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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向任何地方瞟开就忽然阻止了斯塔克的动作并且轻而易举地伸手拿到了那把小刀，冰凉的东西贴在这个天才发明家的脖颈上，割划出细微的血线来，几乎让人不寒而栗，“我会清空你的意识就像你曾经对自己的电脑所作所为，你的AI现在又在哪儿呢，他为了帮助你而几乎背叛了人类，他很快就要将地球的能量耗尽，而现在我所做的，也仅仅是黑暗降临的一个小小序曲，如果当他们挣扎哭泣才发现这一切再无回天之力的时候，他们就开始遵从这一切，把这些当做是上天的意思，多么悲凉。”

“你没必要这样做，”斯塔克茶色的眼睛盯着那个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他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生命就握在那把刀子上，而他却尽力地平息自己的呼吸让说出的语言更加有说服力，“不论贾维斯如何，身为他的制造者我要对她负责任，一切的责任，地球永远毁灭至少不能被这样毁灭，就像你曾希望过那个机器人还活在你身边，所以你才会将那些属于它的东西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不管你是否承认自己*上了一个没有生命的，机器人——”

“闭嘴！”杰克的声音变得激动了几分，他握紧的小刀更加了几分力道在斯塔克身上，那些血液沿着蜿蜒的轨迹滴滴答答的流到地板上汇聚成小小的一滩，“我们不如先来谈谈你吧，天才先生。”

托尼静下声音来，他发现在斯特林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陌生了，那是一种几乎堪称为变态的笑容，他挂在那张皮笑rou不笑的脸上，不知道接下里的一切又会是怎么样。

☆、Prart.54

后来怎么样了,大概杰克·斯特林是真的和托尼去探讨关于那个天才的问题了，只不过方式变得有些奇怪甚至让斯塔克实在没办法放松下来全身的肌rou和神经上的警惕，。

直到前几分钟的时候，这个男人还是被一种电流击中了身体才得以睁开眼睛，药物的促使才使他昏迷,而现在他感觉很不好，毕竟没人会喜欢这种局势。这些让托尼·斯塔克清醒万分,他开始真的意识到自己究竟是处于什么地位,什么样的环境之中。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天才，”斯特林撑着手臂就在斯塔克的身边，他轻蔑又带着那种毫不透彻的浑浊眼神让躺在床上的男人感到压抑，甚至窒息,“你剩下的时间并不多了,我指的是——你剩下拥有自己思维方式和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的那个时间，或许你会感到遗憾，为什么就在此时此刻，你的人工智能管家却不能来见证着一切。”

“实在感到遗憾，我想要说的只是，钢铁侠从来不说遗言，从来不说。”斯塔克轻轻将头偏转过去，即使就在现在他的全身插满了奇怪的东西，而且被束缚着的身体足以证明这些都是真实的，那双茶色的眼睛射出坚韧又不服输的目光，一如既往那样拥有特殊的攻击力，而且在现在这样的环境之下，那份从容不迫是最难得的。

也许是因为一种来自心底的希望。

“我很欣慰你会有这样的心态去面对这些事情，你是知道的，很多人他们都没办法做到如此冷静去面对自己要被改造的命运，不失矜持，”杰克·斯特林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那苍白色的头发轻轻摆动，然后他就抬起了嘴角转身踱着步子走向另一边，从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消瘦和平凡，但是谁又想到，这个男人才是在幕后策划这一切疯狂行为的人呢。

“他们的思想实在肤浅，我分明是给予了他们新的生命，而他们却要反过来挣扎逃避地不去面对，这有什么不好吗，这样的身体会让他们成长的更加出色，简直难以理解，不是吗？”

“杰西卡·威福特也是他们之中的一员？”

“我知道你得到了什么，但是那些对于现在来讲就变得毫无意义了不是吗。”

“我能体会到你的心，也许它对你确实很重要，”斯塔克岔开话题，他的眼神随着男人的步伐也追的很远，十分寂静的房间里甚至连一些呼吸都能被听得清晰，“说真的，曾经我们有相同的处境，但后来你用了——不，那也并非是错误的，只是那种做法并不能被更多人所接受，毕竟这么多试验品，他们一样有自己心之所向，有自己的*人，而在你这样做的同时——”

“我没有杀了他们，”斯特林直接将斯塔克的话堵了回去，他垂下眼睑背过托尼的眼睛在桌上摆弄起那个根管来，仿佛一切绝望就快上演，“你知道了经过和结果或许现在你还不知道真正的结果，但是很快你就能同我一起去见证这个结果了，一切的起因你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那么做，他们又对我做了什么。”

“虽然我很想听。”

“作为这个项目的执行者，我拥有最高的权利，对于这个项目来说，它对我的意义重大，明明实施过程中没有任何问题，但就在它被制造出来并且投入测试工作的时候，我渐渐发现他们却开始懂起了脑筋，他们觉得这种机器人大批量生产可能会对人类造成威胁，”杰克抬起手臂来拉了拉他的领带，仿佛是这衣领令他感到呼吸不畅和胸闷，“是我付出了一切，他们却想要不费吹灰之力的销毁它，我的反抗换回来的是他们的秘密暗杀，噢...你猜后来怎么着，他们都死了，但是——”

“但是它却因为保护你所以已经高度损坏，”托尼猜测着，他安静的平躺在床上，眼睛对上天花板的壁顶，虽然从表情上看起来确实多了几分沉重，“你很*它。”

“你不*他吗。”

这个问题却让斯塔克变得略微恍惚的神态就像是被猛地拉回了现实似的，他的额角突地一跳，这好似是在预示着什么。

贾维斯吗，是贾维斯吗。

托尼上下牙齿合在一起始终没有办法张开，他将眼睛闭紧又再一次睁开，直到再一次那些炫目的扥光直射他的眼睛，他说不出话来，甚至大脑中只有这个问题在不断徘徊——

*，还是不*。

“你*他。”斯特林为托尼进行了回答，他仿佛是感觉到了来自斯塔克心底的那份踌躇所以男人转身靠在桌角上笑了笑，深邃的眼神就像是多么多么能够看透斯塔克似的，“不可抑制的*他，你不能没有他，失去就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空虚，你觉得人生无望了，你觉得另一个AI就再也不是曾经的他了，你觉得感觉不对，世界变了，你觉得一切仿佛都是罪恶的。”

“我以为我会这样想，”忽然间，托尼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那并不是苦涩的笑容，更不牵强，这个男人现在笑的很轻松，释怀了的那种，“我*他，超过亲人朋友或者是家人，有他的陪伴我才能够走到现在，我是钢铁侠，他也是。”

“真是令人感动。”

话题一瞬间变得苦涩