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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桌子的高矮,亦像是专门研究过的,这是个十分适合结合的高度。凤如青趴在桌上闷笑一声,问道,“你不是说你该回去了?”白礼撩着凤如青衣角,咬在自己嘴里,含糊地,有些急切地向前,“所以要快些……”地上的灯烛将两个交叠的影子映在窗扇之上,如同两只振翅的虫,纠缠的蛇,不断地变换,随着跳动的烛光起舞。夜过三更,凤如青同白礼牵着手,走在夜间静谧的路上。各家紧闭的大门上稀稀落落挂着的红灯笼,映在两人的身上,好似将慢慢的长夜和时光,都无限地拉长。“会不会有身孕?”白礼捏着凤如青的手,侧头问她,“我每次都在里面。”凤如青容貌艳过灯笼的红,侧头挑眉看他,“小公子希望有还是没有?”白礼站定,拉着凤如青的手又紧了紧。然后用一种十分郑重的语气说,“我希望有。”凤如青笑起来,她真心笑的时候,犬齿就会露出个小尖尖。白礼或许是想到了沛从南,连忙又道,“无论我们的孩子是什么模样,我都不会介意!”凤如青却收敛了笑意,静静地看着白礼,严肃无比地说,“那完了。”白礼心跳如雷,吓得手脚四肢都有些发麻。凤如青说,“你也不给我清洗的时间就拉我出来,现在你的妖儿们都在我腿上。”白礼霎时间红成一个熟透的果子。凤如青凑近他,踮脚叼住他这棵树上最红艳熟得最透的双唇。拉着白礼的手说,“要摸摸他们吗?”白礼:……第50章第一条鱼·人王白礼每一次,以为自己能够适应凤如青的撩拨之时,凤如青都能令他再度不知如何是好。“你……”白礼站着看凤如青,凤如青笑着说,“到了,便是那处树林里面,我去将人弄醒,他们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至于太后那边……”“我来找理由就好,”白礼说,“放心吧。”凤如青将那些人弄醒,按照白礼说的,引到了一家妓馆的门口,然后唤醒。接着白礼便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拉着凤如青又耍了会儿流氓,这才在那一群记忆错乱,不知自己为何会站在这里的仆从们的面前,对凤如青说,“小娘子,我改日再来寻你。”凤如青好笑地学着那娇媚的样,说道,“那青青便在这里等着公子。”连太后的私卫,被吸食过储存记忆的魂魄,好容易缓回了神,看到的也是白礼流连花丛,都已经夜半三更,竟还和妓子拉拉扯扯,不肯回去的画面。而且这也正合了他一从行宫出来,便直奔花月湖的行程。凤如青看着白礼上了马车朝着行宫的方向走,她索性又回到开的那间客房去住了一晚上,这才又回了沛从南的府上。而两人这一分别,并没有如预料当中那样许久没见。第二天凤如青还在沛从南后院的那笼子外,用rou哄着那个小九尾狐半妖说话的时候,她便又感知到了白礼找她。太后得知白礼急吼吼地从行宫出去,竟是去眠花宿柳,不仅没有生气,甚至多给他送了一些银子,继续命人看着他。不过这也只是一种暂时的放纵,让白礼尝些甜头,毕竟她现在正被沛从南搞出来的事情弄得无暇分身。圣真帝的死是真的瞒不住了,发丧势在必行,她必须在这段时间,处置了八皇子母妃的母族,甚至是设法让沛从南不能再与她对抗。空云整日关在殿中,面色一日更胜一日的沉郁,一日更胜一日的衰败。她熏香熏得厉害,自己都讨厌自己身上腐朽的气味,更是不许人,包括书元洲靠近她三丈之内。但是在有些夜里惊醒的午夜梦回,在那些让她恨到骨头都痒痒的丑恶记忆中拔出泥泞双足的时候,她也会用沙哑难听的声音,叫一声始终守在她身边的书元洲,“元洲哥哥……”空云这样虚弱地开口,声音倒是不显年岁,书元洲坐在不远处的软塌上,闻言睁开眼。彻夜打坐,境界还是因为天罚屡屡后退,加上这凡间根本灵力稀薄,他修炼也是徒劳无功,他只是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元洲哥哥,”空云趴在床边,透过金绣的床幔,声音空洞地说,“我是否真的错了……”书元洲嘴唇紧抿,并没有说话,片刻后,又再度闭上了眼睛。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条路,从一开始就是错的,错得不能再错。如今天罚已至,可他们却不能停下了,因为他们都不知道,真的停下来,这世间又哪里还有容身之处。空云并不意外书元洲的沉默,自嘲一哂,闭上眼,任由自己陷入那些轮回般的梦魇之中。幸好,她手中还有傀儡,这一场仗,她还不一定会输。而此时此刻,她的傀儡正在花月湖旁的妓馆,同他连日来包下的一个妓子鬼混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当然了,这妓子就是凤如青,她因为白礼是借着狎妓的由头出来,索性便在这湖畔的一家妓馆中挂了个牌子,专门接待白礼,若是平日有人点她,凤如青便要一万金才肯露面。谁的金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但妓馆的老鸨对此也无所谓,毕竟凤如青每日给她的挂名银钱,是她馆子里面女子接客的两倍还多。而凤如青和白礼,这几日几乎是日日厮混,夜夜春宵,搞得凤如青都觉得自己像个靠吸食人精元修炼的妖精,可明明她只是个食魂的邪祟。“小公子,我瞧着你又瘦了,长点rou几天功夫都抖掉了吧,”凤如青暗红色长发散落肩头,雪白的颈项上斑斑点点的痕迹,身上只是松垮地穿着一件上下遮不严的袍子,乃是老鸨近日给她送来的新制衣衫,这馆子中的姑娘人人都有份。白礼洗漱好了从后面转出来,衣衫亦是松垮,他面上伤痕完全好了,这屋内只有两人,也不戴面具,俊秀的眉目间满是懒散餍足。他缓步走到凤如青身侧,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肩头,将鼻子埋在凤如青的侧颈,慢慢地摩挲。“你日日这般,太后那边真的没关系吗?”凤如青不由道,“我正想同你说说,那……哎?”白礼,坐在凳子上,抱着凤如青坐在他身上,几乎不费丝毫力气,便就着这个姿势,同她再度亲密起来。凤如青双脚脚尖着地,是真的觉得连日有些纵欲过度,白礼确实年纪小,都无需撩拨,可这般没日没夜的,也属实是有些令人担忧。她自然是担忧白礼的身体,毕竟凤如青如今是连她自己都辨不分明的邪祟之体,大约是一块根本犁不坏的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