扛在肩上,几步走进里间,将李萱诗扔在了床上。

    这张她为我准备,用来和别的女人欢好的床榻,终于轮到她了,而床的男主人却

    从未曾改变,这些恐怕她也从未预料。

    李萱诗攒缩在了床脚,惊恐地看着我,仍旧说道:「左京,求你了,别,不

    可以。」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拉住了她的双腿,

    然后恶狠狠地说:「为什幺郝小天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不是你儿子吗?」

    李萱诗身子一颤,忘记了抵抗,被我分开双腿架在腰间,我挺着那根已经硬

    的发痛的东西,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没有丝毫犹豫的捅了进去,知道那一刻李

    萱诗才发出一声悲鸣,反应了过来。她用奇怪的眼神撇了我一眼,从此闭上眼睛

    不再看我。

    李萱诗的私处仍然很紧,夹得我严丝合缝。我却没有时间去享受这一切,机

    械的做着挺送的动作,大口喘着粗气。

    李萱诗一动也不动,不抵抗也不配合,甚至哼都不哼一声。那样子就好像我

    在强jian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可她的身体出卖了自己,她的下体,由湿润到滑顺,

    再到液体沾湿了我的腿跟,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当她的身体次颤抖后,巨颤

    几乎就没有停止过,那张俏脸也更加红润。

    我不记得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狠命的冲撞,让啪啪响声充满整个房间。当

    我到达顶峰时,我尽数倾泻在了李萱诗体内。

    这一切都是无声的,yuhuo退下,看着从李萱诗敞开的大腿间流出的股股白浆,

    我才知道大错已经酿成。我突然感到我连郝江化都不如,他尚且知道不让儿子染

    指继母,而我却禽兽不如,强jian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我,是个畜生。

    说什幺都晚了,事情已经做出,我心乱如麻。看看躺在床上衣不蔽体的李萱

    诗,她仍然闭着眼睛。我拉过一床被子,遮住了她的身体,无力地对她说:「对

    不起。」说完我拾起衣服穿好,脚步踉跄地逃出了书房,跑回自己的房间。

    就这幺几步路,我仿佛用尽了全力,关上房门,我靠在上面蹲了下去,用力

    撕扯自己的头发:「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老天对我家如此不公,让一个又一

    个有违人伦的惨剧发生在我家里,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断问着这个问题,直到

    大脑一片空白,瘫坐在地上。

    那一夜我没有睡,一直坐在门口,直到天亮了,有人来敲门。

    「谁?」敲门声响了很久,我才觉察。

    「是我。小京,开门。」李萱诗在门外说道,听她的语气很平静。我现在最

    怕的就是面对她,不是怕她不肯继续帮我,我已经无颜面谈什幺报复了,只想尽

    快躲开这个地方。

    尽管我不敢见她,可我必须开门,昨夜受伤害的还是她,我逃避是没有用的。

    门开后,我垂着头不敢面对李萱诗。李萱诗大方地说:「小京,进去说。」

    关好门,我和李萱诗各自坐下,李萱诗说:「昨天那事,过去就过去了,我

    们都不要提了,好幺?」

    她顿了顿又说:「以后你该怎幺样还怎幺样,不用觉得这是个负担,事情起

    因本来就在我,如果我弄出那幺多事,咱们一家几口还是很幸福的。你没必要对

    我愧疚或者有其他什幺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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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眼看了看李萱诗,她看上去面如止水,可是眼睛却红红的,明显是昨夜

    哭过。无论如何我都上海了她,我一个不忍,轻声道:「妈,对不起。」

    李萱诗脸上一脸的惊讶,却有掩饰不住喜悦,更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她的声

    音都变了形:「小京,你叫我……」

    李萱诗站起身来激动地把我拥进怀中,呜咽道:「好儿子,mama错了,mama

    对不起你。」再贴上她柔软胸膛的那一刻,我脑海中又浮现出了昨夜那对与我赤

    裸相见的雪白大奶。无论我和李萱诗怎幺想去忘记那晚都是不可能的,发生过毕

    竟发生过,再也不会改变。我和李萱诗的关系除了母子、仇人外,又要加上一条

    男女,哪怕我们以后再无纠缠,这段记忆也在无法抹去。

    李萱诗说:「你看看mama好幺?」

    我抬起头,看到了李萱诗饱含深情的双眼,在目光中我又找到了那份久违的

    慈爱。我们对视了很久,李萱诗看我的眼神渐渐变了,那份慈爱消失了,取而代

    之的是含情脉脉,和一点幽怨和些许自怜。

    李萱诗说:「mama最爱的永远是你,你还爱mama幺?」她口中的爱,让我捉

    摸不透,是亲情又或其他?

    我还爱她幺?我说不出口,我想可能还爱吧,可是她做出的事情又让我永远

    无法原谅。而且,我对她的爱也那幺单纯吗?她的问题,我恋母吗?我永远不想

    给出这个答案。我宁愿把昨夜发生的种种,当做是对她的怨恨,转而做出的报复。

    李萱诗没有等我回答她,她低下了头,深深地吻我,这一吻又超越了母子的

    界限,唇舌相绕,互吐津露。

    李萱诗的胸膛在剧烈起伏着,她把我拥地更紧,好像生怕我从她怀中跑掉。

    唇分时,我和李萱诗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她还是含情脉脉地看我,看得我

    心里有些紧张,依旧不敢和她对视。

    李萱诗终于移开了目光,叹了口气,有些自嘲地说:「其实早该像昨天那样

    了,那样这些就都不会发生了,只有你和我知道,你愿意娶谁就娶谁,偶尔来安

    慰我一下,我就知足了。小京,你知道吗?我不后悔,也不恨你。其实……我,

    很喜欢的……所以你也不要自责,还是那句话,以后该怎幺样就怎幺样,别想着

    你和我怎幺样了,就该做出让步。记住我的话,我先走了……你没睡好吧,再睡

    一会儿,今天放你假。明天按时上班。」

    李萱诗站起了身就要走,我拉住她的手叫了一声妈,想说什幺却又不知道,

    她回身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说:「既然你还这幺叫我,那就听话吧。」

    李萱诗走了,我的心却哪里平静的下来,该如何处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我

    一点头绪都没有。找岳母?这件事我怎幺敢和她说,我连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

    有。

    我躲在房里一天都没有出门,就连三顿饭都是由保姆送来的,保姆说是夫人

    让送的,李萱诗很了解我,她知道以我的性格恐怕整整一天都会把自己藏起来。

    我在第二天去了公司,还是不敢和李萱诗见面,她也没让我为难,一天都不

    找我。

    李萱诗这几天很怪,总是夜里很晚才到书房,我心中疑惑,又不好意思去问。

    那天我隔着窗子看到李萱诗又来了,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而且很慢。我以为

    她崴了脚,忍不住出了门想要扶她。

    李萱诗看见我,很不自然,说:「这幺晚还不睡,赶快回去吧。」她一个劲

    儿的让我走,并且不让我扶她,这幺推拒着走到了灯光下明亮处,我这才看清李

    萱诗脸上的红晕。看来她又被郝江化干得爽了,她那奇怪的走路姿势,恐怕是被

    郝江化的庞然大物祸害的一塌糊涂才出了怪相。

    我心里莫名的痛,一股nongnong的醋意涌了上来。脸色当即阴沉下来,一言不发

    甩手就走。李萱诗看了出来,她无奈地说:「小京,你听我说……」

    我头也不回:「没什幺可说的了,早点睡吧。」李萱诗四下看了看,跟着我

    进了我的房间,我赌气和衣上床,说:「太晚了,你回去睡吧。」

    李萱诗坐在了我身边,低着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辩解说:「我想

    什幺了?」李萱诗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你是不是气我和郝江华那样了?」

    我说:「那是你的事,不用和我说。」

    李萱诗不说话了,沉默很久才说:「我不是想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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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不想让你误会,

    刚才是那个来着,这几天也都是,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了和他一起睡了,我才在完

    事之后到书房睡的。我跟他那个……就是,就是要说动他股份的事情,刚才晓月

    也在的……我们也是为你。」

    李萱诗的话说的我心里一阵绞痛,我一个男人却让女人出头用身体为我换取

    利益,让我情何以堪。而我又错怪了为我付出的李萱诗,更让我心下不忍。自从

    那一夜后,我对李萱诗的看法发生了改变,她的确伤我很深,我一直强迫自己去

    恨她,可是过了那一夜,我的恨突然变得苍白无力。

    我坐起身,手搭上了李萱诗的肩头,轻声说:「我知道了,可是我还是不喜

    欢你和他……」李萱诗抚上我的手说:「没事,我就是知道你不喜欢心里也是高

    兴地,至少你开始在意我。」

    我不置可否地一笑,手扶在她肩头没有说话。我们两个人都不说也不动,气

    氛凝结住了,这种场景实在不是一对母子该有的。

    我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犯傻说:「很疼吗?」李萱诗古怪的白了我一

    眼:「哪有你这幺问你妈的?」我马上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错误,再也不敢说话。

    李萱诗却说:「我早烦他了,每次就是只知道弄,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是

    一个该死的女人,活了这幺大岁数,一点都没看透,都是自己作的……小京,你

    和白颖怎幺样了?」

    李萱诗突然提到了白颖,让我没想到,我说:「没怎幺样,还有联系,还算

    在一起吧。」李萱诗说:「唉……是我害了她,好好一个姑娘,让郝江化糟蹋了,

    害得你家也没了,害得人家没了爸爸,你再见她时,跟她说我对不起她。」

    我点点头,没有答话,白颖母女现在已经恨她入骨,岂是一个道歉可以了的。

    这次和李萱诗合作虽然是岳母的意思,但也仅仅是因为我妥协和利用李萱诗,并

    不代表她们的恨意稍减。

    李萱诗接着说:「我知道这没用,算了,说不说无所谓了。」我说:「我会

    转告的,你放心吧。」

    李萱诗紧接着又转了话题,说:「刚才郝江化弄我后面来着,所有的女人后

    面都被他弄了,除了白颖,她一直死守着,她说过,就算弄也要把次给你,

    她其实一直爱你。」

    我默然,李萱诗告诉我这个干什幺,是想让我知道白颖还顾忌我和她的最后

    一丝情面,是因为愧疚害了白颖而告诉我,想让我们复合吗?前面,后面,人都

    被郝江化玩弄过了,还有意义吗?

    李萱诗的话不仅没能让我释然,反而激起了我的恨意。提到白颖和郝江化的

    jian情,我心中又是一痛,不由的狠狠盯了李萱诗一眼。

    李萱诗好像没有看见,道了晚安,走了。

    她的话让我又睡不着了,莫名其妙的提起白颖,我相信她不是没有目的的,

    让我更恨白颖,她又在为白颖说好话。如果她希望彻底拆散我和白颖,在前几次

    对话中,她早就说白颖的坏话了。结合她这几天的表现,我只能想到一个结论,

    她是希望我继续仇视她,这是她的救赎。她越这样,我越觉得对她的恨意越淡。

    这又是不是她的目的呢?这个陪伴我成长的女人,让我越来越看不清了。

    接下来两天中,李萱诗仍然是一样的作息,我进了她的办公室,让她不要这

    样做了,李萱诗淡淡一笑说:「郝江化就快答应了。」

    那晚还是如此,李萱诗回书房后,我去找她,想安慰她。我一见李萱诗的面,

    身体竟然起了反应,她穿着一件短身睡裙,仅仅能遮住大腿,而她腿上,却是一

    双渔网长袜,紧紧地绷在腿上。

    我想刚才她和郝江化玩的一定很疯,情趣内衣都穿上了,那幺她此时也一定

    没有沐浴,那对我含咬过的rutou会不会还挂着郝江化的口水,下身最神秘处是不

    是正在淌着郝江化的子孙。

    胸中顿时堵了一块大石,可是有苦难言,僵在了当场。

    李萱诗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到了我薄薄的睡裤已经高高隆起,她捉狭一笑说:

    「要不要给你找个女人泄泄火。」我连忙说道:「不用。」

    李萱诗说:「行了,你也别客气了。回去等着我给你安排吧。我先去洗个澡。」

    李萱诗拿了在这边备下的衣物去了保姆们的公共浴室。弄得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走了好像真回去等安排,不走实在没事可做。

    李萱诗洗了大半天才回来,她总算穿了件正常的衣服,我的火也退了下去。

    李萱诗见我还没走,说:「还在这里干什幺呢?」我说:「找你说说话。」李萱

    诗说:「好吧,屋里吧,我累了。」

    李萱诗进屋上了床,她又邀我和她并肩躺着,我开始不肯。李萱诗说:「你

    别瞎想,怕什幺?」于是我和李萱诗连榻长谈,内容很多,有关往事,有关她,

    有关我,还有关于郝江化,等等等等,说到伤心时,都不免落泪。

    我们也提到了白颖,我如实说了白颖的现状,也说岳母和白颖都恨她入骨,

    李萱诗默然,然后说这是应该的。她还所,如果有必要,她愿意跪下向她们赔罪,

    虽然她也知道这是徒劳。

    我没有告诉李萱诗我和岳母的关系。李萱诗也没多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